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8)

顯着對方做了甚麽。

「诶?」我,是怎麽了?

此時自己的下方傳來了咳嗽聲,文生向下看去,看見了十分熟悉但又陌生的面孔,「咳、咳咳。」安逸一手護着方才被掐着的的脖子,真的差點以為自己會死了。

「起開。」一把揪開跨坐在安逸身上的文生,周圍陷入了混戰,玥語也十分惱怒,看着眼前嬴弱的書生突然和那劉武兩人沖向莫離,把安逸壓在地上掐着脖子和把莫離拖開。

要是自己沒趕到—玥語不敢想到那後果,安逸是自己多年的摯友。

要是失去對方,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一拳将撲上來的小生揍倒在的,看到遠方姬禪所吹奏的笛子,一瞬間心裏滿是髒話。

去他媽的地府。

我有一天絕對要去把那邊的主人揪出來揍一頓!

在搞丢東西呀?!!!

控魂笛這種能夠操縱靈魂的物品也可以搞丢?!!!

「真是。」玥語舉起了十字弓,一旁的傑斯立馬理解了搭檔想要做的事,沖到了她的身旁,雙手上的劍被他按下了暗藏着的開關,護手處喀咖一聲,露出了一個黝黑的槍管,一刀将劍刃插入眼前想要偷襲玥語的小生下巴,貫穿了腦袋,但卻沒阻止着對方那雙手想要攻擊自己,「這樣都沒用嗎?」,發現了如果不弄斷那藍線,武生們還是能夠行動着,傑斯按下了劍柄上的開關,一槍爆了小生的腦袋。

從腦袋中濺出了塵土,噴到了傑斯的臉上,傑斯呸呸呸的把土從臉上抹去,而他身邊方才掩護着的玥語,此時深吸了口氣,慢慢呼出,口中念着咒語,箭上的箭頭上逐漸冒出了白光,一箭射出,直接釘在了控魂笛上,接着爆炸。

姬禪還沒反應過來,原先失去意識和莫離纏鬥着的劉武恢複了神智,偏過身閃躲開了莫離揮來的一刀,劉武對着還想砍過來的莫離喊道:「阿離,住手!」

環視了周圍一圈,滿滿都是因兩人打起來而被波及到的敵人。

幾乎快成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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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莫離問。

「恩。」劉武點頭回答,一邊一拳向後方正要攻擊文生的武生面上揍了一拳,一刀砍去對方的頭。

看來挺清醒的,馬上去保護文生這點。

「社長!」雲夕沖到了在地上咳嗽的安逸身邊,輕拍着對方的背,并将火焰輕按上對方青了一圈的脖子,當雲夕的手移開,那青痕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了。」藉着雲夕伸出的手站起,安逸看了四周,稍稍判斷了當前的狀況,他和雲夕兩人已被社員和方才才認識的幸瑜哥哥以及那被稱作伊風的男人以詭異的默契護起。

所以雲夕才有辦法不被中斷治療的嗎?

