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

受躺在病床上,因為之前割腕大量失血,臉色變得格外蒼白,攻三坐在病床邊,手裏拿着沾水的棉棒

棉棒在受幹裂的唇上塗抹,濕潤着嘴唇,攻三原本是專注手上的工作,只是塗抹間看着那雙淡色的唇被棉棒碾過,逐漸瑩潤起來……攻三不自然的滾動了喉結,身體無端燥熱起來

很快,他丢掉手上的東西,俯下`身來選擇用自己的津液來滋潤哥哥,探進受口腔的舌頭得不到同類的鼓舞卻也沒遭到任何抵抗

雖然知道因為藥物作用所以受醒不過來,不過他這樣在無意識中任人施為的模樣,卻是讓攻三身上的火越發的大

他扶好受的頭,一手卡在他雙頰,微一用力。原本只帶着游弋滋味親昵着受口腔的唇舌,便多了十分攻城略地的強悍

倒像是要将病人嘴巴裏的水分都剝削幹淨……

攻三輕喘着離開了那柔軟的所在,嘴唇微微勾起,他告誡自己,還不用心急,很快,哥哥就是他一個人的……

攻一精神上受了些刺激

畢竟沒有人在遭遇過那樣的場景還能保持鎮定……被醫護人員發現時,攻一抱着地上那攤已經瞧不出模樣的碎屍,他渾身浴血,面帶微笑喃喃自語

他許諾要帶受去R國滑雪,他們可以躲在被大雪覆蓋的深山小屋裏,兩個人蓋着毛毯湊在火爐邊,他們會聊天,讨論下一個要去的地方,說累了就靠在對方懷裏,在對方的體溫中微憩

将他與…那攤屍體分開的過程是出乎意料的簡單,一開始,他們僅僅是靠近便會招致攻一的警覺,随後會遭受攻一的斥責與掙紮,但随着攻一掙紮時懷中屍體頸骨的斷裂,破碎的頭顱咕嚕嚕的掉在血水裏

然後攻一就不敢再動了,他放棄了掙紮,甚至配合的不做出任何反抗,只在他們撿起那些散落一地的頭顱四肢時叮囑他們動作再輕些慢些

攻一紅了眼睛:你們慢點,他在說疼了……

攻一瘋了

他的父母聞訊趕過來的時候,只看到自己的兒子癡傻着蹲在事發的地方,懷裏抱着受的舊衣服喃喃自語

兒子為了一個男人反抗家裏,甚至以鐵腕強行為公司過半的管理階層換血,将家族企業變成他的一言堂,他們雖生氣,但畢竟還是為兒子感到自豪的

現在兒子卻為了一個男人成了這副模樣……

他們私下找過醫生,攻一的母親甚至懷揣着一絲希望,問那到底是不是那個男人的屍體

醫生:已經對比過病人之前留下的血樣和DNA,确定是本人無疑

一年後,攻三守了一年的病人蘇醒了,他像攻三希望的那樣,什麽都不記得,誰都不認識,甚至連容貌都與從前大為不同

就宛如這世上剛出生的雛鳥,他無比的依賴着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這個親昵的叫着他哥的青年

攻三對他很好,因為躺了近一年,即使身體受到良好的照料,但肌肉不可避免的産生了萎縮現象,是攻三不厭其煩的陪他複健,為他做按摩

但攻三并不如他一樣清閑,好幾次他半夜睡醒起夜,還能看到攻三坐在電腦前工作,抑或進行遙控會議,這讓他無比愧疚,可每每他跟攻三提起,攻三只會輕描淡寫的将他的勸誡含進嘴巴裏,他告訴受,沒有任何事比你重要,如果你真的擔心我,就快些好起來

