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終章
與此同時,昏昏然的林瑜在一陣鈍痛中慢慢醒轉。她茫然的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子琛!”她脫口輕喚道。而今仿若本能一般,感到害怕的時候,她腦海裏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席子琛。
她轉動着腦袋,直到對上一雙冷然打量着她的眼睛。冷不丁的對上這麽一雙明顯不友善的視線,林瑜感到更加害怕了。
就是這個女人,突然的跑到了子琛的辦公室,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對着她的後脖頸猛力一擊。她只記得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再醒來就到了這裏。
王媛媛冷冷的看着面前驚惶得小兔子似的女人,不屑道:“他都不在跟前,你還裝什麽裝?裝給誰看啊?我勸你省省力氣,我不是男人,是不會對你憐香惜玉的。”
林瑜不懂她在說什麽?她也不想懂!完全沒興趣。她只想回家,只想要立刻見到他。
她下意識的咬着唇,愣愣的看着王媛媛。
王媛媛瞧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兒,心裏就來氣。她就是憑着這樣的伎倆,勾引到他的吧,讓他癡迷得圍着她團團轉。現在更是要娶她為妻!
王媛媛想着席子琛看着林瑜時,那溫柔的眉眼,那遮掩不住的愛意。心下嫉妒又不甘。她狠狠的剜了林瑜一眼,坐回沙發上。
這是一間豪華的私立會所,她是裏面的金卡會員。她沉沉的盯着林瑜,靜靜候着。不多時,進來三個衣着華貴,一臉如出一轍驕橫神情的男子。
“王大小姐,究竟有什麽美事兒,這般急吼吼的叫我們過來。”其中一個男人語聲輕佻,微帶些谄媚的語氣對着王媛媛說道。
“天大的美事兒,讓你們開開眼,見個絕世無雙的大美人。”王媛媛譏諷道,口氣裏卻有着難掩的嫉妒。
那三人這才發現對面地上坐着的林瑜。一看之下,俱是失神。這女的也太美了!不是天仙就是女鬼的那種美,勾魂攝魄!
然幾人都是流連花叢的老手,單看着,也知這姑娘性情純得很。妥妥的良家子,絕不會是玩夜場的女人。
“诶,我說,王小姐,你打哪弄來的姑娘?你不會是做了綁匪,拐賣人口吧?我瞧着,她這衣着裝扮,不是一般人家出身,你可別惹出事來。”
穿着一身黑色休閑裝的男子問着王媛媛。心裏揣測,估摸着是她的情敵吧,女人嘛,對另一個女人産生強烈的敵意,除了情感糾葛還能是為了什麽?
或者單單因為人家姑娘比她漂亮,所以她就看人不順眼了?找人姑娘撒氣?這倒也有可能,畢竟這姑娘确實比她要美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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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媛媛陰着臉,淡漠的笑笑,不吱聲。
“唷呵!的确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兒” 另一個着黃色外套的男子,流裏流氣吹着口哨,走到林瑜跟前蹲下,朝她輕浮笑道:“喂,你叫什麽名字?”
林瑜不語,下意識往後縮。她身子發抖,一雙大眼萬分防備的瞧着眼前的男人,眸光裏盛滿了驚懼與惶然。
“說話啊,你是啞巴?”黃衣男不滿。
林瑜只管戒慎的看着他,不肯開口。對這些突然出現的陌生的面孔,她害怕極了!
黃衣男近距離的端詳着林瑜,心裏暗驚,這世間怎麽會有美成這樣的女孩子,簡直沒有詞彙可以形容。尤其這柔弱的小模樣兒,這似有霧氣,水蒙蒙的大眼睛,別說,真是要命的勾人!
他愈看愈起興,一伸手便摸上了林瑜的臉。
卻不料前一刻還小白兔一般軟綿綿的小女人,象被電擊了似,猛力拍開他的手。空氣中響起“啪”的一聲脆響,突兀而響亮。
林瑜在如潮般滅頂的恐懼中,使盡了全身的力氣。
都是些富家纨绔,驕縱脾氣,惹毛了便“老子天下第一”不管不顧的主,黃衣男被追捧慣了,歷來的“順我者昌!”