「你那火焰,今天這是過後,在社辦裏和大家好好地說。」安逸看着雲夕被自己的言語弄的一頓後眼神變的複雜,又開口:「不說也不打緊的。」

「不,我覺得,我會說的。」雲夕微笑着說。

一旁的劉烈和幸瑜一愣,幸瑜咧開了嘴,太好了,夕夕想要信任大家。

劉烈則無奈但又寵溺的望着雲夕的笑容,真的,想要試着去信任別人了。

玥語又射出了一箭,直接射中了姬禪的腦袋,但下一秒卻發現了不對,「靠!是分身。」玥語憤怒的轉過身拔出腰間的長刀。

一旁的傑斯一邊斬殺着醜一邊可惜的道:「哎呀呀~好不容易才瞄中的。」

玥語憤怒的一刀刺向傑斯,卻被傑斯閃過,直接捅穿了小旦的臉,直接把對方原先想掀起眼上的布來進行石化的舉動給斷了。

傑斯和玥語兩人搭配的出神入化,幾乎就是對方一個動作,下一個人就理解了對方想做出的舉動,并做出配合。

反觀在場,明明身為兄妹的劉家雙人,卻不斷的差一點點就把對方殺了。

「哇卡卡卡,去洗吧~嗚哇!哥,我不是故意的呀!!!!」這是飛來飛去差一點打中劉烈的幸瑜。

「劉、幸、瑜!!!」這是差一點被打中想謀殺親妹的劉烈。

這時不遠處,默冉聽見了衆人的聲響,領着身邊的女孩小跑過去,一見到熟悉的女神背影正奮力一搏的将傑斯甩出去,正好一刀串過了好幾只的醜等等的腹部,那模樣瞬間讓默冉聯想到了大學旁的串燒師傅,拿着串燒的模樣。

......

好像想歪了。

好不容易收拾完最後一波的敵人,衆人紛紛松了口氣,但樓裏還有更多,這是衆人理解到,最為殘忍的事實。

默冉開心的揮着手向前小跑着,周圍開起小花,燦爛的笑容讓玥語一瞬間都張不開眼,「語~你怎麽在這兒~~~~」

「默冉?」玥語對於對方出現在這裏的事實感到驚訝。

「那不是小羞嗎?甚麽時候和默冉湊在一起—」安逸看了下四周,剛剛還在旁邊不出聲音的小羞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等—

「默冉,你是怎麽遇到小羞的呀?」雲夕心中不知為何浮現出了一股奇異的感覺,就像是心中有一道聲音一直在尖叫着提醒自己眼前這人很可疑什麽的。

劉烈也感受到了相同的感覺,向前将雲夕護住。

伊風則一臉嚴肅的微微壓下身子,手抓緊了長槍,做好了随時向前沖去攻擊的準備。

「我是在路上遇到她的,你絕對想不到我發現了什麽。」默冉一臉興奮拿出了一卷泛黃的紙,看上去就是有些年代的樣子,當默冉小心翼翼的慢慢打開紙時,一旁的小羞突然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接着他露出了一抹詭谲的笑容。

這家夥好歹也是身為副社長的人,為啥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呀?當雲夕想要提醒默冉他身後的小羞的身體突然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一邊身上的皮膚剝落着,露出了裏面的姬禪的模樣時,身為超研社副社長的默冉終於發揮了第一次的功用,又或是作用。

默冉再聽見身後傳來的一些奇怪聲響時,好奇的擡起頭向後看時,就看見了身上皮膚剝落一半、臉孔扭曲的小羞,又或是姬禪,他當場一拳揍了下去,一邊尖叫着大喊:「媽媽有妖怪呀!!!」

接着坐到了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拳揍倒的姬禪身上,一拳又一拳如同落雨般的拳頭落至了姬禪的臉上,一邊伴随着默冉尖叫的聲音。

這該說是強大還是說膽小?衆人臉上皆帶着黑線的心想着。

「住、住、住手!!!」姬禪随着落在自己臉上的拳雨好不容易拼出了兩字,她尖叫着将默冉給從自己的身上震開。

姬禪狼狽地站起了身子,臉上帶着陰晴不定的臉色,「你們,看來真的很想死呢。」

「我還以為是你找死呢。」伴随着女性戲谑的聲音而來的,是一把長槍直接穿透了姬禪的身體,姬禪臉上還帶着詫異的表情直直地倒了下去。

玥語身邊事抛出長槍的玥幻,玥幻一臉陰沉着,十分不滿。

他不喜歡現在随時随地的『意外』。

「你們這些愚蠢的家夥......」姬禪咬牙切齒,雙眼中充滿着殺意,針對着在場的衆人。

「她說愚蠢?」玥語轉頭看向了默冉,指向對方,「你是在說他嗎?」

「語,不可以,這樣沒禮貌。」玥幻阻止自家姐姐對於默冉無意識地放箭,雖然......是事實。

「喔。」玥語聽到了自家弟弟的提醒,再加上看見了默冉一臉欲哭無淚又帶着女神為啥坑我的眼神,連忙收回手指,「對了,上次我沒事畫了這些,想說來試用看看,結果完全沒機會用,給你們吧。」玥語将上次從默冉帶來的符咒而自己畫好的一大疊符咒從外套中拿出,遞給了默冉以及陳安逸。

