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5)
老師往奇怪的世界傳送,每每睡在床上張開眼都在不同世界被奇怪的生物追殺的日子,兩人只想說,幸好有阿紫老師,不然上百條命都不夠用。
「你倆,辛苦了。」從兩人的表情中,雲夕再想到上次接觸到那位不搭調的麗斯比,好吧,好像可以想像出來。
「等等,墨家大陣,到底是做甚麽的?」劉烈突然提出了疑問,墨家大陣的存在,一直以來都很奇怪。
對着道上的人來說,那是一個可以抵抗巨大天災的陣法。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當然是抵擋天災的,不然怎麽會需要在那地方呢?吸收那麽多的靈力,還有了那麽多的獻祭,如果不是抵擋天災的話—」
「天災,抵擋的了嗎?」安逸聽着衆人的話語,真的覺得,都瘋了,天災的能量,就說地震,那是由着板塊運動過程累積了應力,而當負荷值超過,地殼無法繼續累積十,地殼破裂、釋放出地震波,「就不說別的,他所在的位置,不就很奇怪了嗎?」如果是在板塊與板塊之間附近的話,到還能夠理解,但......差太遠了呀!
安逸的話語,讓墨刑的思緒瞬間清晰,是呀,怎麽會是這裏呢?
他打開了手機,切換到了當初自己潛入了大陣所在的地穴,所拍下的大陣照片。
玥語一把奪過,揮手示意着莫離、劉烈過來,拿着手機在雲夕眼前,一旁的傑斯、玥幻也默默地走過來看。
「這一段。」雲夕指着照片裏大陣的一段咒語,「很奇怪,如果是要彙聚着靈氣,注入地底,不該是這樣。」從安逸手中接過了已經打開繪圖軟件的手機,在手機上畫了幾筆,「應該中間要是這樣的。」
「這邊也很奇怪,」劉烈從雲夕手中接過,「這咒語,明明就像是在收集着能量,但卻奇怪的點,不是像一開始所說,抵禦天災,而則是像......」
「把這龐大的能量,留給某人一樣。」莫離渾身上下都因為憤怒而顫抖着。
阿,他看出來了,真的......腦袋沒有如此清晰過。
即使強大如墨家。
也有被利用的時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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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做得可真好。
蘇家、墨家。
一個個的,都被利用了。
就連五大家。
也被利用。
做的,可真好。
好到讓我想殺了你們,田欽。
「莫離。」一只手搭上了莫離的肩,安逸不擔心對方,但,不希望對方做出蠢事。
「當初墨家的事,我問了,是田家所給的『建議』。」照這麽來說的話......真是一場很大的局。
玥語沉下了臉,墨刑所說的話,如果真的以一切都往最糟糕的方向思考的話,當初受詛咒,可能,是田家所布下的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玥幻從油紙傘中抽出了長劍,「那、我會讓他生不如死。」此刻不喜出聲的玥幻,臉上的神情,幾乎就是下一秒就要沖去殺人的暴怒,要不是腰間還有傑斯搭着的手,玥幻沒了支撐,真的會失去理智,毀了所有的計劃沖去殺了田欽。
安逸突然提出了一點,「如果,這陣法真的被吸收了的話。」
「百年的累積。」莫離嗤笑,「真的,難對付。」
「那......老計畫?」玥語看向了安逸,轉頭看向了雲夕,「同學,靠你啦。」
劉烈擔心的手不斷的摩擦着雲夕的肩頭,但他知道,雲夕辦的到,臉上綻放了溫柔的笑,「你可以的。」
「恩,我可以的。」雖然這樣很不道德,但,雲夕對着地上的墨孝織,露出了滿懷惡意的笑容。
反抗
田欽抵達城門時,看見的是渾身幾乎沒半點完膚的雲夕渾身鮮血的被高挂在城門上,要不是胸口還有着虛弱的起伏,他幾乎就要認為雲夕死了。
剩這樣一口氣的狀态,才是最好操控,最脆弱的狀态。
田欽太過的滿意,而錯過了雲夕那一秒失去脆弱,捕食者見到獵物的眼神。
而這,也導致了後續的局,全部亂了。
但此刻的他并不知道,還十分開心着眼前的狀況。
雲夕心想着,讓墨刑把自己弄得半死,值了。
