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以示安慰,說:“心樂,我相信金維冀是認真的,而且我相信Liam的朋友不會壞到哪裏去。”
陽心樂:“…………”這是哪門子的安慰,間接撒狗糧???(黑人問號)
不過陽心樂也不是真的沒想着答應,只是想要找個人給予她一個肯定的答案,推她一把。既然現在得到言希一個肯定的答案,陽心樂的心結也打開了。
陽心樂一高興,拿了好幾塊蛋糕給言希吃,言希吃了兩塊,已經撐得不得了,但是陽心樂還打算拿給言希,言希一直在推回去,陽心樂一直在推回來,言希累了,便趕緊拿着包包逃了出來。
回到家躺在床上,但實在是撐得很,胃隐隐作痛,言希從床上爬起來,去找消食片,結果沒有找到。便喝了一杯溫水,又躺床上去了。
晚上,徐默言打了個電話過來,言希捂着肚子,接了起來。
徐默言:“Hope,吃過晚飯了嗎?”
言希聲音微弱地說:“下午吃了兩塊蛋糕,現在還撐着呢。”表情痛苦。
徐默言看到言希微弱的聲音,皺了皺眉,問:“胃痛嗎?吃過藥沒?”
言希:“嗯。家裏沒藥了。”
徐默言:“等我。”急急忙忙地挂了電話,放下手頭上的工作,開車出去買了消食片和胃藥,趕緊開往言希公寓。
焦急地按着門鈴,言希艱難起身去開門,一打開門,徐默言看見言希額頭起了一層細汗,捂着肚子,臉色蒼白。趕緊把言希抱到床上休息,跑去廚房裝了一杯溫水,讓言希把藥吃下去。在床頭抽了兩張紙巾替言希擦去額頭上的汗。
徐默言:“躺好,好好睡一覺,以後不能這樣吃了。”
言希:“嗯。心樂要和金維冀在一起了。”
徐默言也不驚訝,只是平靜地說:“我才不管他們在不在一起,我看好你就行了。”
言希:“金維冀可是你朋友呢?怎麽這麽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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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默言:“那家夥跟我說過,是我讓他好好想清楚的。”
言希:“真好。不過要是金維冀對心樂不好,我可要找你算賬的。”
徐默言刮了刮言希的鼻子,說:“我可只對你負責,不負責陽心樂。”
言希淡淡的笑了。徐默言總是這麽一本正經地說出讓人心動的話,可他就是這副樣子讓人特別着迷。
徐默言:“乖,好好睡覺吧。躺平了,別壓着心髒了。”把言希柔軟的頭發移至耳後,在言希額頭留下一吻。
言希只睡了2個小時便醒了,睡了一覺胃不疼了,而且還睡得特別好。可能知道一覺醒來,總會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帶着滿臉笑容,關心着自己,十分有安全感。
到衛生間梳洗了一下,果然,出了卧室,便看見徐默言坐在沙發上,在紙上寫寫畫畫。言希從徐默言身後抱住,徐默言把言希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問:“還疼嗎?”
言希笑着搖搖頭,問:“在幹嘛呢?”
徐默言:“新的設計項目。”揚了揚簡單而稍顯粗糙設計圖。
言希看了看,反正看不懂,也不仔細看,問:“你餓了嗎?我做些東西給你吃?”
徐默言揉了揉言希的頭,說:“我在你睡覺的時候吃過了。不繼續睡?”
