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孩與自由

839年

我24歲,利威爾23歲。

當法蘭無意間知道我比利威爾大一歲的時候,那表情難以置信得,利威爾都可以用冷氣凍了他。

至于怎麽知道的,有次我挑釁利威爾,大聲地叫着:“我可你比大一歲呢利威爾,你別忘了,我沒讓你叫我姐姐已經不客氣了!”

結果法蘭推門的動作就停滞在那了。後來練習格鬥的時候,利威爾不要說手下留情了,更是狠了幾分。

一天法蘭來家裏做客,給利威爾的跟班們發薪水,待發完之後跟班們就各回各家,剩下法蘭坐在沙發上休息。

我坐在單人沙發上,利威爾坐在椅子上一成不變地擦着他視如珍寶的小刀。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戴好帽子站起身去開了門,一個女孩紮着兩條小辮跌跌撞撞地推開我闖了進來。

是伊莎貝爾。我下意識地看了眼利威爾,他的眉微不可察地皺了起來。

我看到追上來的雜碎們,左腳一蹬,直直地站在門口,自以為把門後的場景擋住了。

“你們想做什麽?”我明知故問。

領頭人有些谄媚地說:“這位小哥,我找你後面那個女孩有點事。”

“她怎麽了?”

“她想逃出這個地下街!”領頭人的臉漲得通紅,氣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笑了,“她這不是沒逃出去嗎?這樣你也要發揮你那一身贅肉來教訓她麽?況且她只是想放飛那只小鳥,你們耳朵是多久沒清洗了?”

嘲諷的話語把他們說得一愣一愣的,氣極又不敢反駁的樣子猶如小醜,我繼續笑着:“沒事的話請回吧,”眼神慢慢變冷,“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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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推搡着逃了,都快跑出我視野了還不忘回頭吼一聲:“我不會放過你的!”

無語。我需要你放過嗎?

關上門,還未轉過身就聽到清晰的一聲“大哥”。

她繼續問道:“我是伊莎貝爾·馬格諾利亞!你是利威爾嗎?”

我無奈地撇嘴,說:“叫我大姐,利威爾是他。”指了指悠閑地翹着二郎腿倚在椅背上的男人。

“是!大哥!”伊莎貝爾對着利威爾敬畏地喊了聲。

勾起嘴角,我揉了揉她的頭,開玩笑地說:“叫我大嫂我也不介意的喲?”

“诶?!大、大姐你是大哥的……”伊莎貝爾轉過身一臉震驚地看着我。法蘭一臉果然如此。就連利威爾都挑了挑眉,眼神在問我。

“唔。開玩笑的你也信。”心虛地看向別處,我拍了拍伊莎貝爾的腦袋,“話說回來,小鳥給我看看,我來幫它包紮。”明顯是轉移話題。

在我包紮小鳥的時候,法蘭和伊莎貝爾已經聊起來了。待我結束手上的動作,就看到伊莎貝爾一臉堅毅地說:“大姐!請讓我做你的小弟!”

我瞥了法蘭一眼,對伊莎貝爾說:“你是女孩,不要和法蘭學這些有的沒的。放心吧,你以後就和法蘭一起跟着我們就好了。是吧利威爾。”

三七分晃了過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伊莎貝爾,嫌棄地說:“先去洗澡,把你這一身髒衣服換下來。”

我笑了,“利威爾這是同意了喲。”

女孩驚喜地瞪大了眼,連忙道謝。然後在利威爾的眼刀下,匆匆跑進浴室。

我去卧室裏找了套我的衣服也進了浴室。

伊莎貝爾換好衣服出浴後,就急急地向我們引薦她自己學習立體機動裝置的運用。

我理所當然地應下了,走到角落裏把很久以前的第四個箱子搬了出來。

她欣喜地接過,感謝之情不言而喻。

因為伊莎貝爾沒地方住,我就把她安排給了法蘭,讓她和法蘭一起住。在之後的訓練中,伊莎貝爾很快就适應了立體機動的使用,成功地将那只小鳥送往了地面。

有了她的加入,氣氛總是愉悅的。

等到立體機動的使用已經熟練了,法蘭提議四個人分兩組搶貨物。

伊莎貝爾和法蘭的關系異常好,在玩耍一般的逃亡中經常是他們兩個一組,我和利威爾一組。

對吧,這分組理所當然,兩個協調性好的,兩個協調性差的,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況且我的利威爾怎麽能離開我呢~

對于故意為之的分組,我對法蘭和伊莎貝爾表示大大的贊賞。

伊莎貝爾說:“我的夢想就是飛出這個地下街,在天空中自由地飛翔!”

她的夢想是自由。法蘭的夢想是一輩子追随利威爾。我的夢想是陪伴利威爾一生。利威爾的夢想,我想,是找尋自己的目标吧。

我們此刻都是為了活着而活着,只是為了自己而活着。

利威爾也不是不憧憬着外面的世界的,他沒有見過陽光,等見到了肯定會愛上的。這麽想着,我不禁抱緊了他。

他睜開分外明亮的灰藍瞳,疑惑地看着我。

這一夜,我們都因為伊莎貝爾的話而思考了許多。

翌日,伊莎貝爾莽撞地推開卧室的門,身後的法蘭表示攔都攔不出。好在我和利威爾早已穿戴完畢,只見門口的伊莎貝爾一臉尴尬地看着我們。

我沒好氣地問:“怎麽了?別進卧室,法蘭沒和你說嗎?”

她唯唯諾諾地站在門口,往後退了一步,深深地鞠了個躬:“是!我什麽都沒看見!”

我好笑地看着她,示意法蘭把她帶去沙發那,利威爾陰沉着臉徑直去洗漱。反手關上卧室的門,我也進了廁所洗漱。伸出食指調皮地蹭了蹭利威爾滿是白沫的嘴,再将之蹭到他的鼻尖上。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随即漱了漱口,洗了把臉,然後就靠在廁所的門上一臉笑意地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把嘴裏的白沫狠狠地吐掉,迅速地漱好口洗好臉。我拿毛巾擦着臉,看向他,“你幹什麽還不出去。”

聲音響在毛巾裏,悶悶的。

他一把扯開我手裏的毛巾,我輕呼一聲,他竟霸道地噙住我的嘴。兩個人的嘴裏充斥着相同的牙膏味,我輕輕推開他說:“他們還在外面等着呢。”

他不滿地看着我,頭又湊了過來。

我輕笑出聲,便把客廳的二人抛在腦後,勾住男人的肩膀,加深這個綿長的吻。

分開後的銀絲讓我羞紅了臉,伸舌舔了舔嘴上的黏液,他又侵襲了上來。

他今天是怎麽了?

等出了這扇門,法蘭一臉揶揄地看着我們,調笑道:“刷個牙洗個臉我怎麽不知道要這麽久啊?”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紅腫的嘴唇卻出賣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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