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終于…… (1)
啊,感覺人生圓滿了。我很喜歡這種朦胧的感覺,當然紅燒肉也很好吃,不過我覺得寫這種若隐若現的……的……的車,更讓人心動。
順便an舔一舔!
☆、an啪啪啪21
an派去華盛頓外勤,那裏發生了連環殺人案,我回家的時候他們小組已經上飛機了,他準備的燭光晚餐只準備了一半,甚至還沒來得及給我打電話。
直到他下飛機到了酒店我才聯系上他。
“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被你發現了,我好挫敗,嗯……”他在電話裏發出低沉的笑聲,“回去以後再繼續晚餐?”
“好,那我要一頓大的。”
“沒問題,然後呢,你的面試怎麽樣?”
“David說我有出色的技術水平和交流能力,可以勝任數據分析的職位。”我的心情就像小孩考了數學滿分一樣,洋洋得意地把每個詞都咬得很重。
“你真棒親愛的,我愛你。”他隔着兩部手機模仿了親吻“啵”的聲音,非常清晰,非常響亮。
“我也愛你。”
“那親我一下。”
我輕輕地對着手機親了一下,我發誓他聽見了,但是他笑着跟我說:“我根本沒聽見,你這樣不真心,再大聲點。”
我不得不扔下節操大聲地發出親吻的暧昧聲音。
“好女孩。”他笑了。
我還想跟他說點什麽,他那裏突然傳來雜亂的人聲,吵吵嚷嚷的。“我們得走了,警察局那邊傳了資料我要去準備側寫,睡吧寶貝,我想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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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很快,電話突兀地挂斷了,我懶洋洋地在床上翻了個身,看了一眼表,晚上十二點。
然後他去做側寫了?!
天啊,他可真能工作。
入冬以來an出外勤頻繁起來,冬季難道是罪犯最活躍的時候嗎?他有時按照計劃出外勤,有時案件突如其來以至于他不得不打破一切生活規律,突然地飛離,全身心投入在案子裏,少則一兩天,多則一兩周,火急火燎地出去,風塵仆仆地回來。
我心疼他,但我也明白他工作的艱難與偉大。
他每一次都會在我們約會後買紀念品,無一例外,成對的鑰匙鏈、成對的杯子等等等等。有一次我們去水上樂園他給我買了個巨大的毛絨海豚,他告訴我如果他不在這家夥就是我的男朋友,這相當幼稚但我明白他的心意——他內疚于知道自己不能像個合格的男友一樣時刻和我一起生活,他希望有東西能承載我們美好的回憶,讓我不那麽寂寞。
我懂他。
一周後,David告訴我,我通過了最後面試。
我通過了!
興奮之餘我打電話給an,但是他沒有接,大概是他已經忙到腳不離地了。我在語音信箱裏給他留言,希望他在空閑的時候能打開私人手機。
我沒期盼an能回來,這次他出外勤的時間意外地長,他告訴我他預計要14號,三天以後才能回來,所以當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聽到門響聲,我都快吓呆了。
an拎着他的行李對我展開雙臂。
沒錯,我眼沒花,那确實是他。
我撲過去急切地吻他,他以更多的熱情回應我,吻得極其用力,像是在宣洩所有思念的感情一樣,一會含住我,一會又咬我,不停地使我一步一步後退,我們擁吻的時候他不小心踢翻了行李,我們兩個抱住倒在床上。
“想我嗎?”他拉着我坐起來,一下一下親我的眼睛。
“想死你了!”
我在an面前敏感得要死,他手剛放上我的腿我就來了感覺,我抱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壓,他順一順我的頭發,嘴唇離開我的:“我先去洗個澡嗎?”
我搖頭。好多天沒有肌膚的接觸,我感覺下面已經潮濕了,我深谙自己強烈的欲望,我知道我想要他,現在就想。
回答他的是我伸進他衣服裏的手。
“這麽急不可耐?”一周吃素的他也興奮起來,握住我的手貼在他胸口的位置,我摸到他淩亂的茸毛、粗糙的皮膚和一部分令人心動的結實肌肉,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偏快的心跳,“寶貝,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嘟囔着,想拿點什麽東西墊在我腰下面,最後拿了那只放在床頭毛絨海豚。
我眼尖地瞥到,好笑地推他:“你幹嘛拿我男朋友?”