一想到當時自己提出了意見,劉烈差一點要阻止,就被幸瑜擋住,聽完自己的解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弄得半死的烈哥,社裏的衆人看着墨刑傷害着自己,每個人的眼神裏都充滿了不舍。
但、這值了。
玥語說過,田欽,多疑,雖然當初在戲院,衆人扳倒了他,但那前提是,他還不知道種人的實力,要是知道後,他肯定會做出防備,而方才,田欽看到自己第一眼,就結着手印,他身邊的『文生』雙眼變成光束,光束從上到下掃描了自己一番。
像是在确認自己是否真的受傷。
只能說,雲夕第一次慶幸有被人打。
而頂着姬禪那張美豔皮囊的墨孝織,正猖狂的大笑着,而在她背後操作的,則是白目狀态全開的幸瑜,正一邊把爆米花塞入自己嘴中咖咖的咀嚼着,一邊額上貼着符咒,興奮地以着第一人稱的角度,去演技大爆發。
「哇哈哈哈哈!!!」幸瑜白目的笑聲差一點讓正在施法的默冉跌倒。
笑的也太猖狂了吧?田欽感到了怪異,但随即又一想,好像換成自己的角度,自己也會如此的大笑着,田欽抹平了內心的那一絲的怪異感。
「你繼續回去盯着。」對着身邊的『文生』交代,『文生』聽後,點了頭,便轉身消失,下一秒出現在了劉府,雙眼還沒張開,額頭上就被貼上了符咒,附加一記滿懷怨念的電擊,劉烈一臉厭惡的讓『文生』—符鬼站在原地被符咒注入了他們僞造出的記憶,并讓符鬼看不見、聽不見,只是經歷了僞造出的記憶,便轉頭看向玥語和傑斯兩人弄出,監控着現場的投影片,但投影的視角是墨孝織的角度,臉上原先的厭惡怨念瞬間消失的煙消雲散擔心的情緒站滿了臉孔。
「你擔心他?」安逸對着雲夕十分信任,雖然看見雲夕自己要求着必須被打,有心疼,但衆人已經商量好了,等事情過後,把田欽打得更慘就OK了。
「恩,我相信他,但,誰會願意看見自己愛的人身處險境呢?」劉烈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對雲夕的信任和愛戀。
安逸相信他,雖然這人他一開始不熟,但後面,看見雲夕對他的信任以及依賴,呵呵,想當初,當雲夕在社裏被小花投喂并好奇地問着到底和劉烈怎麽認識,衆人差那麽一點點點點的就想要打爆劉烈,除去幸瑜,他是每天都想打他親哥,保護的計畫?撇除掉真的為雲夕好這點,他媽的為啥覺得雲夕不知道比知道好呀?
衆人真的無法理解,尤其是在知道,劉烈在那時後雲夕需要人支撐時,突然疏遠雲夕時,真的想要把劉烈丢入土坑。
呵呵~
但後面還是放棄。
因為看見對方那一副『妻奴』的模樣,衆人就默默的讓雲夕去小小的報複回來。
恩,看出來了。
情趣嘛,呵呵~
田欽看了一會吊在城門上的雲夕,看着他胸口的起伏越來越虛弱,滿足感快把胸口脹撐了,當初戲院裏頭那些痛苦瞬間消失殆盡,沒錯,就該是這樣,欺負過我的,通通就得像這樣,奄奄一息的無法反抗,抑或是跪倒在地上,以最為下賤的讨好姿态求着我才是!
「把他放下來,我可不想在計畫還沒開始前,人就死了。」痛快過了,田欽便将一切專注於計畫上。
雲夕被從城門上放下,粗暴的直接丢到地上,墨孝織黑白分明的雙眼盯着那對雲夕粗暴的人,盯着他內心直發慌,轉頭就直接回到工作崗位上繼續僞裝成城門守将。
另一端的墨刑看見了那守将,眉毛挑的高高的,像是驚訝,卻有有着幾絲的預料之中,「看來不只墨孝織。」
「當然不只。」安逸直接把之前收集好的資料丢出,原先調查墨家,覺得這些人怪怪的,收集時還以為沒有用,卻意外地在此刻派出了用場。
玥語看着資料裏詳細的記錄着,眉頭不帶一點皺的,嘴中的話語調侃的說着:「哎呀呀~看來我們的社長大大收集很多好料的,快,全招出來。」
衆人聽着玥語的調侃,好奇心都被激起來,紛紛擠到了安逸面前去翻着,劉烈也好奇的翻看,不說別的,就說正确率,真的高到令人驚訝,外加,裏面的資料完整到讓劉烈甘拜下風。
這人要是在五大家的話......不,還是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即使五大家可以重回巅峰,但自己卻也相信着,雲夕不會想要。
他只會想要大家都過得好好的。
那樣對他就足夠了。
「話說,這人,要那些力量到底有甚麽用?」玥幻感到疑惑了,對他來說,強大,可以保護自己在乎的人,可以讓自己不受欺負,但......有些幸福,卻是平凡才能擁有的,那麽多的力量,這人到底想做甚麽?
