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

家封印的靈魂。

要不是傑斯的家人在那一群靈魂中努力的解釋着,可能,默冉就會死了。

這是根據蔣芙所說。

而玥語則說了一句讓一旁還因那些靈魂想要給他最後折磨的蘇全崩潰的話語。

「默冉本身是蘇家百年難得一件的奇才,如果不接觸以血緞體,他本身的道,雖然艱辛,但是有辦法修練成仙的。」

直接點出了,一句,你家本來這百年來累積下來的一切氣運,好不容易有了一名可以成仙的孩子,卻因你的舉動,毀了蘇默冉,也毀了蘇家的未來。

蘇全崩潰了,瞬間,蔣芙一個揮手,他也消失在了衆人面前,「我先走了,這些人得先都帶回地府,接受審判才行。」她猶豫了一下,看着出神着的玥語,終究還是開口了:「傑斯我就不說了,你和這人分明是局外人,為何,摻和入局?」

玥語突然看向了超研衆人,開口:「不甘,罷了。」

眼角滑過了一抹淚珠,她也不知自己到底不甘於甚麽,是墨家嗎?

墨家本身就對於自己以及傑斯,有着恨。

更加不甘的,卻是上輩子,自己只是那女将軍随手一救的軍娘,而自己的丈夫,則是自己懷裏這個笨蛋,為了幫助他人,将自己的命搭了進去。

墨家真的布了一場大局。

看着衆人,她輕嘆了口氣。

是時候,該讓你成長了,我的、弟弟。

「再見了,玥幻。」一句話,周圍盤於地上、牆上的菟絲花,突然從小巧的花苞處變形,開出了遍地的白花,花瓣飛揚,瞬間像是刮起了暴風一般,花瓣遮擋住了衆人的視線,在幸瑜控制住風時,玥語、默冉、傑斯三人已經消失無蹤。

衆人在幸瑜領路下,離開了山時,沒過多久,整座山,突然劇烈的晃動,山上的山坡滑動,向下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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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幸瑜一手一個把人一個個丢到了車上,并将自家哥哥丢上駕駛座,「快開車呀!」

劉烈急忙地發動車子,但山崩的速度太過快速,後方,崩塌下的土石流追逐着衆人,雲夕看不過,直接手上爆出治癒之火,對着幸瑜丢去,一邊揍開後車窗「用你全力把風從這裏,灌出去。」

而後面,衆人狼狽的逃了出去,但此刻蔣芙突然出現在馬路上,手上的砍刀指向了土石流,一句怒斥:「管土地的還她媽的不滾出來管?!是想老娘直接去砍爆你的廟外加去你們這裏的分界神告上一狀是不?!」

土石流瞬間緩下速度,停在了蔣芙面前。

一名稱着登山杖的老者緩緩地步出,「地、地府使者呀,別這樣。」

蔣芙眯起了雙眼,但看在對方好好地阻止了土石流,不造成多餘傷亡,還是扭過頭用着砍刀從空氣中劃出了地府通道門,離開了這個世界。

「唉呦我的媽呀,這地府使者,惹不得,真的惹不得。」老者轉過身,緩步走回了林中,身影逐漸的消失。

後來當衆人收拾完了渾身的狼狽,隔天回到社辦,卻知道了噩耗。

那三人......默冉、玥語、傑斯,休學了。

而安逸趕去宿舍,卻迎來是空蕩的床鋪。

他們離開了,只在社辦,留下了一封信。

致超研社的大家:

我決定要去世界各地,去把那蘇家秘笈,也就是以血鍛體的秘笈,毀掉。

并把在其他國家,蘇家分部裏的困靈法陣(就是玥語他們毀掉的那個),去毀了,這是我答應了那些幽靈的條件。

換取了我茍活的機會。

安逸,我和玥語走了,去找她的老師,讓我變強,現在蘇家本家倒了,各個分家都隐藏起來,怕道上人找到,并強奪寶物,以及,現在蘇家的名聲已經蕩到谷底,甚至臭到極致。

我也不好留在學校了。

對不住了,安逸,我還是,不能夠讓自己安心得回來。

我想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信仰。

語在我身邊,我會好好活着的。

現在的我不但是為了自己而活。

更是為了語而活下來。

我們會再相見的。

時間到時,你就會了解。

默冉留。

後來,伊風也踏上了旅程,「我想要去好好的旅行一次。」他溫柔的目光看像了雲夕,「娘子,你可能不喜我如此喚你,但我會努力的讓自己的執念化解,好好的去轉世。」

而如果真的自己走不下去了,就去找上次的那個丫頭或是那個咬棒棒糖的馬尾女,就行了。

現在的伊風,只想代替那個只在年幼時像個小英雄一般出外闖蕩,後生關在深宅裏的女人,去好好的看遍世界。

自己對雲夕沒有感情,有的,只是藉着雲夕,懷念着那個女人。

當伊風了解後,也不打算在打擾衆人,綁起了馬尾,行李箱裏裝着戲服,就這麽灑脫的離開了。

數個月後,這些日子衆人都平平安安地度過,偶爾接着生意,去驅個鬼小打小鬧得平安解決,卻來了一封信。

「墨家十八居。」玥幻看着社辦桌上的信,臉色十分不好。

「......」而雲夕和劉烈兩人的臉,可以稱得上是厭惡了。

這些日子哩,雲夕也逐漸地從成為了火家家主得自家妹妹手上拿到了一堆文件,美其名曰,讓雲夕跟得上道上的步伐,實其名曰,就是讓你看完之後幫我處理啦!!!

而其中關於墨家的,更是讓雲夕厭惡又佩服,佩服的只有墨家做得善舉,維持着華國的安好,厭惡的,除去讓孩子從小就離家,成年後,這個十八居,才是讓他最為厭惡。

但此刻,看着不安的玥幻。

安逸突然開口:「這個,是全部的墨家人都會收到的嗎?」

「恩,語,會去。」玥幻眼神轉為堅定。

番外—綠茵

打自綠茵有記憶以來,自己,就是被蘇全帶在身邊,比起蘇全的家人,她更加的親近蘇全,而她也從小就知道,這個世界并非表面上看得如此簡單。

世上有鬼、有妖、有神、有魔。

而他們蘇家,在百年前,是一普通商戶,出了二子,一子入軍,娶了一名嬌悍的軍娘子,卻和軍娘子為了救天下蒼生,而死於皇宮中,死前兩人爬出了一道由血勾成的長痕在大雪中,好不容易在最後一口氣前,抓住了對方。

而另一子,則因自家兄長之死,而尋出了為何皇上會做出如此駭人之事,而當查清了真相,他卻放棄了好不容易得到的仕途。

只因皇上被狐媚之女給勾的把這天下都毀了。

而當那人看見魔修以逆天之術,以血鍛體,來将村落裏的大蛇給一刀殺了,又用了那大蛇的鮮血,來将自己實力提到更高之位。

他心動了,綠茵嘆息,手上的書本,早已被她多年來手指摩擦之間,弄得陳舊不堪,卻又有着讓自己不想放下的執念。

蘇家就此,以那以血鍛體來逆天改命,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想要不練,卻又瞬間會回到了那種絲毫沒有半點靈氣,舉手無法招來力量,那種一般人。

蘇家人高傲,在那戴滿高傲白潔假象,在亂世之間,以自己的能力,去拯救了他人,同時也為了力量,去抹殺了他人。

做出的事,雖正亦邪。

綠茵反抗過,但在體驗到一瞬間失去了力量那種感受,雖然順天在自己耳邊不斷的加油着,但看着順天和溫諾兩人強大的背影擋在自己面前保護着自己,終究,還是回到了蘇家。

兩人不解,在他們知曉了蘇家的真面目時,不能夠理解為何以往總是在對付邪惡的惡靈、人類時,總是在最前線的綠茵,此刻卻退回了在他們眼中為惡魔的蘇家。

為了力量、為了蘇家。

綠茵還是沉淪在名為力量的毒品裏了。

而當陷入了低谷,不斷地在蘇家,傷害着他人,卻又幫助着更多人,綠茵的內心逐漸地從混亂,轉變到了失去了良心,能夠同其它蘇家人一般,昧着良心,戴上那一層白潔假面。

亦正亦邪。

多麽适合蘇家的詞彙呀。

在綠茵失去了友情後,轉機,卻是那年,當在看見保溫箱中的默冉,不顧他人抗拒伸出手,探入了保溫箱,迎來的不是嬰孩不适的大哭,而是溫柔的呵呵着,以及伸出肉肉的巴掌,握住了綠茵的食指。