他強硬地把腿擠到我中間,笑着吻我:“它的戲份結束了,現在我才是你男朋友,只有你真正的男朋友才能對你做這種事,知道嗎?”
任何多餘的布料很快脫得一幹二淨,即使是再小的一片布料。他不客氣地揉着臀部,我顫抖起來,閉上眼睛享受着。
“甜心,你真棒……”他低聲鼓勵我,把自己的一部分慢慢擠進去,哦,太糟了,我現在已經完全沉醉于他不能自拔,我甚至用不着細致的前戲,只要他進來,我就會瘋狂地纏上去糾纏他不讓他走,我喜歡那種被他用愛意、用實體填充的感覺,他同時表現出珍惜和強占兩種感情,那讓我心神搖蕩。
動了兩下他停住,我不滿地看他,他正微笑着看我,拿起一縷頭發:“你頭發變長了……”
說什麽廢話快點動啊……我欲哭無淚,向上擡腰被他按住,他用比慢鏡頭還慢的慢動作折磨我,總是離最愉悅的瞬間還差點那麽一點點,我忍不住了,叫他的名字,就在我等着他加快速度的時候,他忽然就着連在一起的姿勢把我拉起來。
這一動不得了,裏面的東西更深了,重重戳到了什麽,我一下子頭暈腦脹地登頂,就在我後背離開床面的時候,洶湧而來的滿足感就把我淹沒了,這種半懸空時登頂的感覺非常奇妙,比任何一次都讓我難耐。
他拉着我站起來,把我抵在床柱上,我還犯迷糊的時候他就再次進去,“我們換個姿勢,看看你喜不喜歡……”他咬着我的耳朵,一點也不像個彬彬有禮的家夥——好吧,他本來就不是優雅派的。我不得已站穩,我感覺有液體垂下來,他鼓勵我站直,動得重了一些。
兩個幹渴已久的人在這件事會格外急躁,過了一會等我又去了以後我們轉戰到沙發上,然後再回到床上,頂峰過後,慢慢平靜下來。
我們用生理濕巾把下面擦幹淨,我把枕頭豎起來靠在床頭一點也不想動。他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我悠閑地看他只圍着浴巾的樣子,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擦身,從容不迫地接受我眼神的愛撫,甚至還回眸一笑給我抛了一個眼神。
他不着一物地躺上來,用胡茬紮我的臉,身上還在滴水。“我想你。”
“我知道。”
他摸着我耳朵後面一塊皮膚,緩緩揉着,微熱的手心熨燙着皮膚下面的血管,讓我全身發熱。
“Jenny,我好想你。”
“我知道。”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親親示意他放松。
“Hotch和他妻子分開了,因為工作。我剛剛知道。”他一邊說一邊低頭把玩我的手指,“這件事情讓我意識到我欠你很多,可能以後會欠你更多。”
他們的工作以大量的時間精力為成本,為了在這條正義的道路上持之以恒地走下去,他們甚至可能被迫放棄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的幸福,這是他們繼續拼搏下去的代價。
“我知道自己不能像個正常的男朋友一樣,每時每刻陪在你身邊,所以我想盡可能地把我工作之餘剩下的所有時間都用在我愛的人身上。”他拿着我的手吻,“你可以埋怨、可以生氣沖我發脾氣,我都願意,但是永遠別輕易放棄我們的感情,好嗎?我愛你,如果你哪天一聲不吭地離開了Derek an他真的會傷心的。”
我摩挲他的手背:“沒有什麽東西能把我們分開,除非你不愛我了或我不愛你了。”
他一下子抓緊我:“我不可能不愛你。”
