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無法呼喊
孤月璧臨走之前把智腦扣在箱子裏，她對這趟人體改造有很不妙的預感。
那天強行開啓個人空間的時候，孤月璧一個人哭了個爽，結果個人空間自動關閉她都沒把蘭恩送給她的高級衣服拿出來，所以她現在整個人灰頭土臉的。
軍用機甲高大的身軀遮住了孤月璧的視線，“鑒于低等基因的行進速度，請抓緊我的臂甲。”
……
孤月璧昏頭昏腦的在研究所門口跌了一跤，軍用機甲是很體諒她的基因等級，空間跳躍都在三萬米以內，或許是因為孤月璧懷孕，她一路犯惡心，然而自己還當是暈車。
軍用機甲輸入了研究所開門密碼，直直踏入黑色的大門：“請取血檢驗基因，測評您對人體改造的适配度。”
孤月璧捂着嘴，怕被鎖在門外，連忙一瘸一拐的跟上軍用機甲的步伐。這間研究所內部直接連通當初的帝國中心醫院，熟悉的走廊和黑洞電梯，孤月璧卻走的心驚膽戰的。
“就是這裏。”
軍用機甲像警察監視犯人一樣站在孤月璧身後，孤月璧看着那一排采血的機器，忽略翻騰到喉嚨的惡心感，試着演出一派輕松的效果：“沒有人……今天只有我來檢測基因嗎？”
軍用機甲機械的回答了她：“大部分低等基因幾天前已經接受了人體改造技術，參加了西蘇将軍的黎明軍隊賺取資源。”
話到這一步了，孤月璧只是抿着唇，她僅剩的勇氣連句“這樣啊”都講不出來。她把手伸進儀器，手背一痛，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來托馬斯曾對她說過的話。
“小孤月啊，你的基因分類算是經過初步優化了消化系統的古地球人基因，雖然出門易骨折猝死，在家易肥胖抑郁，不過嘛，你的基因是最好的人體實驗素材。”
……
菲伊仰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點開彈窗報告：“所以說5s的适配基因哪有那麽容易找，這麽多年最和我心意的也就小孤月一個人……”
“古地球基因？！”菲伊飛快的把檢測報告翻到最後，看到下方的簽名，孤月璧。
“兜兜轉轉，是該說我們有緣還是孤月璧你太沒用呢，交代你三件事，就做好了一件事……”菲伊不緊不慢的準備着适合古地球基因的改造材料，接通了接待孤月璧的軍用機甲：“通知孤月璧，她的基因适合最高級的人體改造，如果同意進行手術，相應的待遇按照5s基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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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軍用機甲發來了請求連線的消息。
菲伊似乎在意料之中：“她不想手術嗎？”
“不，對方相與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談話。”
菲伊沉吟了幾秒：“最高負責人是我和西蘇，好吧，有古地球基因的她有談判的價值，連通我和她的音頻對話。”
孤月璧忍不住咬着手指甲，防止自己因為太過緊張嘔吐暈倒什麽的：“請問您是負責人嗎？”
一個漫不經心的，冷淡的女聲從通訊窗口傳來：“沒錯，孤月璧小姐，請問您對參與手術的報酬有什麽不滿嗎？”
孤月璧愣了一下，這個音色她似乎聽過：“……如果我懷孕了，能在接受手術的同時保證孩子的安全嗎？”
