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的幼體培養方式絕對有問題
Chapter Notes
補票,從養孩子開始
先知最近不對勁。
往常他都是最積極往監管者身邊湊的,無數次在廢墟中冒個頭,靜靜看着監管者,讓他們感覺自己成了刷鳥機器,微妙地勾起監管者內心深處的憤怒。
紅蝶作為先知的資深受害者,最先察覺到了這一點。當她挂了兩個人才發現這場有先知, 正奇怪那家夥今天怎麽不在自己面前晃,一個傳送就發現了在最遠處靜靜修機的他。
先知居然好像還在出神,被突然出現的她吓得炸了電火花。詭異,太詭異了。
輕松拿下連勝,美智子心裏卻并沒有什麽喜悅,畢竟她是一個自強好勝的女人,比較希望因為自身業務素養提高而獲勝。不如說,她還有點抑制不住的慌亂,胸前那顆早就停止正常功能的心髒跳得像個求生者。
然後在迎面碰上黃衣之主的瞬間驟停了。
黃衣之主的肩膀上站了一只鳥,身後跟着一個只到正常人小腿肚子高的跟寵。
說是跟寵又似乎不太對,那小家夥雙腳站立,跌跌撞撞地跟在哈斯塔身後,身上披着深藍色的長袍,跑動時總絆着小家夥的腳,偏偏眼睛上還覆了半塊面罩,也不知透過面罩能不能看清面前的路。
這不是……先知嗎?
紅蝶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哈斯塔肩膀上站着的那只鳥也和夜枭十分神似,簡直是個山寨版的役鳥。
她立即明白了怎麽回事。
無人的莊園,罪惡的交易,強制,意外,新生命的降臨,殘忍地奪取,始亂終棄,單親媽媽無助的彷徨,茫然的精神狀況和跌跌撞撞的腳步……女性身份和過去的見聞給紅蝶帶來了豐富的想象力,一瞬間憤怒和正義感淹沒了她的思考。
“什麽渣男。”
紅蝶暗罵了一句,決定下次見到先知時網開一面,之前被他遛五臺的事就先放到一邊好了。
伊萊打了個冷顫,反射性地朝背後看看,發現什麽都沒有。
也是,現在又不是游戲期間,他完全不必擔心監管者從背後偷偷靠近。
——如果他沒有跑到監管者居住區裏的話。最近伊萊很不好。
先是在某場游戲中遭遇意外被某個舊神強行标記為所有物,回去休養調整了好久才重返游戲,結果求生者看他的眼神都開始變得詭異。
醫生還私下裏給了他一盒藥,叮囑他:“堅持每天使用,半個月就能差不多愈合。” 說完還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表情凝重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走了。
伊萊等她離開後打開藥盒,裏面赫然是整整齊齊的一排特大號栓劑,上面标注着伊萊看不懂的文字。
要是他能看懂或者有些産後護理經驗,恐怕會直接一頭紮進地縫裏不做人了。
又過一陣,就連監管者也開始變得奇奇怪怪。一直追着他不死不休的紅蝶居然見到他掉頭就走,不管三出還是三殺伊萊總能逃出莊園。瓦爾萊塔致力于給他套上三層蛛絲,等他動彈不得再去追捕別人。“傑克”每次碰上他必帶玫瑰手杖,報出大門後還輕輕放在地上,生 怕閃了他的腰似的。
最難以忍受的是,這些家夥無一例外地帶着同情和關愛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失足婦女。
這些人到底在發什麽神經?
伊萊的困惑很快就得到了解決。
看着哈斯塔和他身後的小跟班,伊萊臉色鐵青,這還是那件事之後他第一次見到黃衣之主。
“你這是什麽意思?”