受恢複大成時,已經是三個多月後

攻三帶着他,從一個醫院,去到了另一個醫院,他指着稍遠處一個沉默的男人對他說,他是個瘋子,你之前受傷昏迷都是他害得,不止你,他還害了很多人

受點點頭,心裏卻只覺得那個瘋子的模樣有些可憐

攻三說,所以以後你要離他遠些,畢竟瘋子發起瘋來,只會害人

他嘴裏這樣說,實際上卻拉着受朝那男人的方向走去,受漸漸看清了那人的模樣,竟還是個生的十分出色的人物

他們從瘋子眼前走過,受有些緊張的握緊了攻三的手,攻三卻微笑着用眼神示意安撫他

瘋子毫無波瀾,他眼睛裏面空蕩蕩的,仿佛已經失去了靈魂,只徒留一個還能喘氣的皮囊

前世篇1

少主(攻二)撿了個小倌兒(受)

小倌兒衣衫不整的昏倒在路邊,胳膊腿的衣服給人撕得破破爛爛,股間的濁液還未幹涸

看來是剛被人辦完事随手丢下的

少主瞧着他長得順眼,自己出來也沒帶個仆人,順手就把人救了

誰知道這人剛被多少人碰過,看着髒兮兮的,少主嫌棄的提溜着他的後領,提氣往回飛了半柱香,将人扔進了之前見到的河裏

小倌兒沉下水,不多時,被窒息感逼醒,嗆着水撲騰出水面

少主是混魔教的,見人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給人塞了顆毒藥

随行小厮√

少主是來中原找人的,一年前魔教設計挾持了武林盟主,盟主的兒子(攻一)帶領一夥中原武林人士遠赴關外魔教總壇救人

雙方對峙時少主對盟主的兒子一見鐘情,想像着這麽俊的少年郎躺在他身下被他操的不要不要的模樣,心裏癢得不行

當天少主便溜進盟主兒子的屋子,偷偷在茶裏下了點春情蠱,他躲在房梁上親眼看到盟主兒子喝下去然後發作

可惜沒想到那小子那麽能打,最後還是被人跑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少主想日他想的不行,于是自己一個人帶着母蠱偷偷跑了出來,想着到時候找個盟主兒子落單的時候偷偷用春情蠱的母蠱控制他身上的子蠱,到時候還不是任他施為

夢想很美好,并且還在繼續着,可惜半路遇到了伏擊,他是魔教的少主,教主唯一的兒子,有不少人惦記着他死

這小倌兒不會武,帶在身邊礙手礙腳的,少主一邊幫人打落揮來的刀劍一邊腹謗,來人本就是一流的死士,少主一人尚且能自保,可眼下多了一個累贅,已然不敵

少主暗罵一聲,仍是拽着人一起逃了

兩人躲在黑漆漆的石洞裏,洞外被樹藤蓋的嚴嚴實實,若不是少主力不逮摔進來,想來也很難發現這麽個藏身的妙處

少主聽着腳步聲走遠,這才将那小倌兒松開

他們二人怕将人招回來,不敢點火,只像洞口移動了些,就着月光,小倌兒幫少主處理傷口

少主背上連着前肩處有一道傷口,不很深,但極長,是摔下洞時幫小倌兒擋着被碎石劃傷的,小倌兒撕了衣擺湊上去替人包紮,因為傷口位置的緣故,他整個條手臂都環在少主身上,瞧着與投懷送抱無異

少主幾個月沒沾過肉了,此時月光下瞧着小倌兒乖巧順服的模樣,聯想到當日這人一身被人糟蹋過的愛痕,還有吐着精水的紅腫穴兒,只覺得下 腹一陣火熱

不清洗就包紮,會惡化,少主嗓音都沙啞了

小倌兒說要出去找水

少主騙他說外面人還沒走遠,你跑出去會暴露行蹤,他摸了摸小倌兒的嘴唇,笑着說,口水,也算水吧

小倌兒聽懂他話中的意思,臉唰的紅了,他想着少主之前護着他的模樣,心一橫,湊過嘴唇覆在那傷口上

少主摟着他的腰,将人拉扶到自己腿上,趁機解了對方腰帶,小倌兒紅着臉想制止,被他一句用它包紮堵了回去

少主褪了身上人的衣服,月光下這瑩潤幹淨的身子像是有了魔力,勾的少主挪不開眼,他擡手摸了幾把,不由感嘆道好一身白肉

手指靈活的探近小倌兒身後的縫裏,在入口處暧昧打轉,小倌兒身子一僵,少主将人摟了個滿懷,咬着人耳朵說他底下那根棍兒好像也被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管用了