這當口被林瑜當衆打了手板子,他自覺在朋友們面前很是丢份,大大的折了顏面,由此惱火得不行。随即便一個巴掌扇到林瑜臉上。
林瑜被他的大力道打得撲倒在地,她只覺耳鳴眼花,頭暈目眩。撲在地上,好半天沒能回神。
王媛媛見狀,愣了半晌,才恍然反應過來,趕忙上前拉住按摩完打得發麻的手,正打算再去拽林瑜的黃衣男,急道:“曹乾,你幹什麽?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席家的媳婦!”
王媛媛一時妒火攻心,激憤之下,腦子發熱,手比心快的将林瑜綁了來。她常年健身,為防身還與家裏請的保镖學過搏擊。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林瑜,于她輕而易舉,可謂小菜一碟。
但她的出發點只是想要吓吓她,出出氣。看她還裝不裝?!
可是眼見林瑜始終一聲不吭,那神情就跟個吓傻了的孩子似,她忽然也不能确定了。。
難道這女人真不是裝的?
說實在的,她現在對席子琛除卻那心猶不甘的愛戀外,對他,她還莫名的有些忌憚。不單是因為他是席家人。
她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也許是那日跟蹤他的車,被他發現後,他無比冷淡的臉容,那眼裏的冷意,在她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總之,她并沒想要真的對林瑜造成什麽身心傷害。老實說,這會,她私心底甚為後悔。所以,她要阻止曹乾,她不想讓事情惡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黃衣男也就是曹乾,聽到席家,也是一愣。繼而又恨王媛媛馬後炮,早怎麽不說!現在他打都打了,還能怎麽圓?!
又覺得,此時,在王媛媛說了席家後,他要表現出驚怕,那在這些朋友們面前不是會顯得很慫,倘傳将出去,他以後還怎麽混啊!
再則,亦是見色起意,林瑜驚人的美色令他惡向膽邊生,心道,一刀是割,兩刀也是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當下,便拉住林瑜,就要剝她的衣服。王媛媛大驚失色,而林瑜已是吓得呆若木雞,只嘴唇蠕動,機械的喚着:“子琛,子琛……”
待宰羔羊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王媛媛使力掰着曹乾的手,将他往後扯,大聲喝斥道:“曹乾,你瘋了!你他媽的是不是真瘋了!人是我帶來的,你敢動她試試!”她力氣大,曹乾一時還甩不開她。
而房間裏的另兩名男子,在聽說席家後,便止了步子,即刻歇了調笑取樂的心思。打定主意不能淌了這趟渾水,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已然溜之大吉。
而這一切,曹乾卻不知道。。
還一個勁兒的想要在朋友們面前擺擺威風。。。。
“你煩不煩啊!你是不是有病?人是你綁來的,這會又扮什麽好人呢?你叫我們來,不就是想要我們替你出出氣嘛?眼瞅着美人吃不着,曹乾被王媛媛拉扯得大為光火。”
他氣哼哼道:“你一說席家我就知道了,你還惦記着席家那小白臉呢!我偏要把他媳婦睡了,讓他綠雲罩頂!說不準,他就不要這破鞋了,到時候你瞅準時機給他送送暖,保不齊還能撿個漏!”
他語帶譏嘲,滿是嫉恨!只因他也曾是王媛媛的裙下之臣,後追求未遂,便上趕着與王媛媛做了所謂的“好朋友”。。
”反正,你今天就是不能動她。你腦子清楚點,不要連累了我。”
”到底是你連累我,還是我連累你啊!我看腦子不清楚的那個人根本就是你!”
