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七不可思議
講臺上的老師和以往一樣,拿着麥克風講着課,葉雲夕也和以往一般,坐在角落,周圍沒有任何一人,不是不會交際,而是不想,外加......
葉雲夕看向蹲在自己面前努力的誘惑自己,一名面前綁着公主頭,長相十分陽光的甜美少女,舉着小本本口中卻說着詭異的話:「在無限大學中,有七個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七大不可思議,據說,我們大學裏面的游泳池,曾經有一個失戀的設計系大三學長,因為女友劈腿,跑去自殺,在他自殺之後,那邊的那個游泳池,每天晚上,都會傳出男性的哭泣聲,還有呀~你們中文系不是有那個望蓮亭,聽說望蓮亭那邊在半夜十一點時,會有一個穿着着民國時期衣服的女鬼,在那邊梳頭,梳呀梳梳呀梳的,诶!雲夕呀,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呀!!」
而這少女,是我的青梅竹馬兼不具名保镳(她本人自稱),叫做劉幸瑜,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孩,但,我和她卻是絕對不可能暧昧的,別問為啥,性別不同無法戀愛,懂嗎?
幸瑜是我就讀的這間無限大學中外文系的一名奇葩,之所以是奇葩,因為她腦袋少了條筋,常幹傻事,而不知某個原因,她想加入了我們無限大學中,號稱最詭異、最恐怖、最奇葩,三最的超自然研究社,簡稱超研社的社團。
現在,她正努力的想勸我跟她一起手牽手加入那超研社。
雲夕眼前的幸瑜她絲毫不在意現在是上課時間,而我們中文系的教授,不知啥時挪了步伐,離開了講臺,正站在他的身後﹒﹒﹒﹒﹒﹒
不管如何,幸瑜這真的太作死了。
看着眼前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人的幸瑜,我突然發現,她好像少了不只一條筋了......
這少超多根筋了,劉幸瑜!看你後面!
張教授眼神都噴火了,他手裏的課本的被捏爛了!
誰叫你在他課堂偷跑近來就算了,還大聲的安利人家去加入社團!
即使我在腦內吶喊着,一邊努力的用眼神暗示着面前的人,旁邊也開始有一些人想偷偷的逃出去,半只腳都在門外了,以免教授一個大爆發被波及到。
結果幸瑜還是無動於衷的繼續說着無限大學的七大不可思議。
整個教室裏面的同學都對劉幸瑜的舉動驚呆了,而不包括上已經知曉自家好友腦袋智商程度的葉雲夕。
媽媽的,這時就不想認識你了。雲夕摀着臉心想。
「這位同學!我記得你是外文系的吧?!旁聽生給我乖乖坐好,要讨論課堂之外的事也給老子小聲一點!」教授将蹲在地上的幸瑜一手拎起丢到椅子上,示意對方小聲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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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夕只想說,不,你這招對其他人有效,還十分仁慈了,但對這位,還是沒有用。
因為......
少根筋。
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而劉幸瑜,就如雲夕所預料的一般,持續的不理會教授,大聲地朗誦着進入超研希望你有這種鬼話。
這是在傳教了嗎?
在教授要爆發的前一秒,雲夕撲向前拎起幸瑜一把把人丢出教室,對着教授道歉并乖乖地坐回自己的角落。
雲夕當回以往的小透明,想着昨天晚上,自己那匪夷所思的夢—
夢中的自己生活在古代,是一名,無法決定自身命運的,溫柔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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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被扔到門外的劉幸瑜,揉着摔痛的屁股,擡起頭來看着眼前要來帶他回教室一臉冷淡的男性友人乾笑了下,說:「哈哈,我是來找雲夕的啦~」
看着眼前明明面無表情,但眼神中卻明确的帶有責備的男性友人伸出了手,将地上的幸瑜拉了起來。
「上課了﹒﹒﹒﹒﹒﹒」男性慢慢的吐出了這句話,一邊面無表情的幫幸瑜拍掉了灰塵。
「阿~上課拉,我都忘了。」幸瑜雙手合十,「Sorry~還讓你來找我。」看着眼前的人甚至懶着跟自己對話,就直接一把将自己扛到了肩上。
「你變胖了。」男性在接受到肩上重量時表示。
「喂喂!!小玥玥玥你這句話不可以對女人說的呀,太沒禮貌了!」幸瑜一聽見就炸毛。
喂喂喂!什麽叫變胖!雖然我這陣子吃的東西是變多了一些,但是!絕對絕對沒有變胖這回事的!