然後少主幹了個爽

少主發現這小倌兒不止有一副讓人愛不釋手的身子,更藏了個寶穴,僅是開頭重重捅上幾下自己就能出水,整個花徑谄媚着迎合裹緊,配合着捅進來的東西蠕動,便是不抽動都是種享受

和該是天生伺候男人的,便是死在他身上都甘願

于是少主便拘着人,以養傷的名義,在這山洞裏委實過了幾天荒唐淫亂的日子

小倌兒被他帶進城鎮,瞥見城門口站了幾名着相同竹紋白衣的子弟,臉色一下子白了,就在那幾人瞧過來的當頭,他拽了束發的帶子松下頭發,低下頭撲進少主懷裏,軟着聲音說,官,官人,奴家腿軟了

少主以為這是小東西跟他玩角色扮演的情趣,便饒有興致的繞過小倌兒的腿彎将人橫抱起來,溫言軟語的撫慰道,許是昨夜入的狠了,娘子莫怪,都是為夫的錯

小倌兒于是像是羞憤極了,整張臉都埋進了少主胸前

旁人見了,便都以為是恩愛的新婚夫妻當街(不要臉)秀恩愛,急忙掩面避開,連着那幾名白衣弟子也是如此

于是少主一路抱着人進城,一直到投棧進了屋上了床,将人放在腿上

少主瞧着有些嚴肅,他問小倌兒,方才是見到……那勾欄裏出了人來尋你?

小倌兒愣了下,遲疑着點了點頭

少主于是說,莫怕,我給你贖身,以後你只管留在我身邊伺候,絕不讓你伺候別人

前世篇2

軟玉溫香在懷,少主對這身子的好處已經是知道的再透徹不過,三兩句話的功夫便探進了小倌兒衣縫,在那身子上四處點火

小倌兒亦軟了身子伏在他肩頭任他輕薄

正當少主解了綢褲,将那話兒頂上門沿,一道寒意裹着凜冽的殺氣從頭頂襲來

長劍直貫他面門

少主将小倌兒推開,自己則借力翻出了床帏,再回頭時,僅僅過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只來得及捕捉到窗外的一抹衣角殘影

劍身上的竹紋,是青陽派的标志,正是盟主兒子自家門派

還有,小倌兒不見了……

另一頭,小倌兒被剛才偷襲的神秘人帶走,僅是從樓上的窗戶翻進樓下的客房

最危險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

被少主扒得光溜溜大腿被人強行卸了關節,又被大力分開露出中間的穴兒,滾燙的巨物跟着擠了進去,神秘人扯下面巾塞進小倌兒欲喊疼的嘴裏

沒想到面巾下卻是個年輕人,他生的既冷又麗,端得流風回雪般的氣質超脫,和該是站在高處俯視衆生的人物,若是少主見了免不得要吃上一驚,不為別的,這人正是他本次要尋的盟主兒子

中原武林最是出挑的青年才俊,此刻卻将小倌兒擺弄成極不堪的姿勢,粗魯地聳動着,胯下那處生的與臉極不相符,只看從那穴裏抽出時柱身上青筋環繞,氣勢逼人,同外間畜生槽裏拉磨的驢貨生的出奇一致