幸瑜趁着田欽在注意別邊時,插嘴:「是呀,現在又不是皇權世界,他又當不了皇上,無法站在那萬人之上的巅峰,等等—」
有時,最接近真相的人,往往是那些粗神經的笨蛋。
例如劉幸瑜。
「如果幸運妹妹說的是對的的話,那這人,也太,我真不知該如何形容了。」那人所挑的,為何是那個朝代,如果有另外一種意味的話,除去那是他曾經歷過的時代,是他最為熟悉的地方,那麽,還有一點就是—在那,成為人上人,是他最為渴望的。
有可能幸瑜猜對了嗎?
相當有可能的。
另一端的雲夕,也經由了劉烈透過傳音符,知曉了這件事,人上人嗎?
活在百年前被歷史沖刷去的田家。
預言之家?
呵。
不說別的,他想要成為人上人?
第一個燒了他的,絕對是自己。
為了讓自己的家族成為人上人。
田家算計了太多人了。
這仇恨,就讓你們從此刻開始,慢慢地償還。
被丢上了馬車,雲夕虛弱的咳出了鮮血,但體內的傷痕,正緩慢地被治癒之火治療着,周圍的靈氣悄悄的沒入了地底,在透過下方,進入了雲夕的體內。
此刻的田欽,正因好不容易真的抓到了活的治癒之火擁有者,百年了,大陣即将成功,他內心的雀躍狂喜,把周圍所有的不正常給忽略掉。
包括了身邊意外安靜,只是以打量着死物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墨孝織,也給忽略掉了。
體內,還保留着意識的墨孝織不斷地大叫着,希望田欽可以注意到一秒也好,快注意到自己的不正常,快點把操控着自己的法陣連結給斷了!
快一點!但、田欽從頭到尾都沒給過墨孝織,那怕一個眼神,全都沒有,而她,卻只能意識清醒着得聽着衆人的話語,以及看着眼前的景象。
千想萬想,當初田欽幫助自己的理由,她想過很多,但從未想過,這人是要利用自己,也從未想過,爸爸媽媽是在欺騙自己。
內心被真相給逐漸凍結,墨孝織放棄了抵抗,交代着,「我知道了。」墨孝織放棄抵抗,同時,也接受了真相。
「請你們、動手,今日,是田欽要将治癒之火擁有者的血,納入了大陣,就會陣成,在這之前.....求你們動手了。」
「當然。」玥語勾起了嘴角,衆人所布下的局,可不是白布的。
來自超研社的反擊,你,準備好迎接了嗎?