等等!那件外套明明沒有那麽大的口袋!玥語是怎麽拿出來那麽大一疊的呀?!看着一疊比磚塊還要厚的符咒,雲夕在心中吐槽的。

「那些事就別在意了!」幸瑜表示,一邊從小包包中抽出了棒球棍。

也是,身邊已經有一個那麽不科學的家夥了......一個小包包可以裝棒球棍,玥語的外套能夠裝磚塊厚的東西也不稀奇了。

這麽想想就覺得一切皆合理了。

「等等我不可以就這麽接受這設定呀!!!」默冉抱着頭蹲下身子大吼,就這麽接受了的話,也太輕易了吧?!

「你不接受也是事實了。」安逸推了下眼鏡,一臉消化不良,他也很不能接受眼前一堆又一堆不科學的現實呀!

不是只有你消化不能!

「話說我們這樣無視他好嗎?」好像跟之前的那個會氣得跳腳不同,姬禪在衆人不注意的時候已經将全戲院的那些武生、小生、小旦等等的通通叫了過來呀......

話說剛剛推理的果然不錯,還有那麽多呀~

「好像有點不妙呀~」默冉拿着符咒,雖十分緊張,但額頭上流下的冷汗以及嘴角微微勾起,似乎,他有那麽一點期待眼前的戰鬥。

「那會,雲夕你手上那火可以做的是可比你遠想的還要多呢~」說着,玥語用眼神向玥幻示意,玥幻就了解了自家雙生姊姊的意思,從油紙傘中抽出了長刀,一劍捅向不遠處的小旦,接着甩向玥語。

而玥語就抓着雲夕的手,摟着對方的腰轉身同時在對方耳邊輕聲:「還可以這麽做。」用雲夕手上的火焰點着了被丢過來的小旦,小旦尖叫着化成了灰,玥語嘴邊挂着笑意,靠着雲夕十分的近用就像是在咬耳朵的距離對着雲夕輕聲:「就是這樣。」

「......」雲夕的臉爆紅,完完全全被剛剛所發生的事給弄得不但臉紅心還癢癢的,真、真不愧是玥語,自己該這麽說嗎?

好像莫名的了解了默冉為什麽會喜歡上對方了。

話說這招我以前好像有從書上知道但從未用過。

「那麽,是時候開始教訓她吧~」玥語臉上露出了笑容。

「是呀~有了語,我們一定可以教訓那家夥的!」默冉笑得十分燦爛。

下一秒就被玥語一拳朝着對方腹部揍去。

「你先給我滾去雲夕那裏治傷!」玥語早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發現對方身上除去灰以外還有不知哪裏撕來的布料纏在身上,而這人,要不是受傷絕對是不會想要把自己的今日搭配給弄亂,以自己對對方的了解,要不是受傷還是什麽!

「語......」默冉感動地看着對方,看了一陣子後,才發現了玥語意外的耳朵紅了,等等!語這是在害羞嗎?!

「給我滾!」一腳将對方踹去雲夕那邊,玥語抹了一把臉,真是的......

