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這個大叔,有情敵

常彩叔上班不過一天,又放大假期了。他一臉懵,後來才知道,貨物被扣,工廠被查環保和消防。總之,有的是理由封鎖你。

因此,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常彩叔的時間被易信言妥妥地安排掉了——他要随着易信言去米國參加會展。

易信言把行禮和學長收拾好,兩天後,坐上了飛機,帶着愛人飛往米國。

而這兩飛機上,全部都是“密愛”集團的人。

常彩叔只出過一次國,除了最初大學畢業去尋找工作外,他甚至是連外地都很少去。趴着窗看外面的藍天白雲,以及越來越遠的城市,他驚嘆不已。

“學長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易信言伸手撩起他的頭發,把他的頭發弄得翹了起來。

常彩叔頭也不回地“嗯”了一聲,繼續看窗外。

一兩個小時後,常彩叔便膩了,于是倒在易信言懷中睡了過去。

“學長,醒醒。”

迷迷糊糊地睡着,常彩叔被叫醒。剛睜開眼,便看到一張英俊迷人的笑臉。

啊,他想起來了。這是易信言。

“學長再不起來,我就親下去了哦。”

常彩叔吓得起身,臉不由悄悄地紅了。

藍冰是個可靠稱職的秘書。雖然她萬年冰山臉,但她作為秘書,絕對是行業裏的标杆。在公司裏,易信言脾氣一崩,整個公司的人避着走時,也就她敢上前,并把問題解決。

因此,公司裏,年紀比她小的,都稱呼她為“藍姐”,年紀比她大的,則尊稱為“藍秘書”。

這次會展出行,全程由她一人安排。因此,剛到米國剛下飛機,便有汽車接送他們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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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冰給易信言訂了總統套房,其他人,則是普通間,或是兩人間。

到了總統套房,常彩叔拉開窗簾往外看,外面的夜晚,卻是霓虹燈火的世界。看起來非常的繁華熱鬧。

“會展在兩天後開幕,這兩天我陪你出去看看。”易信言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常彩叔應了一聲。

既然來了,自然要好好玩一下。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在飛機上睡得太沉,常彩叔悲催地睡不着了。而易信言,卻和他相反,人睡得死沉。

床上,常彩叔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忍無可忍的易信言一把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他露出危險的表情:“學長看來很精力旺盛啊。”

常彩叔臉上一紅:“才沒有呢。我只是、只是睡不着而已。”

易信言把臉貼近他:“哦?既然睡不着,那咱們來做一些愉悅的事情吧。”

常彩叔一呆,接着,他才知道什麽事愉悅的事情。

被對方壓在身下歡愛,确實夠愉悅的。

把他狠狠欺負了一番後,常彩叔總算是安靜下來。易信言抱着他說:“晚安。”

常彩叔不敢亂動,他小聲回應了一聲“晚安”,便閉上眼睛,慢慢睡去。

第二天醒來,常彩叔意外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倒時間差的問題。這都要歸功于易信言。客服送上早餐,吃過後。兩人換了一身休閑裝。于是乘坐電梯下樓。

下樓的時候,遇見不少職員,他們打了招呼後,一同下去。想來,他們也是要出門玩耍的。

常彩叔依舊是淡藍色的牛仔褲,幹淨的白色襯衣還有一雙休閑布鞋。這襯得他清爽如少年般。而高達英俊的易信言,上身是及有設計風格的T恤,再配上休閑褲和一雙休閑鞋。顯得人帶着一絲慵懶的氣質。

他們落腳的酒店,是在市中心路段,因此距離繁華的商業街很近。不過隔着兩條街。兩人一路走去時,易信言伸手握住常彩叔的手,十指扣住了他。常彩叔想縮回手的,但沒能縮回。

他臉上燥熱,但左看右看,才發現,有不少向他們一樣的男性情侶這麽走過。而且,街邊的角落裏,還能看到兩個女人在接吻。

一個文化開放的社會裏,是容得下不同群體的。因此,他們這樣的同性戀人,在這裏并不會被人抱以異樣的眼光。

想到此,常彩叔內心放松下來,也穩穩地扣住了對方的手。

一路走過去,易信言一面給他講解。

“這家服裝不錯,咱們進去看看。”說着,就把人拉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常彩叔手裏多了一個袋子。

“這家的領帶,男女老少,有各種風格。咱們進去看看。”說着,又把常彩叔拉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常彩叔手裏又多了一個袋子。