「是事實。」被稱做小玥玥玥的男性回答,一邊直直的走着。
「小玥玥呀~你要帶我去哪?」幸瑜突然發現被帶往的方向好像不是往外文系的方向,而是往醫學系的方向前進,感到疑惑的問着。
「﹒﹒﹒﹒﹒﹒」此時小玥玥玥停下了腳步,慢慢的張開嘴,說出了一句讓幸瑜差點吐血的回答:「我迷路了。」
「你大爺的,你就這麽把我扛着到處亂走,你剛剛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
小玥玥玥思考了半秒想了一下說出這話會不會被笑就開口:「我打給語,她告訴我的。」
幸瑜思索了半秒,回答:「我記得他今天沒課呀?」自己這好友的雙胞胎姐姐明明放假着呀?
「迷路了打電話給她,叫她駭進學校監視系統給我報路。」這時小玥玥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看了下時間後,表示:「上課時間也快過完了,直接去超研社。」一邊說着,一邊又轉向往超研社完全相反的方向前進。
「﹒﹒﹒﹒﹒我來指路吧。」不知為何突然佩服起了友人的雙胞胎姐姐。
「反了反了!是另一邊!」而一路上,被扛着幸瑜努力的用她快腦充血幫忙指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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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長得很像自己的少女和一名穿着着古裝長相溫文儒雅的青年走并肩走在一起,太陽帶來的熱意讓自己留着汗,身旁的青年也亦是如此,兩人走到了茶攤旁,青年此次來這的目标是要看自己科舉後的成績,在安置好自己坐在茶攤後,他有些擔心的看了眼那擠在榜前的人群,「語雲,你在這邊等着,我去看看便回來。」
被稱作語雲的自己此時只是一抹溫柔的笑容挂在臉上,點點頭,「竹哥你小心點便是,別沒看着,就被擠出來了。」
「我做事有你不放心的時候嗎?」青年擡起手想親昵的捏一捏眼前人的臉蛋,卻還是苦笑着放下,這可是在外,自己又和語雲只單單是友人的關系,這要是被看去,可就連累了語雲的名聲了。
轉身時,少女—葉語雲伸出了手拉住了青年—劉竹的袖子,小聲地交代着:「竹哥,即使沒中榜首,咱們也是可以求爹爹的,爹爹疼我,一定知道你對我好,會将我許配給你的。」
雲夕一人穿着現代服裝,此時發現自己宛如一抹幽魂一般,沒人看的見自己,自己只能跟着那名叫葉語雲的少女,無法離開超過兩尺,超過兩尺就會被無形的力量拉着跟上。
雲夕驚奇地在兩尺以內的範圍跑來跑去,別的不說,就說這夢,真實到令自己無法相信,看着路旁吹糖人的販子,雲夕驚奇的蹲在小販面前看着對方的手藝。
「原來是這樣呀.....诶诶诶!!!等等等,我還沒看清呀!」看着販子用着一根麥稭杆往着一旁的鍋內挑上一點糖稀,對着麥稭杆吹着氣,那糖稀和汽球一樣鼓起,販子用靈巧的雙手不斷的捏轉着,瞬間,一只可愛的小馬在他手中出現。
雖然很棒,但雲夕欲哭無淚:「這也太快了。」自己只是想作個筆記,就作好了?
技術過硬呀!
在雲夕傷心地蹲在小販前劃圈圈時,一旁劉竹好不容易擠倒張貼着排名的榜前,一眼就看到榜首上自己的名字,沖出了人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起了語雲:「語雲,我中了榜首呀!我可以娶你啦!我終於可以娶你啦!」
「竹哥,你別,別這樣,好多人看着呢!」語雲羞紅了臉,但臉上的笑容掩飾不了喜悅。
雲夕看着兩人,嘴角勾起了笑容,真是可愛的一對愛情鳥呀~
而當下課鐘聲響起時,雲夕回過了神,糟糕,居然想起昨晚那虐單身狗的夢,但劉竹......
看着後人留下的畫像,那家夥是以前一個朝代裏有名的父母官和詩人,不過我記得他沒娶老婆呀?