淫 事行了頓飯功夫,許是積了好段日子不曾出過,堪堪釋放在花徑深處,半軟的巨根卻仍擠在裏面

他将巾帕從小倌兒嘴裏拿出來,替換了自己的唇舌堵他。那舌頭帶着不容抗拒的強悍鑽進別人的口腔,卷着呆滞的舌共舞

樓上的少主早已追出去尋人,慌亂間根本想不到要找的人竟然就在腳下

次日天沒亮,一輛低調樸素的馬車出了城,離了官道

車夫是個被繳了舌頭的老頭

車廂內布置的與外表的樸素截然相反,奢華舒适,連箱匣上的扣環都是青玉的

小倌兒跪伏在地,臀被前腹的胳膊逼着高高擡起,已然紅腫不堪的花穴仍承受着猙獰巨物的蹂躏

受了男人一夜的糟蹋,他此刻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只在被卸了的傷腿被掰動時,喉嚨深處發出本能的哼聲

這是被惹怒的男人給的懲罰

小倌兒不是小倌兒,他本是神農谷裏老神醫收留的一個孤兒,成了神醫的徒兒,幾個月前出谷采藥,撿到了倒在谷外的盟主兒子

老神醫仙游後,唯有無家可歸的他還留在谷裏生活

他瞧出了盟主兒子身體裏被埋了淫 蠱,還好這人還未與別人交媾過,蠱性沒被喚醒尚能取出

哪知取蠱時,男人被劇烈的痛楚激醒,混亂間竟是由着身體的本能強上了小神醫,那蠱也陰差陽錯的進了小神醫體內

盟主兒子清醒後見這狀況,他并不知道是自己失去意識時如何強迫了別人,只當是這人趁他不清醒爬上了他的床,也是這些年妄圖這樣做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讓他下意識便這樣想

盟主兒子心裏有喜歡的人,是他青梅竹馬的師妹,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碰一個男人

他覺得惡心透了,連帶着對小神醫也厭惡到了極點

可他來神農谷便是為了請神醫回去為盟主解毒

于是他忍着厭惡帶着小神醫上了路,态度極是惡劣,小神醫本着醫者父母心沒與他計較,也盡量避免跟這個人交流

進了青陽派,因着盟主毒物入侵時日過久毀了身體根基,小神醫不得不留下來,試着為盟主調理好身體後再圖解毒

因着盟主兒子不待見他,門下弟子便也有意識的疏遠他,吃穿用度不短缺,卻沒人敢同他講話

小神醫雖然在神農谷也是一個人待慣了的,可他也怕寂寞,于是便像在神農谷時一樣,無聊時跑出去采藥

沒想到就這麽巧,碰上盟主兒子在後山喝悶酒

盟主兒子的煩惱無他,他沒想到出了一趟門,回來師妹竟然同別人定了親,也是他平時太過高不可攀,小師妹竟都沒想過整個門派最傲慢的師兄能瞧上她

盟主兒子将這筆賬記在小神醫頭上

此刻見了小神醫,更是怒從心中起,借着酒意,竟是逼着小神醫脫光了身子将人丢進了林子裏,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等這醉鬼半夜想起來回山,小神醫已經蜷縮着躲在小山洞裏一夜了,他光溜溜的,孤身在這山林中,對林中野獸而言簡直與盤中餐無異,哪裏敢出去尋木柴幹草為自己取暖