田欽。
選擇
墨家大陣,以前道上的所有人們,都認為,這是要保護這個世界的陣法,於是乎,當田國師所發下的命令,不管是善是惡,都會遵從,但、現在這一切卻推翻了。
當雲夕被丢至地上,擡起頭,眼前水晶棺內的少女模樣,讓他十分的眼熟,但、少女身上那些個像是縫補損壞的娃娃縫線,讓他心冷了大半,太過的殘忍,讓他無法去想像,當少女為了心愛的男人,來到了墨家,被活生生的分解。
墨刑恨,雲夕能夠想像,但此刻,當看見了少女的死狀,還在死後,被像這樣放在水晶棺內,像是在彰顯着,看,就算是那百年難得一件的命格、天才,也難逃命運,無法回到所愛之人身邊,這樣的結局,不知,是如何的難受。
當以前在看見過地府的使者後,雲夕想起了以前的傳言,傳說,地府會将某些擁有特殊命格之人、死於非命擁有大氣運者、內心存善之人,培訓成為将惡靈帶回地府的使者。
眼前水晶棺內的少女,就是之前曾經出手相助過的—蔣芙。
「很痛苦的吧......」墨刑的雙眼裏滿是心疼,他寧可代替蔣芙,去承受那種疼痛,也不願讓她去承受。
衆人雙眼裏滿是陰霾,這樣的所作所為,要是再古代,還能以陋習這種話語來自我安慰,現在不會有了的,但、此時此刻,『受害者』,就在眼前,而這一切,卻只是為了,田家那愚蠢的想法。
「就要成功了呢~」田欽雙眼裏載滿了瘋狂和滿足,「花了百年,我終於、我們田家終於,就要成為這世上最強的人了,世上的所有生靈都将臣服於我的腳下,那女人......」一想到那人殺了自己的姊姊,田欽的恨意就快要将理智抹殺,「也會被我所殺!」
「不、不只她,連她那所謂的學生,我也要全都踩在腳下!」田欽興奮到語無倫次,拿起了手中的劍,那雙滿是瘋狂的雙眼看向了雲夕,「為了我而犧牲,為了這世界未來的皇而犧牲,你該感到榮幸的。」劍高高舉起,當劍要砍到雲夕時,雲夕的臉上從恐懼轉變成了邪惡的一笑。
「傻子~」田欽揮下的劍被隔擋住,突然現身的莫離手中握的長劍,臉上難有的有着憤怒,以及挑戰欲,此時雲夕被玥幻一把拉起,站在玥幻身邊,玥幻的油紙傘打開,雲夕将手伸入,抽出了白淩。
「不可能給你機會的,當我們是傻子嗎?乖乖地讓你放我的血。」雲夕手中的白淩包了一層淡淡的治癒之火,白色的火焰瞬間随着手爬向上方,吞食調了雲夕身上所有的傷口,此刻田欽才明白了,他被騙了。
不、應該說,他錯估了。
他沒想到,雲夕居然能夠清醒,也沒想過,雲夕居然能夠如此靈活的運用着治癒之火,「你們—」他轉身,沖向了大陣的中心,一邊拿着劍割開了手腕,手腕的動脈被粗暴的割開,瞬間鮮血噴出将田欽的袖口染紅,咬着牙強忍着疼痛,鮮血溶入陣法之中,此刻的田欽沒有察覺到,身後的三人,在看見他割開手時,那瞬間的雙眼得逞的閃爍,三人退出了大陣。
任由着田欽跑到大陣中心,三人退到了入口,偶遇到正蹲趴在地畫着陣法的傑斯,「我的媽呀,辣麽多血,他也不心疼的。」傑斯結束了最後一筆,對上正好趕上現場目睹噴血的衆人,「來了。」
「恩。」玥語回,安逸戳着『文生』,惋惜的說着:「可惜沒用上。」
記憶都僞造的完美不露着一絲的錯誤,卻可惜田欽太沉不住氣,抓到雲夕的那瞬間就想要辦好正事,讓傑斯畫陣法畫的太吃力,不只要加速,還要屏息不讓人發現。
真是、困難呀~
「太沉不住氣也是個弱點,」雲夕看向了幸瑜,「學着點,別下次讓我在檢你屍體。」提點着對方上次太沉不住氣,直接把葉順天要救出,結果卻惹得傷痕累累,還差那麽一點點就要死去的事情。
「夕夕你好壞,說好不說那件事的,哥~」求助性的看向自家兄長,卻得到對方那雙眼裏滿是嘲諷和大寫的『你活該』,我X,老早就不該對你有任何期待了!
小生氣的轉向田欽,繼續看着好戲。
田欽絲毫沒察覺到那裏有着不對勁,鮮血被法陣吸收,法陣由外而內的亮起,田欽急忙念起了咒語,召喚着陣法這百年來所有吸收下來的力量,納入身體內,卻不曾想,為何當年自家父親如此強調着必須,必須要有着治癒之火這件事。
當然是因為—
手腕的動脈爆開,力量雖源源不絕的灌入體內,但、就像是個水球一般,沒有足夠的延伸性,水球注定再灌入的水太多的時刻,爆開。
随着手腕的動脈到開,力量順着手的經絡,延漫向全身,不斷的斷裂、爆開,又不斷地被力量牽引着縫補,就像是一寸寸的骨頭被打斷,又瞬間修複一般,疼痛不已,那癢勁又随着疼痛爬滿了全身,「阿阿啊!」田欽凄慘的大叫着。
「我的媽呀。」真忍的下心去看,還挺搞笑的,幸瑜偷偷的嘻笑着,看着一個渴望力量到成癡的家夥,因為力量而痛苦成這樣。
而為何不直接阻止?
