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禪宗公案裏講:“逢佛殺佛,逢祖殺祖。”說的不是殺人,而是破障突圍,自得解脫。

很多年之後曹風才知道周南讓他殺自己不是真的要他見血封喉,而是要他突圍。曹風沒有握好手裏的金刀,所以一再地讓他的恩公失望。不過後來他又想,将軍這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給自己機會,也是一種別樣的縱容,故而心裏又多了一絲不足為外人道的歡喜。

而眼前周南正拿了那金刀鑲了寶石的刀柄一點點往曹風臀縫深處塞去,每往裏邊戳一下,便問他一句:

“殺得不?”

每戳一下,曹風就小心翼翼地深吸一口氣,往前蹭一點,将那四指粗的刀柄往肛口內部帶進去一些,任其在自己的腸壁內側翻攪。他撅着臀`部雙膝跪伏在地上,側臉貼着地板上的羊毛地毯,羊毛的細絨輕輕柔柔地擦過他的臉龐,他的耳垂,他的脖頸,他的肩頭,他的乳首,他的膝蓋,以及他稍稍勃`起的陽`具的頂端。就如一個溫溫柔柔的情人在他的肌膚上細細密密地愛`撫,親吻,舔舐。

曹風只覺得癢,羊毛擦過他的鼻翼讓他想咳嗽,可是他不敢,周南手裏握着的是刀刃的一端,稍稍掙紮,這金刀便會再次割傷将軍的掌心。可是那刀柄将進未進,又讓他覺得不夠痛快。

周南往裏戳一下,曹風便緊張兮兮地順着動作往前蹭一下。周南問“殺得不”,曹風便悶哼一聲,他攢起來的咳嗽的沖動一點點在胸前聚集,導致他的小腹每往前一下,就連着喉頭狠狠地收縮一下。那刀柄實在是大,曹風夾不住,耳邊是自己下`身傳來的吞咽的水聲——是撕裂的傷口帶出來的血的聲音嗎?還是将軍被金刀割破的手流出的血的聲音?

他覺得痛,但前端卻不尴不尬地半挺立着。當他想到周南的手會被割破,他就硬了一點,當他梗着脖子抵禦一次次咳嗽的欲`望的時候,他又軟下來一些,周南問他“殺得不”,他覺得欲念勃發,但那刀柄從他的體內毫不留情地抽出來,他又覺得癱軟無力。

最後周南終于将那殺人的金刀扔在了一邊,将曹風翻過身來。

曹風仰面躺在純潔無暇的白羊毛地毯上,看着他的将軍君臨天下一般,帶着睥睨的眼神俯看自己,對方硬得發紫的胯下巨物抵在自己剛才吞吐過金刀的穴`口。迎接他的是一場征戰撻伐。

這回将軍什麽都沒有問。而是如第一次一般伸過手來摸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卻繞到曹風後背托住他的腰,輕輕護着俠客背上那剛剛長好新肉的傷口。

曹風覺得自己的咳嗽全都憋向了他下`體那根粗長的硬物裏邊。

殺得了殺得了殺得了。

他聽見自己胸膛裏咚咚咚的跳動仿佛幽州軍前線的戰鼓。

迷迷糊糊間記得那個人一面在他身體內毫不留情地聳動、蹂躏、碾磨,一面将一個帶着體溫的硬物塞進曹風手裏,說:“賞你了。”是那柄跟曹風幾乎合為一體的金刀。

曹風手裏攥着刀,只覺得腦中白光一片,神志不清地大膽仰望着對面那人威嚴的臉,想要與他對視,将軍伸過手來蒙住他的眼睛。

那手幹幹淨淨,沒有一絲傷痕。

曹風只覺得小腹一緊,于是噴薄地往外射出自己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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