雲夕一邊想着劉竹在歷史上的過往,和後人所記錄的等等,一邊收拾着放在桌面上的筆記時,原先在講臺的教授走到雲夕身邊打斷了雲夕的思緒:「雲夕同學。」
「張教授,怎麽了嗎?」雲夕疑惑的看着眼前和自己并無深交的教授,奇怪,我功課、報告那些都有準時交的呀,張教授找我要幹什麽呀?
等等!難道是要說剛才幸瑜來亂的事?!
雲夕苦着一張臉,低下頭決定接受喝斥。
「喔,我是想說,你等一下如果沒事可以幫我送資料去給超研社的社長行嗎?」張教授一臉尴尬的說道。
「蛤?」雲夕一聽張教授竟是要拜托自己去超研社,自己一直以來都努力避免去的地方,連忙搖頭回說:「不不不!張教授你自己送去吧,我那青梅竹馬他現在可能在那裏等我呀。」依照幸瑜的性子,他現在很有可能就在超研社那一邊搓着手嘿嘿嘿的笑着等我過去。
我才不要一過去就被幸瑜抓着強制入社,那就悲劇了。
劉幸瑜可是沒理會過我的意願的家夥呀!
張教授聽到雲夕的回答,連忙就将手裏的資料直接塞入雲夕懷裏,一面威脅雲夕:「就當教授欠你人情行不?拜托啦。」
我也不想去那超研社,要不是因為麻将輸給了那個陳安逸死狐貍,我才不會冒着風險叫眼前這個好好學生去送!張教授在心中吶喊着。
「我可以拒絕嗎?」雲夕掙紮着問。
「你想要被當嗎?」張教授一臉你在說廢話嗎的臉,讓雲夕氣得牙癢癢的。
好氣喔,但又不能打他,雲夕牙癢癢的松開了握緊的拳頭。
「有必要嗎?」到底是哪個渾蛋說他是個好教授的,課教的好,但個性也未免太坑人拉,雲夕在內心中哇哇大叫。
但還是乖乖的接過了張教授遞來沉重的牛皮紙袋。
「當然有哇!你想想,如果讓那些學生知道,他們的好張教授竟然在半夜和超研社的那變态社長混在一起打三缺一,我好好老師的形象不就破滅了!」一臉認真雙手搭着雲夕的肩膀,張教授拍了拍雲夕的肩,「靠你啦。」
破滅你妹呀!你在我面前不只破滅了,還破的連一個渣都沒了!
等等﹒﹒﹒﹒﹒﹒三缺一?
「靠!你們該不會是在學校打麻将吧!」雲夕一個激動就把心裏話給吼出來。
「噓!」張教授連忙摀住雲夕的嘴,向着只是路過卻被雲夕的聲音吓到的同學們表示:「沒事沒事,我和雲夕同學讨論下次作業呢。」
一旁一個和雲夕同班的人一聽到馬上對雲夕喊:「夕呀!老子等等請你吃好料去,順便去認識妹子,拜托別讓張教授出太多作業呀。」一邊說着,一邊潇灑的拿起籃球,一群人就這麽離開了,完全不顧雲夕在那裏拼命的掙紮,拼命使眼色叫他們救自己。
等到人都走了後,張教授才放開摀住雲夕嘴的那只手說:「雲夕同學呀,你就幫我這個忙吧,我保證這學期絕對不會當你。」
「下學期也不行!」反正如果不答應眼前這人,他一定是會當掉自己的吧,不如現在先争取下學期不被當的機會。
「好好好,成交。」張教授一聽到雲夕要答應自己,立馬答應下來了。
「成交!」兩人雙手一握,一人內心暗自慶幸着不用去遇見自己恨的牙癢癢的人,一人對於等等自己可能會遭遇到的事感到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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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王張教授分開後,雲夕踏上前往超研社的路途中。
走在大學裏種滿行道樹的人行道上,雲夕淡淡的嘆了口氣,一邊想着今晚的菜單,雲夕雖然是和父母一同住着,但父母兩人因工作關系時常的不在家中,而自己妹妹正努力的拚着成績,想要考上無限大學,外加......
葉雲琇那女孩,是千萬不能碰廚房鍋鏟的主,雲夕曾經教過雲琇一次,但那一次換來的後果卻是廚房差點被燒了。
那次以後,雲夕也只敢讓自己妹妹切菜了。
雖然雲琇不會煮飯,各種行徑都比自己還要男人,但慶幸的是,家中還有自己會煮飯,雖然只會煮家常菜,但還是能讓自己妹妹、幸瑜,和......