面對伊萊的無情質問,哈斯塔從容地回頭看看,小家夥正提起長袍下擺,小心翼翼地朝前邁出一步,發現沒有踩到十分高興。
“吾之後代,帶在身邊是自然的。”
帶在身邊當然可以,可他這個長相和打扮是怎麽回事啊?還有那只高仿役鳥,怎麽跑到你的肩膀上去了?你就這樣去參加游戲,小東西不會追不上你原地摔跤嗎?
槽點太多,伊萊一時不知該從何吐起。
“它的長相可不是吾能改變的,出生時汝應該就見過。至于役鳥,正是因為它總摔倒,會到 處亂丢,故暫時寄養于吾的身上。”
伊萊臉紅了。
“出生時汝就應該見過”這句話喚起了他羞于啓齒的記憶,他當然忘不了這個小家夥是怎樣 出生,又怎樣吃了來到這世界上的第一餐,成了唯一一個沒有自行離開的後代。但他怎麽也想不到哈斯塔居然臉皮厚到公然帶着它到處游蕩,而且這孩子還和自己一模一樣……
這個念頭迅速從腦海裏閃過,讓伊萊更加無地自容,哈斯塔卻慢悠悠地說道:“這孩子和生 育它的母體一模一樣,是因為吾的後代都會自動長成吾繁育它們時最喜歡的樣子,汝不需感到意外。”
怎麽可能不意外啊?這個設定也太讓人尴尬了吧!
刻意忽略掉“喜歡”這個字眼,伊萊不自然地偏頭不看哈斯塔和他的後代,嚴肅地提出了要 求。
不要帶着他到處亂晃,尤其不能讓參加游戲的其他人看到。——雖然這時候要求可能已經晚了,至少能挽救一點是一點吧。
“如果不帶在吾的身邊,它不進食就會死。”
哈斯塔直接讀取了伊萊的腦內對話,說着還歪了歪頭。得到允許的小家夥突然跑過來抱住了伊萊的小腿,半途還被長袍絆了一下險些摔倒,伊萊忙彎腰扶着它,雙手接觸到小家夥的身體時渾身一僵。
軟綿綿的……果然是當時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的那群小東西之一……
這完全是哈斯塔制造出來的,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只不過被惡趣味的僞神放進……走了一圈而已。伊萊努力催眠自己,松開了手站直,但怎麽也沒法忽視那個抱着自己小腿蹭來蹭去的生物。
“怎可能與汝無關,寄生卵一進入體內就會吸收汝的……” “住口!”
“有趣,從來無人敢與吾如此講話。”
伊萊抱着頭蹲在地上,小家夥見狀撲到他胸前,急切地拍拍打打。
“它在擔心汝。”
哈斯塔也來到伊萊身邊,腕足纏上他的肩膀,冰涼的觸感撫平了焦躁的情緒。
“等等,你剛剛說,如果不在你身邊不進食就會死?那它到現在——” “還未進食過,怎麽?”
“你還有沒有人性!” “吾是神。”
伊萊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已經徹底崩塌了。
幾個月前,他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生孩子,更不會相信自己會給一個怪物生孩子,更加不會相信自己會對這個怪物的孩子産生憐愛之心,巴巴地趕來給那個小家夥來送食物。
一定是因為小家夥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緣故!這都是僞神卑鄙的詭計! 至于“食物”——
按照哈斯塔的說法,未長成的幼體對食物極為挑剔,只肯進食帶有母體氣味的東西,大多
數時候就連母體帶給它們的食物也理都不理。
換言之,唯一能确保幼體營養供應的食物就只有……母乳了。
“嗯……”
伊萊有點想死。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窺見了太多天機而被懲罰,哈斯塔雖然答應了他不再随身帶着那個引發流言的幼體,但為了保證幼體離開哈斯塔期間不會餓死,伊萊得每天一次地來到哈斯塔這裏給它喂食。而喂食的方式是伊萊始料未及的——接二連三的沖擊性事實他忘了自己的身體構造是個男人,也就是說,産生乳汁并不是他身體的本職工作。
所以每次喂食前,他都得像現在這樣,接受哈斯塔的“幫助”——
長袍在伊萊的要求下留在身上,但下半身早就被剝得幹幹淨淨,經久不見陽光的白皙皮膚在腕足激烈的動作下若隐若現。伊萊仰着脖子努力調整呼吸,冷不防被細腕足咬住的乳尖傳來一陣酸麻,毫無防備的男人張着口呻吟出聲。
“啊!輕、輕點!”
