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俠的二兒砸

辛晉江眼裏懷疑着:“可我覺得很有可能。”

柳驚風連連擺手, 他道:“爹爹怎麽可能會和他在一起,你這都多想了。爹爹喜歡像你母親那樣溫柔的女孩子。”

柳驚風睜眼說瞎話的技能越來越純熟了。他連商幼什麽模樣都忘記了,能說出這樣的話他也很是佩服自己。

辛晉江看着他的臉,終于忍不住想去戳破他對于商幼的種種幻想,讓他知道商幼到底是怎麽樣輕薄.放蕩的女人。

他暗暗想着,商幼在九泉之下估計要樂呵死了,死這麽多年還有人對她念念不忘。

“你喜歡商幼哪點?”辛晉江問着。

“喜歡你母親的溫柔和體貼入微。”

這話辛晉江半點兒也不信, 她母親溫柔?體貼?都是放屁!

他走近柳驚風身邊,微微踮起腳夠到他耳邊低聲道:“在我眼裏,我母親是一雙玉臂萬人枕的浪.蕩女人, 你不是好奇我這病是怎麽得來的嗎?”

柳驚風眼裏漸漸沉下去,辛晉江連忙雙手捂住他的腦袋迫使他繼續聽下去,許久後:“……所以他才覺得自己叫縫隙。”

柳驚風咬住下唇,就見辛晉江掰正他的腦袋, 讓他和自己的雙目相對。

“你喜歡的商幼壓根就沒這麽好,你別咬着嘴唇。”辛晉江捏起他的下颚, 讓他放松不要在咬下去。

唇角隐隐泛出血色,怕是用了不少力氣。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心疼,他微微流露出笑容:“你知道配毒聖手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他對你母親好嗎?”柳驚風淡淡說着,眼裏浮現着悲傷。

“他對我母親……确實是好。”辛晉江回憶着:“是那種愚蠢的好。”

“他以為對商幼好就能換得她對他的一片真心?他只會賺很多很多的錢, 當然這也是商幼讓他這麽做的。”

“他總是舍不得拒絕商幼,從外面回來總想帶着好東西來讨她的喜歡,可是每一次他一離開家,商幼的心情就會變好。”辛晉江緩緩說着, 他知道柳驚風不想聽這些,可他就是要說給他好好聽着。

想讓他的目光在提到商幼的時候,浮現的不是柔和,而是厭惡。

“商幼心情當然會好,只要辛一峰離開,在這家裏可不就是她的天下?她就經常的出去……幹着我上面說的事情。”他感受到柳驚風的震驚,他甚至用了力氣将他推開。

“你莫要在污蔑你母親!”柳驚風沉痛的說:“商幼怎麽可能會這樣呢?你想騙我也要找個讓人信服的。”

“我就知道你想否認,畢竟商幼在你眼裏好的不得了。”辛晉江嘴角一揚笑的格外燦爛。

“你愛信不信,事實便是如此。你知道我商幼是怎麽死的嗎?”他一直都不喚她母親,因為他一直覺得她不配為人母。

“我不想再聽了。”柳驚風像是受不住一樣将辛晉江拉到床上:“你累了,好好睡一覺就會清醒了。”

柳驚風的心中其實感覺舒服的多一些,有些東西自己一個人憋久了反而難受。他看着辛晉江有些發洩似的把這些一股腦倒出來,心裏快活不少。

正如柳驚風想的那般,說出了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這些事情,辛晉江很是舒坦,他不肯去睡,拉着柳驚風不肯放手。

他确定柳驚風聽着難受,就更是要說上一波,更何況他說的正是精彩處,怎麽能讓柳驚風走掉?

