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一次想要女人
兩個人僵持着,沈少陽并沒有讓開的意思。
“少陽,我忘了拿衣服,你幫我拿一下。”浴房裏傳出項昕梨的聲音。
“我幫她拿吧。”月姮朝衛生間裏望了一眼,正好借故躲開他的目光。進入休息室看到白瑩放着的幾件衣服,随手拿了一件。
可是月姮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明明拿着睡衣又放下拿了件外套,似乎不對……
“少陽,你在嗎,幫我拿一下衣服好嗎?”項昕梨又喊了一聲。
月姮只覺心口有些悶,放下手裏的外套說道:“還是你幫她拿吧,我,我去洗手間。”她轉身就推門出去。
“少陽,少陽?”浴室裏又傳來兩句。
沈少陽凝了凝眉,随手拿了一件睡衣敲了敲門,浴室才打開一條縫,他轉身反手将衣服遞了進去。
“啊!”只聽見一聲驚叫,項昕梨腳下一滑摔了下去。沈少陽愣了愣,問道:“怎麽了?”
“浴室裏有水地上太滑,我摔倒了……我的腳……”
沈少陽臉色不由暗了暗,厲聲說道:“你等會兒。”說着便走出辦公室看了一眼,白瑩也不在,想必是找地方換衣服去了,沈少陽只得陰着臉又回了休息室,掃了一眼後,扯起床上的床單推開門的一瞬便将床單丢過去罩在她身上,随後跨過去将項昕梨抱到了床上。
月姮從洗手間出來,正好沈少陽将項昕梨放到床上,她身上的床單滑落,展現出誘人的身姿,月姮一時感覺有點兒炫目,“……我,我回房了。”她轉身便去了陽臺的休息室。
洗了一身的海水味道換了件衣服,月姮才窩在沙發上,房裏的安靜讓她有些雜亂的心也漸漸沉落下來,卻不知不覺腦中總是浮現出沈少陽将項昕梨抱到床上的畫面。
想什麽呢?月姮心裏一驚,有點心虛,有點煩亂,聽見聲音擡頭,看見沈少陽推門進來。
他也剛洗過澡換了一件休閑短袖白T恤,一條黑色亞麻寬松西褲,但是即使是這樣随意的穿着也掩不住他身上那種冷冽的氣勢。
“走的時候為什麽不跟我說一聲。”他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目光逼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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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知不知道她走後會對他造成影響,可作為沈家的義孫女也好,作為朋友也好,都應該說一聲,難道她一點兒都不在乎嗎?
這樣咄咄逼人的目光似乎要把月姮生吞活剝了,在他莫名的威壓下她悶的喘不過氣來。
“說話!”
他的聲音越發低沉也越發讓月姮感到危險,不自覺地往後縮一縮,看着他的目光閃爍,緊張地說道:“剛剛,你,你在跳舞……”她随便找了個理由,臉色憋的通紅。
跳什麽舞,她不知道剛剛那個訂婚典禮上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無論是看見唐正扶着她,還是那個擎柏将她帶去休息室,這都讓他有一種難以控制的怒火。
“我,我已經知道怎麽解開我們之間的牽制了,以後,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和昕梨姐姐……”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拉進了懷裏。
“……”月姮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已經貼上她的唇,灼熱的氣息迎面而來,他撬開她柔軟的雙唇直/入她口中。
月姮本能地将他推開,可他魏然不動,雙臂圈着她是不可逃脫的禁锢,牢牢将她鎖在懷裏。
他的吻如烈火一般落在她的唇上,濕熱的吻下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兩個人糾纏着不留一絲縫隙。
這種強而有力的侵占讓月姮倍感無力,一顆心也砰砰亂跳,他,他……
碰觸到她柔嫩的雙唇,沈少陽才知道自己這些天一直都是在隐忍!對,就是隐忍。她嬌柔的模樣已經将他逼入絕境,才從隐忍中爆發了出來。
幾乎快要在他的糾纏下窒息,理智也游蕩在纏綿之外,她嬌柔的身體和毫無用處的抗拒引起他不可停歇的索取,在她的唇舌間肆意品嘗她的芬芳。
不同于那次被鳳落劍影響後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一時的解脫,這是另外一種情緒,是有一種很想要擁有。
在快要站立不住的時候他終于将她稍稍放開,月姮的黑眸中蒙上迷霧,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他怎麽可以親吻她,他是她的大哥,他和昕梨姐姐已經訂婚了!
“不要走。”他把她圈入懷中,目光鎖在她的小臉上,這是他第一次想要一個女人。
“……”她不會留下的,“凰栖是我們族中的至寶,我和擎柏一定要找到她。”她非常肯定地說道。更重要的是如果找不到凰栖,鳳落情緒不穩,勢必會連累到他。
“凰栖劍我會讓人去找。”
“……”月姮剛要開口,白瑩在門口敲門。
月姮還被沈少陽抱着,因是玻璃門,所以他和她剛才這樣……月姮急着把沈少陽推開,白瑩卻是若無其事地說道:“沈總,擎先生要見月姮小姐。”
“麻煩你帶他進來。”月姮掙開他的懷抱,也躲開了他的目光。剛才的情況,擎柏肯定很擔心她。
白瑩又看了一眼沈少陽,見他點頭後才出去。片刻,擎柏便過來了,他手裏還拿着一件外套,差不多都濕了。
“你沒事吧?”在交通管制下,他好不容易找到個地方把車停了,半跑半走的過來。
“我沒事。”月姮臉上還留着不自然的紅暈。
“你沒事就好,我答應過族長要照顧好你。”
“沈家的人不需要外人照顧。”沈少陽冷聲說道。
“沈先生,你需要明白的是薩塔是拉諾德族人,而你是漢人,我們族中有戒言,不與外界來往。”意思是他沈少陽才是外人。
擎柏和沈少陽對視,目光碰撞似要迸出火花來,可轉向月姮時,擎柏的目光又柔和下去,“月姮,剛剛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他幾乎已經把她帶走了,可她突然之間不顧一切的要回來,讓他疑惑。
“擎柏,被鎖靈咒封印後我和他會有牽制,我不能離他太遠,否則他會有生命危險。”
“……”原來如此,月姮心地善良,她不會傷害任何人,這麽說來,他不能帶她走了嗎?
“我剛剛已經找到解除的辦法了。”月姮說道。
“那就好,這樣沈先生也不會有危險了。”擎柏有點如釋重負地說道。
可一旁的沈少陽卻情緒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