“那你就要努力了,知道嗎?以防哪一天我不喜歡你了。”我輕輕掐一下他的臉,湊近他耳邊親了一下。
他聽着我的玩笑,卸下一點憂慮,豁然笑了:“你想讓我怎麽努力寶貝?這樣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我壓下去,我趴在床上手被他摁住,他一下子進去,裏面本來已經差不多了,被他這一下弄得又忍不住漲潮。
“嘿——你下去!”他悶熱的呼吸就落在我頸窩裏,我被他全身壓住感覺燥熱得要窒息了。
“這算努力嗎?嗯?”他一下一下使勁往裏動,低聲問我。
我不回答他就更用力。
“我會努力的。”他嘿嘿笑着,“相信我,你男人那方面厲害着呢。”
我發誓下次再也不讓他洗完澡什麽都不穿就上床了,這家夥根本沒節制。
雖然我也很樂意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快進化成小X文作者了(望天)……
☆、an啪啪啪22
聖誕節前一周,我斟酌許久後放棄了BAU的最後一場面試。
Garcia和她的FBI男友被領導現場抓包的事情成為了大家一時的笑料,但同時我也明白,如果一對情侶兩個人都在調查局工作,面對的輿論有多麽可怕。調查局裏沒有規定同事之間禁止談戀愛,但這确實是不成文的規定——尤其是當我們之間還有一方作為行動隊隊員出外勤。
對于我來說,除去弗吉尼亞警察局那座搖搖欲墜的破樓,BAU和弗吉尼亞警察局的技術崗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對于an,BAU是他呆了十年的地方,那是他最熱愛的事業,也是他的第二個家庭。
我知道不管我做什麽決定an都會全力支持我,但我更想讓他和他的同伴在這條路上無所顧忌地走下去。
我給Hotch發郵件告訴他我放棄了BAU給我的機會并對他表示衷心感謝,Hotch回郵件祝我事業成功,他沒有問我為什麽,我相信他理解我的心情。那天an回家後沉默地整夜抱着我,相愛的人心有靈犀,什麽解釋都不必說。
“我沒了BAU的工作,但是我得到了BAU的人。”我逗他,“這樣說的話我也算是成功女性了。”
他吻我。
第二天我在弗吉尼亞警察局入職。
我的直屬上司是公認的大帥哥David,要知道一個養眼的異性可以提高我們工作的熱情。然而相反的,和我同屋的技術員是個MIT網絡安全畢業的邋遢男Joseph,這家夥智商壓人技術過硬,可惜完全沒有自理能力,我開門進屋的時候一股快餐夾雜着剩菜的詭異味道撲面而來,偌大的房間活像個垃圾桶,擺滿了變形金剛的模型和不蓋瓶蓋的可樂瓶子,Joseph頂着他亂蓬蓬的頭發像個水桶一樣坐在地上,和他周圍的垃圾相得益彰,完全沒有任何違和感。
不過這家夥是個好人,他在另外一組的技術員嘲笑我辦事不利的時候,沉默着把他電腦上的所有圖标換成了大黃蜂的嘲諷臉。
David接手的第一個案子是一起謀殺案,城市與鄉村的邊界處,一個家庭發生了慘劇。
“Rice夫婦被割喉,非常快速有效的殺人方法,死亡時間是淩晨一點左右,距離現在八個小時。”
雖然看了不少這些屍體的圖片,但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Joseph玩着他的大黃蜂模型,默默地播放着幻燈片。
“他們十歲的女兒Susan被犯人綁架,至今沒有任何線索。”David給我一個眼神,“他們的生活條件如何?”
