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太子
隆正帝雖然神智清楚、身子能動, 但要想恢複如初卻很是困難。
他如今說話不是特別清晰,除非面對熟人,絕不開口多說, 最多是說幾句短話。
六皇子如今是皇上眼中再熟不過之人, 便不得不聽幾句唠叨。從罵朝堂衆臣, 到說後宮妃嫔, 偶爾甚至還撒嬌六皇子不怎麽來看他,不将他這父皇放在心裏。
正端着湯藥的六皇子聽到這話,差點将手中碗給碎到地上。皇上向來是一個強勢之人,待子女也并不親近,如今這樣委委屈屈說起這類話, 不驚着他才怪。
六皇子一便服侍皇上喝了湯藥, 一邊道:“父皇你這樣說讓兒很是惶恐。父皇這裏有一衆母妃,兒總是賴在這裏豈不是礙眼。再者兒都是出宮立府的成年皇子,哪裏能日日賴在宮裏不走。”
老小孩老小孩,沒想到皇上也有這一天,當真讓人吃不消。
隆正帝聽見此語心裏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如今為了活命, 他當真一絲都不敢親近女人, 日子過得比那和尚還不如,哪裏有什麽樂趣。
因着禁欲太過, 隆正帝滿腔怨氣,将那些道士統統處死不說,連最寵愛的西昌候都不放過, 将他全家流放西南。
本來他還想着要将那幾個尼姑送去軍中,又想起這幾人說不得到了男人窩裏更加快活,豈不是白白便宜她們,便也将她們處死。
還有蘇木等那日涉失的妃子和太監,日子還不如死了算了,就那樣被扔到暴室,白日裏做着最苦的活計不說,挨打挨餓更是家常便飯。有時候想一死百了,卻當真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發作了一衆人,隆正帝也依舊找不回樂趣。不能和女人被裏紅浪,只能尋着法子折磨人。
衆臣被折騰的不輕不說,連後宮妃嫔也很是被連累。除了許貴妃和德妃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其他妃子時不時就被發作一會。
隆正帝也是心虛,想着蘇木等妃子能和文貴妃、三皇子聯手,說不定就是給他戴了綠帽子,和三皇子成就了好事。後宮裏其他女人呢,難道就沒有此等想法?
他想起自己當年還算有良心,并沒動那些姿色不俗的小娘,可三皇子未必就是這種有道德底線之人。
甚至,後宮衆人說不定不等三皇子之流來勾/搭,主動就靠上來也未可知。畢竟如今他身子不行,誰知道那些女人閑得發慌會做出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
想了一些不安之事,皇上心情極差,便罵道:“朕是你老子,多來看幾次又能怎樣?說不得你還盼着朕早死,好早些上位。”
被皇上這樣一撅,六皇子差點氣死,這人自從醒來,就陰不陰陽不陽,要麽對他好死,要麽随口就罵。
六皇子哪裏是那等白白受氣之人,“父皇當真偏心到胳肢窩裏去,老三那等不忠不孝的您不舍得罵,只讓他閉門思過一年。倒是兒子,勞心勞力孝順萬分,還日日讨不來好。既然您不稀罕兒子,兒子也回去閉門思過,不來皇宮礙您的眼。”
說完,六皇子當真一走了之。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他還不伺候了。要不是媳婦時時囑咐,他能好聲好氣呆在這裏才怪。
被怼了的隆正帝坐在床榻上那叫一個委屈,對剛剛一直在一旁做些活計的德妃道:“老六這脾氣,也不知道随了誰,當真氣死朕。朕哪裏是偏心,畢竟是父親,哪裏就能舍得将老三殺了。要不是為了老三的臉面,朕能留着文貴妃和賢妃?”
