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人,長得非常高大。他和我們握手,誇張地說:“天啊!an居然做了這種事情,我真是難以想象!”

“然而你幫助他消除了他的犯罪記錄。”Hotch冷靜地說。

Buford挑眉,眼睛裏流露出遺憾:“我真後悔我曾經幫助了他。an總有方法魅惑別人使別人忽略掉他的缺點——我就是其中的一員。”

我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他。

“如果我知道他會做出這種事,我是絕對不會幫他的。”Buford努努嘴。

“昨天an去和孩子們——包括Damien一起玩了對吧?”

“是的我看見他了。”

“當時你在哪?”

“我在裏面工作,直到他們都走了我才完成我的工作。”

我插一句問:“Buford先生,你有多久沒和an說過話了?”

他攤攤手:“幾年?很多年?我不記得了,幸好沒跟他說過話,否則我都不知道會惹上什麽殺身之禍。”

他微笑着走了。

多有意思啊,Buford傾盡全力幫助an,然而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家夥不但不去回報自己的恩師,甚至幾年不和他說話。

我想起他們對an的側寫:黑人男性,具有一定的同情心,經常關注案件的進展,和孩子們玩得很好。

Hotch皮笑肉不笑地問Gordinski:“Buford是不是經常關注案件發展,并且和孩子們玩得很好?”

“當然了……”他突然拍桌而起,“你們在懷疑我們街區的教育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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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問問。”

Gordinski一臉疲憊地坐下:“你們可不知道,Carl是個大英雄,他把很多失足的孩子引回正路……”

“包括an嗎?”我冷笑。

我和Hotch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們心中有數了。

作者有話要說: Buford就該去死……

p.s.有小夥伴指出來我文中的錯誤,家人叫他“Derek”,我已經修正了,大感謝!以後有任何bug歡迎大家指出~

☆、an啪啪啪11

如果是Buford陷害了an,誣陷他是兇手,那麽為什麽?

Damien是那麽不起眼的孩子,他貧窮、瘦弱、手無縛雞之力,他打不好橄榄球,經常被Buford罵,除了學習好一點以外一無是處,這樣的孩子會對他有什麽威脅?

“an不見了!他逃跑了!”忽然警察瘋狂地大喊一聲,an所在的審訊室裏,空空如也!

Gordinski發瘋一樣地跑出去。

“派出所有警力去抓捕他!”

Carl Buford。

我默念着這個名字。

我知道an去了哪裏!

夜晚。

破舊的活動中心甚至沒錢修一盞燈,高大的少年撿來路邊廢棄的路障,擺好了開始進行繞杆跑的練習。

an一點一點走近他:“James,晚上好。”

少年停下來:“晚上好。”

他看着an,看了一會,默默垂下頭:“Damien死了。”那是他最好的朋友。

“是的。”an把橄榄球接過來,抛給他,“我想跟你聊聊Carl Buford。”

James怔住了:“聊什麽?”

“我以前跟你差不多,甚至幾乎一模一樣——我的橄榄球打得很好,我是最棒的四分衛,我去了西北大學法學院。”

“我知道,你一直是我的目标。”

an聳肩,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石子高高飛起,裝在鐵絲網上:“他帶你去過他的小木屋嗎?Carl Buford。”

“什麽?”

“在威斯康星州釣魚、露營,像你的父親一樣對你好。”

James表情有些奇異:“有時候吧。”

“是啊,他很擅長這個。”an自嘲地笑了一下。

兩人陷入幾乎詭異的沉默。

James咬住下唇:“你也知道小木屋?”

an搖搖頭,苦笑:“當然,不是說了嗎,我曾經跟你一模一樣。”

少年一言不發。

an踢開腳下的垃圾:“第一次發生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對你上下其手,但你認為那是個意外。”他的眼睛裏有一絲濕潤,“到了那個小木屋,他給你灌酒,你喝着酒,覺得自己很棒,自己終于長大了。”

James轉過臉不再看他。

“喝完酒,他帶你去游泳,他告訴你不要穿泳褲直接跳下去,然後就在水下對你做了對嗎?”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讓James的眼淚掉下來。

“你做了自己所有能做的事情讓他開心,你拼命練球,熬夜給他做禮物,甚至接受他對你惡心的舉動,因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能讓你感到父愛的人。”an緊緊盯着他,“但是他對你做的事情是錯的,你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

“我只能讓他這樣做!”James痛哭失聲,“我大哥坐牢,我妹妹在黑幫鬥毆的時候被毆打至癱瘓,她才八歲!我們家只有我,只有我能帶他們離開這個地方!”