倆人正拉拉扯扯間,包廂的門被大力踹開。心急火燎的席子琛帶着凜冽的寒意,與譚澤大踏步跨了進來。眼前的場景,令席子琛目眦欲裂,怒火中燒。
他一步上前,只一下便将曹乾踩在了地上,緊接着連聽得“咔嚓”兩聲,房間內便響起了曹乾殺豬般的嚎叫。
席子琛踩斷了他的肋骨。
沒嚎幾聲,曹乾便疼得暈了過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王媛媛看着面目陰郁,肅殺得象複仇撒旦的席子琛,吓得呆住了。
席子琛看也沒看她,他心焦的蹲下身,将木頭娃娃似的林瑜抱在懷裏。當看到她臉上紅腫得老高的巴掌印,還有嘴角沁出的血絲,他漫腔怒火幾欲爆炸!
他瞥了王媛媛一眼,眸光寒涼,冷到了極處。
王媛媛不自主打了個冷噤。想辯解,卻是欲言又止,說不出話來。人是她綁來的,事實俱在,她無話可說。。
席子琛抱着林瑜想起身站起來。卻被林瑜的小手牢牢的抓着衣襟,她執拗的抓着,不肯松手,他一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看情狀,是不想他起來。
“寶寶”,他小心翼翼的喚她。生怕聲高了,她就會碎了。
林瑜沒有應聲,她将頭埋在席子琛脖頸,片刻後,有溫熱的液體自他的脖子滲進他的衣領,濕了他的衣,卻灼燙着他的心。她在哭,只是流淚,沒有聲音。連哭都是安安靜靜的。
席子琛心疼得仿似要炸裂開來。他舍不得讓她難過一絲一毫,他一路捧在手心裏疼的人兒,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這樣大的驚吓與傷害。他無法原諒自己!
“乖,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他溫柔的拍着她的背,心痛的在她耳邊呢喃:“沒事了,我在這!嗯,乖寶寶,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怕,我在這,我不會走,我就在你身邊。不要怕,寶寶,不怕,不怕了啊……”他說着,試探着站起身,抱着她走出門去。一路喃語不停,喃喃念叨着安撫着她。
出會所時,碰到面色鐵青,滿面焦急與不安的王千智。王千智看到席子琛,看着他抱着的姑娘。開口想打招呼,亡羊補牢對雙方關系做些挽救。
席子琛卻是視若無睹,徑直離去。
王千智老臉,紅一陣白一陣,最後一跺腳,恨恨的往樓上沖。
“王小姐,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蠢事,你能從中得到些什麽?”房間內的譚澤憤怒的質問王媛媛:“子琛早已與你說得清楚明白?你為何一定要這般不顧臉面,死纏爛打!”一向為人溫和的他,這次忍無可忍,話說得很重,半分情面也沒留。
實在是他被吓得不輕。謝天謝地!他們來得及時。若林瑜真有個三長兩短,他惟有以死謝罪。。
王媛媛抽着鼻子,吶吶道:“我只是想吓吓她,我以為她是裝的。”
譚澤不太明白,她說林瑜裝的是什麽意思?他也懶得搞明白。他現在覺得眼前這個,長了一個豬腦袋的千金小姐,真是令人膩煩透了。
“王小姐,你應該慶幸子琛他不打女人。”譚澤冷冷的對着王媛媛說道。說完轉身,與剛進門的王千智擦肩而過。
經此一事,澤琛與盛源已經無法再和平共處。他是席子琛的合夥人,更是他的朋友。無論怎樣,他們都是同一條戰線的夥伴!共進退,同仇敵忾。
※※※※
席媽媽與席奶奶知道這件事後,氣得差點中風!自此,席家與王家楚河漢界,勢不兩立。
至于曹家,她們覺得自己寶寶,只踩斷那曹乾兩根肋骨,着實是太便宜他了!而曹家自知理虧,哪還敢上門理論。只能自認倒黴,惟願能趕緊息事寧人。
就怕以後被席家盯上。席靳生那家夥瞧着溫文儒雅,跟個學者似,實質商界哪個不知他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狠着呢!
