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溫酒在渝城照顧了華尋兩天,臨走時兩人依依不舍的纏綿了一番。

然而纏綿到關鍵時刻,最終華尋還是放過了她。他向來是個很克制的人,也就在溫酒面前,才放縱了一些。

人家姑娘的第一次,總要正式點,哪能随便就要了。

後面的日子,溫酒兩地跑,周六周日不上班時就坐飛機來渝城照顧華尋。說是照顧,其實大多數時候她也只是在醫院陪他說說話,端茶倒水的事,華尋都不讓她做。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眨眼四月都快過完了。眼看着還有一周就是五一了,華尋傷勢也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幾乎算痊愈了。

4月20號周五這天,溫酒上午練完車,訂了下午三點飛往渝城的機票。

當她五點多到達渝城江北機場時,意外地在出口看到華尋懶懶地斜靠在欄杆上等她。

“你怎麽過來了?”溫酒小跑着奔過去,“不是說明天才出院嗎?怎麽不好好在醫院呆着,你還沒好完,出來做什麽?”

急切的語氣,一連串的問題,三分責備,七分關心。

被兇了,華尋卻一臉笑意,擡手撫上溫酒的臉:“等不及了,想早點見到你。”

溫酒放軟了聲音:“那你也得顧及下自己的身體,你要反複受傷好不了,我怎麽辦?”

華尋嘴角一勾,把她拉進懷裏:“放心,不會讓你守.寡的。”

“胡說什麽,走吧。”

華尋摟着她腰,朝着一輛黑色的奧迪車走去。

坐上車後,溫酒靠在他懷裏問道:“明天出院後,你要去哪兒?是立馬回雲城,還是在渝城呆一段時間。”

“跟你回安城,我去那要辦件事。”

Advertisement

溫酒沒問他要辦什麽事,自從得知了華尋的工作性質後,她很清楚,有些事能不知道盡量不要知道。

原本華尋應該住在醫院的,他要第二天才出院。但因為溫酒來了,所以他早早就訂好了酒店,還是單間,豪華大床房。

溫酒以為是住在醫院,然而當被華尋帶到酒店後,她不淡定了……

看着旖.旎暧.昧的房間,溫酒緊張地撓撓頭:“咳咳,那個、你不是明天才出院嗎?”

華尋一屁.股坐到床上,慵懶地靠在床頭,拍拍床:“傻站着幹嘛,過來。”

溫酒沒過去,沒話找話道:“咳咳,那個……貴不貴啊?”

華尋看着她一臉緊張的表情,有點想笑,但他強行忍住了,一臉平靜地回道:“還行,一晚上也就八千多。”

“八、八……”

華尋捏着眉心笑出聲:“別亂叫,我可沒你這麽笨的女兒。”

溫酒驚得嘴唇都哆嗦:“那、那……那我走了。”

華尋眼睛一眯,勾着嘴角笑得邪魅如妖:“乖乖過來,我給你看個寶貝。”

溫酒:“!!!”

見溫酒站着不動,一臉受了驚吓的表情。華尋邪笑着起身走向她,一邊走一邊開始解衣服扣子,胸.前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精壯的胸膛。

溫酒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腦袋嗡一聲,緊繃的那根弦被拉斷。

“你、你要幹嘛?”她揪着衣服往後退去。

華尋步步緊逼,她退一步,他就往前一步,将她逼退到角落,兩手撐在她身側的牆上,把她環在懷裏,俯首看着她。

溫酒兩手推到他身前,抵住他胸膛:“你、你別這樣,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全,不、不宜做那種事。”

“哪種事?”他頭一歪,湊到她臉跟前,微喘着氣問,“你以為我要做哪種事,嗯?”

最後那個“嗯”字從他喉間又緩又輕地擠出來,聲音低沉撩人,猶如在她心尖上吹了口熱氣,整個人都酥酥.麻.麻軟軟的。

“還能是哪種事,自然是你現在想的!”溫酒羞得臉紅,卻故作兇狠,狠狠在他胸口擰了一把,擰得華尋粗聲抽了口氣。

“小壞蛋。”他一把将溫酒拉入懷中,掐着她的腰迫使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聲音低沉壓抑,“寶貝,你這樣,我也會控制不住。”

“那你就忍着。”

“忍不了,幫幫我。”

“不幫。”溫酒嗔他一眼,聲音又柔又軟,跟帶了勾子般勾得華尋星火燎原。

大手探入她衣服內,四處點火,他邪氣地笑道:“沒事,我自己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要去洗澡了,你松開。”

“那我們一起。”

溫酒極力掙紮:“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華尋擁着她往浴室走去,下巴抵在她肩上,低沉的嗓音又酥又撩:“我需要,我身體還沒恢複好,需要你幫忙。”

溫酒用力從他懷裏掙脫,逃似的急匆匆跑去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當她洗完澡,披着濕漉漉的頭發關掉花灑後,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她被華尋那頭妖孽勾得腦子昏昏沉沉,急急忙忙沖進來洗澡,卻忘了拿衣服。

這……這下就尴尬了。

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她緊張又尴尬時候,門響了。

華尋敲了幾下門:“洗好了嗎?”

溫酒不說話。

“我有點事,現在要去趟醫院,你是跟我一起,還是在酒店等我回來?”

溫酒急忙回道:“我在酒店等你回來,你趕緊去吧。”

“好,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事打我電話。”

聽到關門聲後,溫酒在浴室等了幾秒,确定華尋确實走了,她才松了口氣。

她拉開浴室的門,披着濕漉漉的頭發,一絲.不挂地走去行李箱旁蹲下來,然後翻找自己的睡衣。當她拿出睡衣,正要站起身穿衣服,就在這時,“咔噠”一聲,門開了。

溫酒:“!!!”