德妃一邊幫着皇上按摩雙腿,一邊笑道:“妾可是聽說元貴妃姐姐脾氣不是一般的好,看來老六那脾氣定是随了您,您能怨誰呢。要妾說,你可不就是偏心,當年妾被人冤枉,您随手就扔進冷宮。如今對那兩位可好,都那樣野心昭昭,您也只是禁足而已,份例都不帶減的。”
同樣是擠兌的話,但德妃一副小女人吃醋模樣,且那小手游走于皇上腿部,他哪裏能生氣得起來。
嘆了一口氣,皇上方承認,“朕倒是越老越心軟,也罷,老三是親兒子,朕不舍得殺了,就讓他們吃些苦頭也好。”
因着這一鬧,文貴妃和賢妃待遇降位宮女子待遇,只比普通宮女好那麽一點點。再有許貴妃和德妃從中作梗,日子當真和被扔進冷宮無差。
至于三皇子,不愧是龍子龍孫,待遇只從皇子降到郡王例,當真算不上難過。
因着在隆正帝那裏受了氣,六皇子發誓再不進去找難受,對着六月很是一番牢騷。
六月深知此人是屬狗的,順毛捋更管用,便笑道:“不去便不去,正好就到了七夕,這兩日咱們也準備過一個節日才是。”
六皇子将腦袋賴到六月懷裏,笑嘻嘻道:“牛郎織女一年才相會一次,這種節日有甚好過。要我說,牛郎若是沒那守護仙女的本事,就不該招惹人家,白白讓人家一年才能享受一次。”
六月看他那無賴樣子,便推了推他那不老實亂鑽的腦袋,“就你慣會胡說八道,人家仙女兒才不需要那七情六欲,哪裏像你,腦子裏就那一檔子羞人事。”
“哦,若是不幹羞人事兒,那一對孩子是怎麽來的?你還不如人家仙女,人家一見個男人就能以身相許,你倒好,到現在還推三阻四的,一點都不大方。”六皇子将腦袋拱在玉兔中間,“賞口奶喝可好,剛剛用膳沒喝湯,這會子渴了。”
六月被他嘬的蜜液就要湧上來,将他輕輕扭了一把,“這還在外面,鬧什麽鬧。”
二人為了納涼,躲在葡萄架底下乘涼,實在不是那尋/歡之地。
其實下人早就很是機靈,只要二人單獨相處,必定會離開老遠,不敢多聽多看。六皇子知道這點,才不顧及。
他從葡萄架上摘下一串葡萄,剝了一粒放進嘴裏後又附到六月小巧紅唇上,硬是逼着她吃了下去。這人還不松口,硬生生逼着六月将籽兒推進他的嘴裏才放了一馬。
“呸,胡鬧做甚,快吐出來。”六月臉色飛霞,嘴裏罵着,手上卻已經拿了帕子接着。
六皇子嚼了幾口就咽下,“不要,你賞的我可不舍得,只好吞下去。”
等二人将那一串葡萄吃光,胸前都濕了一半。那葡萄又不聽話,哪裏能不順着嘴角流出一些。
六皇子此人毫不浪費,将那些流出來的汁液添了一個幹幹淨淨,還不過瘾,将六月放到在軟榻上,一一吮吸過才算。
六月哪裏肯讓他再繼續,只可惜這人力氣極大,如那七夕夜晚的蜘蛛精一般将她牢牢包裹,一層一層将她羅衫褪去,恨不能攏進他身體裏去。
明明是一只蜘蛛精,那根最不老實的腿兒卻如猛虎一般将她随意戲弄,最氣人的是,這根腿兒幾次過門敲上幾下卻又不入,直勾得人心癢難耐。
六月哪裏受得住這種戲弄,只好将他那腿兒狠狠握上幾下,從上至下幾次撫弄再狠狠丢下,将六皇子剛剛過門而不入之仇報了個足。
六皇子被她弄得再鬧不下去,直接撬開門戶,直搗**深處,将六月那對喂熟了的白玉兔弄得上下亂顫,在幽暗月光下更是讓人無法把持。
等盡興而休,六皇子笑道:“詩經有雲,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含笑帷幌裏,舉體蘭蕙香。寫這句子之人,當真是個中老手,今兒在葡萄架下将那燭火滅去,只就着月光搖晃,當真是滋味無窮盡。怎樣,你夫君我那寶貝還可讓君滿意?”