那時的綠茵下定了決心,要保護這個孩子。

不再讓對方像當初的自己一般。

無法抗拒那名曰力量的毒品。

於是綠茵開始一點一點的減少在默冉以血鍛體時,裏面最為重要的藥引鮮血,更甚至,在少年小時,還在少年被人綁架時,見死不救,那時的綠茵已經邁入瘋狂,她只想,要讓阿冉擺脫那瘾,卻沒曾想,他只是十歲不到的小孩,還沒接觸到蘇家的特殊教育,只是如同一般的孩子一般。

沒有反抗大人的力量。

要不是那時遇到了玥語,默冉基本上沒死,也會殘。

但正因有了玥語這個變數,默冉這才下定決心,要當一名未來也能夠拯救他人的英雄。

而正也因玥語的存在,默冉才能夠在經歷知道了蘇家罪孽時,還能夠有着一個可以信仰的人,存活在人世之中。

蘇家有罪,但同時,也對這世界有善。

真希望,阿冉能夠......抛下這一切。

不要再去攙和蘇家的事了,這罪,他無法一個人扛下的。

綠茵張開眼,回憶,是她唯一能夠擺脫那些痛苦的方法,站起身子,轉過身,她看見了另一個自己,踹開了大門,臉上的冷漠殺意,令她苦笑不已。

在一次,她陷入了自己的罪之中。

阿冉,好好的活着。

綠姨拜托你了。

畢竟你是綠姨我......的小英雄呀。

十八居

十八居,乃是墨家人的成年禮,墨家的孩子在年幼時,會被封住記憶,送往外人的家中,而直至十八,會解開封印,二十,則會讓這些從小離家的孩子們,回到墨家中,進行十八居,成功者,将留在墨家。

失敗者,将洗去記憶,将墨家這些年所給的資源全都回收,亦或是死亡。

當年的墨家元老,只是想讓孩子們在離開墨家時,還能有人照顧。

還能夠在後來,想要照顧着那些有着恩情人家的孩子,能夠有着一技之長。

「一切會變成那樣,也許是因為貪念。」墨刑輕撫手中的鈴铛,眼神看向了遠方,像是在懷念着甚麽人一般。

「你不想改變嗎?這樣腐爛的墨家。」玥語滿是傷痕,對於眼前被墨家提前接回的家主繼承競選者之一,她明顯是低估了對方。

周圍,是自己布下的局,以對方心上念念之人的遺物,真的,這招真的很不好,但自己沒有辦法,要是再不出手......

已經被墨家發現自己的小動作了,那位血緣上的父親,已經—要對這一次蘇家發生的事,做出解決了。

蘇家真真正正的倒臺了,在那男人出手之刻。

山裏頭,那座大陣的事,以血鍛體之事......

全都被那男人傾倒在了明面上,那些着自視清高的正義之輩,貪婪的作風,卻讓自己想發笑,蘇家那座山,裏裏外外,全部的財物,就連一方符紙朱砂,也不留下。

真是......扛着正義的旗幟,下方卻是充滿貪婪的模樣。

墨刑看着手中的鈴铛,耳邊像是響起了那女孩的聲音,『沈刑!』

那是當年自己的名字......

閉上了充滿複雜的雙眼,墨刑深吸了口氣,對着玥語:「別在那邊說這種凜然大意的話了,你我都清楚,玥語,你只是想複仇。」

「但我們合作不好嗎?你想改變墨家,我和傑斯想要報仇,阿冉想要知道蘇家分支分布的地點。」

玥語身邊的默冉嘴角帶着笑意,但眼神中沒有一絲笑容,滿是警戒,不因別的,正因墨刑對着玥語起了殺意。

互相利用。

墨刑十分讨厭,他會想起那一年,那個女孩所說的話語『就這麽互相利用,不要有任何感情幹系,不是很好嗎?刑哥。』

但那一年,女孩也離開了自己。

至今屍骨仍未尋着。

「說好,要是你們欺騙了我,光是背叛了墨家這件事,不說墨家,我會第一個,殺了你們三。」墨刑捏緊了手中的鈴铛,終於下定了決心。

即使不肖,那又如何?!

沈家......

已滅。

手中鈴铛的主人,在也不會出現了,阿爸......