少年蹲下來,抱住自己的腦袋:“Carl Buford能确保我讀大學。”

“你不用他!”an失控地吼出聲,“James!你已經改變了!你已經變成一個男人了!看看現在,你自己在夜裏鍛煉上腹,練習跑位,這跟Buford一點關系也沒有!”

少年的眼淚瘋狂地湧下來:“我應該早點打電話給你的……Damien告訴我我應該打電話給你……”

“什麽?”an的瞳孔急劇收縮,“Damien知道這件事情?!”

“是的……他知道……”James啜泣着,“他讓我早點和你聊聊,但我怕你不相信我……你那麽成功閃耀……我怕你不相信我……”

an閉上眼睛:“我永遠相信你,我永遠支持你。”

這一夜沒有星星。

當我跑到活動中心訓練場的時候,那裏已經空無一人。

我已經知道an曾經有什麽經歷了。

*** ***

Reid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峻:“Carl Buford為他幹了他能幹的一切事情,他帶an去釣魚、去登山、去野營、去商店買新鞋、去飯館吃飯、去講故事,他就像an的繼父一樣。”

“然而an對他只字不提。”JJ咬緊牙。

Hotch面無表情:“我知道Buford是個什麽雜種了,我們走,Jenny……”

“Jenny?”

“Jenny在哪?!”

活動中心,Buford的辦公室裏。

an安靜地走進去。

“哦,an,你來了啊。”Buford微微一笑,“你被釋放了嗎?”

an踢開地上的橄榄球,走近一步:“這些年來我一直守口如瓶,我讓你繼續當你的教育英雄。”

Buford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收拾他的桌子。

“我怕你,怕警察,我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我怕我失去我現在的一切。這不就是你的計策嗎?你知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所以你繼續無所忌憚。”

Buford笑了:“所以呢?你覺得你能因為我對你做的事就把我緝拿歸案嗎?”

an搖了搖頭,他的眼睛裏有晶瑩的東西:“你知道Damien看穿了你的所作所為,你知道Damien意識到了你在對James做什麽,你知道Damien要求James給我電話求助!然後你殺了他?!”

“你怕我幫助Damien把你告發,所以你殺了Damien,然後嫁禍到我頭上,利用那個一直對我沒好感的Gordinski把我抓起來!”

Buford臉上的微笑碎裂了一個口子。

“你怕了對嗎,Buford?只要有一個孩子站出來,然後再來一個。再來一個,他們不怕你了,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孤軍奮戰,我會支持他們,James會支持他們,Damien會支持他們!Buford,所有的孩子加在一起,那些指控可以寫滿五十頁紙。”

Buford瘋狂地把桌上的東西掄下去:“你知道我幫助了多少孩子嗎?我幫助他們上大學,離開這個鬼地方!看看你自己,一個窮酸的堕落的小孩,我把你從貧民窟裏救了出來!”

“但這并不是無償的對嗎!”an打斷他的話,有淚水從他眼角流下來,“你并沒有救我,是我自己救了我自己!”

Buford驚訝地睜大眼睛:“你是說我與培養你無關?”

“不,你與培養我息息相關。”an死死抿住嘴唇避免淚水再流下來,“因為你,我會用我一生來确保讓你這種混蛋垮臺!”

Buford遺憾地對an說:“你當年完全可以拒絕啊。”

“你閉嘴!”我尖叫出聲,打開保險栓。

我從Buford的背後走出來,看着an的淚水,巨大的憤怒和悲傷已經把我淹沒,第一次我有了要讓一個人去死的沖動,不是開玩笑,是讓他死掉。沒錯,我寧可犯罪,我寧可把牢底坐穿,我也要讓他去死!

