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
行雪眨了眨眼睛,問。
杜母嘗了嘗菜,和他說:“味道非常完美。”
晚上杜母來這裏看杜羨,杜羨不在家,于是江行雪提議了下,和杜母一起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食材,自己動手做了一桌子菜。
杜母笑着說自己的來因:“他老板今天過來和我說,杜羨連着請假好幾天,我納悶了,想過來看看這人在搞什麽。”
“咦。”江行雪擡起頭來,再下意識為杜羨辯護,“昨天有朋友有事找他,他大概在給人幫忙。”
“這樣啊,倒也無所謂。”杜母勺了點湯,驚喜着,“小江,這道湯好鮮。”
江行雪笑笑,陪着杜母聊了一會天,把人送到樓下,看她上了司機的車,才捏了捏拳頭。
杜羨騙起人來這麽自然?
杜羨去哪裏逍遙快活了?
是不是和送他胸針的人一起?
坐在長椅上發了一會呆,他再回過神來,懊惱着扶住額頭:“我是不是快瘋了?”
自己想的都是什麽跟什麽,太不着調,他以前完全不是這種愛胡思亂想的人。
江行雪再批判了一會如此敏感的自己,反思的過程中,發覺這種酸澀的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上回看到季光汐和杜羨登對地站在松錫門口,自己也是如此。
為什麽?
他摁住自己心髒的位置,茫然地想,自己生病了嗎?大概是的,他因為杜羨變得如此患得患失,喜怒哀樂全由對方操縱着。
他哄哄自己,自己就開心,他騙了自己,自己就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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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是,只要他和別人在一起,即便是自己憑空幻想了一下,自己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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