阿刑,會為你和弟,做出選擇的。

那以往溫暖的家,已經消失。

自己現在必須做出抉擇了。

渾身是傷的默冉正專心的為眼前的玥語束起馬尾,「墨刑已入局,語,接下來呢?」看着眼前乾淨的後頸,默冉壓下了想要留下印記的慾望。

雖然現在自己和語的關系有着質一般的躍進。

但是、有一種咬下去自己的頭就會被扭掉的感覺呢~

說的就是你呀,傑斯!!!

這是我女朋友!

你別用這種鄙視想殺我的眼神看我呀!!!

即使她是你當初的妹妹。

也別醬子!

「傑、傑斯呀~」默冉終於忍不住開口。

「哼~」傑斯被手機裏偷拍的照片萌了一臉鼻血,導致擡起頭時那張俊臉瞬間被破壞。

「你—」等等我到底是要說啥來着?要先拍照還是先拍照來着?

「她是我妹妹,雖然沒血緣關系,但你這樣親近我妹妹讓我有種破壞的慾望。」

「你當我是你妹你還想睡我弟?!」玥語打斷了傑斯無俚頭的針對,走向前從對方手中抽出手機,直接删了裏頭玥幻的照片。

「阿啊!!!」傑斯慘叫着捧住了玥語丢過來的手機。

「小心他們把玥幻當餌把你吊過去。」

「哎呀~放心啦語,我哪有那麽沒原則,這麽簡單就被—」

「玥幻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你撲不?」

「不撲我不是男人!」

「......尴尬了?」默冉突然對於小舅子這種白癡屬性能夠接受了。

呵呵,你撲了才不是男人,被人剁了X的那種。

「呵呵~」玥語有種想去磨刀的慾望。

「對了,玥幻你之後有試着去找語嗎?」安逸突然看着默冉留下的信,第N次看,但不知為何仍舊有種想叫莫離去幫忙抓出人,來揍一頓的感覺。

「......」玥幻默默地偏過了眼。

「雲、雲夕,你們做了甚麽?」安逸看向了突然心虛地轉頭的指使者。

「社長,我只是合理的運用着敵方的思路而已。」

「......你把玥幻的照片寄給誰了?」

「真不愧是社長呀~」

「你傻呀,有記得要錢嗎?納入社辦公庫呦~」上次弄塌了一座山,這錢雖然不算我們的帳上,但總覺得,上次聽玥幻所說的那啥成年禮,感覺......

會需要一筆支出。

恩,對於社員們在某些特殊工作時,會不小心炸了舊校舍、把人家戲院『綠化』一番,以及弄崩一座山的事情,陳安逸真的沒算過如果帳單寄來他會面臨甚麽樣的下場,真的沒......

總覺得要考慮看看上次莫離邀請自己去仙界居住的事情了。

仙界因該還有人可以陰—阿呸!

應該還有生意可以做的。

雲夕看着社長變化多端的表情,突然為對方的辛苦感到了一絲絲一點點的憐惜,但随即在看見自己的男人推開了門走進來,那一絲絲一點點的啥全被丢了。

「烈哥。」雲夕迎了上去,接過了對方手中的教材,現在劉烈被自家妹妹利用職務之便,直接調到了自己身邊,美其名曰,讓哥哥和哥夫培養感情。

實其名曰,媽了個逼,我想和自家男人培養感情,快給老娘滾。

於是劉烈就被調入大學中擔任外文系教授。

管理自家時刻都在瘋癫的妹妹。

「我有稍微調動了一下五大家的人脈,還是沒找到,但有消息說,墨家可能有,默冉想要的東西。」接過了小花的來的水,劉烈道了謝,和衆人說着。

「甚麽東西?」幸瑜停下了手中打游戲的舉動,把手機放下,專心聽着自家哥哥的話,不然等等自己手機又要『通電』過載之後爆炸了,跟電腦明明110V被插到220V的插座一樣。

為自己那個因哥哥憤怒而逝世的電腦默哀。

劉烈解釋着:「墨家的情報網在全球裏算上數一數二的,所以有着蘇家分支的分布圖,算是正常。」

「蘇家自己怎沒那啥分布圖呀?」這不是很奇怪的嗎?那醬子默冉副社啥時才會回超研社呀?