我一邊哭一邊舉起槍,那是an給我的,在他床頭櫃第二個抽屜裏。

我哭得很厲害,幾乎看不清眼前東西的輪廓。無所謂了,我沒必要把眼淚擦幹,我的槍口離Buford的後腦勺只有半米,這半米足夠了。

an震驚地看着我。

“Jenny,把槍放下。”盡管還在流淚,但他擦幹眼淚,溫柔地對我說。

我搖頭。

他必須死。我腦子裏這句話無限次重複着,一次又一次讓我的意志更加堅定。我曾經以為an的童年只是充斥着暴力和黑幫打架而已,沒想到還有比這可怕得多的陰影一直籠罩着他。

我想起James,他就是an的小時候,他愛他的家人,他喜歡打橄榄球,他帶着逃離罪惡之地的夢想,然後Buford用他的夢想踐踏他、蹂lin他。

然後我又想到Damien,一個瘦小的想上大學的男孩子,我告訴他努力學習是有用的,我就是靠努力學習混出一席之地的。

“Jenny,如果你開槍,你就是犯罪了。我的女孩,聽我的好嗎?放下槍。”他朝我一步一步走過來。

我拼命搖頭。

an一步一步走近我,伸出手:“我現在很難過,你把槍給我,然後抱抱我,可以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Buford,你必須下地獄,如果你非要拉一個人的話,那我倒是挺願意陪你的。”

“Jenny!不!”an朝我撲過來擋住我——

我深吸一口氣——

去死吧——

Hotch娴熟地一把抓住槍把我按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我的槍脫了手,跪倒在an懷裏。an緊緊禁锢住我不讓我動,Gordinski帶着警員把Buford押走。

我的手像是斷了一樣沒有任何知覺,外面的警車鳴聲傳到我耳朵裏,警察們在大聲地說話,亂七八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眼前有人影過去,有燈光在閃爍,我開始劇烈地大哭,哭得停不下來。

“Jenny,好了,好了,沒事了,哭出來吧,沒事了……”他坐在地上抱着我,一下一下拍我的背,像是在哄小孩一樣。

我抱住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an在小時候被Buford侵犯過,那時候an拼命想離開這裏,忍辱負重,後來進入了BAU他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他心裏很脆弱,不想讓隊友知道這些,所以沒有揭發Buford。

Damien是個很敏銳的孩子,他知道Buford在侵犯自己的朋友James,所以他讓James去給an打電話,讓an幫助他,然後這件事情被Buford知道了,他怕事情敗露于是殺了Damien。

Gordinski全程是個配角,他一直看an不爽,并且總是覺得an在犯罪,所以這個愚蠢的警察把an抓了起來——正好如了Buford的意。

心疼an。

☆、an啪啪啪12

一想到Buford醜惡的嘴臉,我就心痛得想尖叫。我腿軟得站不起來,an把我抱出來。真好啊,我想,我第一次公主抱就獻給了an,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歡欣鼓舞恨不得向全世界大喊我被他公主抱了,我想笑可是笑不出來。Hotch開車,JJ坐在副駕駛座上,an和我坐在後面。

我一路上暈暈沉沉的,我睡了一會,夢到我真的開槍了,子彈射穿Buford的大腦,他倒在地上睜大雙眼看着我,于是我又揪着an的衣服在噩夢中吓醒。

“Jenny神智還清醒嗎?”我聽見JJ這樣問。

我想點頭說我很好,可是我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an在我面前說了點什麽,我根本聽不清,他英俊的臉在我眼前有了重影,之後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半夢半醒地回到了家裏。

這一夜我在痛苦的折磨中度過,an流淚的樣子和Buford惡意的微笑閃過我的腦海,我一會睡去一會醒來,一閉上眼睛就感覺沉甸甸的槍還握在我手裏。

拿槍的感覺原來是那樣的,感覺一切盡在我掌控之中,又陡增一種為之戰栗的恐懼。

“我要開槍了……”我迷迷糊糊的,“我不想開槍……”

涼涼的東西敷在臉上,大概是an拿濕毛巾在給我擦臉,他抓着我的手說:“親愛的,你手裏沒有槍,只有我的手,握住我的手了嗎?它不是槍對嗎?”

