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的人類繁殖實驗
Chapter Notes
原作：第五人格CP：黃衣之主x先知PWP甜向，18+
要素提示：産ru，內 ，懷/孕表現，請自主規制哦
就在伊萊感覺已經快堅持不下去時，幼體突然開口說話了。
一般家庭裏的小孩開始學說話，父母通常都是喜不自勝的——當然，前提是一般的家 庭，父母也不會因為身份關系認知不同産生什麽矛盾；在伊萊的場合，幼體開口說話對他的驚吓遠遠多于驚喜。
因為——
學說話的第一步，當然就是叫爸爸媽媽。
出自天性，幼兒都會很快掌握這兩個簡單音節。但哈斯塔的幼體——伊萊堅持稱他為哈斯塔的幼體，因為他始終否認這個小東西與自己有關——在這個人生的第一個重大環節上就出了問題。
那是一個哺乳剛剛完成的下午，伊萊坐在地上低着頭掩好長袍的衣角，臉上的紅暈還沒來得及退下去，幼體抹抹嘴，突然對着空氣叫了聲“爸爸”。
幼體很狡猾地沒有對着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叫。伊萊還沒反應過來，哈斯塔倒是毫不猶豫地“嗯”了一聲，滿意地朝幼體點點頭，還把小役鳥放在了它肩頭。
幼體嘗到了甜頭，又對着空氣叫“媽媽”。沒人理他。
幼體轉轉頭，再三确認了兩人臉上的表情和氣勢強弱，試探性地對伊萊叫了一聲“媽媽”。 伊萊面部僵硬：“我不是你媽媽。”
哈斯塔和幼體同時看向他，這讓伊萊表情更僵硬了。幼體又猶豫了許久，對着哈斯塔欲言又止：“媽…媽？”
“當”的一聲，觸手敲在幼體頭頂，伊萊本能地去保護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小東西， 幼體捂着頭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起來。
“你幹嘛！”
“既不肯承認它與汝有關，何必維護？”哈斯塔愛惜地撫摸着觸手，慢悠悠地開口。
伊萊被他一句話噎了回來，又本能地對哈斯塔懷有敬畏之心不敢反駁，只好抱緊了幼體看它有沒有受傷。誰知幼體趁機往他懷裏拱了拱，把他剛剛系好的衣帶扯松了一些，作出想吃加餐的樣子。
“……”
伊萊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哈斯塔已經再次舉起了觸手，幼體忙捂着頭跑開了。伊萊神情複雜地看着幼體的背影，嘆了口氣。
“黃衣之主，幼體已經長大，應該不再需要這樣進食，以後我不會再來了。” “喚吾哈斯塔。”
“……哈斯塔。你的後代離開之後，之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的未婚妻還在……” “汝是覺得，上次的幼體與汝無關？”
哈斯塔突然湊近，強大的氣壓裹挾着海風撲面而來，伊萊不禁屏住了呼吸，擡頭面對哈斯塔的俯視。
面罩被揭開，伊萊第一次在清醒狀态下露出被遮蔽的雙眼，直視哈斯塔的瞬間發現他不知
何時化出了人類形态。暗黃色鬥篷下是一張冷峻面無表情的臉，深紅色眼瞳正直視着自己，伊萊銀灰色的瞳孔像被灼傷了似的眨眨，不自然地移向一邊。
“直視吾。”
伊萊有些慌亂地看着哈斯塔面頰上華麗繁複的暗紋。那些暗紋纏繞交錯，像一條條咒語透露着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伊萊看了一眼就心旌搖曳。他想要閉上眼睛，又覺得一味退縮會讓自己的話失去說服力，哈斯塔就在這時捧着他的臉，将一個輕柔的吻印在伊萊唇上。 他的指尖和嘴唇都帶着涼意，伊萊瞪大了眼睛，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親吻——盡管耳鬓厮磨的次數比一般情侶還要多幾倍，但那些都可以稱為哈斯塔對他單方面的玩弄——至少伊萊是這麽想的。
察覺到伊萊自欺欺人的思想波動，哈斯塔松開他，有些不滿地低頭。
