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所謂綠帽

“宿主你在幹什麽?”司漓好奇的看着秦钰在小小的院落四周不斷的扔下一枚又一枚的玉石,還不斷的移動着院落裏面的樹和石頭。

“布陣啊,”秦钰随意的回答道,然後又移動了一塊石頭“不然他那個厲害的師父來了,我不是只能等死了。”

秦司漓“……”不,你這樣子就是在游戲人間。

“可是,如果我沒有了解錯的話,這個好像是聚靈陣,”司漓整天跟着秦钰混,讓他自己大概是能布出單一的陣法,但是想要形成秦钰這種連環陣那是想都別想。

不過簡單的看,還是能看出來是什麽陣法的。

“嗯,我怕他靈氣不夠用,給他多準備點,”秦钰興致勃勃的回答道,唇邊的笑意不鹹不淡,明明只是少年的模樣,卻有着屬于他這個人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想要信任一般。

不過他一般表現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大概就是要坑人的時候了,這點司漓深有體會。

但是這種坑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的感覺,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這種時候,只需要待在角落裏面默默的看戲就可以了。

陣法似乎有些繁雜,秦钰推演的很是認真,從白天到了晚上,又從晚上到了白天。

而當夜的秦宅,秦永在一陣香氣中睡着了以後,他那豐姿綽約的夫人朱顏起身半攏着衣服,在看到那榻邊的男人的時候,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裏嬌笑道“你這壞人,怎麽才來?”

月光灑進窗戶裏面,照出那人道貌岸然的臉來,卻是莊萬,只不過因為着色心起而帶上了幾分的不和諧“這不是讓寶貝你多享受一會兒麽,怎麽?秦永那家夥還滿足不了你。”

朱顏嗤笑了一下,不屑道“就他,軟腳蝦一個,哪有你這個壞人百分之一頂用呢。”

“這麽多日沒見,小嘴愈發的甜了,快讓爺嘗嘗,”那莊萬急色的剝了朱顏的衣服,也沒顧那身上的痕跡,只急色的摸了上去。

一時間,房間裏面再次響起了男人和女人合/歡的聲音,又是痛苦又是尖叫的,外面的仆人只以為是他家老爺雄風大展,卻不知是他們的夫人引了野男人入內了。

“這可真真是有意思,”秦钰在聽到司漓神識傳音的時候笑了出來“且讓他們來場最後的狂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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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司漓也笑得帶了點秦钰的意味。

日上三竿,在秦钰布好陣法最後一個位置的時候,那小院的門再次被踹了開來,這次似乎是沒有辦法承受了一般,一邊的院門挂在門框上被風吹的吱吱的晃悠着。

打頭的是秦新,但是身後跟着的那個一臉道貌岸然的人才是讓秦钰稍微有點興趣的人倒不是因為那張臉,而是因為那築基後期的實力,可以讓秦钰試驗一下他新研究的陣法。

“以為人多就能找得回場子麽?”秦钰不屑的冷笑着,那莊萬倒是沒有什麽反應,秦永和秦新卻被特這态度給激怒了。

“你個鄉巴佬今天可是活不長了,知道這是誰麽?”秦新得意洋洋的給秦钰推薦着“這可是我師父,無空門的峰主之一,你敢這麽說話,絕對讓你有來無回,識趣的話,趕緊将你的獸寵和儲物戒指乖乖獻上來,小爺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秦新雖然這樣說着,可是心裏卻嫉妒的臉都有些發紅了,儲物戒指的珍貴在修真界算是衆所周知的,蓋因那物的制作需要最頂級的納石來制作,偏偏這東西極其的稀少,大多數修士都用的是儲物袋,峰主一類的用的是儲物镯子,像是門主也才有一枚的儲物戒指。

偏偏秦新連儲物镯子都欲求不得,而這個少年卻能将儲物戒指堂而隍之的戴在手上,怎麽能不讓人心生嫉恨。

“想要的話,可以自己來拿嘛,”秦钰話中帶着挑釁,對付這種沒腦子的,你若跟他玩腦子,他可能都會聽不懂“帶着師父來算什麽?狐假虎威?還是狗仗人勢?”

秦新立馬氣的炸了起來,想要沖過來卻被莊萬強行按住了肩膀,他自己向前一步,面容上還是道貌岸然,只是那眼中的貪婪怎麽也隐藏不住“小兄弟言重了,莊某只是因為小兄弟去秦家搗亂才來此一趟罷了。”

“你要跟我講道理?”秦钰斜眤着看了他一眼“前輩可知道在下為何去秦家……讨、回、公、道,”秦钰一字一頓的說道,嘴上似乎有所尊敬,卻仍然坐在原地連動都沒有動。

“哦?敢問秦家家主有何傷天害理的事情,需要小兄弟讨回公道,”莊萬眸中閃過一抹怒氣,卻在自以為不着痕跡的打量着秦钰,猜測他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若是落單在此,就算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應該也不會被找到。

他眼中的心思秦钰如何不知,只是他現在興趣起來了,倒是有耐心跟他們解釋一番“秦永此人實在太過愚昧,在下的确是杜雲娘和秦永的孩子,可這人不僅相信他那愛妾朱顏的話将我自小抛棄,還将杜雲娘關在後院十二年,我母子二人差點沒有性命,前輩說,應不應該讨回公道?”

