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杜晚晚不管不顧地拖出總裁文中的女主經典臺詞, 邊嗚咽邊喊道:“沈斯......斯越......嗚嗚嗚......我會恨恨你的......嗚嗚......”

沈斯越溫柔地吻去她眼角不斷溢出的淚水, 低笑:“一會兒, 保證讓你連恨都喊不出來。”

顯然,杜晚晚吓都快吓死了,完全沒有心思把他那些話往情趣方面聯想。

她哭得渾身都抖了起來, 一邊抽泣,一邊蹬腿。

——————拉燈——————

杜晚晚喘着粗氣, 咬牙搬出殺手锏:“我要和你離婚。”

沈斯越動作一頓, 用低啞的嗓音沉聲道:“這種時候說這種話, 難受的只會是你。”

杜晚晚淌着淚,面無表情地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理刺他:“你是不是......”她沒說幾個字就要抽噎一下, “......覺得,反正都要離婚了......就幹脆把我睡了......你這是婚內,婚內強奸......”

她是真的怕極了他的下一步動作,什麽詞都往外蹦。

良久, 她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深深的嘆息。

緊接着,男人的手掌移開了。

身體上壓着的那座巍峨大山也移開了。

沈斯越大大咧咧地躺在她身側的被褥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萬念俱灰:“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專程來找我讨債。”

杜晚晚竭力爬起來, 翻身下床,“我......我們今晚還是分開睡吧......”

她的手腕被他拽住了。

沈斯越的力道極大, 杜晚晚根本掙不開。

Advertisement

他握得很緊,牢牢箍住她的手腕, 哄道:“今晚不做到最後一步,但你得幫我。”

杜晚晚當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搖頭如撥浪鼓:“我......我不行的,我沒有經驗,你你自己......”

“是你來招惹我的。”沈斯越從床上坐起來,貼近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從她的耳後撫過臉頰,往唇珠輕輕一按,“用這兒......”

他微涼的長指往下劃動,最後停到兩腿間的空氣上方一頓,“這兒......”

他沒有過多停留,用那只手碰了下她的小手:“還是這兒。”

男人的嗓音低啞磁性,危險旖旎:“你自己選。”

“或者......”他刻意壓沉音調,唇瓣貼住她的耳廓,輕輕吐息:“我幫你選。”

杜晚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撲簌撲簌地往外掉。

沈斯越低笑,板過她的臉,癡迷地吻着她的淚跡,“寶貝,你這樣......會讓我忍不住。”

杜晚晚一顫,水汪汪的眼睛不敢再掉出淚珠來。

嗚嗚嗚嗚......

小說裏都是騙人的......

不是女主一哭,男主就會停下來的嗎......

嗚嗚嗚嗚嗚嗚......

杜晚晚最終在他按捺不住前,識相地選擇了用手幫他解決。

當沈斯越滿足的那一刻,杜晚晚酸得要死的雙手終于得以解脫。

沈斯越滿意地吻着她的脖頸,“很舒服,你休息一下,再來一次。”

杜晚晚:!!!

這一晚,到後來杜晚晚感覺手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事後,餍足的男人抱她進洗手間,擠了檸檬香味的洗手液洗淨她白嫩的一雙小手。

杜晚晚的這手,酸得都快廢了。

夜色已經很深了。

她實在累極,不想洗澡,直接窩在他懷裏沉沉睡去。

**

翌日,不僅杜晚晚,連向來自律的沈斯越也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的身體從未如此暢快過,舒服得每一個細胞都在酣然叫嚣。

杜晚晚醒後難得沒有躺床上玩手機,直接進浴室洗澡。

沈斯越也起來了,到房間外的浴室洗了個澡。

他洗好澡後,走進廚房,冰箱裏有周阿姨采買的食材。

昨夜在回家的車上,沈斯越抽空給周阿姨發了條短信,告訴她今天不必過來。因此,煮早飯的事情,就只能由他親自動手了。

他對廚藝沒有研究,但依葫蘆畫瓢煮個皮蛋瘦肉粥還是不成問題的。

女孩子洗起澡來,總歸是比較慢的。

沈斯越想到昨晚的情景,唇邊浮起笑意。

而且吧,她昨晚累着了,手酸,恐怕就更慢了。

朱嘉炜打了通電話來。

沈斯越插上電飯煲,一邊接電話一邊走出廚房:“喂。”

朱嘉炜一怔,笑道:“鄭恒說今天不能打擾您。”

沈斯越心情愉悅地勾起唇角:“所以你是來找抽的?”

“不敢。”朱嘉炜切入主題:“收購逐域科技的議程是否需要在明天的晨會提出?”

“你決定。”

朱嘉炜畢恭畢敬:“好的,總裁。”

沈斯越敏銳地捕捉到他的一絲情緒,笑問:“沈斯昂又搞砸了?”

朱嘉炜:“我能處理。”

“嗯,好。他的事上不用賣我面子,該怎麽做,一切按照公司規章制度來。”

這個澡,杜晚晚洗得很慢很慢,快一個小時都還沒出來。

沈斯越不得不敲門問:“晚晚,還好嗎?”