哈斯塔并沒因為他口是心非的話停止進攻,腕足頂端帶着細小的吸盤,在完全纏上乳尖後紛紛吸緊,整個乳頭和乳暈一起被向上拉扯,微微的疼痛和飽脹感激得伊萊哽咽起來。 藏在衣袍下的觸手們也沒閑着,一條粗壯的觸手纏在伊萊腰間避免他亂動逃走,從上面分散蔓延出的腕足則滑動在腰側肌膚表面,微涼的液體在接觸身體的瞬間變成滑膩的觸感, 引起男人一陣陣顫抖。
差一點,還差一點,伊萊難耐地伸出手想去撫慰自己的性器,好讓這場折磨快點結束。被騙來給幼體喂食的第一天,伊萊才知道産生乳汁的代價是每次都要被玩弄到高潮,還要哈斯塔用觸手疏通乳尖,小家夥才能順利吃到食物。但那之後,哈斯塔真的不再帶着那個小東西到處亂晃,伊萊在全莊園人的異樣眼神與私下交易之間權衡,還是選擇了後者。
“嗯、你快,快點做完……會餓……”
看着半閉着眼臉色潮紅的先知,哈斯塔又伸出兩根觸手,纏上伊萊的雙手把它們牢牢固定在身後。得不到滿足的伊萊扭動着掙紮,哈斯塔安撫地攤開一根較粗的觸手,把伊萊的性器完全包裹了進去,模拟着體腔內的環境微微蠕動。
伊萊的喘息一瞬間急促起來,哈斯塔向來不碰他的前面,只讓他用後面高潮,今天突然好心撫慰起前端,他一時有些招架不住,就要在觸手的擠壓滑動中發洩出來。但哈斯塔顯然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他,包裹住性器的觸手突然收緊,把欲望的出口完全封了起來。
“你、哈啊……放、放開,讓我、出來啊……”
一貫壓抑隐忍的嗓音染上了哭腔,哈斯塔被勾起了施虐欲,三根中等粗細的腕足原本在交替玩弄着伊萊的後穴,把那處弄得柔軟溫熱、汁水四溢,這會兒突然一次性插入,被撐開到極致的刺激讓伊萊大張着口卻發不出聲音,身體向後彎曲成一道弧線,一股股淫液從腸道深處噴湧而出,澆在哈斯塔的腕足頂端。
他被直接送上了幹性高潮,哈斯塔卻還嫌不足,原本同進同出的三根觸手突然各自張開頂端的吸盤,前端又膨大了一倍不說,還各自朝着不同方向突擊蠕動起來,伊萊啞着嗓子哭叫了兩聲,身子一會兒繃緊,一會兒又渾身癱軟地靠在哈斯塔身上,像個被玩壞了的布娃娃。
哈斯塔還在禁锢着他的性器,精液倒流的痛苦讓他抽噎着流着眼淚,後穴的快感卻把他送上極樂,被極度痛苦和極度快感夾在中間的伊萊快要瘋了,以至于完全沒注意有個小家夥順着沒關好的門縫溜了進來。
幼體平時都在外間,等伊萊被送上高潮有了乳汁後再出去讓它取食,今天不知是意外還是內間的兩人忘乎所以讓它等了太久,小家夥自己聞到食物的味道就溜了進來。
哈斯塔看見幼體,也不去管它,專心控制着觸手在伊萊全身敏感處揉弄,延長高潮的同時還要當心別把人玩壞了。幼體在地上轉了兩圈,順着哈斯塔的腕足爬了上來,找到伊萊的胸口就緊緊抱了上去。
哈斯塔極為配合地撤開了伊萊有胸的觸手,它們已經奮力疏通了很久,這會兒乳汁随着伊萊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幾乎以噴湧的速度朝外流着,幼體舔了一會兒,張口把乳頭整個兒含了進去。