表格一個接一個彈出。
“非常幸福美滿的家庭,律師父母,優秀的納稅人,模範公民,他們的鄰居大多數是白人中産階級,沒有犯罪記錄。”
Joseph調出罪案發生地的鳥瞰圖。
這裏是城市與鄉村的交界,中産階級喜歡在這裏買套別墅享受清新的空氣。這裏離主幹道超過三英裏,有大片的樹林的大面積的空地,足夠讓罪犯長時間停留并監視一家人。
“手法很單一。”David指着放大後的圖片,“他們敲碎門玻璃然後從裏面開鎖,打開直接進入。”圖片切換到Susan卧室的照片,“被褥整齊,所有物品擺放完整,女孩甚至沒有掙紮就被帶走,說明犯人割喉速度非常快,父母根本來不及呼救,兩個人都是在睡夢中死去。犯人手法娴熟,訓練有素。”
我說:“我猜犯人先殺了丈夫,他更具有威脅性。”
“這說不通。”David搖搖頭,“假設我是嫌犯,我先殺了丈夫,但同時我怎麽才能不驚醒睡在丈夫懷裏的妻子呢?沒有勒痕,說明他們沒有被綁起來,也沒有防衛性創傷,說明他們毫無反抗,我必須同時殺掉兩個人——我猜犯人也許不止一個人。”
我倒吸一口涼氣。
“Joseph、Jenny,你們兩個查詢這一家一個月之內的全部生活記錄、財政情況,并依照列表查詢與Rice一家常有交集的人的生活狀況,繪制表格并進行分析。我們需要知道Rice一家去了哪、去幹了什麽、犯人為什麽就盯上了他們的Susan。”
Joseph看了我一眼。
我們必須得熬夜了。
*** ***
Rice一家是标準的好公民,他們的生活圈子很小,與他們相知相熟的人也全部是老實本分的人。
他們的生活也非常有規律,上班、下班,接送孩子,每周六固定去超市,案件前一個月除了帶Susan去了一次兒童樂園一次水族館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記錄。
我挫敗地看着這些資料——我根本找不到Rice一家任何招惹嫌犯的地方。
“還不睡嗎?”an打開書房門走進來,挂鐘已經指向十二點,他看起來睡眼惺忪,我猜他剛才看電視的時候睡着了。
“你先去睡吧,別等我了,我這裏還早着呢。”我向後靠,好讓他給我順毛。
“David真能折磨人,打擾我們的幸福夜生活。”他笑着一下一下摸我的頭發,湊近我的電腦,“得到什麽結論了嗎?”
我郁悶地搖搖頭:“什麽都沒有……我要挫敗而死了,這麽多資料擺在這裏可是我作為一個技術分析員什麽都看不出來。”
“OK,我的甜心,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做任何事都需要積累經驗,知道嗎?”他親了一下我的發頂,“我開始做側寫的時候也像個傻小子似的什麽都不會,我花了大把時間去看以前的犯罪側寫、側寫類的論文書籍,才勉強站穩腳跟。一開始的迷茫是正常的,我們不需要抱怨或膽怯,我們只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去彌補經驗的不足。”
“我知道。”
“你最棒了。”他低下頭吻我,我不得不仰着脖子去含着他,這算是法式熱吻嗎?我迷糊地想着。就在他想把我按住換個姿勢親的時候,我的電腦響了。
我推開他看法醫傳過來的資料。
天啊,還真被David猜對了——我震驚地盯着驗屍報告,兇手的确不止一個人,傷口是不同的——丈夫的傷口是一道很深的光滑切口,直接割傷頸動脈,而妻子則是一系列鋸齒狀的淺傷口,刺穿了頸動脈。
“居然是兩個人……”我喃喃出聲。
an低下頭看屍體照片,他甚至沒看法醫報告就說:“顯然是兩個人的作案。”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傷口啊。”他指着兩張照片,“傷口完全不是一種。”
然而我完全看不出這有任何區別。
“寶貝我比你有經驗多了。”他摸摸我的頭發戲弄我,讓我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
“睡你的覺去。”我轉身對着我的電腦。
我把Rice一家的資料整理好,把財政記錄做成統計表發給David,我相信我老板這個工作狂還沒有睡覺。