他就這樣抓着我的手抓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過來,頭疼得好像宿醉一樣。

我把臉洗幹淨,頭發梳好,才稍微有了點人樣。

an對我幾乎是體貼到了極點,他帶我找Reid做心理評估,Reid告訴我我只是有點應激性恐懼,正常,心理狀态挺好的,沒什麽問題。走的時候我下意識地看an腰間的皮套,以前在外面那裏總擱着他的槍,今天他特意把槍取出來,那是個空皮套。

他注意到了,捂住我的眼睛吻我說:“別看,努力克服一下。”

Buford得到了他應有的報應,他沒被我一槍崩了,但是他将過着比被一槍崩了還難受的生活,人們都知道了他的臭名,Buford被押上警車的時候,人人都朝他擲臭雞蛋,有一個扔到了Hotch身上,讓他生氣了一整天。

Gordinski為自己愚蠢的舉動向an道歉,an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這麽多年了,an從一個堕落的黑幫小子變成一個與犯罪鬥争到底的FBI探員,Gordinski從一個年輕氣盛的小警員變成了資歷最老卻依然笨到無藥可救的老偵探,兩個人的恩怨總算畫上了句號。Gordinski終究承認了an的正義,他的眼睛又盯上了Rodney,他将用他的後半輩子抓捕那個可惡的Rodney——這次他總算盯對了人。

那個盈滿了Buford惡行的破爛活動中心被大家拆了,Gordinski和an募捐建立了一個設施完備的新活動中心,那裏将有正式的橄榄球場和幹淨的更衣室,新活動中心很快就能完工。

所有人去Damien的墓碑前懷念他,我們将永遠記得那個可愛的男孩。James向他的好朋友發誓他會考上大學然後回來見他。Damien的墓碑和1991那個無名男孩的墓碑建在一起,提醒着這裏的人們愛護孩子,并且重建家園。

an沒有和他的隊友們坐私人飛機回去,他執意陪我回弗吉尼亞。

一路上很多次我想抱住他告訴他沒事了我愛他,可是每當我看到他堅毅的疲憊的側臉,我都會把我所有的心疼與安慰咽下去。

他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堅強到執拗的男人,比起去安慰他,我更想保護我所愛的人固執的自尊心。

我們誰都沒有再說過這件事情,就好像它沒有發生過、Buford不存在一樣。

夜晚的飛機上,an以為我睡着了,他把我的頭放到他肩膀上,輕輕蹭我的臉,不停地吻我的額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一點救贖一樣。我感受着他溫柔的觸摸和親吻,閉着眼睛假裝自己睡得很沉。

“Jenny,Jenny……”他一遍一遍低聲叫我的名字,聲音中帶了一點絕望與無助。他終于流露出一點脆弱——這點脆弱他甚至不敢在我面前表達,只敢在我睡着了以後對我訴說。

大家都在安慰我,說我很痛苦,然而an承受了比我多得多的痛苦。

只是我的男人從來不說。

*** ***

回到弗吉尼亞,BAU暫停接手一切案子。

Hotch認為an需要休息一段時間——盡管an堅持這件事情對自己毫無影響,他們甚至為此大吵一架。Hotch知道他在逞能,我也知道他在犯倔,Hotch駁回他的所有意見,命令他不許來工作。

我給他找了點事情幹——

——我買了套房子。

我的舍友終于找到了她的真愛,是她在德州青梅竹馬的牙醫小哥,小哥暗戀她十好幾年跑到這裏來找她,兩個人幹柴烈火來了一發,她懷孕了,決定回德州結婚。

這件事很突然,不過也在我的預料之中——那小哥是真心愛她,他每年新年都會來看她,帶昂貴的禮物和羞澀的情書,有一次看見她和別人在一起他都哭了,抱着玫瑰花坐在臺階上哭的極為傷心,我親眼所見。