一旁的傑斯勾起了老母親溫馨的笑容,吾家搭檔初成長呀~

「語?」玥幻好奇的喚了玥語的名字,有點搞不清現在的狀況。

「無事。」玥語擺了擺手,「小玥,小心小旦的眼睛,別被定了。」

「恩。」玥幻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乖巧的點了點頭。

說罷,兩人同一時間沖出,玥幻手從油紙傘中抽出了一把長槍,丢給了長槍被自己打劫去攻擊姬禪的伊風,不知為何,直覺告訴了玥幻,這妖可以信任。

伊風一接過長槍,就直接一槍向前一刺,直接将眼前的武生肚子桶穿。

姬禪掏出了扇子,對着玥語搧出一扇,玥語沒注意到,但默冉卻注意到,那風上戴着奇怪的黑氣,「語!小心!」他撲向前将玥語撲倒在地。

自己才一個沒注意到,蘇默冉這個不怕死的就幹了一件蠢事,玥語雖對於對方的行為有着些許的動搖但随即就調整好了心态,以大局為重的訓斥了對方:「蘇默冉,你這是在做什麽?!」

默冉在心中暗叫不好,但随即調整過來,對着對方燦爛的露出牙說:「保護你,身為一個男人可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你說對吧?」要是玥語知道我剛發現的秘密,還不氣到暈眩。

壓下心思,默冉選擇了對於自己而言較為自私的選項,保護好兩人,這是現在靈力快要枯竭的他唯一能夠做的。

「我去......」竟然選在這個時候對玥語說這種話,安逸對於友人找死的行為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你!」玥語氣得差一點就想要伸出手用指甲往對方那耀眼的笑容撓個一爪。

「語~」默冉用黏膩的嗓音叫着玥語的名字。

「你!」玥語氣到完全不能自己,但随即被默冉周圍明顯奇異的波動給吸引住了目光,看了幾秒後,瞬間也明白了對方的處境,靈力枯竭,這、可是蘇家的死穴!

要是現在默冉沒了靈力,瞬間就和一般人無異,甚至還會拖後腿。

但......

自己,會抛下他嗎?

玥語瞬間被自己心中那一瞬間的遲疑給驚到。

自己什麽時候為了蘇默冉遲疑過?!

不知玥語的心思,默冉還對於自己可以這樣親昵地叫着對方名字而不被賞一爪而感到歡樂無比,手邊動作也跟着快了起來。

陳安逸也在周圍沒任何幹涉的情況下腦中快速分析起了現在的狀況以及勝算機率,一算到那不可思議的低的機率,心中也感到步伐踩了一輕,這自己倒是沒料到過。

咬着牙,陳安逸壓下了情緒,下令:「撤退!」

一聽到陳安逸的喝叫下令,社員們也不戀戰,幸瑜直接抓起了自己不順手的長槍,以自己速度優勢首先就沖出去開出了一條血路。

玥幻接在後方,一邊揮舞着細劍随着幸瑜的路沖着。

看着兩人開出的路,衆人也就紛紛撤退,劉武看着衆人的行為,雖有些不解,但還是扛起了文生跟着跑。

「娘子!」伊風還搞不清狀況就被跑了有一小段距離後轉頭沒看見伊風而讓莫離去抓人的雲夕給怒斥:「你傻不傻!快跟着跑!」

看着衆人的撤離,姬禪也停止了搧扇的行為,冷哼了一聲,對着突然出現在身邊阻止自己追擊的男子感到不解:「主子,為何不追擊那莫離狗輩?」

男子冷冷地看着對自己谄媚的用着甜膩嗓音的姬禪,活生生地将姬禪給吓得兩腿一跪連忙求饒:「主子饒命,姬禪不該越權!」

「哼!起來吧。」

「是、是......」

「就這麽弄死了那些人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他們還握有畫卷,不可輕舉妄動!」男子惡狠狠的瞪着姬禪,要不是這狐貍精把畫卷藏在天花板上,被那蘇默冉給發現,自己也不用這樣就放棄殺了那麗斯比.蘭斯.沃爾的學生了!

可恨、真可恨!

男子俊秀的臉龐扭曲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很快,很快姊姊就可以回來了......