後山雖屬青陽派地界,但門內弟子為了避山中兇獸鮮少入山,盟主兒子也僅僅是在後山林外邊界處游走罷了

他找到小神醫時,小神醫已經受了風寒,燒的迷迷糊糊了

這件事之後,小神醫對整個青陽派的好感都沒了,他本着最後的底線,将解毒方子和調養身體的方法抄下來放好,收拾好東西便準備離開

盟主兒子因着愧疚而偷偷來此處,恰好看到準備離開的小神醫,他不知道小神醫留下了方子,當然便不能放人離開

他想,小神醫大概是因着戀慕他又被他冷落狠了,一時心灰意冷所以才要離開,就等着日後自己為了父親身體去求他

盟主兒子陷入了掙紮

他糾結着,仿佛極是痛恨的攔在小神醫面前,跟他說若是治好了盟主的病,他便同小神醫結為異姓兄弟

小神醫聽到這話後,跑的更快了

盟主兒子見狀,便以為這人非要同自己成為那種關系才肯留下救人,便追過去強硬說會娶他作妻室

小神醫吓得臉都白了,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他簡直要慌不擇路

盟主兒子以為他這是不信自己的承諾,咬咬牙,點了他的穴道将人扛回了房,清醒着把人上了

前世篇3

盟主兒子捏着小神醫的臉頰,俯下`身惡狠狠的怼上那半張的嘴兒,說是親,卻只是将兩片唇對在一起傻乎乎的貼着,跟動彈不得的小神醫大眼瞪小眼

他前半生活的霁月光風,沒沾過情事,上次憑着本能與這人媾和事後記憶全無,做不得參考,一時間除了親吻,竟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

小神醫瞧出他的窘迫,暗暗松了口氣,點穴只得一個時辰便能自動解開,到時候再圖別的法子逃跑就是

哪知這神仙一樣的人物伸手拉開床帏處的暗格,裏面整整齊齊碼着好幾排瓷瓶,他随手拿出一瓶,傾倒出幾枚紅色丹丸塞進了小神醫嘴裏

是春藥

小神醫震驚了,他難以置信的看着盟主兒子,仿佛在無聲表達,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盟主兒子

盟主兒子終于覺出些羞愧來,他不自然的扭過臉躲開小神醫譴責的視線,幹澀的解釋道,是因為我曾經中過這些下流東西的圈套,我,我回來之後搜羅了好多,是想了解這東西的特性,怕以後再中招

約摸過了半刻鐘,盟主兒子在小神醫身上點了幾下,解了他身上的穴道

小神醫已經陷入了春藥帶來的情動,起初尚能壓抑自己想爬起來找東西解了藥性,可幾個呼吸的空檔後便只能撇開漿糊一樣的腦袋,去追尋讓身體好過些的方法

盟主兒子眼睜睜看着小神醫在自己面前握住下 體,自 淫

子蠱受了春藥藥性的影響,在小神醫身體裏活了過來,這是少主為了讓盟主兒子雌伏身下備的東西,跟尋常的春藥又不同,登時高漲的欲`望萎靡下來,體內依然喧嚣躁動,卻變成身後那處奇癢無比

小神醫已然被逼的失去了神智,他無措的哭出來,哀求着讓人摸摸他

盟主兒子滿臉糾結,咬了咬牙,依樣畫葫蘆将手覆在小神醫那物上撸 動,卻不知自己只是作無用功

小神醫只覺得握住自己那只微涼的手帶着能撫平他皮肉裏沖撞的岩漿的魔力,他亟不可待的抓住那只停留在自己胯下的手,牽引着它往自己身上摸索

盟主兒子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避嫌一般将臉扭到一側

僅是摸索自然是不夠的

小神醫喘着氣爬起身,跪伏在盟主兒子腰腹前,臉兒癡迷眷戀着蹭到他裆部,蹭的那蟄伏的東西有了擡頭的趨勢,嘴兒一張,舌頭伸出來,隔着衣料去舔它……

盟主兒子度過了很奇妙的一夜,他第一次體味這世間的極樂,上天便送了這樣一個尤物給他

他甚至不想從這身子裏離開,便累極了之後,插在裏面睡了過去

小神醫要被逼瘋了

盟主兒子發現了桌上的方子,他本以為會放他離開,可那人卻将門一鎖,将他監禁在這間屋子裏

有人按時送來三餐和換洗衣物,正值暑夏,還有人天天捧着冰盆安置在屋中供他散熱

窗邊為他安置了書架和矮桌搖椅,顯然是給他解悶用的,他無聊時翻閱,發現其中不止有絕版的醫書藥帖,還有他留在神農谷的部分藏書

小神醫知道這是有人直接搬了他的書房來這裏,他生氣,也想逃,可男人收走了他的衣物,只留下着貼身無甚衣料的,再有就是在床前留了一架巨大屏風,下人進來前敲門,他都要躲去屏風後面省的衣不蔽體丢了臉面