「你到底為啥是我妹......蘇家倒臺時,那些分支馬上跑的跑,藏的藏,你以為以前的那些分支位置,會是正确的?」動點腦子好不,真心懷疑那時候媽媽肚子裏關於智商的營養都被自己吸收光了。

不然幸瑜怎這麽蠢。

「......尴尬诶嘿~」幸瑜只好先不做出搗亂的舉動了,先行去旁邊默默的畫個圈圈,自家哥哥用着眼神鄙視自己,自己智商不夠反擊該如何,線上問,急。

雲夕拍拍可憐的幸瑜腦袋,将話題轉回正題,「好,那,我們要怎麽進去?」

「十八居。」玥幻回答。

「去的人員呢?」劉烈問。

「全部?」幸瑜從角落中撲出,開心的張開了雙手,指着所有人。

「怎麽可能讓玥幻帶這麽多呢?」雲夕無奈地嘆了口氣,在看見兩人頓了一下時,心中雖然不想相信,但明顯這兩人不會是沒想那麽多吧?「等等,難不成你沒考慮到這點。」

「忘了考慮......」玥幻低下了腦瓜子,浏海垂下遮擋住了他的臉孔,但他的耳朵通紅着。

好吧,先不說別的,十八居那天,玥幻可以帶至少2個人。

那其他人呢?

先行排除掉小花,那......

還有社長、莫離、自己、幸瑜,和烈哥。

自己和劉家兄妹肯定是最為簡單的。

十八居舉辦時,會邀請其他家族以及門派的人,到場,不是輔助十八居執行的正當性、門派中有着墨家的小輩,就是來見證,新一代的墨家人的誕生。

而五大家,也在邀請見證的名單之中。

那就是得想想如何解決莫離的身分。

一名仙人要如何混入十八居。

「莫離,你有辦法把自己的身分掩飾好嗎?」雲夕眼神複雜的看向了莫離。

沒法度,這貨實在太不着調了。

想想一個仙人下個凡,都能把肉身弄丢。

是多麽蠢的事呀!!

誰幹得出來。

眼前這蠢貨!

「阿~我有請上面的小弟,幫我再送一個肉身下來。」莫離的話語輕松地宛如叫了個外賣晚上等着吃一樣。

而這種叫外賣的語氣。

馬上就讓超研社衆人十分團結的拿起社辦裏的各種東西往着莫離身上招呼去。

「等等!為啥打我呀!!!」

「誰讓你用着魂體狀态到處去吓人!」作為曾經被吓到過的受害者小花表示想打洗你個混蛋。

「誰讓你用着魂體狀态想叫我換女裝!」每次洗完澡踏出浴室要換衣服,全都是女裝那感受很複雜的呀!玥幻難得的情緒爆發了一些。

「誰讓你用着魂體狀态跑去偷窺社長洗澎澎!」幸瑜莫名其妙地爆出了一句。

衆人瞬間将焦點聚集於安逸身上。

「......」此時的安逸的笑容十分燦爛,「打,給我往死裏打。」

打壞了算我的!

邀請到臨

在衆人準備了有一段時間,時時刻刻的緊張兮兮地等着通知書時。

終於,玥幻拿到了那一封通知書。

與此同時,玥語也從眼前抖着宛如打樁機一般劇烈的人手中接過了通知書。

「該說終於嗎?」周圍是戰亂地區常有的槍戰,玥語這次則換了武器,不再是拿着十字弓,而是一手一炸彈,靠近炸洗你的狀态。

反手一排符咒打出去,擋住了要射向玥語的子彈,默冉從暗處跳出,手中的符紙直接憑空冒出了符咒,向前飛去。

子彈被符咒形成的結界擋住,掉落在地上,默冉飛身向前去,将手中的槍舉起直接掃射,不分你我的一排打去,反正己方的語已經被結界護住,傑斯?

誰管他。

他會躲呀~

終於變黑的默冉偷偷的執行着今日要鏟除未來大舅子的舉動。

而今日,他也拿下了在戰亂地區躲藏着的蘇家人,将法陣,看着那些進路亮光中去地府通道的沒有個萬,也有着九千多的靈魂們,他嘆息,還有多少呢?