言希:“睡不着了。你呢?不困?”戳戳徐默言的臉。
徐默言拿過言希戳他的手,握在手心,說:“習慣晚睡了。”言希順勢窩在徐默言的懷裏。
徐默言抱着言希,換了個姿勢,重新拿起鉛筆,繼續畫,言希注意到徐默言特別喜歡用這種鉛筆,之前在他家書房也看見一筆筒的這種鉛筆。
之後言希還特意去網上搜了一下,看是不是畫家或者建築師都是偏愛這種鉛筆,結果當然不是,只是徐默言一個人的偏愛。從此之後,言希還在家裏故意準備幾支這樣的鉛筆。
言希靜靜呆在徐默言懷裏看着他畫圖,徐默言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襯衫袖子翻折到小臂處,要是再配上一只手表,更顯男性魅力。突然想起徐默言的生日快到了,言希也在心裏打起了小算盤。
言希:“Liam,有想過生日要怎麽過嗎?”仰起頭,看不清徐默言的臉。
徐默言低下頭,剛好看見言希仰起頭來,便親了親,說:我之前都沒怎麽過生日,都是跟金維冀出去喝酒。今年有了你,那就有你就夠了。”
言希笑笑,說:“要求這麽低啊,可是還是要跟朋友一起過才像生日啦。”
徐默言:“都可以啊,不過我不介意就我們兩個一起過。”
言希:“你就不怕金維冀說你重色輕友啊。”
徐默言:“I don't care.”攤了攤手。
言希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笑聲明朗。兩人你聊一句我聊一句直到淩晨兩點半,最後徐默言讓言希去睡覺了,時間也太晚了,便在言希家的客房睡了。
☆、生日
言希基本上沒有送過男生禮物,最多就是給爸爸送禮物,而且禮物要麽是鋼筆,手表,領帶夾或者是保養品什麽的,所以言希想爆頭都想不到要送什麽東西給徐默言當生日禮物。
她也特意問過陽心樂,然而兩個人都是戀愛新手,都沒有一個比較确切的答案。為此言希苦惱不已。
徐默言有好幾次看見言希突然就陷入了沉思,就問她在想什麽,言希支支吾吾地就糊弄過去了,徐默言見言希不說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知道有一次,徐默言和言希過馬路時,言希沒有留神是紅燈,自己一個呆呆地走過去,徐默言看到言希這個樣子,立即把她拉了回來,心都漏拍了,吓個半死。
沉聲問她:“你到底在想什麽,差點就出事了!”
言希看見徐默言定眼看着自己,嚴肅認真,語氣也有點重,知道他生氣了。言希低着頭,只好直說:“Liam,你別生氣,好嗎?其實我一直在想要送什麽生日禮物給你。但是我從來送過禮物給男生。”
徐默言看着言希像只受傷的小白兔一樣,溫順乖巧,低着頭,不由得心軟了,後悔自己剛剛一着急就連語氣都重了。揉了揉言希的頭,語氣溫和地說:“擡起頭來,看着我。”一邊捧起言希的臉,看着言希水汪汪的眼睛,澄澈明亮。
“我為我剛剛語氣重了跟你道歉。還有,你其實可以不用送給我禮物,只要到時候你在我身邊就夠了。真的。”
言希搖搖頭,說:“那怎麽行,生日的人只有收到禮物才會得到祝福啊。”
徐默言深情地看着言希:“你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指腹不斷摩挲着言希細嫩的臉蛋。
雖然這麽說,但是言希似乎還是想要送徐默言禮物。
徐默言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要是真不行的話,你就送我一張你的小時候的照片給我,來彌補我沒有參與你過去的遺憾。嗯?”
言希聽到這個答案,還挺開心的,急點頭,徐默言看着言希那開心的小模樣,忍不住捏了捏言希的臉蛋,言希哀怨的看着徐默言,徐默言只是尴尬地笑笑說:“你太可愛了啦。走吧!”說完就摟着言希往前走。
言希使勁把他拉回來,無奈地說:“紅燈啦!”
徐默言默默扶額,剛說完言希,自己就笑得像個傻子一樣,連交通燈也忘了看。
言希看着徐默言的尴尬表情,樂得不行,笑了一路。
生日當天,好友四人在徐默言家聚餐,言希和徐默言早早地就開始準備,從打掃衛生到準備食物,兩人忙個不停,言希做的最認真的就是做蛋糕,徐默言知道自己幫不了什麽,便倚在廚房門口看着言希做蛋糕。
言希把烏黑秀麗的長發随意紮在後頭,便開始準備各種材料,忽而轉過頭來,莞爾一笑問:“Liam,你喜歡什麽蛋糕?”
徐默言笑着反問:“那你喜歡什麽蛋糕?”
言希甜甜一笑:“我喜歡很多蛋糕啊,但是今天要做你喜歡的。”
徐默言失笑:“那你上次胃疼吃的是什麽蛋糕?”