烈哥吃的很開心。
想到劉烈,雲夕臉蛋不禁燒紅,劉烈是劉幸瑜的哥哥,雖然兩人是兄妹,但卻有着天差地遠的差距。
「诶?」雲夕想着遠在國外的劉烈,擡起頭時咒好看見了不遠處池塘旁,有着一名腳邊放着一把油紙傘的男性,正努力的将自己長度及肩的自然卷頭發綁起,但他是一個越綁越糟。不但綁得很亂,在加上他是用橡皮筋綁的,所以再綁失敗,将橡皮筋扯下那一瞬間,同時也扯斷了幾根頭發,因此他的眼角還帶着淚水。
雲夕在一旁看了一下後,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像是看到了自己妹妹以前留長發生氣的綁着頭發嘴巴還念叨着長發難整理(那時我真的懷疑我們性別生錯了)雲夕輕嘆了口氣,走到了男性身邊偏過頭詢問:「那個﹒﹒﹒﹒﹒﹒我來幫你吧。」一邊伸出了手向着男性。
原本還在努力的男性一聽到雲夕說的話,看了手中上面還纏着幾根頭發的橡皮筋,在計算了一下如果自己在這麽亂搞下去,最後頭發會剩下多少後,對雲夕點了下頭,就讓雲夕把手中的橡皮筋拿走。
雲夕從口袋中拿出了梳子,把像皮筋上的頭發挑掉,将男性的頭發梳理了下,因手感好就又多摸了幾下後,幫男性綁好了低馬尾,「好了。」
男性一臉震驚的摸着馬尾,驚訝着自己困擾了這麽久的東西,雲夕三兩下就做好一般:「......」
雲夕在男性轉過頭後,一臉猶豫的又說:「恩﹒﹒﹒﹒﹒﹒你如果以後還需要我幫你綁頭發的話,就到中文系來找我吧,我是中文系二年級的葉雲夕。」話說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太會綁頭發還留長的人。
雲夕伸出了手,而在過了幾秒後,男子完全就沒有出聲也沒跟自己握手,雲夕才突然發現,自己也只是路過幫對方綁個頭發,對方跟自己關系頂多也算是路人罷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就像是要對方跟自己作朋友嗎?
這是又當自己和以前在火、葉家一樣了嗎,心中自嘲了下,雲夕就要将手收回。
而當雲夕要将手收回時,男性突然握住了雲夕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了感動:「外文系二年級,墨玥幻。」接着指了指自己的馬尾說:「很舒服,謝謝。」道完謝後,就彎下腰拿起放在地上的油紙傘轉身離開了。
墨玥幻?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雲夕思索了半秒,便想起來了那人是誰。
啊!!難不成,剛才那個是﹒﹒﹒﹒﹒﹒外文系的冷漠公子—墨玥幻。
墨玥幻會得到冷漠公子這個名稱原因,我聽中文系上那些愛八卦的女生說過,據說,是因為他每天帶着一把油紙傘,不管是出大太陽還是下大雨,那油紙傘從不離身。
而冷漠這兩字,而是因為,不管是什麽類型的女性(聽說也有男性)去他班上跟他告白時,他都無動於衷,就連某系上的系花跟她告白,墨玥幻連表情也沒變過,回答還是一如往常的一句『對不起,我對你無感。』然後一個90度鞠躬後,就轉身離開。
據說,那一名系花到現在還是完全沒放棄,隔個三五天又跑去外文系對墨玥幻告白。
說起來他剛剛是往我們中文系的方向走嗎?