只要自己抓到那葉語雲的轉生,再利用那些超研社的社員們來獻祭......

姊姊肯定可以回來的。

「那劉武呢?」

「控魂笛......被那女人的學生毀了。」姬禪一想到剛剛吹着控魂笛一瞬間自己的□□就這麽笛子被破壞,以及分身被毀,心中莫名的一股怒火控制不住。

「你個廢物!」男子憤怒的朝着姬禪搧了一巴掌,力氣大到将姬禪搧倒在地上,臉瞬間腫起一片,嘴角流着血。

「想辦法讓他回到掌控下!」要是現在失去了劉武這名将軍,就算男子對於現況有着百分百的掌握可以得逞,但一想到那控魂笛居然被破壞,自己也是十分的惱火。

男子轉過頭,丢下了一句咬牙切齒的喊着「給我收拾好殘局。」,之後就離開。

姬禪在男子消失後,一瞬間谄媚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一張充買怒意的冷笑。

哼!

就算沒了控魂笛,自己也自有辦法可以讓對方聽令!

多年前的那一場性事早讓姬禪确認了這劉武雖然潔身自愛,但卻還是實實的男人。

就不怕自己無法勾引到對方,讓對方納為己用!

計謀、反擊開始!

玥語臉上雖帶着笑容,但下一秒卻一拳揍向牆壁,冷冷的笑容,讓衆人不寒而栗,紛紛想着,玥語生氣了。

傑斯看了眼受傷的默冉被壓在地上讓雲夕治療着,又看看玥語惱怒的模樣。

該死的英雄主義......是嗎?

語在生氣,是因為這個男人,所以,把心放下去了,對這人認真了,是嗎?

看着玥語生氣的去毆打治好一半的默冉。

恩,是錯覺吧。

玥語又一腳踩在默冉肚子上憤怒地罵着。

恩、是錯覺呢~月語怎麽可能喜歡上英雄主義的笨蛋呢~傑斯心想。

一瞬間就連安逸也被眼前的玥語給吓得不敢說話。

「語?」玥幻急忙安撫對方的情緒,一邊疑惑着那個笨蛋一般的副社長為何會讓玥語發火。

「沒事,我處理一下剛才發生的混帳事情。」玥語深吸了幾口氣冷靜下來後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一邊拿出手機,毫無意料的絲毫沒半格信號。

哼!自己這此可是有備而來的!

玥語伸出手從玥幻油紙傘中借了一把小刀,朝着自己的手掌劃去,待血滴上了手機的螢幕後,才讓一旁的雲夕治療。

接着手機就如玥語所打算一般,連接到了麗斯比的手機上,麗斯比慵懶的嗓音一從另一端傳來,玥語劈頭就是一個問題:「我想問一句話,他媽的地府在搞三小?!控魂笛這種東西都能被偷!」

另一端的聲音明顯一頓,随即就笑笑着說:『等老師,我她媽去打洗那冥主混帳!』電話另一端傳來翻找金屬的碰撞聲響。

「不,這件事等等在處理。」玥語打斷了老師扛着大刀去算帳的路。

『OK~我叫神官們去準備武器一下。』另一端傳來了麗斯比對着她人大聲呼喊着等等她,她也要去打洗那小混蛋的聲音。

「對方人數衆多,老師你要求的法陣我布了,但,超研社的大家和幸瑜哥哥在這裏,我記得那法陣破壞力很強,要是只有我和傑斯的話—」玥語和麗斯比交代着現在的狀況。

『恩恩,只有你們兩個的确沒問題,但是呀~小語,別忘了,你使用後會脫力,傑斯會吐血,你們倆要怎麽在沒人的情況下逃出去?是呀,法陣會張開來保護你倆,但下場呢?』麗斯比質疑的問着,原先嘻嘻哈哈的語氣突如的嚴肅,讓衆人十分驚訝,但身為這人學生的兩人卻完全的不驚訝。