言希回想了一下,尴尬一笑:“草莓蛋糕和抹茶蛋糕。”
徐默言點點頭,說:“那就不要這兩種,其他都可以。”
言希這時候才知道,徐默言其實在調侃自己,假裝生氣,扭過頭去。徐默言輕笑一聲,從背後抱住言希,說:“好啦,不逗你了,做你喜歡吃的,或者擅長的。”
言希“哼”了一聲,迅速轉過身将自己印滿面粉的手印在徐默言臉上,笑着說:“這是你欺負我的懲罰。”
徐默言意味深長地看了言希一眼,言希慎得慌,便打算掙脫徐默言的懷抱,徐默言立即加緊了力度,用自己的臉蹭言希的臉,結果兩個人都滿臉面粉,兩人看着對方,相視一笑。
徐默言抽出幾張濕紙巾,幫言希擦幹淨,說:“調皮。”
言希也抽了濕紙巾幫徐默言擦,徐默言突然抓住言希的手,挑了挑眉,問:“今天我生日,我的小女友不打算獻給我一個吻?”滿臉壞笑。
言希笑笑不說話,只是踮起腳在徐默言嘴唇上印上一吻,在言希離開的瞬間,徐默言說了聲:“還不夠。”便再次覆上言希的粉唇,溫柔地描繪言希的唇形,輕撬貝齒,漸漸深入,輾轉肆虐,汲取香甜。
許久才放開,言希臉微紅,窩在徐默言懷裏,聽着彼此的心跳,輕輕地說一聲:“Liam,Happy birthday!”
徐默言嘴角上揚,摟緊了懷裏的小人。這是我過的最快樂的一個生日,因為有你,我的出生都成為了我的幸運,因為有你,我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我才知道,原來我也可以這麽幸福。
晚上,陽心樂和金維冀牽着手膩膩歪歪地來到徐默言家,一進門就把禮物扔給徐默言,就像倆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等伺候。
徐默言氣得咬牙切齒呀,但是奈何別人是客人啊,不過要是以前,只有金維冀一個人的話,分分鐘打一頓扔出去了。
不過以徐默言的性格,他才不會就這麽逆來順受,他讓言希放下手頭的工作,拉着言希也坐到沙發上,看也不看他們倆一眼。
金維冀和陽心樂兩人擠眉弄眼,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徐默言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繼續呆着不動,把玩着言希細軟的發絲,言希也全程懵,但也沒說什麽。
金維冀和陽心樂敗下陣來,開始狗腿地說好話,徐默言全程冷着張臉,言希看他們倆說盡好話,雖然很想笑,但是還是忍着,收到陽心樂的求助光波,言希戳戳徐默言的臉,低聲說:“Liam,要不饒了他們?”
徐默言拿下言希的手,冷哼了一聲。繼續臭臉,言希繼續憋着笑。
“徐默言,生日快樂呀!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吃飯啊?”金維冀問。
徐默言冷哼一聲,冷冷的說:“有本事自己動手。”
金維冀:“別別別啊,我們不想你在生日吃得那麽差啊。”
徐默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想到言希可能也餓了,才松口說:“滾去把東西擺好開飯。”
金維冀趕緊自己狗腿地過去擺好餐具什麽的。陽心樂扶額,怎麽找了個這麽慫的男朋友。徐默言和言希對視而笑,言希安慰性地拍了拍心樂的肩膀。陽心樂只是一直扶額搖頭。
四人邊吃飯邊閑聊,氣氛和諧,最後端上蛋糕,插上蠟燭,言希擺好大提琴,金維冀也在鋼琴邊準備好,便演奏起了生日歌,四個人,卻弄出了一個樂團般的氣勢,高呼“生日快樂!”