“汝是吾的伴侶。” “那些不算……”
“汝認為此前的行為與人類伴侶有異，因此吾按照汝之所求，化為人形。”哈斯塔聲音沉穩不帶感情，說的話卻極具煽動性，“汝想要如常人一樣，交合而産生兩人的後代，因此吾近 來想方設法，改造了汝的身體。”
等等？
伊萊驚恐地望向哈斯塔，這才發現哈斯塔的額頭上還有一只顏色更深更暗的紅色眼睛，此時也看向自己，深邃的目光讓他有種一動也不能動的錯覺，就像初次撞上哈斯塔時一樣被釘在原地。
為了确認自己的說法，哈斯塔撩開了伊萊草草掩上的外袍。腰間和臀部曲線在寬大長袍遮掩下并不明顯，但撫過時能明顯感覺到上面變得更加豐腴。哈斯塔滿意地滑過光潔的皮 膚，右手探入身下的秘洞。
長期以來的條件反射讓那裏一碰到哈斯塔的氣息就已經汁水泛濫，為接納進入做好了準 備。伊萊本能地掙紮，卻被在臀瓣上懲罰性地捏了一把，疼痛混雜着被亵玩的羞恥感，沿着尾椎骨電流般竄上來，伊萊忍不住扭了一下腰，發出一聲暧昧的輕哼。
那聲音比最柔媚的女人還要甜膩，伊萊不可置信地擡手捂住了嘴。
“你、你說的……改造，是什麽意思？”
他伸出手抵在哈斯塔胸前，阻止他進一步靠近。哈斯塔笑笑，低頭親昵地在伊萊耳邊親吻。
伊萊一陣激靈，與往常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他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過度敏感——僅僅被撫摸和親吻耳側，他的前端就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後穴更是濕軟的一塌糊塗，更可怕的 是，一股深深的癢意從心底蔓延，他驚恐地發現自己在渴望着面前這個人的觸碰，想要他深入，抱緊，在自己身體裏……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伊萊紅着眼睛推開哈斯塔轉身想逃，不料腳底虛軟，踉踉跄跄跑出兩步就要跌倒在地上，哈斯塔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汝逃不掉的。”
與往日的強大靈壓不同，哈斯塔并沒因為伊萊的抗拒而發怒，反而帶着些調笑意味把他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休息室的桌臺上。這裏是監管者的休息區，也是他們參與游戲前的必經之地，伊萊看出哈斯塔的意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不……游戲馬上開始了，你不能在這裏……”
“還有時間。”哈斯塔不慌不忙地揭開伊萊身上的遮蔽，毫不意外地發現胸前兩點紅櫻已經 高高挺立起來，當即低頭把其中一顆含入。
“……！”
與冰涼滑膩的觸手完全不同，哈斯塔的口腔模拟了人類相同的環境，稍高于體溫的熱度和舌尖推擠的觸感讓伊萊倒吸了一口氣，腰身向上彈起把乳尖更多地送到哈斯塔面前。這對他來說太過刺激了，不同于幼體吸吮時單純哺乳的感覺，哈斯塔的牙齒不時有意無意地劃過乳頭，伊萊被刺激得一陣陣顫抖，害怕被發現的緊張放大了所有身體接觸的效果，本來已經停止分泌的乳汁又漸漸流了出來，連沒被照顧到的一側也是。
淡黃色的乳汁順着胸口流下，伊萊咬着手腕眼角微微濕潤，低頭正好撞上哈斯塔望上來的目光。那眼神中帶着占有欲與笑意，但更令人震撼的是情欲——伊萊曾一度以為神不會有的東西。
“伊萊·克拉克，”他輕聲叫着他的名字，“吾之伴侶。”
像是響應神的呼喚，伊萊劇烈地顫抖，在完全沒被撫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白色的濁液濺在哈斯塔的外袍上，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望過去，哈斯塔先反應過來，用手挑起一抹放在唇邊，伸出舌尖品嘗着味道。
“不、別舔——”