愣的人換了菲伊，她又重新看了一遍孤月璧的檢測報告，眼睛在有孕的字樣上停留了片刻，心裏暗自想三件事算是完成了兩件，“古地球基因，呵呵，值得我單獨為你設計改造事宜，孤月璧小姐，我能保證你的孩子不會被這項手術影響，條款我已經發給你了，你是否接受手術？”
孤月璧在手術後可享受5s基因待遇，條件是必須參加西蘇将軍的黎明軍。
……
負責人菲伊會保證孤月璧的孩子不被手術影響。
長久的寂靜，菲伊耐心等候着。
“我，”孤月璧說了一個我後，發現自己居然一時失聲，她緩了幾口氣，嘗試着低聲回答道：“接受手術。”
果然如此，菲伊揚了揚唇：“孤月璧小姐，手術安排在1小時以後，請你做好準備。”
孤月璧覺得這一個小時無比漫長，分外短暫。護士機器人叫她去清潔艙的時候她還愣了好一會。
過去一年裏，孤月璧見了許多次手術室，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害怕。她咬着手指，衣服脫了一半才想起來手術臺可以把衣服粒子化，孤月璧苦笑着躺上了手術臺。
當年進冷凍艙的時候，她沒有這麽害怕啊。
“确認患者孤月璧身份，手術室預處理完成，請不要緊張，放輕松。”
手術室漸漸變成淡淡的藍紫色，伴随着不知哪來的香味和音樂。只不過孤月璧太緊張了，完全沒注意到變化。
別緊張別緊張……手術臺很硬，渾身不着一物的孤月璧被實驗臺的固定了手腳，她拼命轉移注意力。
手術醫生進來了……醫生很漂亮……
孤月璧愣愣的盯着菲伊黑色漸變為粉色的發尾，直到被菲伊的手術刀閃了一下眼睛。
菲伊打開了手術臺的燈光，“孤月璧小姐，我将會在你的身體外建一個防禦場系統，保護重點是你的孩子，古地球的知覺不适合操縱人體機械，你大部分知覺将會被屏蔽。”
“手術過程中可能有點痛，古地球人的孕期很脆弱，我這兒又沒有專門為你調配的麻醉藥，你願意為了你的孩子忍忍嗎？”
孤月璧點點頭。
菲伊的刀以一種熟練的态度紮進了孤月璧的手腕裏，第一刀孤月璧的眼淚就出來了，血液依舊好好的待在她的身體裏，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四處飛濺。
菲伊慢條斯理的像在雕刻一樣先用刀尖透視一下孤月璧的身體構造，在揣摩着下刀，“不痛吧？”
孤月璧眨眨眼眶的淚水，點點頭。
“因為我避開了神經，不過馬上要開始痛了。”菲伊按下一個按鈕，孤月璧那條胳膊瞬間被拟精神力牢牢綁縛，菲伊拿出一個奇怪的長針，她細細的撚起胳膊裏的神經，接上了融合金屬。
孤月璧瞬間睜大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流淚，令人抓狂的敏銳疼痛從胳膊上傳來，她的眼前一片恍惚，牙咬的緊緊的。
菲伊的聲音朦朦胧胧傳來：“放心，我已經暫時隔斷你的子宮，不會被手術影響的，話說有那麽痛嗎？我開了舒緩精神波，也投放了利于安眠的信息素啊。”
孤月璧拼命眨着眼睛，她動了動唇，卻發現自己喊不出來，可能是安在她脖子上的儀器有禁聲功能，她勉強朝菲伊比着唇形：“教授？”
菲伊皺眉，點開模拟光屏示意：“翻譯。”
光屏上出現兩個子：“教授？”
菲伊詫異，手中動作卻不停：“被你認出來了啊。”
“曾經的上司冷眼旁觀你接受人體改造，你是不是讨厭死我了？”菲伊說這話的時候，是滿不在乎的神态和淡笑的語氣。
孤月璧覺得又回到了剛剛從基因調試機裏爬出來的時候，她滿頭大汗，顫抖着比着唇形：“一年前我們、不是朋友，教授……不是說，有緣再相遇，屆時在相交嗎……現在，”孤月璧比了個難看的笑，一邊笑一邊哭：“現在我們又相遇了，院長我可以跟你交個朋友……嗎？”