一片歡樂中度過了生日。金維冀和徐默言走後,言希和徐默言開始收拾東西,徐默言看言希忙了一天,便讓言希去沙發上休息。
徐默言洗着盤子,說:“Hope,幫我拆下禮物吧。”
言希搖搖頭,笑着說:“你收的禮物當然你來拆啊。”
徐默言見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擦幹了手,走到言希身邊坐下,開始拆禮物。
第一份,金維冀送的禮物,是一只手表,表盤簡單大氣,是一個大牌子的新款。
第二份,陽心樂送的禮物,還是一只手表,表盤依舊簡單大氣,同是一個大牌子的新款,只是另一個新款而已……
徐默言無語至極。
最後拆開言希送的禮物,是一本相冊,裏面只貼有一張照片,是言希出生時拍的照片,照片中的言希小小的,臉圓圓的,軟乎乎的,臉上帶着微笑。言希還在照片隔壁寫上了标注:這一天我帶着微笑來到了這個世界。
徐默言:“從小就長得這麽漂亮啊。”
言希窩在徐默言懷裏,說:“還有一封信呢。”
徐默言抱緊言希,在相冊底下找到粉色信封裝着的一封信,打開一看,是言希秀氣的字。這封信,是言希寫給徐默言第一封中文信,也是兩人最最深刻的記憶。
☆、信
親愛的默言:
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喊你的中文名字,正如你更喜歡我的英文名字一樣,我也更加喜歡你的英文名字:Liam。
在別人眼裏,你人如其名,沉默寡言,但在我眼裏,你卻正好恰恰相反,你話不多也不少。我喜歡你關心我的話語,我喜歡說我愛你的你,深情真誠。在你眼中,我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我們的未來,你我相伴,厮守一生。
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你就帶給我太多太多的溫暖,卻從不奢求回報,這樣的你太讓我感動了。所以,從此以後,我也想給予你一樣多的溫暖,從早晨的一聲“早安”到夜晚的一聲“晚安”,我希望你不會介意我這麽微薄的溫暖。
我愛你的眼睛,清幽淡漠,但是眼底的溫柔的愛意卻從未消磨,只叫我越陷越深,從今以後,我也不在意我陷的有多深,因為那是你,我最親愛的你。
親愛的默言啊,謝謝你從未停止說“我愛你”,讓我無所畏懼,我無需懷疑。也請原諒我從未說過“我愛你”,但是我真的很愛很愛你,so I am ready.
愛你的言希
眼中娟秀的字體,深情的語句,徐默言只是不自覺地說出:“我愛你,Hope。”擁緊懷裏的小人,言希輕輕地回應:“我愛你,Liam。”
“Are you sure you are ready?”徐默言輕撫着言希的秀發。
“I am sure.”言希點點頭說。
“好,但不是今天。我得對你負責。”徐默言認真地看着言希的眼睛,從言希的眼睛裏像是看到了星星,那麽多,那麽亮。
徐默言看了看時間,也挺晚的了,便提出送言希回家,言希點點頭,拿起包包就跟着徐默言往外換鞋回家了。
其實兩人在一起後,兩人在對方的家都多了很多專屬的東西。
言希家有徐默言常用的鉛筆,畫紙,洗漱用品……
徐默言家有言希的畫像,洗漱用品,自從言希深夜撞到腳後在開關上貼着的熒光貼紙……
兩人不知不覺地融入了對方的生活,一點一點,越積越多,心也越來越靠近。
徐默言似乎并不滿足于現在這種程度,自從生日過後,他特意問了一下自己父親,拿到了自己出生時的照片,貼在言希出生照的旁邊,備注:這一天,我帶着一張冷漠臉來到這個世界。照片中的徐默言,五官精致,卻透露出一種與他年齡不符合的氣質,嚴肅冷漠。
同時,從生日之後,徐默言總是随身帶着相機,抓拍言希的每一個美麗的瞬間,偶爾也拍些合影,拍着小視頻。晚上把照片打印出來,一式兩份,一份自留,一份給言希,再選一張最為甜蜜的照片放進錢包裏。
兩人不知不覺就已經拍了無數的照片,徐默言所期待的一面關于言希的牆也得到了滿足,言希的相冊也是一本又一本,但是這對于他們來說,還不夠。
對于愛,從來只有最低限度:喜歡或好感,沒有最高限度,愛永遠無限。關于你,我從來不會厭倦,一如從前。“我愛你”亘古不變。
這段時間,徐默言一直在忙着新項目,而言希倒是挺清閑的,基本上都是練琴,送午餐給徐默言,到咖啡廳,晚上回家看看書,寫寫東西。
言希到徐默言辦公室的次數多了,辦公室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認得言希,看見她也會主動打招呼,友好得很,每次言希也微微笑回應。
每次言希才剛提腳進辦公室,徐默言就像是心靈感應般的擡起頭,對着言希淡淡的笑,言希擺擺手中的餐點,說着:“吃午餐咯!”
