第22章
其實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為我們要推倒的那個boss是個能停止時間的主,萬一他停止時間一把抓住無人機丢出窗口,或者幹脆停止時間過來給我們這幫推塔的勇士一人一拳,那估計就完了。
所以無人機只是一個幌子,這個無人機會帶着疑似炸/彈的東西飛上建築物的頂端,而真正的離心機會在設定好時間之後從地下送進房子。
這就意味着每一秒鐘都必須卡死,絕對不能有一點差錯。我們中間射程最遠的是法皇,但是論好用程度,其實伊奇的愚者才是最佳選擇。
但是伊奇的愚者射程實在是太短,而且它未必願意幫忙。
而且,從地下過去的話,誰來挖洞呢?
白金挖掘機嘛?
“花子小姐,你在看什麽?”阿布德爾湊過來。
“航拍城市規劃圖。”我一臉冷漠的回答。
“……???”阿布德爾一臉懵逼。
“我在計算從哪個下水道挖過去最近。”我在目标建築物和最近的下水道入口之間劃了一條線,“頭好疼啊,對方到底還剩下多少個替身使者我也不清楚,最初的信息是九個男女,目前明确收拾掉的也就那麽幾個,滿打滿算對方的大宅裏說不定還剩下有四到五個看家護院的……”
“……我說花子小姐啊,你為什麽要糾結這麽多,我們直接打進去和他們一決勝負不就好了嗎。”波魯那雷夫嚷道。
“聽着,”我瞪着血紅的眼睛看着他,“我是個和平主義者,能不動手,我就絕對不會動手。”
“……”波魯那雷夫閉上了嘴,不知道是我血紅的眼睛震懾住了他,還是他實在找不到詞語來吐槽“和平主義者”這個自我稱呼,“話說伊奇這條蠢狗又跑去什麽地方了啊?”他扯開話題。
“所以我說這條狗根本幫不上什麽忙的喬瑟夫先生。”阿布德爾也幫忙開始扯開話題。
我繼續低頭回去看城市規劃圖,“如果我是迪奧的話,首先我會在建築物的上空安排一個守衛,然後在建築物內部安排三到四個守衛,如果可能在地下設防的話,對方一定是能挖地——呸,至少是空間系……”我一邊嘟囔一邊咬自己的大拇指,指甲都快被咬的起毛邊了。
花京院給我遞了一杯茶,“你不用這麽緊張,”他這樣說道,“即使無法使用花子小姐你所準備的計策,我們也絕對不會輸的。”
不是我說,花京院總是在這種時候透出一種至上的驕傲感,像是一頭剛剛長出鬃毛的獅子一樣,和他的皮截然不同。
什麽?暖男?開玩笑,他才不是什麽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種暖男小紳士,他是個小皮皮鬼。
“啊,不過說真的,伊奇到底去哪了。”我收起了航拍圖,心裏已經差不多有了一個雛形,只要對方不知道我們已經找到了他的老巢位置,從地下把他炸上天的行動就是可行的,但是萬一對方知道了呢?
啊,人這種生物果然是有極限的啊,想的越多,就越覺得自己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失敗呢。
這大白天的,吸血鬼總不可能跑出來曬太陽對吧?
還有我要怎麽說服承太郎幫忙挖下水道啊,他肯定不會幫忙的吧!怎麽想都不會吧!
人心很散,隊伍不好帶啊。
“我也到處在找它呢,雖說它平時也一直到處亂跑,但是很少像現在這樣一點影子也看不到啊。”波魯那雷夫的眉頭都要扭在一起了,雖然表面上看上去這倆一個天天“蠢狗蠢狗”的,另一個更是放屁拔頭發從不手軟,但是其實這倆關系最好。
也不知道是波魯那雷夫焦急的呼喚感動了上天還是怎麽着的,就在我們到處尋找伊奇的時候,一個小孩子抱着它從遠處跑過來,他跑過我們的時候還沒打算停下來,但是我一眼看到了他懷裏的伊奇。
伊奇渾身上下都是傷,前腳更是斷了一只,看上去凄慘的很。
“等一下!”我伸手拉住了小男孩,“你懷裏的小狗是我朋友。我能給它治療。”
“真的嗎大姐姐。”小男孩渾身濕透,看樣子像是從水裏把伊奇撈起來的,跑的滿臉通紅,聽到我能治療伊奇,眼睛都亮了。
“真的。”我伸手把伊奇抱過來給它治療,它身上的傷大部分都是凍傷,最慘的是左前腿,從傷口看應該是它自己咬掉的。
承太郎蹲下來和抱着伊奇的孩子面對面,“你知道是誰打傷它的嗎?”
小男孩似乎是被他那張兇相的臉給吓了一跳,有些支支吾吾,“我,我的兩條狗被一只鳥給殺害了,我逃跑了,後來在河裏看到它在漂……”他很急,說話也說不清,但是多少還是能推斷出來的。
鳥,應該是對方的動物替身使者,看來就是我推斷中的那個“空中防禦”,所以現在對方失去了空域的守衛。
無人機可行了。
我看着懷裏的伊奇,它的左前腳已經長好了,“雖然知道你可能很不情願,但是伊奇,我想拜托你幫我一個忙。”
伊奇的射程太短,所以需要法皇和愚者打組合技。
不管怎麽說,當那個x魔館轟一下炸起火花的時候,我就知道,嘿,那個什麽達比果然是不敢告訴迪奧自己把他給賣了。
按照喬瑟夫的說法,迪奧是個驕傲到幾乎自負的人,他是不會落荒而逃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始終覺得他死賴在開羅不肯走有別的原因。
鳥還留在原地警戒,他總不可能把護衛都留在老巢裏,自己額外挖了個地下室躲起來對吧?
雖然這麽說,我們還是要肯定對方的老巢确實被炸上天了。
只是當我們走過去确認情況的時候,太陽已經堪堪西沉。
“我覺得還是明天來會比較好。”我看着面前這堆廢墟說道,“太陽快下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片廢墟之中鑽出了一個棺材,我不知道是該喊詐屍了還是拔腿就跑,但是此時此刻,太陽終于落山了。
棺材猛地打開,在開羅亮起來的燈光之下!那個開裆褲下穿着死庫水的男人站在了自己的棺材板上!
他無視了如臨大敵的jojo他們,對着我伸出了手,“山田花子,你是個優秀的替身使者,給你一次機會吧,效忠于我,你不僅能留下自己的性命,更能得到至高的幸福。”
嗯......這個傳銷一樣的語氣和臺詞,他的那幫部下都是這麽被他忽悠瘸的嗎?
“我覺得他性騷擾我。”我扭頭對承太郎說道。
“別皮了。”承太郎不接梗。
于是我思考了一下,笑了,“好像,他說的是有那麽幾分道理,畢竟你們的恩怨和我無關嘛。”
波魯那雷夫大驚,“花子小姐!”
“但是我拒絕!”我指着迪奧大聲回答,“我山田花子就是喜歡對你這種開裆褲下穿死庫水的自以為是的基佬說‘不!’”
我不僅要說不!
我還要強調你是個開裆褲下穿死庫水的基佬!
變态!
作者有話要說: 香草冰:所以我的戲份呢?!
作者:太陽曬炸了,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