他們終于在一起了,那天天鬼混的家夥也算有了歸宿。

公寓退租,我搬了出來。

an笑着對我說:“你完全可以和我一起住,或者搬到我另外任意一套房子裏。”

他有四套房産,我知道的時候大吃一驚。

an看起來并不有錢,他穿普通的短T,戴普通的手表,開普通的車。他告訴我BAU的待遇很好,而且他也沒有家庭,沒有什麽奢侈的愛好,所以攢了一大筆錢,沒處可花。

“看不出來啊,我的男朋友是個小富翁。”我辦貸款手續的時候對他這樣說。

“那你高興嗎?”他湊近我,按住我的座椅兩側把我圈住。

我學他的樣子挑眉:“如果我自己變成富翁我會更高興。”

他笑出聲:“不願意和我一起住嗎?”

“我怕我對你行不軌之事。”我偷偷背着他人摸了一下他的腹肌。

“哦得了吧寶貝!你覺得你能對FBI最強壯帥氣的男人Derek an行不軌之事?”他笑開了。

“當然,我愛你,我可什麽都幹得出來。”

他怔了一下,然後握起我的手吻我,他甚至輕輕舔我的指節,讓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拿到鑰匙打開房門,陳舊的屋子一股黴味,亂七八糟的破爛家具堆得滿地都是,牆皮裂開一半,有蜘蛛在上面織網。

“好吧,我知道它為什麽這麽便宜了。”他攤手對我說,“作為你的男朋友,我友情幫你把這裏弄成一個全新的二人世界。”

“啊?”二人世界?

“你不去我那裏住,還不允許我來你這裏住嗎?”他踢開腳下堆了一地的爛木棒子,朝我露出一個極其性感的微笑。

我們買了油漆、電工工具、工作臺,請了裝修公司,累死累活一天忙到晚,晚上閑下來去旁邊的公園看夜場電影。這樣幾天下來,房子內部總算弄出了個基本雛形。

我告訴他我打算打通書房和卧室,在房子後面弄個小花園,順便換個亞麻色帶花邊的窗簾——我觊觎那條窗簾已經很久了。我沒想到他第二天就給我買了回來。“我們現在離裝窗簾還遠着呢。”我哭笑不得。

接下來我們去了家具市場,拉回來了一張雙人床一張單人床,我問他幹嘛非要買兩張床,他哈哈大笑,摟着我的腰調侃:“萬一你跟我吵架了,不讓我睡大床把我趕出卧房去,那我睡哪?”

我又氣又笑。

這樣挺好的,讓他和我在一起忙起來,離開那些或同情或義憤填膺的視線,如果能漸漸忘掉芝加哥的那件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我這樣想。

直到那天他終于說了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啊……

好想和an結婚啊(躺平)……

大家不來這裏玩感覺so寂寞……

☆、an啪啪啪13

那天Reid請我們出去。

這天陽光明媚,風和日麗,他的社區給孩子們辦了個活動,在開闊的草地上開了個兒童樂園,Reid負責給孩子們表演物理實驗相關的魔術,人手不夠,an于是開車帶我一起去。an對孩子總有種超乎常人的關愛,也許和他自身灰暗的記憶有關——我不知道這樣說對不對,他生怕孩子像他一樣卑微受難,他生怕他身邊的孩子得不到應有的關注與愛。

Reid讓他幫忙拿冰棒用來給孩子表演魔術,我們拿了草莓味的,我打開一根放到他嘴裏,他吃了半根,“好吃嗎?”我問他,他什麽都不說就把我摁在冰箱上開始吻我,“你嘗嘗。”他在我耳邊吹氣,天啊,我被他撩得快要升天了。

過了一會他嫌拿着冰棒不方便,硬是把冰棒放到我手裏,兩只手扣着我的腦袋吻,草莓甜水融化了滴到我手上,他牽起我的手舔掉。

這導致我們比預計的時間晚了十分鐘。

一向遵循守時原則的高智商小天使Reid不高興了,他放下自己的魔術追在an屁股後面絮絮叨叨地引用名人名言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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