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不依,剛舔到一口豬油,居然不讓我繼續嘗味兒,那怎麽行。
纏着他非要進行更深入地交流。
他任由我在他身上亂啃了一會,然後使上絕招‘撓癢癢’将我馴服。
我哪兒哪兒都是癢癢肉,菅越稍微搔兩下,我就忍不住發笑,從他身上下去,在床上扳動。
笑到發軟才算是徹底沒了舔豬油的興致。
在床上溫存了好一陣子,菅越才把我抱起來,聲音是說不出的溫柔:“洗澡。”
我玩累了想要睡覺,眼睛都睜不開,嘟囔着要不然明天洗澡好了,挂在他脖子上不依不饒地索吻:“你怎麽這麽溫柔?”
他唇角牽起一個上揚的弧度,低頭在我旖旎的雙眼上落下一個輕吻:“什麽時候對你不溫柔了?”
我輕哼一聲,偏過頭:“還說沒有?!剛認識你那會兒,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菅越笑點像是被戳中了似的,撈起我的大腿夾在他腰側,彎下腰:“有多冷漠?”
我生怕掉下去,連忙腿上用力夾緊他,嘴上不認輸:“超級冷漠!”
他又彎腰。
“冷漠!”
還彎。
我的頭發都碰着地面了:“不冷,不冷還不行嘛。”
不是我認輸,只是我擔心他把腰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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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男人的标志。
菅越環住我的腰将我再次扛了起來:“不鬧了,洗澡。”
到底是誰在鬧?
以前看着他裸着上半身還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從剛剛進行生殖健康交流後,現在倆人對着遛鳥都覺得沒什麽。
大鳥的主人正閉着眼洗頭發,站得筆直,只有上半身輕微動作,大鳥安靜地潛伏在基地。
然而,小鳥的主人,我,剛剛受到了屈辱,此刻機會就擺在面前,不得不得抓住。
敵在明,我在暗,此刻不動手,更待何時?
我先利用小鳥來了一招‘引蛇出洞’,左右晃蕩着身體去挑逗菅越的大鳥。
大鳥成功上鈎,從基地裏探出頭來。
我就蹲在他面前,等他全部探出頭立馬将他捕獲。
菅越開始沖頭發,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大鳥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圖,想要借助泡沫的遮掩逃跑。
想跑?門都沒有。
我顧詠春不是吹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刷’的一下抓住大鳥的命脈,還沒來得及用力,就從手中滑走了。
趁着它還沒逃遠,我左右手齊上,終于把這個小特務給抓住了。
還沒想好對它進行怎樣殘酷的拷問,水停了。
我聽見菅越的輕笑聲:“在玩什麽呢?”
我擡起頭,尬笑兩聲,抓起大鳥麽麽噠了兩口:“我和它玩捉迷藏呢。”
菅越的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朵根,朝我走近了些:“好玩麽?”
我還能怎麽說,當然只能說好玩啊。
于是菅越非要我玩個夠,玩到我手酸腿軟,嘴巴紅腫。
有時候過度娛樂容易适得其反。
“幼稚。”
我不想對菅越的話做任何點評,因為我實在沒有力氣了,只得任由他亂說。
菅越把我機械性地分為AB兩面,先是讓我靠着浴室裏的扶手,挺着胸膛讓他洗。
小鳥探出頭想讓他玩弄玩弄,結果他轉了兩圈,就離了手。
等洗完A面,他又把我翻了個面,讓我握住扶手,翹起屁股。
?
翹屁股幹嘛?
菅越有點犯規,他不是一個公平的男人,他對我的小鳥熟視無睹,卻對我的小菊花很感興趣。
我嚴重懷疑他擠的沐浴露全都抹在了我菊花上。
我的小雛菊一開一合,吃進了他的手指:“菅越你幹嘛呢!”
菅越不言,繼續打着圈。
你轉就轉,別鑽啊!
他稍微動作一下,我就腿軟要跪到在地。
菅越取出手,把我扶了起來,眼裏滿是捉弄,笑着說:“我也和你玩捉迷藏呢。”
我幹!菅越你才是個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