我記得外文系是反方向的說。
這時,葉雲夕突然想起中文系上那些女生讨論完墨玥幻之後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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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一群女生回在自己後方座位的小花身邊,其中的一名學妹在讨論途中突然問:『學姐,跟墨玥幻告白的,為什麽都是去他班上堵他呀?而不是約他出來呀?』
然後其他一年級的又說:『對呀,在他們系上告白,被拒絕後不都被看到,很糗耶!』
這時,小花對這這群學妹罵道:『笨!喜歡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路癡,你想想,如果你約他來中文系,他走去設計系說要找你,你不就糗爆了!』
此時,另一個大三學姐又補充:『他如果一個不小心走去醫藥系,抱歉了學妹,醫藥系那邊馬上有人來算帳,到時你就倒大楣了。』
『蛤?他不是外文系的嗎,怎麽會有醫藥系的要找我算帳?』一年級的學妹們詫異的問着。
『他雙胞胎姐姐修雙學位呀,醫藥跟外文呀,你告白不要緊,一傳到人家姐姐那,你就GG了。』
小花這時說道:『話說上次還有一個死不要臉的,直接去找冷漠公子他雙胞胎姐姐—墨玥語,叫他放心把自己弟弟交給她,那女的,不但被當面潑水,還被醫藥系其他學長姐連合起來當面罵她,重點是!那女的還不要臉的說她家有錢,就算墨玥語不接受他們兩人的戀情,她也可以包養冷漠公子。』
這時中文系上的八卦女王—許依依站出來說:『學妹們,試想看看,如果你是冷漠公子她姊,一聽到人家竟然想包養自己弟弟,難道不會生氣嗎?』
一開始問問題的學妹馬上跳出來說:『這女的也太不要臉了吧!』
許依依點了點頭:『當然,玥語大姐當然十分生氣,當場叫人去把遠在外文系的冷漠公子接過來,而在冷漠公子過來時,玥語大姐直接當場問冷漠公子這種貨色如果我扒光她送到你床上你要是不要?』許依依還一邊模仿着玥語的口氣,惡狠狠的道着。
『然後呢?』學妹們好奇的問着。
許依依冷笑了一下,說:『想當然,咱們冷漠公子可是馬上sayNo!表示這貨我不要!』
『哇!』學妹們驚呼着。
『然後那女的還糾纏表示我這麽好,身材又那麽棒,你看到我,肯定會硬的~』
『靠,也太不要臉了吧!』
『而此時,玥語大姐身旁的一位醫學系學長表示:恩阿,會硬呀,不過是拳頭硬,而這句話一說完,周圍的人都笑了,不要臉女的臉則綠了~在加上玥語大姐還暗中叫我叫一些中文系“文采"特別好的人到場,去幫忙在人群中暗中補個那不要臉幾刀,哼哼哼~而那不要臉的,就當場哭着跑了。』
而此時有一些覺得那不要臉女可憐的學妹說:『我覺得那女的好可憐﹒﹒﹒﹒﹒﹒』
而小花一聽,冷哼了一下又說道:『小羞呀,這你就不懂了,那不要臉女仗勢着他老爸是議員,在學校欺負過很多人,之前呀,還有一個女生,被她脫光衣服,拍了裸照,PO上網去,你知道那個女生後來在學校廁所割腕自殺嗎?要不是玥語大姐剛好進那廁所,覺得空氣中帶有血腥味,一腳毫不猶豫的踹開那廁所門,馬上幫她急救,那女生可能現在早死了!小羞,你可知道這件事?』
『不、不知道。』小羞一聽完臉色整個發白。
『小羞呀,可憐誰都可以,但千千萬萬別可憐那沈怡,那貨就是一個裱子。』
『小花呀!你把那裱子名字說出來了!』一旁許依依連忙遮住小花的嘴,又轉過頭警告學妹:『今天這不要臉女的名字,誰都不可以傳出去,傳出去,你們都死定了!』
_____________
啊!那天那個八卦可勁爆啦,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那冷漠公子,是個路癡!
雲夕一想起來,卻發現,人家冷漠公子,早就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
恩﹒﹒﹒﹒﹒﹒,現在追好像也太晚了。
算了,我還是先去完成王張教授交代的事吧。
話說回來,不知道幸瑜被我扔出去門外有沒有怎麽樣?
雖然她是有點少跟筋,但畢竟我和她也是青梅竹馬,可是真想不明白,為什麽她一定要我和她一起加入超研社呢?
希望等等去超研社,不要遇到幸瑜,不然她又要拉我進超研社了﹒﹒﹒﹒﹒﹒
啊啊~真是麻煩呀!
