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個大叔,受盯防

曲老爺繼續張口辱罵常彩叔。

忍無可忍的常彩叔強忍着眼睛裏的淚水大聲吼道:“我和易信言的事情,與你無關!易信言從未承認他和曲家有任何關系!所以,你沒有資格指責我們!”

他的話,讓曲流吹了一聲口哨:這只看起來很好欺負的小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的嘛。

曲老爺簡直被氣炸。

而此時,易信言已趕到。他在進門時,便聽到常彩叔的大吼聲。他不由一笑,随即進門。見到他的戀人十分依賴性地叫道:“易信言!”

易信言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委屈你了。”但聽到他在維護自己,易信言很高興。接着,他牽起他的手,“走,咱們回家。”

完全無視了曲家的人,仿佛他們不存在似的。

“給我站住!”曲老爺中氣十足地怒吼。

但易信言沒有停下腳步,反而笑着對常彩叔說:“身後有只狗在叫。哎,學長就是這點不好。容易遭狗喜歡,然後被拐走。”

雖然知道他在罵曲家人,常彩叔還是生氣得像只小兔子:“我才不會被小狗拐走呢!”

“給我攔下他們!”曲老爺吩咐。好不容易見到人,怎麽能夠讓他輕易走掉呢。

随着他令下,宅子裏的黑衣保镖把兩人圍住。易信言下意識地把常彩叔護在身後。曲老爺拄着拐杖走來說:“易信言,你身上流着我曲家的血脈!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就是你老子!”

易信言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曲老爺誤會了。從法律上來講,我和姓曲的沒有任何關系。所以,我勸你還是消停消停吧。”

曲老爺罵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這個地方,你以為我制不住你嗎?只要你手下工廠一天無法恢複生産,一年兩年,我看你還怎麽撐下去!”

“曲老爺還真是手眼通天呢。小心,栽跟頭哦。”易信言一張無所謂的臉。

“哼!只要你聽從我的安排。我會讓你的工廠恢複生産。否則,不僅查封你的生産工廠,還要查你的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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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按時繳稅的良民呢。曲老爺這麽說,怕是要給我扣上逃稅漏稅的罪名呢。”

“易信言,你只是個商人。而手握權力者,能把商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你要是不想讓自己破産并負債,便聽從我的命令。”

“真是遺憾,我拒絕。”

正常人被如此威脅,早就害怕了。但易信言是個硬茬,完全不在意對方玩弄的把戲。

想用這些逼迫他就範,真是可笑啊。

曲老爺是真沒想到,對方這麽難搞。這讓他更想把人收攏到手裏。

“好了,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易信言說。接着,目光掃向曲家人,“還有,誰再敢動常彩叔,我一定讓他償還代價。”他目光鋒利,毫無感情。

曲流接觸到這樣的目光,渾身汗毛炸起。

曲老爺接觸到這樣的目光,渾身動彈不得。

管家接觸到這樣的目光,內心只覺得易信言是個難搞的人。

接着,易信言牽着常彩叔,伸手推開擋路的黑衣人,然後坐車揚長而去。

直到他們走了,曲老爺才回過神,人幾乎氣暈過去。

車上,易信言死死扣着愛人的手指:“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麽嗎?”

常彩叔搖搖頭。但易信言還是看到了他身上一處被打留下的清淤。看他臉色變得恐怖,常彩叔急忙罷手:“我真的沒事!”

他上次被綁架的事情,在易信言心裏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因此看到他身上帶有傷痕,情緒上不免會失控。

為平息他內心的憤怒,常彩叔雙手捧起他的臉,主動親了一口。

易信言的氣瞬間消失了,他霸道地抓住的對方深吻起來。

被吻個氣喘籲籲的常彩叔斷斷續續地抗議:“別……別在這裏……”這是車上啊!他的老臉都丢盡了。可誰讓他去挑逗對方呢。

唉,他果然被對方吃得死死的。

兢兢業業,正在開着車的司機,目不斜視,仿佛沒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似的。

被拐走一次後,易信言的盯防更加嚴厲呢。常彩叔有一種,也走到哪裏,那個人的眼睛就會跟到哪裏的錯覺。

不過有一件事,他覺得略詭異。那就是——自從他鍛煉後,易信言居然沒有壓着他在床上歡愛!

