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個大叔,現任與前任的碰撞

“男團”們,現在是本市的最高政權者。這幾位從京城來就任的官員,在經過一個多月的清洗後,總算把“污垢”清洗掉。

這五個人,便是福音拿着證據去京城的時候,受他們審查并接下了案子。

因此,在父親冤死的事情沉冤昭雪後,他與這五個高官其實也沒啥關系了。但今天開業,看到他們作為客人前來,還是挺驚訝的。

別說福音認為和這幾個人沒關系了。就連幕後推手的易信言,也根本沒想過和這幾個人有牽扯。

說白了,他對政權上的東西沒興趣。可既然遇見了,總不能裝作沒看到。且,這幾個人早就知道他是幕後黑手了吧。因此,避着也沒啥意義。因此,避不開,就只能打上交道認識認識,反正對他也沒啥壞處。

只要別給他使絆子礙他做生意就行,不然管你是天皇老子,也要把你斬下馬來。

下午的時候,“男團”們在離開前,福音各自送了他們一份蛋糕,算是為父親平反的道謝。那個笑眯眯的男人捏了捏福音的臉頰笑着說:“謝謝。”然後,和夥伴們離開了。

直到晚上八點後,店裏熱鬧的氣氛才慢慢平息下來。要不是同事們,福音和蛋糕師及店員們,肯定是忙不過來的。好在,有他們在,第一天的開業,總算撐了過去。

有同事拿着手機打開短視頻APP,然後驚呼:“福音,你的店火了!”

短視頻APP上最熱門,點擊率最高的是關于他店裏的視頻。衆人湊上去一看,才發現拍短視頻的網紅播客狠讨巧,還營造了來本市,一定要到這個蛋糕店打卡,不然不算來過本市。這看的福音哭笑不得,但這樣也好。以後生意能持續下去。

對他來說,能開這家蛋糕店,就像做夢似的。因為,家裏出事後,別說開店了,都沒有人敢雇傭他。當時,誰敢得罪市長鞏天縱。因此,只有易信言敢雇傭他。

現在,他終于圓夢了。還能照顧弟弟妹妹。

同事們道別回家時,都得到了一份蛋糕。連易信言和常彩叔也沒有例外。

“拜拜,有空了常來。”

“拜拜,易大哥拜拜!”

福音和弟妹們對易信言和常彩叔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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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彩叔和易信言對他們揮手,于是向地鐵站去。

天空上,還在飄落着雪花。這個時間點,霓虹燈火的大街上,變得安靜不少。而且,飄着雪花的城市,變得有一種朦胧之美。讓人看着,心就變得平靜下來。

兩人進了地鐵後,發現地鐵上還有座位。兩人靠在一起,和普通的人沒什麽兩樣。易信言不由得扣住了常彩叔的手。

這一刻,常彩叔內心感到十分地平靜,甚至,帶着幸福感。

到家的時候,常彩叔才發現,手機多了三條信息。

是沈樓發來的。看了之後,才知道沈樓在外面撿了一只受傷的小狗,但他不知道怎麽照顧。然後問他,能不能過去看看。

想了想,常彩叔回複,明天會過去看看。

直到他去洗澡,易信言拿起他的手機一看,才不屑地笑了一下。

這個男人,也就只有這種手段了。

第二天上班,常彩叔去保安室問養狗的事情。那兩條大狼狗看到他,又撲上去,差點把他撲倒在地。

相處久了以後,現在,常彩叔對這兩條大大的狼狗沒這麽害怕了。現在他能分辨得出,狗是否會對自己有惡意。因此,現在的他,不再害怕這兩條大狼狗。

何況,他本身就是有點喜歡動物的。只是,不敢養罷了。因為,小的時候,養過的小動物死亡,讓他傷心了很久。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養過。但他招動物喜歡的體質,一點都沒變。

在常彩叔詢問養狗的事情時,易信言恰好有事過來,于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假裝驚訝問道:“學長要養狗?”

常彩叔急忙罷手:“不,不是我要養。是我的一個朋友,撿了一只小狗,讓我過去看看。”

易信言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是外面撿來的小狗的話,流浪狗可能性很大。而且又是受傷,得送去一趟獸醫……這樣吧,我陪學長一起去看看。”

常彩叔一時沒反應過來:“咦?”

易信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把他頭發摸得翹起來:“就這麽辦了。”

常彩叔從保安室出來,心道:易信言懂得真多吶,難怪能在公司裏養兩條大狼狗。

随即,又抓腦袋上的頭發罵自己: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那是沈樓啊!讓他們見面了!我該怎麽解釋啊!