伊萊慌亂地伸手來拉哈斯塔的手臂，剛剛發洩過的身體有些虛軟無力，眼前沖擊性的畫面更讓他羞恥得快要哭出來——即使是亵渎過自己無數次的哈斯塔，即使自己并不信奉對 方，他在伊萊的潛意識裏也始終是莊嚴的神，哈斯塔此刻的行為沖擊着他的認知，讓他控制不住地害怕對方還會做出什麽事。
與伊萊的動搖不同，哈斯塔順手牽過伊萊的手腕，低頭再次吻上了他。這次哈斯塔不再滿足于輕吻，甫一接觸就順勢撬開了伊萊的齒縫，纏上瑟縮着的舌尖吸吮。伊萊大腦一片空白地任由他索取着，無論是體力和意識都不允許他作出任何反抗了——他呆呆地望着哈斯塔在眼前放大的面孔，耳邊甚至能聽到哈斯塔稍微紊亂急促的鼻息，帶着呼出的體溫和神明獨有的氣味，讓伊萊分不清索取着自己的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這就是人類的情欲……”
哈斯塔滿足地嘆息着，稍微分開一些後再次咬住了伊萊的唇。雖說是心血來潮地讀取了伴侶的想法，為了讓他安分地留在自己身邊才做這些，但對于哈斯塔而言，這顯然并不是一次可有可無的嘗試。他越來越貪婪地深入掠奪着伊萊口中的空氣，唾液從兩人交纏着的嘴角流下，滑出一道淫靡的透明絲線；一直攬着伊萊腰身的雙手悄悄繞到身下解開了衣袍， 哈斯塔的性器從束縛中彈出，直直戳在伊萊兩腿間的位置。
這是哈斯塔根據他所有的知識制造出的“類似于人類男性陰莖”的器官——但顯然要比人類 男性更具威脅性。即使是習慣了觸手亵玩的伊萊瞥見它的剎那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怒張的性器有着異乎尋常的尺寸，并且保留了哈斯塔自身性器表面的顆粒和倒刺，簡直比最刺激的情趣用品還要驚人。
“不、不不，不要——”
伊萊語無倫次地說着拒絕的話，但被哈斯塔牢牢按在懷裏，拼命掙紮着想後退卻一步也退不開。哈斯塔安撫地順着他的脊背撫摸，側過頭在伊萊的耳廓用舌尖畫了一個圈。
“伊萊·克拉克，告訴吾，汝是誰的伴侶？” “哈……哈斯塔，求你不要——”
“答對了。”
伴随着一聲長而沙啞的尖叫，哈斯塔毫不猶豫地貫穿了那個早已饑渴多時的秘穴。與身體主人的意識相違背，早已習慣了蹂躏的肉穴一被進入就歡快地裹了上來，像一張小嘴似的擠壓着侵入身體的巨物，制造出額外的摩擦讓兩人同時屏住了呼吸。哈斯塔率先喘過一口氣适應了交合的節奏，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自己一手改造的身體，他撐着桌臺腰身稍微擡起一些，接着更大力地落了下去。
“啊啊——！輕、輕一點……嗚……”
伊萊發出小動物受傷般的嗚咽，哈斯塔的性器撐得他脹痛，但更多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小穴就像一直在等着被這樣劈開侵入一樣緊緊咬着哈斯塔的下身，他甚至能感受到哈斯塔猛力推入時被迅速推開充血的內壁是怎樣被一次一次的沖擊弄軟，又在對方緩緩抽出時緊箍着不讓離開。
麻癢以哈斯塔的性器為中心不斷擴散蔓延，快感像浪潮般一層層堆疊起來，越積越多，伊萊在被吞噬的極樂與恐懼中抱緊了面前的人。
“汝感覺怎樣？伴侶……”
哈斯塔低聲詢問着伊萊的感覺，但對方只是啜泣着拼命搖頭，下身不由自主地随着哈斯塔的動作輕輕搖擺；就在他快要沉淪于快感抛棄理智時，遠處傳來了求生者們進場的聲音。“嘿！這局不知道對面是哪個？但願別是裘克！”是前鋒充滿活力的聲音，伊萊分心想起了 他被小醜一局撞了八次腰那天的情景。
“還差一個，是誰？克利切，別亂晃你的手電！”稍微沉穩些的聲音是律師，他很久沒出場 了，聽起來有點隐隐的興奮。
“唔……快、快點……”
伊萊把頭埋在哈斯塔懷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溢出嘴角。最後一個人是誰？希望今天的監管者晚一點出現，不要在這時候經過這裏……啊……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哈斯塔卻不管他內心的煎熬，聽見越來越近的人聲反而加大了搗弄的力度。伊萊忍不住在
