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菅越托起我懸在空中的腿,往肩上一扛,打了一下我亂動的屁股,轉過身用腳尖将房門關了過來,順手反鎖。

“簽收了,小野貓。”

我這麽大的人了,居然還被打屁股,我不高興了,叫喊着要下去。

“不玩了,不玩了。”

菅越站在原地讓我喊了好一陣,才偏過頭埋在我的大腿根部,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不玩了怎麽行。”

“菅越不玩了,快放我下去,我恐高。”

恐高是假,不敢玩是真。

菅越剛剛的笑聲實在過于誘惑人心,我怕我喝了他這口後勁十足的紅葡萄酒,待會兒走不動道,攻受都分不清。

他順從地将我放在床上,我正要起身,他卻半跪在我身體兩側,壓低腰線,伏貼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貼近我的耳朵,對着早已泛紅的耳根哈氣。

熱浪洶湧,拍打我上岸,我醉在菅越的每一個呼吸中。

“怎麽辦,好像快忍不住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快忍不住是指什麽,只是感受到我雙手觸碰的胸膛更加滾燙。

我以為他會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卻突然嘆了口氣,從我身上下來,側躺在我身邊摟住我。

我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我的。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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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過頭,看着昏黃的燈光下他迷醉的臉,他的眼中明明有熊熊烈火,看向我的時候卻是溫柔和風。

幹,他勾引我!

我硬着頭皮上,徹底把他這杯酒打翻,技術不娴熟地在他嘴巴上啃。

菅越一點都不着急,既不抱緊我,也不反客為主,只是睜着眼睛看我胡作非為,眼裏的火越燒越烈,卻還是差最後一把柴。

我被他推開,濕潤的嘴巴扯出絲絲津液,眼裏含着水霧,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是對我的主動滿意還是不滿意。

菅越的聲音有點沙啞,摩挲着我發燙的臉,在我唇上逗留,拭去多餘的水汽。

我還想要親他,酒是能越喝越上瘾,人也是。

他這次主動了,摟緊了我的腰,隔着兩層布,感受到了他的火熱。

他的吻是溫柔的,不輕不重,卻讓我渴求更多。

去他丫的攻受,今天我非要扒掉菅越這個磨人小妖精的皮。

我在他身上不斷地蹭,直到兩人的氣息紊亂。

然而他吻着我依舊是不輕不癢,難解我心頭煩躁感。我把衣服撩起來,牽着他的手讓他感受我胸腔裏撲通撲通跳的心髒。

菅越吻得越來越重,舔去我的眼尾溢出的不安,吮吸我上下滑動的喉結,擡眼問我什麽時候過生日。

都這個時候了,還問什麽問!

我勾住他同樣滾燙的脖頸:“今天。”

他噗的一下笑出聲:“笨蛋。”

十月是普天同慶的節日,卷心菜成熟的月份。

菅越不是一個合格的農夫,好不容易守着我這唯一的卷心菜成熟,他卻一點都不着急,只是将我的外殼撥開,卻又不剝落,舉過我頭頂,挂在我手腕上。

他似乎要将我身體上所有的經脈都要看清楚,看看我是不是适合采摘。

我等不及了,想要破土而出,我讓他埋在我的退去外殼的身體上,将整個卷心菜最嫩的部分呈現在他面前。

他卻以為我身上兩點是生了蟲,吮吸着要幫我捉蟲。

我是一顆敏感的卷心菜,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我就激動地發抖,不斷地呼喊他的名字:“菅越……菅越……”

很顯然,菅越給的不只是一點,他溫熱的雙唇碰到的地方酥麻一片,他還嫌不夠,在我身上打圈,密密麻麻如同針紮。

他拿開我捂住嘴上的手,笑着親我手掌心,再次勾引我,讓我徹底醉倒在他的溫柔鄉中。

“寶寶,要嗎?”

我特麽!

我特麽!

翻身‘卷心菜’把農夫狠狠壓在身下,以惡制惡,将剛剛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手段如數還給他。

然而學藝不精,只還了一半,就被他按倒。

我生氣了,他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手段使得太好了,我這個看客實在忍不住撥開他的面紗。

就在我快要将他完全撥開的時候,菅越再次打斷我:“你确定?”

我眼睛半眯着,看着身上的男人精.壯的身體,睫毛濕透了,剛剛喚他的名字太多,此刻脫口的聲音有點喑啞,也有點無力:“快點。”

菅越快起來了,我卻有點受不住,挂他脖子上的手乏力地掉下來。

他虔誠地吻着我,把我視作心肝寶貝,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我的每一次呼喊裏面都有他的姓名,他聽到後确實更加熱烈。

他在我腦子裏裝了一箱又一箱的煙花,不需要他自己點火,不經意間的撩撥便讓它們全部炸裂。

‘嘭’的一聲巨響,我徹底癱軟了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蝦子,全身泛着紅。

濺射出來的**沾在我倆的身體上,我條件反射地別過臉,緊閉雙眼不敢與菅越對視。

太失敗了,這場battle他還沒發招,我就繳械投降了,實在是沒憋住。

菅越沒取笑我,拇指拭去他身上的**,放在嘴邊嘗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又把餘下部分塗抹在我嘴皮上。

我下意識抓住他撤走的手,先是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後才将唇上的東西卷進嘴裏。

嘴裏有他津液的甜膩,也有我自己的腥鹹。

菅越等我緩過勁來,親了我一口,非要和我玩小紅帽的游戲,他不是狼外婆也不是獵人,他是路邊的巨型蘑菇。

我就是那不回家,不聽話,不按劇本走的小紅帽。

成年的蘑菇頭微微翹起,主動向我打招呼,吐露出晶瑩剔透的精華。

我一手掌控不了,菅越靠坐在床上,牽起我的兩只手,誘惑着我重複同一個動作。

我手都酸了也沒能把他摘走。

我不認輸,非要讓他和我一樣癱軟按,他被我這股韌勁逗笑。

他的笑刺激了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吃掉它。

菅越沒料到我這麽直接,悶哼一聲,我嘴上還沒動作,他就交代了出來。

嘴裏包得太滿,我被嗆着了,菅越拍着我的後背,想讓我吐出來,我卻‘咕咚’一下把他的子孫們全都吞下肚。

我是個殺人無形的惡魔。

菅越的蘑菇有彈性,我看睜睜看着它又恢複到剛剛的狀态,正要再次俯身,菅越卻坐了起來,把我扶靠在他肩上,聲音輕柔:“下次吧。”

作者有話說:

小妖精們還不趕緊交出海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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