徐默言放下受傷的工作,牽着言希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動手把餐點打開,一開始言希都是自己吃過再拿午餐過來的,每次徐默言都問言希:吃飽了嗎?,言希點點頭,但徐默言總是不厭其煩地喂言希吃上幾口才滿意,事實上言希吃多了也沒怎麽長肉,還是那樣纖瘦。
久而久之,言希也帶兩份午餐到徐默言辦公室一起吃了,每次徐默言都默默的把言希喜歡吃的肉類夾給言希,言希也把對方喜歡吃的夾回去,你來我往的,在他們看來很平常,但是在其他人看來,那是恩愛得很,令人羨慕妒忌。
忙了一個多月,言希也已經從休假狀态轉為訓練狀态。言希回歸訓練後,也都是徐默言中午過來接,然後再一起吃飯。即使兩個人都忙,但是總會擠出一點時間一起吃飯,也算是實現了徐默言的那個承諾:你的每頓飯都有我的陪伴。
倫敦地處高緯度地區,夏天自然也是不一樣,夏天的平均氣溫也就11-20℃,在這種不可描述的氣溫之下,言希和徐默言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感冒了,兩人簡簡單單地吃完晚飯後,癱軟在沙發上,看着英劇,漸漸的兩個人都有了睡意,兩人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徐默言首先醒了,本來就感冒了,害怕言希在沙發上睡着會加重感冒,便輕手輕腳地抱言希回房間睡,他自己本身也困得不行,便抱着言希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言希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便懂了,看着徐默言的睡顏,溫和安靜,便忍不住用手指從額頭,到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到下巴,依次輕點着。徐默言早就醒了過來,但他不想結束這樣美好的早晨,暖和的被窩,懷裏嬌小可愛的人兒,窗外溫暖的陽光,好生惬意。
言希看見徐默言睜開眼睛,輕輕地說:“早安,Liam。”
徐默言微微一笑,聲音還有些沙啞,說:“早安,Hope。”
☆、寫生
兩人帶着重重的鼻音道過早安後,還懶懶的躺在床上不肯起床。
徐默言刮刮言希的鼻子,說:“怎麽鼻音還這麽重,昨晚又着涼了。”
言希輕笑:“你自己不也是。”
徐默言看着言希,說:“話說回來,這是我們第一次同床,你怎麽都不擔心我對你做什麽呢?”
言希:“因為我相信你啊,而且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徐默言聽到挑了挑眉,說:“真的準備好了?”說完,便欺身壓着言希,臉帶壞笑,意味深長地直視着言希,眼中帶火,慢慢靠近言希。
言希看着徐默言的壞笑和滿眼的欲望,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帶着笑容,直視着徐默言,等待着他的下一動作。
徐默言把言希的長發撥到耳後,吻上她的唇,從輕柔到濃烈,漸漸地,如脫缰的野馬般,唇舌轉移到耳垂,輕輕一咬,言希忍不住顫了起來,嬌嗔一聲,徐默言嘴角上揚,繼續向下,到了頸脖處,用力吮吸,留下那意味深長的印記,輕吻言希的鎖骨,便沒有繼續向下,再細細吻着言希的紅唇。
離開之後,看着言希那微紅的臉,那迷離的眼神,滿意一笑。說:“還怕不怕?”
言希搖搖頭,笑着說:“你怕了?”