哼哼~除去了雲夕和玥語、社長三人心眼賊壞的婉拒,還有一個原因—
「這大陣......跟蘇家的有幾分相似。」毀了N個以上的大陣,默冉終於認得了大陣中那些咒語是甚麽樣的作用了,要不是毀了N個以上,外加一個不知該叫大舅子還是弟夫的家夥在旁邊讓菟絲花待機,随機指着大陣中一處咒語抽問,錯了就抽空自己的靈力,呵呵,想着那些血淚史,默冉絲毫不感激傑斯,倒是對着大陣以及咒語的功用倒被如流了。
「恩,那如果貿然解開,會像那天一樣嗎?」一想起那天,安逸滿是不願意,因為會想起要花好多好多錢,雖然那天沒花,但一想到可能性,他心髒就重重的一跳。
「會,不但會,還會更慘。」默冉提出很重要的一點,「外加,墨家在,市中心。」
「哼哼,錢。」一個字,馬上将想要從位置上跳起大喊着直接殺了那家夥的幸瑜打回座位。
嗚嗚嗚,我就是沒錢啦,都拿去買爆米花了。
爆米花真心好吃。
幸瑜不知從哪掏出了一罐焦糖味的坐在地上咀嚼着。
衆人看了一眼,對着眼前莫名的狀況早習以為常,除去一臉蒙的墨刑,等等!這丫頭到底從哪裏掏出那麽一大罐的爆米花?!
「那、怎麽辦?」雲夕問,這樣的狀況太過麻煩了,衆人被困在十八居,還被田欽布下的秘境困住,雙重的牢籠,衆人出不去,消息也十分難傳達出去。
「那、如果讓田欽先把力量吸收了呢?」雲夕突然找到了另一種思路,是呀,直接解除,會導致力量的失控,但如果,讓力量先進行消耗,雖然百年下來,力量多到令人瞠目,但、失去了治癒之火的治療,想必,就會造成兩項結果—
「一,承受不住力量直接炸到連灰不剩,」安逸想到這個結果覺得十分爽快,但必須将準備做好,要把這所有一瞬之間炸開的沖擊,給壓制在一個點。
「二,承受成功,變得強大,但必須先經過重鑄筋骨,相信我,那痛到讓人不想活。」玥語話一開口,一旁的傑斯和莫離同意到不能再同意的上下甩着腦袋。
「等等,讓他接受成功,他不就強到靠杯,我們還打三小?」幸瑜乖巧地舉起手提問,但開口卻相當的不優雅,嘴中還咀嚼着爆米花。
「你不懂,最強大的敵人必須兼備着智謀與力量,田欽有了力量,但他依舊白癡。」玥語一副我真的認真的把他當對手了,但她真的智障。
真的不是玥語輕看了田欽,而是—
說的就是事實,田欽真的很智障。
明明戲院那邊可以很快把衆人解決,卻要甩出個智商為負的姬禪(姬禪:等等!),将控魂笛拿在衆人面前,導致最後如此『容易』的解決掉事情,而換作超研社兩大惡人安逸和玥語,則是有辦法利用相同的條件瞬間讓衆人敗北。
所以引出了一個結論,他,真的是智障。
衆人十分同意的點着頭,并贊成了這項提議。
由傑斯以及莫離兩人布陣,傑斯使用着來自異世界的法陣,将最後會爆炸時,那沖擊導致的波動流向導向了某不願提供姓名的導師友人訓練室,(阿紫:等等,我啥時同意?!)很不幸的,這項提議由他的頂頭上司兼好友舉雙手贊成并将法陣交給自家學生,而也許後面導致了阿紫正提起長槍準備進行本日訓練的那一秒,訓練室被毀,而提着長槍去找頂頭上司單挑。
但那都是後話了。
此刻将沖擊導向了『正确的地方』,而另外一點,則是由莫離所負責,他和默冉、玥幻研究出來,這法陣和蘇家大陣的最大區別。
「蘇家大陣還會拘束住靈體,這個,不會。」玥幻指着法陣一處的咒語說出。
這不是仁慈,這依舊是邪惡。
奪他人性命力量者,本是邪惡。
交織着疼痛、癢意,在田欽覺得都過了一個世紀後,力量,成功地融入了田欽的體內,體內的力量如湧泉一般不絕,這樣的感覺,第一次的擁有。
地上,運行了百年的法陣,終於消失,當田欽擡起手,手中彙聚起了靈力凝結而成的球,周圍的風強大的刮起,以田欽為中心,向外攻去,玥幻向前一站張開了油紙傘,一層結界打開,将攻擊擋下,站在結界外的幸瑜打着哈欠,将已經是空罐的爆米花罐子丢到一旁。
慵懶的眼神在那一秒瞬間變換,雙腳周圍卷起了風,向前飛去,在一般人眼中,幸瑜就像是會了瞬間移動一般,一秒內閃現到了田欽面前,臉上的爽快笑容,即使在下一秒,被田欽用靈力球丢到身上,如炸彈一般炸開,被炸飛,那笑容也沒有消失。
「爽快。」久違的能夠爽快不在乎一切的打一場架,比起他人,幸瑜最為期待眼前的這種狀況發生。
受傷又如何?