我不甘心我這一晚上的工作就這樣毫無結果地結束了,但是我又無計可施,于是我用了最老土的辦法:我把案件的大致內容做成模板,拿着弗吉尼亞州類似的已告破謀殺案進行逐一對比。
到了淩晨三點,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我愕然地發現了一件完全符合的案件。
*** ***
天還沒亮我就開到警察局,David、Joseph和相關警員已經在等我。
“同樣的案件,弗吉尼亞州,城市與鄉村交界的人煙稀少處,白人家庭,中産階級,一對父母,一個女孩。”我連大衣都來不及脫掉就打開電腦和投影儀,“一樣的殺人方式,割喉,一樣綁走了女孩。”
就在淩晨,我找到了一件極其相似的案件。
三個月前,Smith家庭同樣發生了這種慘劇,玻璃被敲碎,犯人進屋以割喉的方式殺死了父母,并帶走了孩子。經過指紋勘測,警方鎖定了一個剛剛被餐館解雇的流浪漢,這家夥偷走了Smith家的現金珠寶,在倉皇逃竄中被順利捕獲。
警方找到了他兜裏帶血的兇器,然而這家夥死活不承認自己殺了Smith一家,他只承認他偷了東西。案件一度懸而未決,直到警方找到了他殺害周圍ji女的證據,同樣的方式——割喉。
再也容不得他解釋,殺害ji女的罪行和民衆的憤怒把他一起送進了監獄,而Smith一家的死也就随即莫名其妙地結案了。
“我讓法醫看了傷口圖片,和Rice一家的傷口幾乎完全吻合——不止一個人的作案。”我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說:“所以我認為Smith一家被謀殺的案子……判錯了。殺害Smith一家的,和殺害Rice一家的,也許,咳,也許……是同一批兇手……”
David看着我,臉色很不好。
确切地說所有人的臉色都很不好。
完全一樣的受害人模式,完全一樣的殺人手法,判錯案子還尚有餘地,但如果這演變成一起連環殺人案,那就相當不妙了。
David盯着我的眼神讓我發毛,他低沉地問:“最後Smith家的那個女孩怎麽樣了?”
“我……我不知道他們對她做了什麽,沒有性侵痕跡,沒有虐待痕跡,”我絞緊了手指結巴着,“九歲的Emily Smith窒息而死,被抛屍在山林裏,死亡時間是Smith夫婦死亡時間的一天後。”
一天後。
我們同時看向鐘表。
現在正是Rice夫婦死亡的一天後。
一陣突兀的鈴聲響在辦公室裏。
在一片駭人的死寂裏,David站起來去接電話,他的腳步像是灌了鉛一樣沉。
“Susan Rice死了。”他放下電話,“窒息而死,被抛屍在山林裏。”
整整兩天我們毫無對策。
一家人全部慘死,我們沒有找到兇器也沒有找到指紋,整件案件毫無頭緒,弗吉尼亞警局籠罩在烏雲的低氣壓下,直到兩天後,Hale夫婦以同樣的方式死去,十歲的女兒Kate被綁架。
David決定向BAU求助。
作者有話要說: S4E13的案子,我進行了部分修改。
☆、an啪啪啪23
我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嚴重至此。
警員在Hale家的犯罪現場找到了深棕色的頭發,可以帶回去做鑒定,但是這需要時間,我們誰都不知道兇手會不會在這段時間裏繼續作案。
幸運的是,Hale家的女孩Kate Hale在第二天回來了。
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大吃一驚。
Kate Hale有癫痫症,據她所說,她在被綁架的當晚癫痫發作,口吐白沫,抽搐不止,于是兇手把她抛在了荒野裏,她神志清醒後努力爬到路中央,被人送到了醫院。
“這很奇怪,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不殺了Kate,扼死一個癫痫患者可比扼死一個普通孩子容易多了。”David在醫院門口踱步。
“也許他們不想殺Kate?”
David突然盯着我,老板嚴肅的眼神讓我感到後背發麻。
“對,不想殺……他們做事很果決,除非他們不想殺Kate……”David眼睛一亮,“你去查一查,有沒有哪種宗教、或是某些團體組織,對癫痫症有排斥或恐懼。我明白了,他們在不斷地挑選符合自己要求的女孩!”