徐默言敲了敲言希的頭,起身說:“今天先放過你,等着!”說完就走進浴室洗澡。
言希笑着搖搖頭,下床去洗漱。
兩人說好今天去寫生,所以打算早餐也在外面吃,然後再去烘培屋買了些小點心。
來到公園的草地,徐默言四面環顧,尋找一個最佳的景象,最好的光照,架好兩塊畫板,鋪上畫紙,把鉛筆遞給言希。
徐默言:“開始畫吧,慢慢來。”
言希笑着點點頭,徐默言也坐了下來,用鉛筆比對着風景,言希也學着徐默言的樣子,左比一比,右比一比,這麽認真的樣子,在徐默言看來,實在可愛至極,徐默言輕笑一聲,摸摸言希的頭。
言希對着徐默言笑了笑,注意力再次集中在畫畫上。與言希這個業餘畫手不同,徐默言苦練素描好多年了,寫生已經是再簡單平常不過的事了,所以他的畫速很快,在完成了自己的畫之後,就專心地看着言希畫畫。
今天的天氣很好,天很藍,偶爾有幾片雲漂浮不定,微風不燥,陽光正好,溫暖舒适。言希的頭發就這樣自然的披散着,微風吹過,偶爾幾縷頭發散落在前,言希只是簡單地挽了挽,并不在意,有幾處實在不知道怎麽落筆,一直猶豫着,幾次想要下筆,還是收回了。
徐默言看着言希糾結的模樣,便問:“要我幫忙嗎?”
言希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徐默言起身走到言希身後,俯下身,看看畫紙,再擡頭看看風景,然後抓着言希拿着畫筆的手,輕輕下筆,畫出和諧流暢的線條,最後放開言希的手,打開一瓶水給言希遞過去,言希喝過水後自己繼續畫下去。
言希畫完的時候,距離他們開始已經兩個小時了,徐默言看了言希一個小時,期間想讓言希休息下,但是看她的認真樣子就忍下來了。因為他自己也知道,畫畫這種東西,就是需要一氣呵成,才能實現畫畫全程心境如一,感覺才不會顯得模糊不清。
畫完畫,言希也松了一口氣,活動一下脖子,放松一下手,喝了徐默言遞過來的水,看了看徐默言的畫,果然很出色,流暢的線條,光的處理,都是專業的,相反自己的就這麽很一般。
徐默言拉過言希的手,用濕紙巾逐個手指擦幹淨,把在烘培屋買的小點心放在言希手心,言希一邊放進嘴裏一邊稱贊徐默言的畫,說:“Liam,你怎麽畫得這麽快,畫得那麽好呢?”
徐默言無奈的說:“吃完了再說,小心噎着。”一邊輕輕的幫言希拍着背。
言希:“我的畫得那麽差,看來要真的要多練練了。”
徐默言仔細打量了一下言希的畫,其實言希的畫也并沒有畫得有多差,畢竟言希小時候還學過油畫,只是素描畫跟油畫不一樣,素描注重寫實和細節,油畫比較自由和靈魂,可以自由發揮。所以,對于言希來說,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徐默言安慰道:“其實你畫得并不差。不過你比較擅長油畫,下次我把顏料和油畫布帶過來。”
兩人坐在椅子上,徐默言摟着言希,兩人眺望着遠處清澈見底的小湖,還有那郁郁蔥蔥的樹,随風搖曳,倒映在湖面上,安靜祥和,兩人腦海中只有一個詞:歲月靜好。
徐默言感嘆:“真的好久沒有這麽放松過了。”
言希附和到:“是啊,你平時太忙了。”
徐默言摟緊了言希,說:“嗯,以後我們常來吧。我很喜歡這樣的時光。”
言希笑着說:“好,我也很喜歡。”
這時候,言希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言希接通了。
“Hello, is it Hope Ko”電話那邊詢問道。
“Yes,it is Hope Ko.May I ask what's the matter?”言希問。
“Here is the Royal Express, and now there is a package you need to sign, is it convenient for you”電話那邊回應到。
言希:“I'm sorry that I'm not at home right now. Can you put it at the door”
快遞員:“Of course. But your package seems to have food and fragile items”
言希禮貌回到:“It's ok. Iwill be back soon. Thanks for your consideration.”挂了電話。
言希疑惑的說到:“怎麽會有快遞呢?我也沒買什麽東西啊。”
徐默言:“那我們回去看看是什麽東西吧。”說完,一手拿着畫板,一邊牽着言希的手去停車場。
回到家,看見門口果然有一大箱子。徐默言看着箱子外觀并沒有什麽問題,便擡起箱子,還挺重的,徐默言皺了皺眉。言希趕緊為徐默言打開門,然後去找開箱刀。
打開箱子一看,三瓶保護得好好的紅酒和一大箱保鮮着的海鮮和肉類。言希欲哭無淚,看了看寄件人和寄件地址:Sam Ko,Italy。一切都了然。
言希哭笑不得地說:“我爸寄的。”
徐默言輕笑着說:“看來你爸很擔心你沒有肉吃啊。”
言希打了打徐默言的肩膀,沒好氣的說:“少打趣,想想怎麽解決這些東西吧。”
徐默言聳聳肩,說:“吃完它呀。剛好你能多長點肉。”
言希忍不住笑出聲,說:“我可吃不完,而且我吃了也不長肉。怎麽?嫌棄我?”