菲伊的手停了片刻，她神色怔忪的看着這個古地球人。
“我叫……孤月璧，最好的實驗素材……請問院長叫什麽呢？”
菲伊仰頭看了看手術臺上方，什麽端倪也沒看出來，她覺得這人真是有意思：“我又不是什麽好人，你為什麽要跟我做朋友？”
“……我有什麽可記恨院長的。”孤月璧緩了一口氣，她痛的眼前發黑，卻還認真細聽菲伊的話。
“克萊爾.菲伊。”菲伊把手舉起來，想了想又把手術刀放下，拍了拍孤月璧的頭：“黑洞蟲族。”
“院長，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哦，原來在這兒等着我呢。”
“……讓我的孩子安全出生……可以嗎。”孤月璧沒有餘力不好意思了，她能做出唇語就很不容易了。
菲伊站了一會，看着孤月璧，慢慢笑起來，是愉快的笑：“月璧，我會讓你的孩子絕對安全，古地球人的身體太脆弱了，我送你一件小禮物。”
“小、小禮物？”孤月璧吓得睜開眼睛，看着哼歌的菲伊問道。
“對啊，可以延長壽命的基因序列，我還沒找到合适的素體實驗，月璧不要怕，有了這個你肯定可以活到孩子娶媳婦的，我本來想在自己身上動這個手手術的，便宜你了。”
便宜……她了……
孤月璧無語良久，最後絕望道：“菲伊，你的……表情不要那麽高興好不好？我覺得很害怕。”
菲伊也正經道：“好吧新朋友我不想對你隐瞞，朋友你的身體構造特別，我現在解剖的很興奮啊～”
手術進行了一天一夜，孤月璧是被菲伊拉起來的。
漆黑無聲的世界。
可奇異的是，孤月璧敏銳的捕捉到了菲伊頭發絲滑動的痕跡。
“好了，月璧啊，你是我改造的第三個5s戰鬥個體，嗯我知道你看不見了，要學會用腦電波配合外部傳感器感知啊，來來來，我們去見西蘇将軍。”菲伊替孤月璧把頭發紮成馬尾，滿意道：“好看。”
現在的孤月璧，頭上帶着一個黑色金屬拼接的罩子，遮住了她的五官，手腳骨骼分別連接着巨大的銀色機甲，一個微型防禦場系統繞着孤月璧轉圈。
“唉，月璧啊，把機甲收起來，對，就這樣收起來，好好的走路。”菲伊打開了孤月璧的命令接收端，直接傳達信息。
孤月璧試着控制了一下，巨大化的機甲果然收進了戰鬥空間，只剩類似爪子包裹着手的金屬。
“院長！”孤月璧頸間的發聲器發聲了。
菲伊頭痛的看着孤月璧一頭撞上牆壁，走過去拉起裝在孤月璧手上的機械骨爪：“唉，你這個接受能力啊，諾，你現在用腦電波感受我，是什麽感覺？”
孤月璧靜心感受菲伊，她想表達一下吃驚，由于五官被擋住了，她只好用她那對算不上人的爪子比劃：“蟲。”
菲伊有點小驕傲：“嗯，昨天少主就把蟲身還給我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兒，不過我打算在這兒瞧瞧我的實驗成果，過陣子再走，這兒這兒這兒，錯了錯了。”
孤月璧謹慎的控制自己，不要亂動傷到菲伊，在茫茫然走了一陣，菲伊拍了拍她的手甲：“不要亂動，西蘇将軍面前要注意形象。”
“西蘇将軍，這就是第三名5s，哦不，個人觀點戰鬥力可以達到6s，所以她的代號是6s，她身上接了……”
孤月璧茫茫然接受着西蘇的信息，除了西蘇還有一個人，孤月璧轉了轉頭，似乎想看向西蘇身後的銀發男人。
然後孤月璧，咣當的摔倒了。
菲伊扶額：“只不過6s還需要訓練。”
西蘇銀色的眼睛裏全是公事公辦：“6s的戰鬥力……不适合另外兩位5s基因做對手，我去申請複制體的調用，盡快利用複制體提高她的戰鬥意識。”
令人費解的是，孤月璧居然跟複制體打的有聲有色的。據旁觀的菲伊猜測，孤月璧貌似只是被複制體打疼了本能反擊。
雖然也達到了訓練的目的吧……菲伊扶額，重新認證身份登入孤月璧的控制系統：“月璧啊，這是訓練。”