盟主兒子很少到此間,即使來了兩人往往也是因為他的去留問題鬧得不歡而散

如此過了一個月的時日,有一日,盟主兒子将一個包袱丢在他身上,小神醫以為他終于要放自己走了,興沖沖的解了包袱,卻只看到一套華麗繁冗的鮮紅衣袍

這是你我大婚的喜服,你最好試試看哪裏不合身,盟主兒子說這話時一臉淡漠平常,仿佛只是通知他吃飯睡覺的小事

小神醫忍住沖口而出的質問,他早該知道争執是沒用的,于是乖乖點頭,拿起衣服躲到屏風後面

好歹是件能蔽體的衣物

小神醫将那裏三層外三層的禮服一一套換上走出屏風,他生的白淨溫柔,骨架小且身形纖瘦,套上大紅色的華服,更襯得人精神許多,越發的好看

盟主兒子走近些,将他領口拉開些許,而後眼睛緊盯着對方的鎖骨脖頸,又游移到那雙淡色的唇,停下

咽喉處無聲吞咽,有些幹渴

他低下頭,似失了心神般想去貼上那柔軟的唇,用牙齒輕輕銜住唇珠,吮`吸清舔,去體位真正的耳鬓厮磨,如膠似漆

呼吸可聞的距離,小神醫将頭撇到一邊,微微推拒他說別這樣

擋在胸前的手被盟主兒子拉開,轉而環繞在自己頸上,他想着婚期都定下了,便是提前放縱一番也無傷大雅,便順着心思低下頭去吻他的新娘

小神醫順從的擡起頭承受他的親吻,心裏暗暗數了幾個數,正扒人衣服将人往床上帶的盟主兒子突然昏厥過去

小神醫心下一喜,急忙逃出門去,被人在前院逮了個正着

這是他第一次逃跑,顯然這也是一次失敗的逃跑行動

前世篇4

這場昏迷,讓盟主兒子睡足了一天一夜,他醒來後得悉因果,冷冷一笑,惡狠狠的捏住被綁住的小神醫的下巴跟他說,你自找的

他是最有望繼承盟主衣缽的繼承人,如今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一個男人,所要承受的外界壓力可想而知,他在盟主病床前跪了三天三夜,以不吃不喝相威脅,最後他父親擰不過他的臭脾氣,只好答應

盟主問他就這麽喜歡小神醫?他也說僅僅是履行承諾而已

本來就是這樣,盟主兒子想,他本來就喜歡女子,若不是小神醫用父親性命相要挾,他怎麽會娶一個男人

現在這個男人還敢逃跑

很快成親那日到來,天未亮盟主兒子便帶人闖進屋點了小神醫周身穴道,小神醫動彈不得時被扒了衣物換成紅衣紅裙,又命人給他束發,戴上鳳冠,蓋上帕子

盟主兒子将他僞裝成了女子模樣押進喜堂,對外都稱新娘體弱,便是拜堂都是被一群人攙扶着完成

盟主兒子因着擔心娘子身體,送入洞房後跟着便進去了,外人還道他癡心,卻不知一進門他便揮退了一衆下人,将他的新娘子用繩子嚴嚴實實的捆好,硬喂了春藥後才解了穴道丢在床上