像這種混帳的法陣。

真的。

太過厭惡。

被蘇家人給剔出了家譜,看着以往的家人們逃跑,對着自己唾棄厭惡。

毫無盡頭。

「語,你确定我們一定要去嗎?」雖然對外別人查到會是自己想要的分布圖在墨家手上。

可那種東西。

看着手中從麗斯比那邊交易得來的平板上精細的分布圖,上方還标注着紅點标示出了那些禁箍靈魂的法陣所在地,以及包裏還有着可以修複靈魂受損的藥水,恩,真不愧自己陪麗斯比跑去溪邊抓蝦的那一百多個小時。

雖然有着那個陪字,但基本就是麗斯比坐在那邊玩水,自己刻苦的抓着蝦子順帶着烹饪。

不過這已經是很大很大扇的後門了,記着語還跟我說過上次一個需要物品條件跟我差不多的,已經把家底都付出去了,還被拿了一億,以及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藥材。

所以還需要墨家的分布圖嗎?

恩,自己都有比那個還要猛的東西了。

「恩,你不想也不打緊。」畢竟會遇到社長他們,而現在......眼前的阿冉不想遇到他們。

不想在此刻雙手沾滿了鮮血,身上背負着罪孽的時刻。

去遇到大家。

「......我去。」默冉看着玥語的背影,孤獨的模樣讓他不忍心。

「你可以不用—」去的,你不去我剛好可以直接放大招。

「你去,我就去。」默冉的眼神堅定,但他要是知道方才玥語所想,肯定會摀着嘴巴沖去廁所嚎啕大哭,「一起面對,好不好?」

「......不要亂撩。」摀着臉,玥語的耳根子紅了。

被方才默冉堅定的眼神給撩紅,玥語很不想承認,默冉認真的眼神,真的會撩到她。

「蝦?」

「所以我才很讨厭你!」玥語從行李箱拿出了機關槍拎着就跑去掃射。

敵人衆:等等!遭殃的為啥是我們呀?!!!!

雲夕此刻十分的想殺人。

不為別的,正為眼前的狀況。

眼前,是那幾乎無緣的爺爺奶奶,正在五大家的會議室中鬧驣着,原因十分簡單,因為葉順天。

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叔,他們倆居然因為小叔的傷,就把自己擁有治癒之火的事捅出來。

原本那天的那些人。

已經嘴都自己和淩琇堵的嚴實了,現在卻來了這麽一招。

智商真的欠費......

白費了媽瞞了那麽多年。

講真。

小叔那個傷,那天自己沒發現......

難怪,小叔逃不了,靈魂裏已經被蘇家以咒術将力量給鎖住,只要一使用,就會嘔血。

他媽的治癒之火沒有這種業務範圍呀!

外加小叔身上那堆傷疤!

還叫我弄掉?!

我靠。

有種治癒之火給她擁有呀!

諾叔想留下個吻痕警告別人都做不到的!

烈哥親身體驗的我跟你說。

劉烈:「......」別醬,雲夕我錯了。

昨晚死命吸的啃的全都不見了我現在造了,別醬子,我真的有點羞恥了。

突然有點後悔昨天把雲夕折騰到天明了。

現在雲夕脾氣有點爆。

但......還是好可愛。

#論妻控是如何各種萌對方

「嗚哇,哥你真的很糟糕,怎辦,我去密家主。」幸瑜很開心地跑去一旁向淩琇告狀了。

不到三秒,劉烈就接到了來自家主的一堆任務和公文書。

......

#論妹妹和兄控是如何欺負自家哥哥/哥夫

雲夕咬牙切齒的直接生啃藥材。

一旁的淩琇和五家家的各個家主:......

又看向了隔着一扇玻璃門在外破口大罵的二老,衆人真心覺得,不用管的嗎?

水家家主走向前一張隔音符貼上,瞬間,門外原本的大罵穢語變成了衆人只看着到兩人在大罵,卻聽不見那些穢語,衆家主十分的滿意。

衆家主看向了淩琇,家主大人,你哥哥,在生啃藥材你不處理?

淩琇默默的把藥材又推向了自家哥哥面前。

轉頭對着衆人說:「水家,彙報。」一副十分認真的開會模樣,但手裏還拿着小刀幫忙處理着藥材一邊推到雲夕面前的樣子,任人感受十分的複雜。

衆人表示:......