懵逼的孤月璧瞬間停下準備拼命下死手的動作：“啊？”
然後她被複制體打斷了胳膊，送進了修複槽。
不得不說用戰鬥訓練雖然殘酷，但是很有效。訓練場呆了三天，孤月璧不但可以躲開一半被叫做複制體的男人的攻擊，甚至也已經适應了腦電波接收外界信息的方式，別人同她說話，她也能好好回答了。只不過西蘇将軍對孤月璧畏畏縮縮、打架第一反應永遠是護住小腹的态度不是很滿意。
蘭恩收到西蘇的報告，親自來看6s的訓練狀況。蘭恩看了一會，不知不覺走神了，他把6s的暗自跟月璧比較了一下，感覺月璧比6s好看。
菲伊點評道：“……真是有夫妻相。”
蘭恩難得走神，完全沒聽到菲伊說了啥，藍眼睛認真盯着場上的6s戰鬥力，條件反射的反駁：“她的馬尾不好看。”不如月璧好看。
菲伊莫名其妙道：“我是說複制體和6s啦，身為他們的改造者，我也算半個媽啦，你看，銀發黑發，黑色頭盔，都看不見，多配啊。”
蘭恩不知怎的自己有點怪怪的，還有點走神的尴尬，“6s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以後她可以直接交給西蘇，你可以離開這兒了。”
……。。。。。。……
來自卡塞瑟斯的報道：公元7248年2月1日，逆黨蘭恩、西蘇等人，率領機甲軍隊解放了第一分支宇宙，第二分支宇宙，對帝國中心呈封鎖之勢。
這次戰役中，代陛下何蘇阿阻止蘭恩失敗，命懸一線，希望廣大人民的祈禱能讓帝國紅劍清醒過來。
恢複力甚快的帝國紅劍已經重新拟态出了傷痕累累的人形，他在醫療槽內面無表情看完卡塞瑟斯的帝國通告，示意醫護人員抽離修複液，他要出去。
“代陛下，您要去哪？”
“帶我去雷爾陛下的病房，順便叫上卡塞瑟斯。”不能起身的何蘇阿想起了神秘人的銀發和右手，一張臉冷的可以掉冰碴。
雷爾陛下閉着眼，似乎陷入的深重的睡眠。四散在修複液中的銀發上泛着金芒，雖然是閉着眼，也能看出來陛下的臉較之從前又好看了好幾個次方。
何蘇阿問一旁的醫療人員：“陛下的頭發和樣貌與從前不同了，他是恢複了10s基因嗎？”
研究人員貼心的将何蘇阿的椅子調了個适合他靠的角度，何蘇阿的臉色立刻就臭了，研究人員被他吓的離得遠遠：“是的，代陛下，雷爾陛下85%的細胞已經恢複10s基因。”
何蘇阿臭着臉：“你先下去吧，我等卡塞瑟斯來。”
“代陛下～你找學長我嘛。”卡塞瑟斯信步走到何蘇阿身旁，他金色的發尾精準的掃了何蘇阿一臉。
何蘇阿……忍了，他肅穆的看着昏迷的陛下：“研究人員的報告顯示，雖然陛下缺了一只手，可他現在恢複的差不多了卻還不醒，或許是蘭恩說的，不願意醒過來。”
卡塞瑟斯無視何蘇阿的臉色，把他一巴掌拍到椅子上：“學弟，你還是省點體力跟蘭恩死磕吧。”
何蘇阿覺得生氣也是無力：“因為這件事情容易動搖陛下地位，我才沒說，那天我本有機會重創蘭恩，可是一個銀發的神秘人忽然闖入我鎖定的空間，尚有餘地的一招就把我打成重傷，他右手帶着陛下的手套。”
卡塞瑟斯思索道：“這麽說，陛下當時的手被他們拿去……克隆複制了？這不可能，10s基因意味着每一條基因鏈有十個側空間基因鏈，高等基因之所以稀有正是因為難以克隆。”
何蘇阿面帶懷疑：“你……”
卡塞瑟斯微笑打斷他：“恰恰好比學弟你的基因學多一分，且不論到底他們是怎麽克隆陛下的，可以确定的是這個克隆體一定有技術問題。”
何蘇阿自我催眠無視了卡塞瑟斯的臉：“我擋不住蘭恩和複制體，也等不及複制體因為克隆技術崩潰，現在必須喚醒陛下，找你來是因為皇家檔案需要你的權限，說不定檔案裏有喚醒陛下的關鍵。”