他拍了拍小神醫的臉,逼他擡頭看自己

紅衣修飾下更凸顯他顏色清俊,展顏一笑下冷麗的五官竟生生添了幾分妖冶

他将小神醫的衣服層層解開,眉眼處不自覺的舒緩,像是拆解一件令人心悅的禮物

春藥開始生效,被捆住的小神醫身體已經開始微微泛紅,盟主兒子看的滿意,丢了條薄毯在他身上,便說自己要出去照顧親友,要小神醫乖乖等他回來洞房

小神醫被氣的吐血

新房的門窗都上了鎖,小院的大門也被鎖上,一衆門內弟子在院門外将整個院子圍了徹底,倒要瞧他怎麽逃出來

這一敬酒,一個多時辰就過去了

盟主兒子回來時,小神醫已經被子蠱折磨的崩潰了,一床被套被他掙紮的亂了套,雙眼失了神,兩條光溜溜的腿兒不自然的磨蹭着床單,後 穴無人觸碰卻已自行分泌出透明粘液

盟主兒子解了他身上束縛,将自己綢褲解了,未做擴張便将硬`挺的硬物擠進後庭

也虧了入的是個寶穴,被這等猙獰巨物硬生生捅進去竟也沒受傷,甚至還貪婪的自行蠕動索求

小神醫本在之前漫長的折磨中累的脫了力,眼下卻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将四肢環住身上那人,扭着腰求這人狠狠肏他

盟主兒子自然樂意滿足他

這一夜新房裏傳來的哭喊聲,讓未經人事的守門婢女們都羞紅了臉

自此後,小神醫便成了他的妻,被他關在屋子裏沒完沒了的疼愛,每日睜開眼時身上便是光裸的,後`穴吞吐着男人的欲`望與精 液,習武之人體魄強健,盟主兒子更是個中翹楚,兼之這是他初識情`欲,便更是在需索無度的路上漸行漸遠,可小神醫畢竟是個沒有武功的普通人,往往盟主兒子還沒盡興,他便虛脫昏了過去

盟主兒子便将修習內功的法門教給他,甚至時不時還将自己的內力輸進他身體裏,一段日子下來,這心肝寶貝便不再如一開始那般羸弱,漸漸能承受住他一場歡愛

小神醫在床上越發溫馴,乖軟的像是一灘水,身子也被調教的越發敏感誘人

盟主兒子在床上叫他妖精蕩婦,他也沒皮沒臉的接下來,歡歡喜喜的親熱回去

床下更是體貼入微,時不時便親自做藥膳給他補身,因瑣事煩躁時更是一朵可人的解語花,單是偷偷藏在書房桌下替他口那話兒讨他歡心的嘴上功夫也是與日漸長

盟主兒子得嬌妻如此,周身氣場也再不複往日那般孤傲不群,往往走在路上還能瞧見他一分笑模樣,便是本來對這門婚事心存不滿的盟主都漸漸對小神醫去了偏見,況且這媳婦也實在賢惠,補藥湯羹日日不辍,孝順又謙遜,讓人挑不出錯

可惜了是個男人

盟主自嘲一笑,江湖人過慣了刀口舔血的生活,有何必拘泥這種小事,兒子開心便好

所有人都以為小神醫真心戀慕着盟主兒子,全無設防這人竟會逃跑

被捉住時,他人已經逃到山下,在山腳出被外出折回的盟主兒子逮了個正着

前世篇5(引起強烈不适)

盟主兒子代父前往蜀地為唐門老掌門賀壽,不過幾日離開途中想那小妖精得緊,便悄悄留書折回青陽山,哪知正好碰到了出逃的小神醫

小神醫再裝不下去,遠遠望見盟主兒子扭頭便跑,專挑深林孤險的小徑逃竄,他身上有了內力根基,但終究比不上盟主兒子,不多時便被人捉住

正巧門內弟子來山下尋人,盟主兒子處變不驚,說是自己偷偷帶了人下山,将人盡數打發回去

他面上平靜,卻寡言許多,也不問事情緣由,仿佛剛才他對外人說的那些就是事實,沉默着帶了小神醫上了路

卻聽得偏僻無人的小路上傳來陣陣低泣,小神醫被摁着伏在馬背上,半個後臀暴露在空氣中,紅腫的穴兒含着一支紫紅巨物

馬兒悠閑的前行着,馬背上的人似乎也不在意它前行的方向,僅僅在它停下時拍拍鞍頭督促,它便不耐煩的甩甩尾巴,繼續噠噠前行幾步

小神醫害怕極了,盟主兒子剛在疾馳的馬背上侵犯他,他疼得厲害,苦苦哀求,這才暫時得了舒緩

去往蜀地的一路,盟主兒子都不理睬他,卻逮到機會便扯了褲子搞他,便是野合的次數就多的數不過來,他再不管小神醫吃不吃得消,每每随着心意操弄半晌,發洩了便摟着昏迷的人繼續上路