“應該,”莊萬似乎生氣的很,一回身一巴掌打在了秦永的臉上,将他整個人都打的飛出去的同時,那半張臉也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

“爹,你沒事吧,”秦新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父親的,只是看着秦钰的臉色卻難看到了極致“你血口噴人,你這小兔崽子就是你那垃圾娘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給爹戴了綠帽子還敢來鬧事,什麽玩意?”

秦钰不想跟沒有腦子的說話,随即看着莊萬笑道“多謝前輩為晚輩出氣,晚輩不勝感激。”他若說話的時候放下那撸狐貍的手乖乖施禮,大概還會有人相信他的确是不勝感激。

莊萬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秦钰的儲物戒指,更是在看到雲陽的時候貪婪之心更甚,雖說看不穿那狐貍是什麽品種,但是那周身的靈氣也不是騙人的。

“你這孩子,既然是想要認祖歸宗,就不該對你爹那麽擰,你爹是做錯了事情,可是他再錯,也是你的親生父親不是,”莊萬頗有些苦口婆心“況且你帶着你娘單獨出來生活,你娘願意麽?你真是你爹的兒子,我莊某今天就能做主,将你娘接入秦家,讓你們的名字也入了族譜,這不是兩生歡喜的事情麽?”

“我不……”秦钰似乎在思考,秦永想要出口說些什麽,卻直接被莊萬給禁了言,只能通紅着眼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秦钰垂首,宛如失诂傷心的少年,倒是讓莊萬直接拉起了地上的秦永走向了秦钰“你看,前輩讓你爹給你認錯了。”

進入院門而陣法起,無數的靈氣灌入此地,甚至吹得秦钰的袖袍洌洌作響,他擡起了頭來笑道“多謝前輩的好意,秦某不稀罕呢。”

無數聚靈陣的作用下,靈氣的濃稠程度迅速上漲了起來,秦新尚且沒有看出,只是覺得向秦钰出手的時候靈氣吸納起來愈發的快了,還有功夫嘲諷秦钰“就你這陣法,是幫助小爺晉級麽?”

秦钰只是抱起雲陽輕身一閃,已然躲過了秦新自以為是的攻擊,不過那石桌碎裂倒是可惜了了。

秦钰像貓抖老鼠一樣的戲弄着秦新,莊萬卻沒有急着動彈,這小鬼的陣法不斷的聚集着靈氣,他一時還沒有想出他是想幹什麽,但是看着秦钰的身法,那絕對不是秦永父子所形容的煉氣期那樣的簡單,莊萬臉色鐵青,有了猜測“築基期,你居然到達了築基期?”

“啊,前輩看出來了?”秦钰站立在原地笑着,完全不在意那張牙舞爪撲過來的秦新道“前輩真是好眼力,不愧是無空門的峰主之一呢。”

“你到底是誰?”莊萬腦海中不斷篩選着人,卻在注意到手上似乎呼吸困難的秦永的時候詫異了起來“你想用靈氣來壓死我們?”

“哎?又被瞧出來了,前輩真厲害,”秦钰撸着狐貍接着道“不止呢,前輩再猜。”

莊萬臉色不好,就想脫身而出的時候卻被從秦钰身邊蹿出的狐貍給直接再次扔回了陣法之中,那護陣的陣法莊萬身上留下的痕跡也只深不重,只是消耗過半的靈氣卻因為這陣法而快速充盈了起來,竟像是直接灌入的。

莊萬到底是活的比秦新久了多少倍,在細心觀察秦钰的靈氣走向時發現了什麽,秦钰也同樣的有靈氣灌入,可是因為他是啓陣之人,自身的靈氣不斷灌入陣法之中,又有靈氣不斷灌入他的體內,竟是生生的形成了一個循環,可是莊萬這般的嘗試,靈氣想要出去那是萬般的困難,外面靈氣的粘稠程度已經容不下他的靈氣出去了。

那麽,就只能消耗了。

莊萬還沒有覺得難受,只是腦子急速的轉動一下發現了一些規律,可能擁有那般獸寵的人是誰,卻也讓他的腦海裏面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般幼小的年齡到達的築基期,擁有着萬金難求的儲物戒指,堪比辟谷期的獸寵的少年,整個修真界只有一個,那就是淩雲宗被捧在心尖上的少宗主――秦钰。

秦永怎麽惹了這麽個煞星,莊萬心裏叫苦不疊,秦钰卻盯準了已經快要爆體的秦永,準備從他開始收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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