卡塞瑟斯饒有興趣的通過了檔案系統的精神力認證，看着何蘇阿直奔雷爾陛下的檔案，他感慨道：“10s基因啊。”
“皇家檔案權限認證通過20分鐘。”機械的女聲平靜報告，“下面将以3d投影播放雷爾陛下的檔案。”
雷爾陛下的生平展現在了二人面前。
雷爾陛下，作為帝國中心千年未遇的10s基因天才，他出生後帝國各方勢力并沒有半點迎來傑出統治者的喜悅，他們想的第一件事是如何讓這個孩子活下去。
這個叫雷爾的嬰兒自出生起就泡在專為他研制的抗抑郁藥水裏，接受各式各樣的令人愉悅的心理治療，人們同他說話聊天，這個漂亮的小男孩好像死屍，眼睫都不會動一下。
後來，帝國中心醫院上一任院長在看望雷爾時，提出要不要嘗試他的新作品——基因調試機。
雷爾陛下的抑郁生平似乎到此為止，他用了院長的基因調試機燒掉了一小塊基因後，漸漸像個正常的，可以活下去的人。
何蘇阿皺眉反複倒帶，發現雷爾陛下使用基因調試機的記錄被覆蓋了，他向檔案系統發起申請：“申請使用帝國最高權限查看雷爾陛下使用基因調試機的結果。”
“權限認證通過。本記錄只有文字複述，雷爾陛下通過基因調試機預見到他會有一個孩子。”
何蘇阿卡塞瑟斯二人一時間被這個消息沖激得半天不能反應。
……10s基因有孩子這件事是個人都知道不可能……
良久。
何蘇阿的眼神充滿了破罐破摔的意味，他對着昏迷不醒的陛下大喊道：“混賬陛下！不要把事情都推給我，我還要繼續暴躁沒有功夫收拾這些爛攤子，還記得你預言到了什麽嗎！睜開眼睛！為了你的孩子！”
“喂！給我坐起來！克服那個該死的感情缺陷！你不想知道、不想遇見你的孩子了嗎！”
卡塞瑟斯頭一次竟說不出什麽話，他被何蘇阿的舉動搞得手足無措：“代陛下，你就算喊，”
何蘇阿的眼神足以砍死雷爾陛下了：“怎麽？”
卡塞瑟斯勉強跟上了何蘇阿的思路：“也拿個喇叭啊。”
何蘇阿贊同。
……
“代陛下還在陛下的病房裏？”卡塞瑟斯直接接通了何蘇阿（行政助理的特權，直接接通代陛下），“代陛下我覺得你的方向有點錯誤。”
何蘇阿已經聲嘶力竭，他打字問道：“什麽錯誤。”
卡塞瑟斯沒有笑話何蘇阿的方式：“陛下期冀的應該不只是孩子，還有生下這個孩子的人。”
何蘇阿稍一思索，他畢竟是個有心理問題的患者，這時候聽正常人卡塞瑟斯的或者是對的：“有理，挂了。”
“陛下！你不想看看生下你孩子的母親？！你****（屏蔽髒話）在不起來他們會因為這場戰争死去啊！起來啊！帝國保險！”
“你能堅持四十年為什麽現在不起來！不就是靠着哪個蠢貨預言！現在為什麽你又不信了！”
此時，修複液裏的雷爾陛下，慢慢睜開了他的眼睛。
k4m212星球的訓練場上。
孤月璧瞅準機會，手上裝甲重重一甩，帶着殺氣的手甲透過黑洞襲向複制體，複制體閃身，他的右手擦過孤月璧的裝甲時，手上的手套被孤月璧削壞了。
複制體輕巧一踏，沒有憑借空間跳躍，僅僅靠純粹的力量一瞬來到孤月璧面前，孤月璧條件反射擺好架勢，保護自己的肚子（其實不用的，菲伊的防禦場系統做的可以自動抵擋），預想中的攻擊卻沒有到來。
削向孤月璧脖頸的右手停住了，複制體感受着對方溫暖的皮膚，忽然反問道：“6……s？”
孤月璧察覺對方停下攻擊的動作，她也就揮散了空間跳躍黑洞，孤月璧只聽過複制體說“是”，乍一聽他說別的，她被驚吓的擡頭，又想起來自己看不到：“複制體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發現昨晚上寫的錯誤好多，今天改了一些細小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