“啊、哈啊……”伊萊含混不清地叫着,不同于觸手和吸盤的觸感,幼體口腔內的溫度偏 高,已經快要長好的乳牙随着吸食動作不時碰一下乳尖,硬硬的觸感激起一陣陣與吸吮不同的麻癢。伊萊忍不住配合着挺胸,大腦一片混亂分不清面前的是誰。
“左邊、也要……唔……”
幼體正吸得起勁兒,突然被一根粗壯的腕足拉開,放到了左側乳尖,上面纏着的其他觸手紛紛撤開。小家夥見這邊也有乳汁,忙不疊撲上去吸了起來,被吸食的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哈……哈斯塔……”
已經被标記了無數次的先知情不自禁地喚着支配者的名字,他只有在完全動情的狀況下才肯乖乖做出眷族應有的樣子。
哈斯塔像是被他無意識的呢喃取悅了,俯下身隔着眼罩在他的額頭輕吻。埋在後穴裏的觸手動作卻與之不符的激烈,在哈斯塔的示意下迅速退出并撐開穴口,換上手臂粗的性器緩緩插了進去。
“啊……深、再深一點……”
被蹂躏到爛熟發紅的腸道饑渴地包裹了上來,伊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哈斯塔性器表面一道道凸起的紋路,頂端膨大的肉冠把結腸口撐得滿滿,上面的吸盤每次經過敏感點時都會不輕不重地咬上一下。
“嗚、嗚……快點……快點做完……”
伊萊被逼的哭了出來,哈斯塔對他的身體構造和極限了如指掌,而此前被注入的神力又讓他不會受傷也不會被過激的快感玩到昏過去,只能乞求着哈斯塔盡快做完放過他。哈斯塔察覺到伊萊精神上的馴服,也知道他快要到極限,不再若有若無地挑弄他的敏感點,大開大阖地往最深處埋入再整根拔出,前端也激烈地包裹着性器揉弄。
“不、不行了,求你、求你快——”
被進入到超出想象的深度,伊萊尖叫着扭動想要掙紮逃離可怕的快感,哈斯塔就在此時抓住他的腰身牢牢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同時放開了對伊萊前端的束縛;幼體像是和他有心靈感應,也叼住乳尖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白線劃過半空,越過支撐着伊萊身體的腕足們,落在幾米遠的地上。伊萊渾身痙攣地靠在哈斯塔懷裏,身上水淋淋的分不清是觸手的粘液還是汗水,哈斯塔也把精液射在結腸深處,看着已經昏過去的伊萊身體反射性地抽動了兩下。
“吃飽了就滾。”神明大人粗聲粗氣地對幼體說了句不符合他身份的話——不論從哪個角度 看都非常不符合他的身份,好在伊萊已經失去了意識,這裏也沒有其他人。
幼體舔了舔嘴角的乳汁,委屈地沖他“嗷”了一聲。要不是役鳥還在哈斯塔手裏,他早就自 謀生路去了——當然,現在這樣每天能見到母體也不錯,雖然它幼小的心靈裏覺得自己被利用了,但沒辦法,誰讓哈斯塔創造了它呢,幼體是沒法違抗創造自己的神的。
于是它跳到地上,提起自己的長袍一蹦一跳地走了。
它有預感,哈斯塔還會需要它幫忙的,畢竟每次母體被弄昏過去之後,醒來都會非常生 氣;伊萊生氣可是神都無法解決的問題,最後還是得搬出自己,所以幼體對自己的未來可是一點兒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