同時另一邊,an正在和Kate做現場重演。
an蹲在地上平視小女孩,溫柔地:“寶貝,我需要你告訴我你聽見的東西、你看到的東西和你感受到的東西,好嗎?”
“Derek,我害怕。”Kate軟軟地說。
“OK,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要擔心他們傷害你。”
Kate點頭。
“現在,你閉上眼睛,回到那個晚上。你還記得最開始發生什麽了嗎?”
“……很冷。”Kate哆嗦着說。
“你在室外嗎?”
“是的,有一個男人他綁着我的手,他不讓我說話!他拽着我!疼!”
“OK,別怕,深呼吸,深呼吸。他長什麽樣子?”
“很高,黑色頭發,年紀像我爸爸。”
“然後呢?發生了什麽?”
“他把我抱起來了!有人把車開來了!Derek!他要把我放到後備箱裏!救我!救我!”
an拍她的後背:“我在這裏,我在這裏,Kate我保證沒有人能傷害你,我就在你身邊,我會保護你的。你在後備箱裏呆了多久?”
“我不知道……不是很久,十分鐘?”
“路上是颠簸的還是平穩的?”
“很平穩。”
“好了,現在車停了,後備箱打開,你聽到了什麽?”
“風,風穿過樹林的聲音。”
“你聞到了什麽?”
“食物。像是在家裏,做菜的味道。”
“你現在在屋子裏了對嗎?”
“他們把我關在一個昏暗的小屋子裏,周圍都是衣服和錫紙,有一個男孩打開門……”
an皺起眉頭:“男孩?他多大了?”
“他和我一樣大,他父母站在他後面笑,叫他‘普尤利’……他父母想讓我和他玩,我不想去,我不想去!Derek!他們拉我!我不想去!我不想去!”
“別怕,別怕,你做的很好,寶貝,深呼吸,睜開眼睛。”
Kate噙着淚水睜眼,an摸摸她的頭。
他走出病房,Hotch等在外面。
“作案團夥是一個家庭。”an的臉色很嚴峻,“爸爸、媽媽和一個男孩,他們把Kate塞進房車的後備箱裏,然後把他關在小屋子裏。他父母叫他‘普尤利’,Garcia說那是羅馬尼亞的愛稱,他們很可能是羅馬尼亞人。”
“全家一起出動的殺人案件我可從來沒見過。”
David走過來:“Jenny告訴我東歐國家的部分吉普賽人極度迷信并且熱衷儀式,他們不殺Kate是因為Kate癫痫發作不停地抽搐,他們認為那是魔鬼附身的兆頭不能觸摸,所以把她用毯子裹着抛棄在荒地裏。這群人殺死女孩的父母,綁架走女孩,他們在一個一個挑選女孩,一旦不合格就殺掉,直到他們挑選出完全符合他們要求的。”
Hotch嘆了口氣:“Kate Hale不符合他們的要求,他們很快就會重新作案的。”
“我們發現這些家庭曾經去過的地方非常單一,但是偶爾會去兒童樂園、水族館等地,所以我建議在這些兒童經常去的地方加大警力,尤其是那些房車容易開到的地方。”
突然David的電話響起來。
他放下電話,神色相當不好:“我們得回去,Jenny查到了很重要的東西。”
*** ***
電腦屏幕上布滿了五十來個受害人的照片,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我震驚着看着這些跨越了将近百年的照片,說不出話來。
從黑白的到彩色的,歷經歲月,這些女人消失在時間的洪流裏,堕落于黑暗深淵。
“我查了更久——乃至百年前的相似案件,不只是Rice家庭、Smith家庭,有五十來個家庭全部毀于這種災難,父母遇害,女孩失蹤,這種犯罪持續了幾代之久。最早的是1909年南達科他州,後來分散到全美各個地方,因為案件地分布過廣所以一直沒有被認為是連環案。而且更要命的是——”
我猛地灌了一口咖啡以保持神志清醒。
“Hale家遺落的那根頭發纖維檢測結果出來了,那根頭發屬于Kathy Gray——她是1971年失去雙親并被綁架的女孩。”
這個被綁架的女孩長大後卻去綁架其他女孩,當年的被害人成了今天的嫌犯。
全場嘩然。
“我知道他們為什麽挑選那些女孩了。”Hotch挂掉電話,“他們綁架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女孩,是為了讓他們結婚。”