老師雖然很愛打哈哈,但那只是用來掩蓋她自己的面具罷了。

掩蓋那個破碎的她。

「我—」

『沒問題的,有治癒之火不是嗎~』麗斯比語氣又變回平時的模式。

「老師?」

『老師我呀~很愛逞強,所以常常被紫還有琉璃他們這些損友壓在地上扁。』麗斯比的語氣像是在回想着過去一般,十分的懷念的,眼前瞬間閃過了那帶着眼鏡溫柔的看着自己的男人,麗斯比眼角流下了淚水,吸了下鼻子,麗斯比勉強着自己笑着說:『所以小語,我不希望你也這樣。』

「老師—」

『我會支持你的,無條件,雖然你老師我有時很不靠譜,但,這時候我總是要給我親愛的學生們依靠的不是嗎?』

此話一出,衆人全都傻眼,尤其是和麗斯比打過交道的,還以為那人只會丢個功訣就不管學生,現在來看......

是看歪了。

陳安逸暗暗記下,之後再想想辦法去和麗斯比打好交道便好,好像可以搞到一些好東西的樣子。

玥語嘆了口氣,看着一旁自己的搭檔手搭上自己的肩膀,對着自己點着頭,以及後方默冉龇牙裂嘴憤怒的低吼警告,以及大家擔心的目光。

忽略掉後方劉烈偷偷的想擁住雲夕的畫面。

在忽略掉劉武握着文生的手這點。

恩,和諧多了。

「我明白了老師。」玥語終於想通,不想要做出傻事,臉上帶着微笑語氣裏的暖意,讓麗斯比聽見時愣了一下,下一秒內心感動着學生終於長大了這點。

然後轉頭扛起戰斧:『OK~那我去攻打地府拉~』說完,便挂了電話。

轉過頭,玥語對着安逸說:「安逸,我們需要計畫。」

「恩,給我平面圖。」安逸拍拍好友的肩膀,轉過頭從默冉衣服裏抓出地圖。

幾人在一間休息室中讨論着,門口為劉烈和幸瑜兩人一同守着,而門板上方也被傑斯畫上了大大的十分詭異的咒,根據當事人所言,那是他們老師去到某個世界裏學到還蠻有用的咒術,可以隐蔽氣息。

而照目前來看,沒有任何一只敵人侵入,是還蠻有用的。

「你說這個是怎麽一回事。」安逸指着方才默冉地圖上被用鮮血圈起的轉角。

默冉正驚奇於治癒之火讓自己身子變的元氣滿滿的效用,聽到安逸的叫喚,便低下頭指着轉角解釋:「我在被追的時候發現他們轉彎時的反應會慢半拍,以及這裏,他們在這裏,有時會頓一下,我才把這個找到了的~」

默冉舉起了手中的畫卷。

莫離走向前,從默冉手中接過,并打開了畫卷:「這、這是!」

畫上,是一名下半臉被薄紗蒙住,但那雙眼睛勾出的妩媚以及柔情,沒錯,這人是姬禪,畫卷上的,是姬禪。

『上面怪怪的。』一旁的傑斯突然切換成了別種語言和玥語交談。

『哪裏?』玥語聽了對方的話,連忙湊向前仔細的去打量,看着畫上的女子妩媚的姿态,以及裝扮和背上背着的采藥籃,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那雙眼睛上覆着一層淡淡的扭曲的黑氣。

『全部,老師說過,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傑斯指出了其他詭異的地方,并順手把上面的一層掩飾破除,露出了畫下面,姬禪背後着七條狐貍尾巴。

『的确。』

一旁的雲夕莫名的被畫上的一角吸引到,那是—「我看看。」雲夕伸出了手,從玥語手上拿過。

「等!雲夕你別—」玥語一瞬間看見畫上的姬禪勾起了一抹詭谲的笑容。

接着她看見了雲夕雙腿一軟,向後倒去,時間一瞬間就像是拉長了一般,劉烈臉上驚慌着撲上前去抱住了雲夕,一起倒到地上,一旁的伊風也向前,卻來不及抓住雲夕,只看着兩人一同倒下,劉烈的手接住到了畫卷,也暈厥了過去。