他胸口留下一個個齒印，神會不會被咬痛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後穴的抽插聲越來越 大，幾乎有了拍打的水聲，伊萊眼角和嘴角都流着亂七八糟的液體，抱着哈斯塔的手在他後背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哈啊……不、不行了——”
體內敏感點好像增多了似的，伊萊只覺得內壁全在蠕動叫嚣着想要被狠狠戳刺，身體随着哈斯塔一次比一次兇狠的頂入被推上了高潮，哈斯塔卻突然放慢了動作。
“啊……你、你快點兒啊……”
“這裏。”哈斯塔把自己嵌在伴侶秘穴深處，左右探入了幾下，在一個不易察覺的方向頂開 一處小口。
“吾為後代改造的溫床——吾與汝兩人的後代。” “什、什麽……”
伊萊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好去消化哈斯塔的話；但他很快就沒空思考這些複雜的事了， 被性器頂開的小口傳來比任何敏感點都強烈的酥麻，一陣陣緊縮後還是被撐開的腔口緊緊圈着哈斯塔的陰莖，緊窒空間的每一次收縮都帶來滅頂的快感。
“頂進生殖腔了。”
哈斯塔地喘着帶來惡魔的耳語，伊萊挺直了身體向後仰，大張着口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生理性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這次，汝會真正的受孕。” “什、什麽……”
伊萊聽不清哈斯塔口中在說着什麽，他只想把自己更多地靠在哈斯塔懷裏——這太過了， 一陣強過一陣電流般的快感奪走了他的呼吸。
快點，快點做完，或者幹脆昏過去……可他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哈斯塔的性器嵌入體內的感覺如此真實，像要把他分成兩半似的深入到難以置信的深度。
“汝的身體已經被改造……現在，吾将為汝播種，就像汝所認可的其他人類母親一樣……” “不、不要——不要射在裏面——！”
終于聽明白哈斯塔話裏的意思，伊萊雙眼重新聚焦，驚恐地望向身上的人。
“你想怎樣做都、都可以，裏面不要……”
就在他哭叫着掙紮的同時，一股強勁持久的熱流噴射在內壁，比肉體碰撞更令人崩潰的液體沖擊讓伊萊失神地吐出了舌尖，後穴蠕動着噴灑出一股熱流，澆在哈斯塔的頂端。
他居然被操到潮吹了。
“我、我……我不是……”
伊萊軟綿綿地哭喊着，不知想向誰辯解什麽。哈斯塔深吸一口氣度過射精的快感，在他臉上印下安撫的輕吻，又像是要把他完全吞噬。
“這次，汝沒有理由再逃。”
哈斯塔看着昏迷中小腹還不斷痙攣的伊萊，他的伴侶還是改造後的第一次交合，以後會慢慢适應的——雖然他很快就會再次受孕，以他自己所認可的方式。
昏睡中的伊萊還不知道，幾個月後他可能要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參加游戲了，這都是哈斯塔努力還原人類伴侶相處模式的功勞。他只是在潛意識擔心會被看到——賽場裏的求生者們也不知道，其實一直沒出現的最後一個人早就已經在為他們牽制監管者了，只不過牽制方法稍微有些特殊。
“所以說，今天的監管者到底是誰？我還能見到他嗎？”前鋒撓撓頭，這場游戲完全沒有人 倒地，他都無聊到在破譯密碼機了。
與他合作的律師推了推眼鏡，沒有說話，只是往慈善家那邊望了一眼——托他手腳不幹淨的福，從校準失敗引出的深淵觸手裏，他才能知道今天的監管者是誰。
“回去恐怕得關心一下那個先知了。”
律師想起醫生對自己說過的話，決定今天還是抓緊破譯好逃出去，畢竟這麽好的運氣很難再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