Garcia将當年被綁架的小女孩Kathy Gray的照片經過軟件處理,得到了她成年後的容貌。
BAU分析,Kate記憶中那些“衣服與錫紙”是他們作案的一部分。這些罪犯沒有工作,以偷盜為生,并将偷盜的技能一代一代傳給自己的兒子,她們從商場裏偷出衣服用錫紙包住,這樣可以防止标簽被報警器感應到。
警察局随即将長大後Kathy Gray的照片做成通緝令,分布在大型商場,并成功逮捕了她。在漫長的歲月中,她已經被洗腦到毫無自我意識,并失去是非觀念,整夜的審訊都不能使她松動,直到BAU拿出了她父母當年慘死的遺照,才終于讓她說出了她丈夫和兒子的下落。
她十歲的兒子走進審訊室的時候毫無表情,蔑視地看着警局的所有人。
Kathy Gray抓着欄杆,對她的兒子大喊:“普尤利!保護你的兄弟!永遠別告訴他們你的兄弟在哪!”
他點頭。
警員強硬地把Kathy Gray拉走,阻止她再去給兒子洗腦。
an站在那男孩面前,問:“你還有多少兄弟?”
他微笑不語。
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已經不用再被洗腦了,他已經是個完美的邪教徒,和的父親一模一樣。
我呆呆地看着那個男孩的背影。
這個案子結束了,可是這樣的犯罪卻将随着時間長河永遠延續下去。
*** ***
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an正在廚房給我做甜點,這是他的第一次嘗試,這家夥把廚房弄得一團糟糕,奶油滴了一池子,蛋液和面粉胡亂攪和在一起,烤箱亮着燈。他手忙腳亂地收拾着,擡頭看見我回來,苦笑着撫額:“為什麽我每次想給你做出點驚喜都會失敗!”
我放下包脫掉外套,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他楞了一下,然後洗幹淨手包住我的。
在溫馨的暖色燈光下,我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荷爾蒙的味道,感覺稍微安心些。
“我沒想到我的第一個案子居然是這樣的。”
“別去想案子本身,去想你在破案中所做的有益于他人的事情。”他一點一點揉着我的指節,“試着調節自己的心情,發現一些更美好的東西,我知道你能做到,因為你一直那麽善良,你的心必然也是強大的。”
他從烤箱裏拿出形狀詭異的小蛋糕,轉過身來:“甜心,張嘴——”
我被他喂了一嘴甜得膩人的奶油,我懷疑他用了一整罐子的糖和蜂蜜。
他抱住我:“堅持你的道路,如果有任何懼怕的東西,哪怕是一點點,就來我懷裏,我一直會在這裏等着保護你。”
“一直是多久?”
他笑了。
“你生命裏的每一刻。”
我敬仰那些行使正義的人,不僅因為他們無畏的行為,更因為他們矢志不渝的意志。
想要把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太艱難了,我們永遠都是黑暗的追逐者,黑暗在前面跑着,我們深知自己不可能趕在它沉入夜幕之前抓住它。
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這樣的罪惡,我們永遠無從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案子取自S4,一個相當細思恐極的故事,每一代家庭都會去殺掉女孩的父母并綁架女孩作為自己兒子的妻子,在時間長河中,被綁架的女孩被洗腦,等她長大生下男孩,他們繼續着上一代的事情,繼續殺掉父母綁架女孩,一代一代傳承。
最後撒了雞湯,表達一下自己對執法人員的敬佩。
寫劇情總感覺自己虎頭蛇尾,還需要多練習。
下一章又可以開始狂撒糖了,高興~
☆、an啪啪啪24
平安夜我非常堅定地拉着an去逛街。
我們穿梭在閃爍奪目的燈光中,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