得罪了他,夠吃好幾壺的。。
※※※※
林瑜這回大受驚吓,回去後即大病了一場,整整卧床一個禮拜。初始高燒不退,差點成了肺炎。後來又昏睡不醒,也查不出原因。急得席家上下人人坐立難安。
席子琛更是不吃不喝,衣不解帶的守在她的床前。摸着她的臉,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呼喚着,哀求着。
到第七日,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林瑜醒了過來。那一刻,席子琛但覺劫後餘生,他至此才算是跟着活了過來。
這七天裏,沒有人能體會他心底的絕望,時刻擔心會就此失去生命中最珍愛,最重要愛人的那種感覺,非身臨其境者不能感受。
“小壞蛋!”他嘶啞着聲,捏她的鼻子。
林瑜不說話,只拿眼定定的瞧他。眼神裏充滿了依戀。
而只要他一動,她的目光就會變得哀切和驚慌。
到後來,他幹脆抱着她,寸步不離。
被王媛媛這麽一瞎攪合,本來已慢慢向外走的林瑜,又縮回了腳。除了席家人,她見誰都害怕。便是看診的席家的私人醫生,也只能趁她睡着的時候,給她檢查身體。
鑒于此,席子琛與她的婚禮,最後只請了譚澤一個外人。
沒有牧師,沒有儀式,只有穿着米色西裝英挺帥氣的新郎,與穿着白色婚紗,美得飄逸若仙的新娘。與見證了他們愛情的家人與譚澤這一個朋友。
再就是滿院子空運過來,五顏六色,色彩絢麗的花毛茛,與席家自家種植已近花期尾聲的繡球花。
哦,還有一只炸毛的白色肥貓,與同樣白色肉感的小狗,于無聲處,上演着一場沒有硝煙的貓狗大戰~
譚澤遠遠的看着,他不能走得太近。。
他笑看着那對新人,他們漂亮得象童話故事裏的王子和公主。
他看着他最好的兄弟,臉上一直挂着的燦爛笑容,席公子是那樣的滿足,眼角眉梢都是幸福;他看着漂亮的新娘子依賴的緊緊随在席公子的身側,臉上的笑靥比最漂亮的玫瑰還要嬌美動人。
他想,從此後,王子與他心愛的公主,會一直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
婚後一年,林瑜給席家生下一個,用太奶奶的話說,美得連天使也要自愧弗如的小女娃~生下女兒的當天,席子琛久久握着林瑜的手,心疼的在她身上輕柔的摸來捏去,一個勁的問她還疼不疼?末了,高挺的大男人竟然伏在她枕邊哭得象一只流浪的小狗狗。
連聲哽咽道:“乖寶寶,咱們以後都不生了!一個就夠了!”
林瑜摸他的頭,對他笑道:不能再叫我寶寶啦,我是媽媽了,小鈴铛才是寶寶。她的臉上有初為人母的歡欣與驕傲,看着母性又聖潔。
小鈴铛是席家爺爺給小孫女取的小名。老頭自豪的與人解釋道:“我們家的小姑娘,連哭聲都比別個好聽,象鈴铛一樣清脆~”
“小鈴铛是席家的寶寶,你是我的寶寶,我一個人的寶寶。”席子琛抹幹淚,吻着林瑜的嘴,含糊咕哝道。
※※※※
婚後第三年,T市美術館。一場賓客雲集的畫展,如火如荼。展出的是著名畫家嚴穎程從未面世過的作品,也可以說是她的遺作。
其間還有一些署名字母Y的畫作。不論是同行的圈內人,還是純粹的觀賞者,對這場畫展裏展出的作品,都極為贊嘆。
有不少人詢價,想要将自己看上的畫作買回家。那些署名字母Y的畫作,被征詢的次數甚至高過了嚴穎程的畫作。
但不論多少人問,問上多少次,或者托了關系,找了人脈迂回曲折的探詢,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句:“此次展覽的畫作,均屬非賣品。”
這個畫展是席子琛,為了圓林瑜心心念念想給她姨婆開畫展的心願,而特意舉辦的。出于一種無可言喻的驕傲,他将林瑜的部分畫作也放到了展會上。
當然不會賣!