常彩叔驚了!難道鍛煉能夠消耗一個人的欲望?要知道,兩人在一起時,即使不是每天都會做。但一周也會把他壓在床上做三四次。

可敏感如動物的他,隐隐覺得對方在等着什麽。這種感覺,對方化身為豹子,盯着他,随時把他吃入腹。

曲家的人,沒有再找他。曲老爺似乎真的想把易信言的産業耗死似的。可易信言卻表現得很平常,完全不在意對方耍的陰謀手段。

家裏卧室落地窗的地板上,易信言突然說:“喏,我要是變得一無所有。學長會抛棄我嗎?”

常彩叔笑着搖頭:“不會。”

易信言悲傷地說:“可到了那時候,我不僅身無分文,還負債累累。唉,到了時候。學長一定視我為累贅吧。”

常彩叔輕輕的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即使你身無分文,還負債累累,我也不會抛棄你。到時候,我來養着你就行了。”

易信言抓住他的手,然後順勢讓自己躺在他的腿上:“我可記住學長的話了哦。到時候學長可別抛棄我。”

然後,閉上眼睛哼起歌曲來。

常彩叔摸摸他的頭,心想:這人真是孩子氣。

鍛煉了有半個月後。

某天鍛煉完成,回家洗澡時,易信言突然開門走進來。這吓得常彩叔一跳。這家夥撫摸他的身體,并作出評價。

再然後,這家夥和他一起洗澡。剛洗完,突然把他抱到床上。狠狠地歡愛了一番。

易信言的愛,是激烈的,火熱的。常彩叔幾乎被他燃燒到靈魂。

他總算知道對方在等待着什麽了。

這家夥讓他鍛煉後,就等着他這麽一天呢。

在體力上,他勝不過對方。而鍛煉後,體力上,他卻提高了。因此,床上,被對方狠狠愛了一番後。

才知道,原來對方讓他鍛煉,就為了算計這一天呢。

常彩叔真是無言以對。但不得不說,鍛煉後,他感覺身體變好不少。

一個月的假期,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五天。

這五天裏,市裏面的氣氛,突然變得奇怪起來。由于相關軟件,手機會有本地新聞的推薦。他打開電腦一看,才知道從京城裏來了一班子領導。而且,這班子領導各個年輕有為。往那裏一站,像是偶像似的。

這麽想着,常彩叔不自覺笑了——這幾個人不去做偶像可惜了。

“笑什麽呢?”易信言擠到他身邊坐下,然後看到了他正在看的視頻新聞。

“哦,這個啊……”

事實上,福音離開本市後,一直在聯系這他。因此,本市政壇即将地震的事情,也是知道的。而普通人,可能會通過新聞得知消息。但他知道的,遠比新聞上知道得多。

算算時間,第五天時,工廠生産能夠解封,然後正常生産。

但調查的事情,不是幾天就能結束的。至少要一個月以上。

此時此刻,曲家和市長鞏天縱現在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與他們有關系,深的主動交代了。淺的,把他們當瘟神一般,有多遠躲多遠。

在本市把權習慣了,不由把這裏當成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可誰能想到,有一天上面的人會來調查呢?

他們是害怕的,恐懼的。

現在,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

終于,第三天有人熬不住,上吊自殺了。

接着,那幾個京城裏的官員繼續深入調查,并限制了相關之人出國出境。

一條又一條的新聞,如同炸彈似的,在市裏面炸開了花。就算是普通人,也不由議論紛紛。

休假了一個月的“密愛”集團。開工第一天時,工廠果然接封。而被扣下的貨物,也得已運出國。員工們回到崗位,兢兢業業地工作起來。

帶薪休假一個月,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老板了。

“你做的很好。”“密愛”集團總裁辦公室裏,易信言對回歸的福音說。

“是易總成全了我,謝謝您。”福音鞠躬道謝,眼角不禁流下淚水。

很快,很快他們家就能沉冤昭雪了。

易信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福音從總裁辦公室裏走出來,然後躲到角落裏淚流不止地痛哭起來。

冬天到來的時候,本市的當權者被換了一批。其中,最震動的新聞,是前任市長被人冤枉謀殺的事情。

這件事無疑讓人憤怒。因為,前任市長單樂成是個實實在在,對本市發展做出極大貢獻且親民的人。

一時間,單樂成的墓前,擺滿了市民們放的鮮花。

也是這時候,常彩叔才知道福是前任市長的公子。想到他一個人承受了這麽多的痛苦,他為他感到難受。但福音卻反過來安慰他,他所有的願望已達到。所以,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接着,說起他要離開“密愛”集團,辭掉這份工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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