後來返程回了青陽,回山前一夜才終于大發慈悲的搭理了小神醫,警告他再有下次就打斷他的腿

這次之後,盟主兒子看管他便嚴密了很多,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将人帶在身邊,卻防不住帶人去武林大會的路上來了興致,才将人壓在樹上幹了一輪,被魔教襲擊

還是給他逃了

盟主兒子,或者該改稱為新一任盟主了,他瞞着父親妻子逃跑的事實,只說看他想家便将人送去神農谷,獨自去了武林大會繼任盟主之位

從未想過,竟會從別人床上找到小神醫

小神醫全`裸着爬伏在地,車廂裏鋪滿了柔軟雪白的皮草,他身子底下那片已被精水淫 液沾染濕漉,臀縫間還有半幹的正流淌

盟主悠哉的倒着酒,滴酒不沾的人在這段日子裏學會了飲酒,他高高在上的,看着人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你被人碰過沒

小神醫醒來便對上那樣一雙冷漠的眼睛,這才想起自己又被人捉到了,極失落的移開了視線

盟主将人捉到跟前,又問了一遍,你被那人碰過沒有,有,還是沒有

小神醫諷刺的笑,自然有,我們每天都……

未盡的話被盟主的掐斷在喉嚨裏

小神醫總算見到了他除卻雲淡風輕外的另一種情緒,仿佛恨毒他一般眼眶都瞪得紅了

你嫁給我了!你不是喜歡我嗎!你就是這麽喜歡我的嗎!你讓別人操着說喜歡我嗎!

小神醫被人掐着脖子,他憋的臉色漲紅,便是要昏過去的檔口脖子上的手将他甩回地上

小神醫捂着脖子劇烈咳嗽,緩了好一會兒,他瘋了一般笑,他将過去婚前無數次同盟主争執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我從來沒說過喜歡你,更沒說過要嫁給你

盟主敲了他後頸将人打暈摟在懷裏,他揉着那兩片柔軟的唇,親了又親咬了又咬,良久才僵着臉笑了笑說,真是嘴硬

盟主帶人回了青陽山,将人扒了衣服整日鎖在床上,每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躺平了任他操幹

他總有辦法将小神醫身上別人留下的痕跡都消除幹淨

開始一陣盟主只顧悶頭做事,将人翻來覆去的蹂躏糟蹋,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的把玩,漸漸的,他開始跟受透露一些東西,都是關于魔教少主的

魔教的老教主被人毒死了,盟主沒說這中間的曲折,但不難看出他從中出了多少力

少主被人捉了回去,本來是想殺了幹淨,可誰讓他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呢

什麽魔教少主,現在不過是個讓人排着隊輪流糟踐的母狗

盟主輕輕擦去小神醫眼角的淚,柔聲說,你哭什麽呢?他能活着都是你的功勞啊,要不是因為你,說不定我就讓他痛痛快快的死了,誰讓他碰了我的東西

那我也讓更多的人也去碰碰他,每一天每一刻,就像他當初碰你一樣

你再哭,我就讓人丢他進狗籠子讓公狗搞他

再後來,也不知少主用了什麽手段,成了現任教主——他殺父仇人的男寵

又憑着什麽手段,殺了那教主取而代之

魔教本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地方

(少主→教主)

那之後小神醫便沒再從盟主嘴裏聽過教主的事

前世篇6

教主出手一連殺了正道十二魁首,坊間都傳聞這位新任魔教教主是練了什麽絕世魔功,這才二十出頭便能輕易斬殺老一輩的武林泰鬥

為此,盟主集結門內大半精銳弟子離開青陽山,與各大門派會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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