姨婆的畫,是她永遠的紀念。而她的畫,獨屬于他~
他是她所有畫的買家,呃,不是,他是她所有畫的管家~~就是保管員的意思啦。
畫展開辦的熱熱鬧鬧,席家的祖宅裏卻寧谧清幽。
穿着母女親子裙裝的倆人:林瑜與席怡然,排排坐在葡萄藤下,眼巴巴望着半大的青澀葡萄果。
她們身側則分別端坐着兩位忠實的哼哈二将~
肥嘟嘟的白貓與肉滾滾的白狗~
這會兩只各自為政,”西線”暫無戰事~
“媽媽,真的不可以嘗一嘗嗎?”奶聲奶氣,軟糯糯的童音。
“不可以,葡萄還沒有成熟,味道酸澀會很難吃。”溫柔的女聲,一板一眼的說着,語氣認真。
“媽媽,你怎麽知道的?你怎麽知道會很難吃?”奶娃娃席怡然,鬼靈精道。
“我以前吃過呀。”笨笨的媽媽理直氣壯道。
小丫頭一撇嘴,哼唧唧道:“為什麽媽媽可以吃,小鈴铛就不可以。”
。。。
林瑜。。
“那要不,就嘗一個?”新手媽媽一見娃娃癟嘴要哭,心就發慌。立馬妥協,毫無原則~
”可是真的會很酸很澀口的哦。”
”放心吧,媽媽,小鈴铛不怕!”
然鵝……
在嘗到林瑜摘下的青葡萄後,席怡然嘴癟得更厲害了。。
三秒後,小眉頭一皺,苦着小臉,吐出嘴裏的葡萄,“哇”得一聲就哭開了。。。哭得也是毫無原則。。。。。。
遠處已來了好一會,倚在牆頭,靜靜看着她們的高大男人。觀看了這起“悲慘事故”的全過程~他抹了抹臉,笑盈盈走上前,一把将哭得震天響的小姑娘,與看到女兒哭,自個也快要哭出來的小女人,一邊一個,齊齊抱在了懷裏~
“走咯,飛飛咯~”
一聽飛飛,席怡然不哭了~
不一會,院子裏便傳來小姑娘,“咯咯…”直樂的聲音,歡樂得笑模樣,就跟她娘一個樣~~席子琛舉着丫頭,疾風似的跑來跑去。
這是小丫頭最喜歡的游戲~她覺得比家裏人給她買的那些花樣繁多,奢侈貴重的玩具,還要好玩得多。
席子琛偶爾停下來,看看坐在一邊對着他們笑得愉悅的瑜寶。
自王媛媛那一鬧後,他的瑜寶仍然沒有恢複過來,完全變回了莴苣姑娘的性子,宅居不出,怕生。
除了家人,不肯再見一個生人。
可是有什麽關系呢?
她很快樂不是嗎?
快樂就夠了!
他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夠了!
他原本也只是想她能快樂的生活。
她是他的莴苣姑娘,是他們席家最最寶貝的莴苣姑娘!
後記:
在席子琛與林瑜結婚後的第六年,盛源宣布破産!澤琛一躍成為行業中執牛耳的老大。
對于資産雄厚,基石穩固的盛源,短短幾年便由盛轉衰,直至一敗塗地,光景慘淡。吃瓜群衆很是唏噓。
坊間對此衆說紛纭,傳聞不斷~
其中,王家是因為得罪了席家,是以才落得了破産的下場,亦是傳聞中的一個版本~紅塵滾滾,是是非非,誰又說得清呢。
至于曹家,早在王家破産前兩年,便生意落敗,一撅不振。而曹家的獨生子,聽說後來交了壞朋友,染了毒瘾。最後爛仔一般被人砍殺,橫死街頭。。
也有傳聞說,這曹家也是得罪了席家。。。
還是那句:紅塵滾滾,是是非非,誰又說得清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
席寶寶與他心愛的瑜寶寶的故事,到此結束!
若是投緣,咱們下本再見!
感謝一直追文,一直支持,一直鼓勵的寶寶們,謝謝你們的陪伴與鼓勵!謝謝!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