六月拍了他一巴掌,嗔道:“托買吳绫束,何須問短長,妾身君抱慣,尺寸細思量。說來君身妾也抱慣,可妾這一思量,好像也沒有多大哦。”
六皇子那叫一個生氣,“剛剛是誰求饒,說是寶貝兒太粗,讓你漲的難受,還求我憐惜一二。好啊,這會子又不認賬,很該讓你服氣才對。”六皇子當年也是為了一振雄風很是鑽研過這些之人,對自己那尺寸萬分自信。今兒竟被這小女子打擊,當真是受不住。
因着六月自讨苦吃,這夜簡直要被掏空了身子,甚至到了七夕那日也未能出游,當真後悔莫及。至于尺寸,她想來很是羞澀,甚至想着稍稍短上那麽一點,再細上那麽一點也很是不錯,畢竟還有尺寸相合一說。
六皇子因着那日見識到六月讀書識字上很是有天分,竟然短短一年就學完了啓蒙書記,甚至私下裏學起了詩經。被六月一打擊,六皇子也發憤圖強,将那詩經又好好複習一番不說,甚至找遍了名家所做情愛詩詞。
自此,六月又多了一項折磨,除了被日日拷問滿意程度,這厮竟然将那經典一一重新解讀,大好詩書再無法入眼,當真是毀人不倦。
這幾日二人日夜奮戰,将外界之事暫時放在窗外。沒想到,皇上因幾次宣召六皇子進宮而為得,竟然一怒之下将六皇子封為太子。
六皇子很是無奈,他實在不知皇上變态到何種地步,竟然越不搭理越是上趕着。
不過,能封為太子,意味着以後不論怎樣都更加名正言順,對他而言是天大的喜事。
這厮想到的頭一件事情不是進宮謝恩,竟然是想要六月給一番獎勵。“好不容易才得來這個位子,作為媳婦,怎麽也該表示一番以示慶祝才對。”
六月只好點頭答應,“好,妾做一身衣衫鞋襪可好?”心裏暗罵,這厮随了他爹,也是個腦子不正常的。
六皇子摸着六月小手,可憐兮兮道:“都是我考慮不周,才讓媳婦做衣衫,這手都要粗糙了。雖然手糙一點握起寶貝來更刺激更舒服,可我實在不忍心。以後除了裏衣,其他都由着他們做去,你只負責喂飽我就好。”說着就舔着臉上來蹭了一番。
只六月實在被這厮鬧得太過,哪裏還能讓他如願,硬是将他踹進宮去。
隆正帝見到幾日不見的六皇子罵道:“還能耐了你,若不是封你為太子,是不是一輩子不進宮了?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
六皇子早被罵慣了,只問道:“怎麽可能,親父子哪裏有隔夜仇。就是因您偏心太過,兒子才氣不過耍幾天小性子。”
不過,他接下來問的,差點讓皇上能氣背過去。
“父皇,既然兒子要被封為太子,那側妃也能一并被封為太子妃吧?”六皇子在扶正六月之事上十分執着。他小深知自己母妃因無奈被逼做了側室而悲苦,實在不忍心自己心愛女人再承受如此命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22570989小可愛的地雷,轟一聲炸的我新歡怒放。來說說,你是不是我最愛的一位小寶貝的馬甲,哼哼,坦白從寬哦
感謝時刻到啦,愛你們麽麽紮~~
讀者“啦啦啦啦”,灌溉營養液+52017-05-25 13:55:59
讀者“肥肥養的小貓”,灌溉營養液+12017-05-24 16:43:39
讀者“小小小君哥是個二貨”,灌溉營養液+12017-05-22 22:06:06
讀者“冰冰阿嬌”,灌溉營養液+102017-05-22 07:38:51
銀子也有了,營養液也喝了,突突突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