華尋:“……”

幾秒後……

“啊啊啊啊!!!”溫酒大叫,用衣服捂在身前,兔子般飛快跑去床上,慌亂地用被子蓋住自己。

華尋:“……”

喉結上下滾動,他腦中先是一片空白,繼而紛紛亂亂,慢慢浮現出溫酒粉嫩姣好的身體,濕漉漉的頭發滴着水,晶瑩的水珠在胸.前滑過……一想到那個畫面,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只覺喉嚨又幹又緊,頓時呼吸粗重了起來。

溫酒捂着臉躺在床上,只覺四周溫度正在迅速攀升,熱得她難受。

華尋一步步朝着她走過去,來到床前時,卻不再有任何動作。

真正到了這一刻,連他自己都緊張了起來。

溫酒等了半天,沒等到動靜,以為華尋走了,一把掀開被子,卻看到華尋正噙着笑站在床前。

“你、你站那幹嘛?”

華尋俯身在她臉上親了口:“我也去洗個澡,等我。”

溫酒咬了咬唇,很輕很輕地應了聲:“嗯。”

得到回應,華尋粗聲喘了口氣,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他一邊脫一邊往浴室走去。

溫酒趁他洗澡的功夫,快速穿好衣服,下床倒了杯水,才喝了幾口,頭發都還沒來得及吹,聽到浴室門咔噠一聲,她轉頭看去,只見華尋腰以下圍着浴巾,遮住了關鍵部位。滴着水的頭發垂在眼前,上身裸.露,露出誘人的人魚線。

這麽快?速度快到令她震驚。

“你做事都很快嗎?”溫酒忍不住問出口,末了,又補充一句,“感覺幾秒就完事。”

華尋眼睛一眯,含着危險的光:“幾秒?”

溫酒:“……”完了,她好像說錯話了。

想到上次華尋兩秒就結束了,她生怕華尋生氣心裏留下陰影,于是趕緊安慰他:“我、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別有壓力,一次不行,大不了再來一次。實在不行……”

華尋一把扯掉圍在身上的浴巾,咬牙切齒地走向她:“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他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狼,發狂般撲到她身上啃咬。

“啊!”溫酒尖着嗓子叫了聲,她伸手推着華尋,“別、別咬,疼。”

華尋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開,粗魯又急切地把她壓在身下,動作不複以往溫柔,聲音暗啞粗沉:“乖乖,給我。”

他話音剛落,溫酒腦袋懵懵的,根本來不及回答,他像是繃滿的弦,箭矢嗖一聲飛射出去。她死咬着唇,硬忍着沒叫出聲,疼得她額頭沁出蜜汗。

華尋很明顯感覺破了那道屏障,他粗着嗓子低喘着氣,一下又一下的由淺入深的加重力道。

溫酒兩手在他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紅狠,尖利的指甲抓在身上,尖銳的痛感卻像是催化劑,讓他更加興奮了。

半個小時後……

溫酒眼中水霧彌漫,兩手抱着他的頭低低地嗚咽着求饒:“不、不要了,華尋,不要了,停下來。”

“乖乖,停不下來,停下來我會瘋掉。”他如狼一般侵略着,聲音壓抑道,“乖乖,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就是不能讓我停。”

一個小時後……

溫酒眼神迷離,低聲啜泣:“不、不要了。”

華尋精力旺盛的折騰到半夜,像是要把壓抑了三十年情感一次性發洩完。

溫酒被他折騰得像一條抽幹了水的死魚,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兩眼無神地盯着天花板。華尋手伸下去輕輕碰了碰,她疼得身體一顫,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該這麽放縱。”他低聲道歉。

溫酒不理他,也沒力氣回答他,華尋埋下頭去溫柔地吹了吹,“對不起寶貝,我下次一定注意。”

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遍,又從皮箱裏翻出陸景給他的消腫藥膏,他拿着藥膏,打開蓋子,動作輕柔地給她塗上,還不忘再吹幾口氣。

溫酒總算緩過一點勁了,見他低着頭一邊在自己身上塗塗抹抹一邊溫柔地吹氣,不解道:“你在幹嘛?”

華尋頭也沒擡,細心地給她抹着藥:“給你塗藥,都腫了,不塗藥消腫,你明天走路都困難。”

“你還好意思說!”溫酒紅着臉踢了他一腳,“要不是你,我能這樣?”

華尋擡頭,舌尖一掃紅唇,笑得像只剛吸了血的妖孽:“是你說的一次不行可以來第二次,我也是按照你的要求在辦事。”

“我是那個意思麽,我還不是為了安慰你。”

“謝謝寶貝。”華尋把她摟在懷裏親了又親,“溫酒,我愛你,今夜我很高興。”

溫酒有氣無力地回道:“你當然高興,疼的是我。”

“真的一點不舒服嗎?”華尋把她往懷裏拉了拉,下巴蹭着她的頭,“乖乖,适應一下就好了,下次我會克制點溫柔點,盡量先滿足你,讓你舒服了來。”

溫酒沒說話,這種時候,她還能說什麽。男女之間,有了第一次,後面也就……肆無忌憚了。

“三十年沒嘗過葷,一旦開了戒,嘗到了肉味,這滋味真的……很美妙。溫酒,我愛你,謝謝你把最好的自己給我。”

溫酒在他懷裏拱了拱:“我也愛你華尋,很愛很愛。”就像歌裏唱的那樣,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

因為愛,所以再疼也願意讓你開心。

溫酒一夜好眠,除了偶爾被不安分的某人摸來摸去,整體還算睡得可以。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