先偷看一下裏面,雲夕偷偷摸摸的打開了門,僅僅是打開了一道門縫,便往內瞧着,此時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舉動早就在裏面那位抱着一臺筆電坐在沙發上的男性眼中的話,可能會欲哭無淚又羞愧,畢竟,蕨着屁股蹲在門邊還抱着背包偷偷摸摸的,也只有雲夕會這樣做。
但男性只是勾起了嘴角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着,等着雲夕自己進來,以及由着自己裝在門口的監視器在螢幕內欣賞着雲夕的舉動,這學弟,挺有趣的。
而此時雲夕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早就暴露在裏頭坐在沙發上,超研社社長陳安逸的眼中,只是往內左看看,右看看,一邊慶幸着幸瑜不在這裏,不然就會被抓着去入社了。
陳安逸笑着搖頭,一邊從校內系統以及自己建立的情報網中調出了雲夕的資料,确認好了後,便放下筆電,走到門口對着門外的雲夕笑着說道:「看了我那麽久,學弟,你也是真大膽。」
「嗚哇!」被移動到門口突如的打開了門的陳安逸吓了一大跳,雲夕向後倒去,就這麽坐倒在地上。
「不、不好意思,你好,我是來找超研社社長,張、張教授要我把資料交給他。」雲夕羞愧着将資料的給陳安逸,一邊對自己剛剛的舉動厭惡着。
為啥自己沒事要耍蠢呀?!!!
超丢臉的呀!!!
雲夕站起身後,才發現眼前的陳安逸,莫名的眼熟。
只是想不起來和誰很像......
「喔喔~原來是老張的學生呀,來來來,來這裏坐,我就是超研社社長—陳安逸。」一聽到熟悉的名字,原先還一股書生氣質的陳安逸就爽快的拍了拍一旁的沙發說道。
陳安逸拿出放在桌下的茶包,又拿出放在抽屜裏的電磁爐以及水壺,将水壺裝了些水,當場煮着水泡着茶水招呼雲夕。
雲夕一坐到沙發上,就連忙把自己放在背包中,張教授給的資料交給了陳安逸。
陳安逸一接過資料後,就一邊翻着資料一邊說:「恩,看來老張也是蠻認真的在收集這些資料。」而當翻到一半時,陳安逸突然問道:「說起來,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雖然自己已經知道了,但讓對方好好的自我介紹一番,也算是可以一邊觀察着,看看情報網裏的資料是否有誤。
畢竟,這人的資料可真不好找。
雖然有社群網站,但也只是拿來PO每晚烹饪的家常菜,單單如此,在這學校又除了劉幸瑜以外,沒有關系特好的朋友,像是和人保持着适當的距離,彬彬有禮的。
這人真的引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雲夕一聽到陳安逸的話,就自我介紹了起來:「喔,我叫葉雲夕,中文系—」
陳安逸突然插話笑着說:「中文系二年生,成績在班排名範圍為中上,生日在4月20號,家中父母職業為警員以及護士,妹妹在我們無限大學隔壁的星曜高中上學,和外文系的劉幸瑜是青梅竹馬關系,我說的沒錯吧?」
「沒、沒錯。」他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呀?
「『他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呀?』,我想你心中肯定有這個問題,嘛~很簡單,一個自稱是你青梅竹馬的幸瑜同學跟我說的,他甚至還告訴了我你今天穿的內褲顏色是黑色,雖然我真心不需要。」陳安逸微笑的說着,雖然他在聽到那瘋狂的幸瑜同學告訴自己眼前的這一名青年穿的是黑色內褲,以及幸瑜同學曾在青年生日時,送了青年一件豹紋三角內褲,說實在自己真的真的不需要那種情報﹒﹒﹒﹒﹒﹒
但那女的卻一臉興奮劈哩啪哩的講了一大堆出來。
「﹒﹒﹒﹒﹒﹒」雲夕此時非常非常的想揪出那渾蛋幸瑜!拿出鞭子抽他十幾二十幾鞭,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大肆宣傳我今天穿啥內褲,或是拿我小時候的照片去給一些男同學啥的,為啥是拿給男同學呀?
雖然、雖然自己真的很崇拜(喜歡)烈哥,但你也不能這樣呀!!!
外加我根本不認識那些家夥!
看見了雲夕臉上帶着相當陰險的表情,陳安逸轉移話題性的問:「說起來你難道不好奇老張叫你給我的這東西是關於什麽的嗎?」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呀?」記得在來之前,王張教授一直拚命交代自己不準偷看的樣子,就不禁好奇的問。
「我們學校的七不可思議。」
「七不可思議?我們學校有那種東西呀。」雲夕驚呼。
「當然有。」陳安逸看見雲夕的反應不禁笑道。
「那是什麽?」雲夕好奇的問。
「這個嘛~如果你加入我們社團的話我說不定會告訴你。」陳安逸壞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