頻死又如何?
這樣、才有活着的感覺呀!
要是小花在現場,肯定會手中的托盤向前K去。
但可惜的是,在場只有超研社中,其他位放任幸瑜去像條瘋狗瘋狂的咬殺着他人。
反正,出大事以前會阻止。
雖然像條瘋狗,但還是會看着狀況瘋。
衆人對着幸瑜在長久的相處下來,都有了這般的認知。
默冉撒出了一把符咒,空白的符紙上方浮現出了咒語,同一時間,傑斯也發動了陣法。
引導,開始!
周圍張開了上百個傳送法陣,地上的種子發芽,瞬間暴長,從幼芽變成成年,菟絲花自行相互纏繞着,張開了一個吸收的法陣,菟絲花随着法陣的啓動也自行變了一個顏色與地上的石頭一般,不細看,看不出差異。
「傳送法陣?」此刻的田欽只注意到了上方狀況,沒注意到下方的異動。
瞧,即使有了力量。
這人還是學不會觀察一切。
雲夕輕嘆了口氣。
腳清點了地板,火焰随着雲夕的輕點,從地上燃起,白色的光芒延伸出去,被光芒經過觸碰到的菟絲花都因為活性化,力量更加的彭湃,吸收法陣的威力也加強了許多,白色的光芒直到觸碰到了幸瑜,才消失。
滿血複活的幸瑜在下一秒就被跟随着火焰而來的雷球電的差一點跌到在地。
真、真親哥,就是見不得我好。
幸瑜渾身發麻,在地上哀號着,田欽還以為着就連治癒之火也治療不好自己力量所造成的傷口而狂妄的大笑着。
「真是個傻瓜。」玥語舉起了十字弓,同情的看着田欽,此刻衆人轉移着這一直不斷把力量散發出來的田欽注意力,他只注意到上方的轉移,以為我們對付不了他,想把他丢去別的世界,當作是我們怕了他,但都沒注意到下方,那菟絲花吸收着他的力量,過多的轉移去別的地方,能夠吸收的住的,就當作養分。
「別讓他在那邊笑成那樣還沒人跟他打,」看着有點可憐,安逸同情的搖搖頭,「你去嗎?」他問向了躍躍欲試的玥幻。
「恩。」玥幻點了頭,手上的油紙傘交給了安逸保護自身,拎着從傘面內抽出的長劍,随手挽了個劍花,優雅漫步的走向了田欽。
看着衆人像是逗貓一般的玩弄着田欽,不知為何,墨刑莫名的同情了田欽一秒。
墨家的未來
力量不斷的吸收着,田欽擋下了面前突然攻向自己的玥幻攻擊,随手抽取了體內那源源不絕的力量凝聚而成了一把長劍,「哼,」看着眼前和玥語極為相似的面孔,他冷哼一聲,一想到之前被那女人冷淡的直視沒有伸出手幫助,他就感到了厭惡,甚至想要殺死眼前的人。
要是玥語知道了田欽所想,肯定想回嘴,幫你,不是應當,外加,你那時在挑釁一名神只的時候,怎麽沒有想過會被殺呢?