而畫上的姬禪,那詭谲的裂開嘴的笑容。

讓玥語十分的想殺人。

将兩人安置好,文生幫兩人各自蓋上了毛毯,轉過頭,是很像竹哥的安逸正拿着地圖對着那十分開朗但現在卻一臉正經的聽着計劃的幸瑜,看到了文生正看着自己,幸瑜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瞬間和以前那穿着苗族服飾每天小跑着帶着叮叮當當清脆聲響的的墨瑛瑛,不知道那女孩後來怎麽樣了。

被自己最喜歡的嫂子給丢在凡世。

「你在看啥呀~」幸瑜點點文生的肩膀,接觸的瞬間文生眼前閃過了那苗族女孩哭得像個孩子一般快啞了嗓子的在墨白房中抱着語雲衣裳。

下一秒畫面消失,但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還在耳邊殘留着。

「沒、沒事。」

「喔。」

「文生?」

「武哥哥,她和瑛瑛好像。」

「的确,你不覺得,這群人聚在一起,總有一種,在看以前的竹哥他們嗎?」

「恩,真的,好像。」看着衆人忙碌的模樣,兩人思緒回到了從前,在姬禪還沒到來,一切尚未崩壞以前。

「先在首要的,是護送這兩人出去,次要才是把戲院裏這一堆鬼東西毀到連灰都不剩。」安逸一邊說着,手一邊在地圖上塗塗寫寫,衆人盯着桌上的地圖上增加了許多标記,以及關於玥語和傑斯兩人方才護送老板出去(沒錯,戲院老板居然趁分開時打電話去委托他人來救,而不是處理戲院狀況),玥語表示:救,是一回事,但後面做的這些要二次收費。

「所以可以在那邊設一些陷阱,讓他們跌倒,然後去蓋布袋!」默冉指着一角說着,這裏妥妥的有視線死角,方才自己跑過時,差點踩上靜靜站在那邊準備抓人腳的醜,雖然最後還是踩了,還是抽出臨時繪制的符咒炸死他一邊用力踩。

「沒那麽多布袋。」你當作有人出門會帶布袋的嗎?!安逸眼角看見了幸瑜從她的小包包中掏出了布袋。

......

好吧,那個不算。

玥語嘴角抽動,不抱着太大的希望開口詢問:「有網子嗎?」

「當然有!」幸瑜掏出了捕魚用的魚網。

「你裏面到到底都放了些什麽?」

幸瑜看了眼包包裏面,下一秒全身顫抖了下,秒回:「不要問,你會怕。」

「......」玥語凝視了幸瑜半秒,一個巴掌往對方後腦乎下去,怒斥:「在耍二就讓你自己出去當誘餌。」

「嘤嘤嘤~小玥玥你看你姊!」幸瑜哭着跑去求安慰,然後被站在玥幻身邊的傑斯提着後領丢到一旁。

玥幻看着被丢開了幸瑜,又看了搭在自己腰際的手,開口:「手,放開。」

「嗯?你說啥麽?我聽不懂你們國家的語言~」

這時到是用上了自己是外國人的天生自帶的BUFF。

玥語瞪了眼搭檔,卻沒有出聲阻止,只是轉過頭繼續和安逸默冉兩人一同繼續讨論以及詢問着伊風,關於戲院內部的重要暗路。

安逸嘆了口氣,一邊在紙上這裏畫圈那裏寫字的把計畫寫在紙上,一邊對着已經治好傷頭好壯壯的莫離下令:「你先去這邊,之後幸瑜就會當誘餌把那些引誘過去。」

「我還真的要當呀?!」幸瑜從在地上裝棄婦的姿勢跳起。

安逸白了幸瑜一眼,沒好氣的說:「廢話,你腳程最快,不是你難道要是雲夕,他可昏迷不醒了!」擔心的眼神看了眼沙發上的雲夕和被自己親生妹妹丢在地上搭上了毛毯的劉烈,話說,幸瑜你這樣你哥醒來真的不會打你嗎?