他一直避着易信言沒說沈樓的事情,就是怕他誤會。可自己竟然被他牽着鼻子走,三兩下就答應了對方一起去看小狗。

到時候他該怎麽解釋,并化解那令人窒息的局面啊。

此時此刻,常彩叔恨不得躲進洞裏。

“時間再慢點,再慢點……”

越快到下班時間,常彩叔內心就越慌。忍不住地,他要提前下班。但易信言早就知道他心中想法似的。于是早就等着了。看到他出來,便笑着說:“走吧,學長。”

常彩叔只能硬着頭皮跟着他下樓。

這一次,易信言自己開車。按照常彩叔的話,他把車子開到沈樓公寓的停車場。停好車後,兩人坐上電梯開始上樓。

越到沈樓家樓層,常彩叔的腿就越軟。

他該怎麽解釋啊?

看着學長一副糾結被吓壞的樣子,易信言覺得可好玩了。到了沈樓的門前,常彩叔艱難地摁下門鈴。裏面,很快傳來腳步聲。在門打開那一刻,傳來沈樓喜悅的聲音:“大叔!”可打開門,在看到一同前來的易信言後,整個人臉色都黑了。

易信言一臉好人相的和他笑着打招呼:“你好,沈先生。”

沈樓臉色難看,他僵硬地笑着說:“你好,請進。”

于是,易信言伸手攬住常彩叔的腰身進門。

直到坐到椅子上,常彩叔整個人都是僵硬的。此時,他整個人都是混亂的。他的臉上,甚至是冒出了冷汗。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并沒有說過來看的人是前任沈樓,易信言是怎麽一下稱呼對方為“沈先生”的。

“學長?學長?”

看常彩叔還處于混亂之中未回過神來,易信言直接捧起他的腦袋,對着他柔軟的嘴唇親了一口。

常彩叔的毛一下炸開,臉上紅得滴出血。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幹什麽!”

易信言理所當然地笑着說:“喏,這不是把神游天外的學長給喚回來了嗎?”

常彩叔的臉更紅了。

此時的沈樓,臉色已黑如鍋底。這個易信言,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雖然好想動手揍對方,但他要忍住,他不能吓壞大叔。

易信言伸出手笑得一臉純良:“重新認識下,我是易信言,常彩叔的男朋友。”

沈樓伸出手握住,咬牙切齒地說:“沈樓,大叔的好朋友。”然後,用手用力握住對方。但他失算了,易信言雖然不是猛男,但他身上的力量,絕對是沈樓達不到的。因此,他的手被對方反手狠狠握住時,疼的他臉色都綠了。

看到對手難看的臉色,易信言心情愉悅地翹起嘴巴——果然,這小子還是太嫩了。就他,還想和學長和好。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他永遠也不知道,大叔需要的,不是去照顧別人,而是,受人照顧和愛護。

本質上,他們是不同的。

因為,他才是那個能夠照顧學長,并給他一輩子幸福的人。

而沈樓,是達不到這點的。

所以,他不僅不會把學長讓出,還讓對方認清自己配不上學長的事實。

總之,第一回合,沈樓是徹底敗下陣來。他現在,和常彩叔朋友關系,因此不能做出逾越的事情,以免被對方抵觸。并且,有易信言這個男人在,他也不好再說出什麽親昵的話,做出什麽親昵的動作。

常彩叔不知道,短短的時間,兩個男人已交鋒說數十下。

一只坡腳的小狗蹭到他腳邊,常彩叔抱入懷中。小狗開心地“汪汪”叫了兩聲,開心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常彩叔露出溫柔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易信言一看,便看出小狗身上出的問題:“它身上的問題不少,送它去寵物醫院看看吧。”

常彩叔點頭,然後對沈樓說:“沈樓,咱們把它送去醫院吧。”

沈樓回答:“既然大叔這麽說了,那就送去寵物醫院吧。”

于是,三人一起把小狗送去寵物醫院。易信言開車,常彩叔抱着小狗坐在副駕,沈樓獨自一個人坐在後面。

一面開車,易信言一面講解小狗身上的疾病。常彩叔認真聽着,而對小狗疾病一無所知的沈樓,根本插不了口。

他原本想着,用這只小狗把大叔引誘過來,然後兩人好有獨處的世界。慢慢地,再把過去的感情培養起來。可誰能想到,這次來的不僅是大叔,還有一只兇猛的頭狼。對方強勢的氣場,仿佛向他宣告,大叔是他的人,容不得別人下手。

敢下手的人,他會親手撕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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