玥語看見了田欽手上的長劍以及殺意,還是太過勉強了,雖然這人蠢,但、他現在有力量,小玥能力,還是不夠,那把傘,無法被他發揮出真正實力。
玥語連續射出幾十發用靈力凝聚而成的箭,箭飛出帶着威力,但一遇上田欽周遭的靈力凝聚而成的結界,就被擋住,「切。」
玥語逐漸不耐煩,變得十分急躁,但下一秒,輕撫而過宛如微風的白色火焰讓他冷靜下來,雲夕餘光看向了被田欽靈力所散發出會影響到人情緒的能力給影響的玥語,果然有仇呀~
玥語不會做出如此做死的舉動,方才的箭,要不是田欽那個結界白癡的開夠大,就會射向了玥幻,雖然烈哥已經在玥幻身後做好了防護措施,但還是十分的危險。
「你居然敢—」默冉不知甚麽時候,站到了洞穴中靈氣最為充足的聚靈陣中,不,因該說,當安逸畫下了最後一筆時,累到坐在一旁休息,但兩人一看見方才那一幕,要是沒有了雲夕—他們不敢深想,友人一定會抱着雙生子的屍體崩潰的瘋癫,所以、更加的不可原諒了。
手上就連不是符紙的剛從筆記本上撕下的白紙都顯現出了咒語,默冉真的怒了,雙手被割出的鮮血,染紅了符紙,也将符紙的威力變得更加的強大。
菟絲花不斷地爬着洞穴,爬上了周遭的所有一切,甚至是水晶棺上,護好了水晶棺內的少女屍體,憐惜着少女的菟絲花溫柔的包覆了水晶棺,接着,局已不好,即将将反擊,弄至頂點。
「各位,可以放肆的出手了!」傑斯感應到菟絲花布滿的那一刻大叫出聲,手中的法陣不斷張開,無數的法陣層層交疊,連成了一線,線的一頭,站着躍躍欲試的幸瑜,滿臉興奮的開心的像個孩子般地笑着,加強法陣在他面前不斷的交疊着,紅色張狂華麗的法陣不斷交跌到只剩下了一團炙熱的火紅,另一端的田欽,冷笑了一聲,張開了臂膀,準備接下這一擊。
「媽的智障。」雲夕忍不住吐槽出聲。
并沒有像田欽所認知的一樣,擁有了百年長久累積下來的力量,他就可以遇佛殺佛遇神殺神所向無敵的能力,而是像衆人所預料的一般,他被加強了幾百次幸瑜帶着所有力量雙腳的靈力幾乎凝聚成色的一擊給踹飛出去,向前飛耀出了一個美麗的抛物線,幸瑜吹出了聲口哨,對於這樣的結果十分滿意,直到撞到了洞穴的岩壁,田欽才終於停下了飛耀,渾身狼狽滿是塵土的田欽失去了方才的張狂,更多的則是抱着不斷再生的手臂痛到大叫着。
「痛嗎?」玥幻冷冷的拿着油紙傘,站在了田欽面前,周遭,是一圈密密麻麻滿布在田欽正上方的符紙,此刻對於田欽來說不詳的朱砂色咒語顯現在了符紙上,「不—」該是這樣的,在田欽話還沒說完的下一刻,暴雨一樣瘋狂密集的攻擊像着田欽攻擊而去,不斷的爆炸聲響使的衆人捂緊了雙耳,就怕失聰。
而玥幻,也張開了傘,傘将周遭所有攻擊過後要散去的靈力彙聚凝結成了新的攻擊向着田欽攻去。
那百年所累積下來的靈力不斷的再生着田欽身軀,但同時間面對着源源不斷的攻擊和吸收,田欽做出了反擊,将體內十年的靈力,一次向外爆出。
宛如手榴彈一般的向外炸出,玥幻被餘波震開,自動張開在玥幻面前的油紙傘擋下了所有的攻擊,餘波的推力将玥幻向後推去,地上的菟絲花瞬間向上爬去,爬滿了玥幻的全身以及油紙傘,吸收到幾乎要炸裂開的菟絲花将吸收後的能量轉了方向,那幾乎擁有十年得靈力,向個炮彈一般,反彈向田欽。
「我操—」田欽上一秒才想要沾沾自喜,下一秒就被反擊。
「幹的好,」在後方握着菟絲花将思緒傳送給菟絲花使的菟絲花做出瞬間反擊的舉動,安逸笑了,嘿嘿嘿~誰說我戰力弱,可以動腦,我當然不動手呀~
想那時當莫離難得靠譜的對着傑斯提出了問題,安逸幾乎就快要歡呼出來,他終於可以不用躲在後方補刀,亦或是用着自己少少的靈力去戰鬥,而是用着這種宛如遠端操作的方式。
莫離瞬間的出現在了田欽身後,田欽反手将刀揮去,但,可以從修者爬至仙界的他,除去普通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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