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是一個弱女子

鳳落劍劍身上的字符顯示,要解開這樣的禁制需要極大的力量。天地間存在的自然之力分別是風,雷,水,火。

雖然剛剛月姮用聖心鏈引了雷電之力,但并不代表着她能控制,更何況她不過就是個沒用的達墨多,雖然擁有靈力卻不能使用。

所以要解開禁制只有使用沈少陽能控制的明火之力了。

從她出現到現在,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無意識地會找尋她的身影,沈少陽說不清那是什麽。但是若是能解開兩個人之間的牽制,應該是沒有壞處的,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鳳落劍出現情緒的時候她也會受到影響。

又或者說如果找不到凰栖劍……

“要怎麽做?”沈少陽問道。

“只要我承受一個時辰的明火之力。”

“一個時辰?”擎柏和沈少陽同時問道。

“之時。”子時是一天之中陰氣最盛之時,有利于她抵抗明火。

“不能是我嗎?”沈少陽感覺心裏抽痛了一下,她一個弱女子,怎麽能承受明火之力。

月姮搖了搖頭,“我身上帶有你的氣息,并非是你身上有我的氣息。”

“可是你的身體怎麽可能承受的住明火之力?”擎柏也有些緊張地問道。

月姮蹙眉,就在剛才回來的路上她除了解開了兩個人解除牽制的辦法外,同時也發現了另一種咒訣,可以用靈力給自己一個結界,她暗自試過,這個咒訣居然她也可以念動,月姮看了一眼擎柏輕聲說道:“我發現了結界咒,會用靈力結界護體,會沒事的。”

“确定嗎?”沈少陽捕捉到她的目光,他需要明确的結果。

“嗯。”月姮堅定的點了點頭。不管那段被埋葬的歲月曾經發生過什麽,她都有責任去揭開,更何況……他和項昕梨一起,她若是每天跟着他,應該有很多不方便吧。

只是有些為難的是,在明火下她必須把衣服脫了,她身上有靈力抵擋,但是這個衣服肯定扛不住明火,也容易引火上身,“擎柏……”月姮有點艱難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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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擎柏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和少陽兩個人在這裏就可以了。”子時快到了。

“這裏?”沈少陽環顧了下四周,這裏是露天陽臺,可不是一個玩火的好地方。

“少陽。”項昕梨推門進來,剛剛摔到了一時疼痛起不來,緩過來之後她的腳除了有幾處淤青外也沒什麽大礙。項昕梨見到擎柏有些意外,同時還有點釋然,原來她不是一個人。

“擎先生也在啊。”項昕梨禮貌地笑了笑。

“項小姐好。”雖然兩個男人間劍拔弩張,不過在其他人面前,擎柏保持一貫的優雅風度,這也是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你的腳……”他的目光落在她腿腳上。

“剛剛不小心摔到的,擎先生是來找月姮的嗎?”

“昕梨,你替我招待一下擎先生,我跟月姮還有事。”沈少陽出聲說道。

“……”本來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所以項昕梨只穿了件睡衣,讓她招待客人似乎有點不妥。

但是沈少陽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看了月姮一眼便進了月姮房裏,月姮也趕緊跟了進去。

“我,我去幫你煮杯咖啡吧。”項昕梨有點尴尬地說道。

“謝謝。”擎柏點了點頭。

這是她平時的休息室,就在這陽臺上,沈少陽進門伸手按下門口的按鈕,玻璃牆上色彩漸變,隔斷了內外的光線,随後天花板上緩緩降下重重帷幕,将整個房間掩蓋的密密實實。

“少陽,你……”有些話她真的很難說出口。

“說。”他簡短的一個字中透着不可違抗的命令,關乎生死的事,她吞吞吐吐的做什麽。

她本想叫他轉身的,始終有些難以啓齒,最終選擇沉默,還是自己背過身去,輕輕褪下身上的衣服。

沈少陽站在她身後,目光落在她光潔的背上,整個人都緊了緊。

她細膩的肌膚泛出晶瑩的光澤,緊張下身體有些微顫,柔弱又不失豐盈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在他眼前呈現,他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某處的血脈贲張,澎湃的令人難以控制。

“可,可以了。”她微微轉頭,說話的聲音輕不可聞,臉色猶如天邊的落霞,輕輕擡手,腕上銀色的靈力傾瀉慢慢将她包裹起來,璀璨卻并不耀眼。

沈少陽遲疑了片刻,凝神念了咒決引明火之力将她吞噬,又用自己的靈力結界,以免明火走失。

房中只剩下一個火球和裏面隐約可見的身影。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特別是在陽臺花房中的項昕梨和擎柏,顧盼的眼神似乎要将這扇關閉的門看穿。

“擎先生是什麽時候認識月姮的?”

“小時候就認識了。”

“聽聞月姮是個……孤兒。”很難想象一個世代貴族會認識一個孤女。

“她的阿爸和家父認識。”

“原來如此……”既然是故交,那收留她這個孤女更為合适吧,怎麽會成了沈家的人呢?

項昕梨雖然仍有疑惑,可畢竟不能太唐突,“擎先生在這裏有親戚?”

“沒有,我是專程過來看月姮的,我們約定要去一個地方。”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說的多半也都是客套話,雖然很枯燥,但是兩個人都似乎沒有睡意,頻頻朝那扇門看了又看,之後白瑩也上來了,手裏拿着兩個嶄新的手機。

“少陽也真是的,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也成,那麽晚了還……讓擎先生等。”項昕梨說道。

“沈總應該有很重要的事吧。”白瑩開口。

擎柏擡手看了一下手表,說道:“快了。”

“啊?快了?”項昕梨不解。

“我是說沈先生要和月姮說的事情應該快說完了吧。”

“哦。”項昕梨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剛剛對于穿着睡衣的事情有些不自然,這現在幾乎毫無芥蒂了。

房內沒有透出一絲光線,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這種特殊材質的玻璃起了很好的隔斷作用。

經過漫長的等待,神經過度緊繃,沈少陽的眸中漸漸布上血絲。

如果說剛剛見她褪去衣衫時,他被如潮的**淹沒,那麽現在他剩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擔心,擔心到極度中生出無數的燥意。

本來在她身後的,他已控制不住轉到她眼前,凝視着火球中的人影,捏緊雙拳的手上青筋爆出。

最後時鐘的指針終于斜過了淩晨一點,沈少陽瞬時收了明火,見她全身通紅地倒了下來。

“月姮!”沈少陽一把将她攬入懷裏,“你怎麽樣?”她身上燙的很。

“我沒事。”她無力地吐出幾個字。

門外适時傳來一陣敲門聲,“月姮,沈先生!”

沈少陽目光掃過那扇門,怒意宣洩,将月姮抱起放在床上,扯了被子蓋上,把門一把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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