柳驚風似乎對于辛晉江毫無辦法,他咬着唇臉色略微泛白。

“我真不想聽。”柳驚風淡淡的說着,眼裏似乎含着層水霧。堂堂的罡風派掌門,竟然有落淚的沖動。

這對于辛晉江的震撼不可謂不大。

柳驚風睜的眼睛久,睜的久了眼睛就會情不自禁的囤積出淚光。

辛晉江愈發開心起來,嘴角帶着一抹笑容,他把身體倚靠在柳驚風身上,抱着他的手不許他離開。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麽親近他,溫久周豎起尾巴,一雙貓頭死死盯着他們兩人的舉動。

柳驚風見着他的舉動還是有幾分詫異,不過終究還是淡淡抿唇一言不發盯着地面,時刻散發出我不想聽的氣質。

“我本來應該有個弟弟,可是商幼太作,硬生生和別人把孩子作死在床上,好像那會已經是五個月的男胎,已經成型了的。”

辛晉江帶着幾分愉悅,明明說的內容很是殘忍,他卻笑了起來。

“她是慌亂了幾下,畢竟我爹快要回來了。于是她把那要求幫忙的男人趕出去,把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說是我鬧,在家裏亂跑把她給撞了才導致孩子流掉的。”

柳驚風說不出話來,莫名覺得幾分心疼。

“她知道我爹疼我,但是我知道他更疼商幼,只不過是愛屋及烏才寵着我。于是從沒打過我的父親第一次打腫了我的屁股,他把我拎到門外不想讓商幼見到。”

“真的是一邊哭一邊打我,最後又抱着我說着對不起。然後讓我好好帶着不許亂跑,我後來知道這次流掉的孩子對她傷害極大,導致她再不能有孕了。”

“真是讓人快活,至少我很開心。我甚至覺得那沒出生就死掉的孩子是幸運的,至少他沒體驗過這麽惡心的女人,也沒見識到這麽多惡心的事情。”

柳驚風伸出手掩住他的眼睛,遮擋住了外頭照射過來的光芒。他表情悲痛:“睡一覺吧,睡一覺就不難過了。”

辛晉江移開他的手:“你不信我?”

他說了這麽多,柳驚風雖然難受卻沒表露出信不信。他就是要他承認出口,商幼是

“自然是信你的。”

辛晉江這才點點頭:“那你還喜歡商幼嗎?”

“我到底和她有緣無分,喜歡不喜歡都已經是死人了,你追究這點也沒有用,天熱你睡吧,我給你扇扇風。”

之前顧流之送給他的東西就有冬暖夏涼之效用,但是他到底沒拒絕他的好心,只是轉過身子閉上眼。

“你身上的毒我解不了。”

“沒關系。”

“你喜歡劍,我見你隔三差五就保養着你的劍。”所以應該很難過吧。

“劍對于我來說很重要,用不了劍沒關系,但是他一定要在我身旁,每次拿起他往就有濃濃的使命感,找到了我存在的意義。”柳驚風往劍看去,目光炯炯。

“其實這毒……只要你不運劍,便不會出事。”辛晉江終于開口道。

……

當何晔再一次找上辛晉江的時候,就見他一直逗弄着貓兒。

“你答應我的事情……”

“我答應你的事情不算數了。”辛晉江做事向來随感覺,他之前想讓全正道人士臣服不代表他現在想。

他現在就想随便呆着,偶爾練練劍也挺好。

因為他突然覺得沒有意思,他想清楚了,他對于正道的厭惡來自于商幼,是她一直存在于自己的傷痕裏放不下。

他為什麽要讓商幼連死了也把自己的內心囚困住?所以他覺得沒有意思了,讓他們臣服對自己有什麽樣的好處?

好像沒有好處,壞處倒能撿一堆的來說。

“你怎麽能如此不信守承諾?”何晔背後的劍蠢蠢欲動,他的神情很淡然,眼裏卻堆滿怒火。

“承諾?你以為我很正派?我只幹我喜歡的事情罷了。”見着何晔的神情,他警惕的将劇毒握在手裏,只要何晔敢上前拔劍,他就敢撒出去。

何晔的表情終于變了,怒極必反,他笑的很是燦爛:“呵,你倒是把我耍的團團轉,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錢?你就這樣對我。”

辛晉江的字典裏沒有這些詞,他冷眼看着一切。

何晔斜起嘴角,他知道辛晉江手裏的毒多,怎麽會直接上手去弄他,他又不是傻子。

他轉身離去,既然如此他只有別的法子了。

柳驚風中了這毒使不上勁,一使勁就吐血,那他去殺了他拿好印章和玉佩,謊稱他下山就好。

溫久周知道這一切卻沒有阻止,他默默看着何晔離去。辛晉江已經沒有讓正道人士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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