徐默言摟着言希的腰,說:“抱着都硌手了,而且我擔心你的健康會不會出問題。”
言希豎起三根手指起發誓狀,說:“絕對健康。不用擔心。”
徐默言看着這認真的小模樣,也只能無奈地笑笑了,真的兇不起來。揉了揉言希的頭發,說:“給你爸回個電話吧。我去弄海鮮。”
言希嗯了一聲後,拿起電話走到陽臺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好幾天沒有更新啦,非常抱歉。
各位小仙女今天618有沒有剁手啊?
還有今天是父親節,不要忘記跟爸爸說聲節日快樂喔!
☆、包裹
電話才接通,父親高行彥的聲音就傳來。
“女兒呀,過得還好嗎?”從聲音聽來言希就知道父親玩的很開心。
言希:“爸,我過得很好。你們呢?”
高行彥:“我們玩得很開心。怎麽感冒啦?鼻音這麽重。”
言希:“我沒事,着涼了而已。爸,你們開開心心玩就好了,以後不用費心給我寄包裹了。”
高言希嘿嘿的笑,說:“你媽擔心你不吃飯呢,看到那麽新鮮的海鮮和肉,特意叫我買了空運給你呢。”
言希心頭一暖,說:“我會好好吃飯的。你們不用擔心我。”
高行彥慈祥笑笑說:“好好好。女兒談戀愛了沒?”
言希心裏一驚,轉過身看了看在廚房忙活着的徐默言,甜甜一笑:“嗯,談了幾個月了。”
高行彥感到意外,問:“哪國人?對你好不好?”
言希低頭笑笑,說:“中國人,叫徐默言,對我很好。”聽到自己的名字,徐默言擡起頭轉過身看着言希,兩人相視一笑。
高行彥:“對你好那就行。有時間給爸爸發張照片,讓老爸給你過過眼。”
言希:“好。你們玩得開心,照顧好自己,不用挂念我。拜拜。”
挂了電話,走向徐默言,徐默言倚着桌子,笑意滿滿地看着言希。言希笑着撲進徐默言的懷裏,徐默言一把抱住。
徐默言親了親言希,說:“怎樣,我什麽時候去見見岳父,岳母?”
言希輕笑,說:“那你得趕快訂票飛去意大利了,不然他們又飛去其他地方了。”
徐默言刮了刮言希的鼻子,說:“那就改天他們回來倫敦再拜會了。”
言希看着鍋裏的海鮮,問:“海鮮好了嗎?”
徐默言:“小饞貓,等多10分鐘。”
轉過身去準備盤子和叉子,言希拿布擦幹淨吧臺。
十分鐘到,徐默言把海鮮盛到大盤子上,拿了海鮮鉗和剪刀,處理好一盤子海鮮,遞到言希面前,言希叉了一塊蟹肉到徐默言嘴邊,徐默言瞄了瞄,張大嘴準備咬下去的時候,言希又縮回去,徐默言呆住,言希咯咯咯地笑起來。
笑着又伸了過去,徐默言正了正色,說:“再相信你一次。”說着就要張嘴咬下去,言希又不出意外地收了回去,言希笑噴。
徐默言裝作生氣的模樣,說:“人與人的信任去哪了?”
言希知道徐默言不會跟她生氣,還是嘚瑟地說:“在我這呀。”
徐默言氣結,說:“你這丫頭現在是不怕我了是吧。”敲了敲言希的頭。
言希吐了吐舌頭,自己吃了一塊蟹肉,徐默言狡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