裏頭無人應答。

沈斯越促狹一笑,“那我進來了喔?”

“慢着!”小姑娘軟糯的嗓音又急又羞,“我很好,你不要進來!”

沈斯越笑道:“好,我不進去。差不多該出來了,洗太久我會擔心的。”

小姑娘軟軟道:“我知道了。”

七分鐘後,杜晚晚低頭坐在餐桌前咕嚕咕嚕喝粥。

沈斯越淡淡開口:“慢點,小心燙,對食道不好。”

杜晚晚的小腦袋埋得更低了些,繼續咕嚕咕嚕。

沈斯越淺笑,擡眸凝視小姑娘:“看來夫人希望我動手喂你?”

她一頓,将嘴巴從瓷碗邊沿移開,舀了一勺輕輕吹了會兒再送入嘴巴。

小姑娘濃密卷翹的眼睫毛垂着,如同一把輕覆的小羽扇。

她一口一口喝着粥,不回話,也不看他。

沈斯越唇角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故意用勺子觸碰瓷碗發出清脆的響聲,“委屈呢?”

她翁聲翁氣地回道:“我哪敢委屈。”

“不敢麽?撩撥人的時候,可沒見你半分不敢。”

杜晚晚:“......”

“怎麽不說話?”

杜晚晚擱下勺子,起身就走。

男人低笑:“膽子小,脾氣還挺大。”

桌上她那碗皮蛋瘦肉粥已經見了底,沈斯越對她的食量略有了解,明白她吃得也差不多了。

他收拾了碗筷,将瓷碗放入洗碗機、擦幹淨餐桌後,方走進房內。

杜晚晚側卧床上,刷手機。

沈斯越走過去撫摸小姑娘的發頂,笑道:“起來吧,我的錯,以後不笑話你了。”

杜晚晚揉了揉眼睛,嘴巴撅得高高的。

沈斯越俯身,淺淺落下一吻,“再不理我,我就伸進去跟你好好交流交流感情了?”

杜晚晚伸臂抵住他的胸膛,氣鼓鼓地瞅着他:“哪有你這樣的,道個歉還威脅人。”

沈斯越垂眸笑,“我錯了,乞求夫人諒解。”

杜晚晚咬了咬嘴唇,委屈道:“別的女孩子生氣,男朋友都是哄着捧着的,哪像你,每回都跟是我的錯似的。我知道你比我大,比我厲害,總是把我制服得妥妥帖帖。我不喜歡這樣,哪有你這樣做人家男朋......哪有你這樣做人家老公的啊?”

她的音色本就偏軟,又帶了委屈的調調,落到人耳中,就像小貓爪輕撓心尖。

沈斯越抱住她的腦袋,攬入懷中,笑道:“夫人教誨,我記下了。”

沈斯越與杜晚晚十二點半來到約好的高爾夫俱樂部場地。

北美開闊式風格球場,地勢起伏柔美,與周圍的青山綠水兼容并蓄。

此外,這裏也是H市亞運會高爾夫項目的承辦地。

雲朵蹦蹦跳跳跟在王肆南身後,促狹笑道:“晚晚,昨晚你們怎麽樣呀?”

周申與王肆南也都笑呵呵地看着杜晚晚,目光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杜晚晚臉一紅,“沒有,什麽都沒有發生。”

周申憋住笑,故作感傷地嘆道:“看來越哥是真的不行啊!天妒英才。”

沈斯越看了他一眼,輕啓薄唇:“下半年那倆項目的投資,我随時可以踢你出局。”

周申:“......”

周申:“過分了過分了啊!開個玩笑嘛,越哥有了老婆不要兄弟啊!”

沈斯越淡淡道:“閉上你的嘴巴,然後有多遠滾多遠。”

周申一拱手:“告辭。”說完,立馬拉着王肆南與雲朵跑掉了。

機會難得,所以這塊地兒要留給他們小夫妻調情才是。

杜晚晚看着遠去的幾個人,轉頭問沈斯越:“不一起打嗎?”

沈斯越一把将小姑娘撈進懷裏,“我教你打。”

沈斯越帶着杜晚晚示範了一下,然後扶住她的腰身:“揮杆吧,掌握自己的動作。”

杜晚晚抓緊球杆,手套內的小手出了汗,“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沈斯越的嘴唇附在她的耳畔,呼吸灼熱:“不用感覺,随便來。榮高棠老先生有句名言——多一杆身體健康,少一杆心情愉快。”

杜晚晚一杆打了出去。

能入洞就有鬼了。

作為一個高端俱樂部,随行的球童極具眼力,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沈斯越從褲袋中掏出一顆新的高爾夫球,彎腰放到球座上。

他直起身子,雙手重新扶住小姑娘柔軟的腰肢,柔聲道:“來,繼續。”

杜晚晚鼓了鼓腮幫子,說:“你教得一點都不用心。”

沈斯越微微一笑:“學習高爾夫,每個動作都要練習上千次,每天至少拿出兩個小時來練習。而我們,只是來培養感情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