安逸抱持着懷疑态度。

「也是。」要是其他人去的話就糟糕了,話說自己腳腳上的禁制也被哥解開了~~~~

可以加好多倍或是飛起來玩耍了~~~

「那麽,這樣大家都了解了吧?」陳安逸看着在場的衆人,包括了劉武、文生以及伊風,衆人在背好了自己職責後,重重的一點頭。

嘿嘿嘿~剛剛被人家陰搞得心情不好,現在社長有時間計謀,換我們陰回來!

前世記憶、下毒

「有事請奏,無事退朝。」太監公公尖高的嗓子穿透整個宮殿,在華麗的宮殿上,坐落於龍椅上的男子打着哈欠,一點也不理會於天下事,也不理會於眼前,是他的天下、是早朝這檔事。

「真是無趣。」皇上小聲嘟囊着。

而在下方的墨白—劉烈卻因本身帶着武藝以及靈魂上有着風家所帶着,被風眷顧的技能,随着風的吹動,傳到了劉烈耳中。

這人是皇上......

在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裳,官服,得到了結論後,劉烈便讓身子自己的去動着,但同時也聽到了墨白此刻的心聲,這朝代,如若皇家如此迂腐敗壞,那麽,即使有着墨家的輔助,勢必還是會改朝換代。

以及腦袋中閃過了一幕,幼時兩名少女救助自己的光景。

等等—

劉烈在心中扶額。

好像懂了甚麽。

再加上自己去調查的那些資料。

裏頭寫着,墨家墨白喜歡鎮北女将軍原因為幼時遭受救助,就一見锺情,這種狗血的東西。

但其他人看不出,作為看着雲夕長大,并且看過對方穿着婚紗哭喊要嫁給自己的模樣(雲夕媽表示:計畫通!),救墨白那個,幫他包紮那個明顯是語雲呀!!!

好吧。

我懂為甚麽這個人後來,會對語雲深情了。

呵呵~

下朝後,做完政務,墨白這才要回到宅中,坐上馬車,車上穿着着苗族服飾,因身體的晃動造成銀片撞擊的叮當聲響,「白哥哥!」苗族少女向前撲到墨白的懷中。

「成何體統!」

「阿竹。」

「恩。」

「我只想問你事情。」

「今日為何會傳出,皇帝立姬禪為後,姬禪不是文生的—」

「那女人,不知用甚麽手段接近了微服出巡的皇帝,就被那皇帝收入後宮了。」說啥文生這種短命鬼不需要?!就直接派人帶走,還找來一女屍,在外頭散發文生克妻的謠言,這皇帝......

腦子可真好使。

哼。

「之前皇帝下的那聖旨,指着你和語雲成婚的,也是那女人慫恿的。」雖然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但卻讓劉竹還是遲遲無法放下。

當時自己居然真以為那屍體是姬禪的?!

自己還是忽略了文生的話了。

當時弟弟不斷的向衆人說着那不是姬禪,沒有人相信,自己被派去外地治水,劉武還在邊疆,和染玥一同對抗外敵,那屍體就被皇帝派來的太監安排着下葬。

而文生也被氣的吐血,昏厥在地上無人照顧。

要不是語雲剛好去劉府—

文生那時就去了。

罷了,劉竹嘆了口氣,反正他本身在新任皇帝登基時,也對這莫名其妙在宮鬥獲得皇位的十二皇子沒抱着太大的希望,如果是前太子的話就好了,那人至少知道着墨家的存在是為輔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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