“這家的男性護膚品,很好用。”于是,再次把人拉了進去。再次出來的時候,常彩叔手裏又又又多了個袋子。

常彩叔從來不知道,易信言是個購物狂。但是,他手裏的東西,大多是買給他的。眼看着懷裏的袋子越來越多,常彩叔急忙把他拉走了。一面走他一面說:“我想吃點東西。”

聽了他的話,易信言一路帶着他吃下去。常彩叔的肚子,被喂得飽飽的。

在外面逛了一天的街,常彩叔發現雙腳有點發抖。

易信言打了出租車,兩人大包小包地提着回酒店了。

兩人剛踏入酒店的時候,便有一人叫住易信言:“易,你回來了!”

常彩叔看過去,是個金發碧眼,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目測他的身材,和易信言差不多一樣高。對方笑眯眯的,看起來很親和的樣子。但敏感至極的常彩叔卻莫名緊張起來。

“米勒,你怎麽來了?”

對方走過來,手指放在易信言的唇上:“噓,這是我的小秘密。”

看到對方和易信言親密的樣子,常彩叔徒然升起一抹危機感。

易信言拿掉他的手:“別開玩笑了。”

米勒攤手,然後目光看向常彩叔說:“這就是你的愛人?”

易信言回道:“是的。常彩叔,我的愛人。”

米勒笑着伸出手:“你好,常。”

常彩叔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你好,米勒。”

易信言拿過常彩叔手裏的東西說:“等我一下。”于是,把東西拿去給客房服務員,讓他們把購買的東西送到他們的房間去。

在易信言轉身那一刻,米勒彎腰面對常彩叔,并伸出手指撩了一下他衣領,手指摩挲易信言在常彩叔身上留下的吻痕:“易是個好戀人,我們在交往的時候,他總是能夠挑起我對他征服的欲望。而我,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吻痕。”

他的話,讓常彩叔臉色瞬間煞白。他找不到自己嘴巴似的,結結巴巴地說:“你們、你們……”

收回手,米勒帶着那張笑臉說:“是的,我們曾經是戀人。”

易信言三十六歲,這個年紀的男人,不可能沒有戀愛過。就像他一樣,曾經交往過的沈樓一樣。他并不是沒有想過易信言曾經有過交往的對象,但他是問不出口的。而且,他曾在易信言面前提起過沈樓,但對方并沒有因此嫉妒或其他。但是、但是這個米勒的話,卻讓他感到揪心痛苦。

看看對方那英俊的長相,再對比自己矮小年紀大的模樣,常彩叔內心湧起的自卑一下被放大。

易信言是個優秀的男人,米勒同樣是個英俊優秀的人。他們看起來,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他,和光芒萬丈的對方比起來,簡直是蝼蟻。

他、他一點都配不上易信言!

“學長?”把手裏的東西交給客房服務員後,易信言走過來發現低着頭的常彩叔有點不對勁。他伸手觸碰到對方時,學長卻突然打掉他的手。接着,人又緊張兮兮地勉強笑着道歉:“對、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先上樓了。”說完,不等他回話,便逃進了電梯裏。

“學長——”沒能叫住人,易信言轉頭目光銳利地看向米勒:“你這家夥,在學長面前說了什麽?”

常彩叔這麽反常的情緒,他還是第一次見。但想到,剛剛他離開一會,性格惡劣的米勒對學長說什麽,易信言心情一下也變得惡劣起來。

米勒攤手解釋:“我只是告訴他,我們曾經是戀人而已。”作為曾經的戀人,米勒清楚地知道,讓他知道自己欺負了他的愛人,估計會手刃他。

這不能怪他啊,只是常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欺負了一下。誰能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麽敏感激烈。

但重要的是,和常彩叔一樣,他愛慕者易信言。易信言身上有一種魅力,這種魅力,想讓他征服。如果可以,他想和他來一場床上激烈的□□。

只要對方答應的話。

易信言冷冷地說:“別在學長面前說多餘的話。他和你不一樣。今天到此為止,改天再聊吧。”說完,上樓去了。

看着易信言的背影,米勒感覺自己第二次“被甩”了。

易信言和米勒于五年前交往,不過交往一年後,便由易信言單方面分手了。至于分手理由,他們兩個的性格等實在是太像了。而且,米勒把他當獵物,想用欲望征服他。因此,這是易信言很不喜歡的。最終,他們兩人,誰也沒能上誰。

對于這件事,米勒怨念不已。

這個世界,能挑起他征服欲的男人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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