等等!劉烈沖向前去從雲夕口中搶救了藥材,「雲夕!」劉烈生氣的把藥材丢到桌上,拿出蜜餞放入雲夕的嘴,「苦到你了怎麽辦!」

等等重點是這個嗎?!!!幸瑜對自家哥哥的腦回路真的不了解。

衆家主已經對眼前的狀況麻痹,在知曉了葉雲夕不是以前表面上看上去沒有火焰的廢材。

還可以把治癒之火一個治療用的,拿來把人虐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狀态。

以游戲來比喻,就是一個奶媽突然可以扛起斧子當攻擊輸出。

話說那兩個老的折騰夕夕和家主也不是第一次了......

居然還教夕夕用治癒之火煎藥給小叔吃。

不折壽的嗎?

都已經治好還給他大補。

結果夕夕現在在生啃藥材。

擱我我不能忍。

分分鐘讓那兩個老的飛去遠方!

現在小叔都已經解釋當年的是跟夕夕沒關系了,還折騰夕夕。

真是......

直接打給前任家主好了。

幸瑜做出了啥是正确的告狀。

過了幾分鐘,葉父沖了進來,看着桌上的藥材,還有生氣的被劉烈抱在懷裏一邊親一邊哄的自家兒子,連哀嘆兒大不中留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拿着藥材沖出門外。

劉烈和雲夕看向了一旁正在抱怨的幸瑜。

「阿醬子就很讨厭呀~我家夕夕也沒吃過他家大米,一粒也沒有,就醬子折騰夕夕,擱我我不能忍,真的,叫你老公好好跟他爸媽說一說,不然離家出走!将真的!」

等等,幸瑜是在叫我媽離家出走回娘家嗎?!

話說你之前不是很怕我媽的嗎?!

像是知道雲夕內心的喊叫一般,幸瑜擡起頭笑着回:「不見面就不會有那種自己吃到奇怪東西的事情了~」

「家主,他們在外鬧驣......好像是不知從哪裏得曉,墨家有解咒的方法。」木家家主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淩琇和雲夕對視了一眼,「所以?」

「他們想讓家主的哥哥,負起責任,去将方法得到手。」

「......呵呵。」雲夕真的無言了,人好不容易回來,不是該開心嗎?

葉家真的不适合,回到現在的道上。

太過危險了。

真是......小叔也不可能回到巅峰了。

十年前的他,也許還能夠憑着滿腔的熱血,去拚出一條血路。

但現在的小叔,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綠茵。

好像是小叔和溫叔,很重要的人。

自己原本不了解。

但前幾天看着小叔翻着以前的照片,撫着照片裏站在穿着高中制服的溫叔和小叔身旁,溫婉的綠茵,那天真的笑容。

小叔的眼淚不斷的落下。

只是抱着相冊,以及一旁溫叔拿來,被小叔打翻灑滿地的資料,崩潰的大哭着。

蘇家。

救了很多人。

但同時的,也毀了很多人。

這是一道無解的題目。

蘇家的倒臺。

也造成了許多人的死亡。

蘇家所救下的人許多,同時的,盯着蘇家所救下的人,也是存在的。

失去了蘇家的庇護,那些無能力去抵抗的普通人就被殺了。

也許小叔是無法接受,他以前所認知,滿腔都是熱血和正義的綠茵。

怎麽會走上那樣的道路。

而溫叔,他則因為家族裏有人失蹤,下面的小輩突然沸騰起來在暗地裏搞小動作,而回到溫家忙碌着。

而門外的兩個老的,被轉頭領着葉順天來的葉父,兩人努力的勸阻着,好不容易才将兩個老的領走。

過沒多久,葉父還是拜托了雲夕,希望雲夕能夠找到方法。

「......我知道了。」雲夕冷冷的看向了不遠處的爺爺奶奶。

但一想到小叔以前對自己的好,他還是接受了。

而在這段期間內,衆人入到火家的訓練場,不斷的訓練着,為的,就是一個月後,十八居的到來。

而時間,也不斷流逝着,入十八居的這一天,總算是到來了。

入墨家

墨家,和蘇家不同的是,蘇家的本家,在山上,人煙稀少之處,而墨家。

則是猖狂的就在於市中心。

想想在一個科技發達,忙碌的市中心中央,一個占地頗大的古宅,是多麽的與衆不同......

雖有着格格不入,但卻有着一絲想令人緩步下來的感覺。

門緩緩地打開,雲夕看着車門外,墨家的大門正敞開着,「歡迎。」墨刑身着黑色的唐裝,手上,把玩着一個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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