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4)
嗎?
雲夕真的不理解這種想法,但卻好像也理解了。
「雖然只是記憶,但,他們的意識,也存在着。」玥語抽出了手帕,遞給了雲夕,轉過頭去看着天空。
雲夕哭得唏哩嘩啦的,像是語雲長久以來壓抑着的情緒終於爆發,內心中的狂喜以及哀傷快要把雲夕給淹沒,雲夕蹲在地上,抱頭痛哭着。
「真是,我是真心不知道,這十八居,你們來是要做甚麽?」玥語看着遠處的雲朵一片一片的飛過,聽着身後壓抑着的哭泣聲轉為啜泣,玥語這才轉過頭。
面對着雙眼鼻子紅通通的雲夕,玥語轉移了話題。
「我不喜歡這種被動的狀況。」重點還不知道是誰坑了大家那麽一大把。
雲夕十分同意玥語的說法,吸了鼻子點點頭的同意着,除去超研社經常的群毆以外的想法以外。
兩人也難得的統一了看法,找到是誰的時候,把那人扁到人見人喊媽呀,醜不拉機的模樣就是了。
「等等還有其他人。」玥語掏出所有的紅繩的給雲夕。
「恩,交給我。」雲夕點着頭收下了紅繩。
兩人意外的有默契,絕口不提雲夕女裝的事情。
沒想到,語居然第一個要我找的是安逸呢~
也是也是,我和安逸是好兄弟,可以交換褲子穿的那種。
恩......看着劉竹那眯着眼看遠處,貼着紙看文字的模樣。
恩,這果然是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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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視眼認人,可以的默冉。
默冉在內心嘲笑了一番自己認人的方式,但依照自己的身分,要如何去和安逸說話,甚至是趁安逸不注意時,把這條繩子帶到他身上呢?
沒錯,只要用帶的就好,呵呵,按腦門?
那只有粗暴的人才會幹的事!
「讓我找找。」從口袋中掏出了紅繩,正打算蹲在草叢裏好好地思索時,手中的紅繩被抽走。
「阿然,這先給我,你再去求一條。」墨白喘着氣,直接從默冉手中拿走了紅繩,滿懷歉意的拍拍默冉的肩,「抱歉。」
轉身趕緊的拿着紅繩跑走,默冉突然想起了那啥,月老廟,以及笑着,恩,這大概是最簡單的一個了。
恩,才不會說當初我和玥語為了這貨(劉烈)思考了近十個對付方式,更甚至玥語第一個去找的雲夕也是為了這貨,才不會說出來的呢~
「你這人,蹲在這做甚?」劉竹站在草叢前,着實地把正暗自竊喜的默冉驚吓到一個屁股做倒在地上,「卧嘈!安逸你有必要嗎?!」
「安逸?不說這個了,汪然,你,蹲在我家門前就算,還搬株草叢,是嫌你自己不夠明顯嗎?」指出了對方像個傻X的一點,等等,自己為啥會想着傻X,突然手上被戴上了紅繩,不遠處的莫離一臉心碎的拿起長劍站起。
恩,會死的呢。
不過......想起在戰區身邊總是子彈到處飛的時光,嘿嘿嘿~長劍比起子彈,可沒那麽可—對不起我錯了。
在長劍擦過了臉頰,默冉差一點吓到尖叫,長劍被一支熟悉的箭給打偏,「莫離,你、很好。」玥語臉色黑到快要成墨一般,雙眼中瞬間爆發出了怒意,彎下腰,抓着鞋子丢開了十字弓,沖上來就是對莫離一段打。
「哈哈哈~這是要打莫離嗎,+1+1,我也要。」叮叮當當的聲響起,伴随着叮當聲,是幸瑜那張嫩臉出現,腳上拿着木屐,單腳蹦蹦跳跳的過來加入了戰局。
「你們這些人,別以為我好欺負!」莫離憤怒的赤紅了眼,周身的風揚起了衣袖,手上的劍凝聚起了一層靈力。
「喔~你還想怎麽着?」一旁的劉竹—安逸,面帶微笑地彎下了腰,脫下了鞋子和襪子,那紅潤點在未端可愛的腳趾還向內彎了彎,半彎下的臉正好看見那如扇一般的睫毛眨着,接着,安逸邪笑着加入了戰局。
媽的一開始只是開玩笑,但一看見莫離那貨鼻血都快流下來的豬哥樣,就忍不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呀,例行的打莫離嗎?」姍姍來遲的雲夕領着身邊的臉上有着迷之瘀青的劉烈。
敢認為我變胖?呵呵。
雖然沒說出口,但別以為我看不懂你那時的眼神。
見證了雲夕爆打自家男人還只留了個瘀青的玥語深深的思考起了對於馭夫術這回事。
「例行......」一個神仙被打成這樣也真是很威風了。
但劉烈沒想到自己被雲夕爆打成這樣還故意不治好一個臉上的瘀青,他妹妹也覺得他很威風。
超級威風的呢~來自捂着肚子用全身的力量來憋住笑聲的幸瑜表示。
小劇場:
雲夕是如何把所有人都給了紅繩的呢?
染玥的狀況:
染玥:語雲!我聽婉娘說你受傷了!
啪!紅繩直接拍腦門。
瑛瑛的狀況:
瑛瑛:語雲姊姊~我來找你—
啪!紅繩直接拍腦門。
外加一個巴頭。
墨白的狀況:
劉烈:雲夕,我想起來了!
雲夕:烈哥!
突然想起上午墨白抱語雲時的那個疑惑的眼神。
拳頭掄起,先爆打一頓再說了。
一旁的幸瑜默默地掏出手機錄影。
局中(二)
現在首要,該是找出誰是布局者。
衆人分頭去尋找着,今日,雲夕必須得處理好這波劇情,呵呵,提着手中的劍,開心的準備來去揍人。
安逸作為一名對酒十分讨厭的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酒甕,前世的我到底是怎麽樣才能喝好幾甕啊?
會酒精中毒的阿。
之後自己還要上吊。
安逸感覺壓力山大。
而身為今日就要被灌毒藥的雲夕則0壓力,還十分開心。
誰他娘的管劇情,身為一名早就擁有劇情的能力者。
我當然是先玩脫在慢慢地挪回去拉~
不說別的,每次夢裏經歷那段打鬥,後被灌藥。
我就特想幹一件事。
把那姬禪打的連顏狗皇帝都認不得。
而玥幻則乖巧的拿着玥語給的法陣圖去乖乖畫着,幫傑斯開了個後門。
一旁的幸瑜則默默地展現出了啥叫幸運S,第一次憑着記憶去操作蠱就成功。
「哎呀呀~別醬子,多誇誇我,我才會害羞的~」
衆人默默地脫下了鞋子。
「對不起我錯啦!!!」幸瑜一邊哀號一邊抱頭逃跑。
跑的在快也抵抗不了來自親哥的暗算,直接被電趴在地上抽搐,被衆人壓着打。
劉.真親哥.烈對於這樣的結果表示滿意。
墨刑跟随着玥語和默冉兩人,去找出這座陣的陣眼,這座被注入了百年前所發生的一切,所架構而成的陣法,想破這種陣法,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将陣法中的所有劇情走完,但這方法,注定是不行的。
原因十分簡單,走完這局。
衆人除去了幸瑜、墨白、莫離、玥幻。
全都走入死亡結局。
呵呵。
用頭發想也知道,這個結局衆人是秒拒絕的。
而另一個則是找到陣眼,去破壞。
以及找出布局者。
在揪團大家一起打。
穿上了夜行服,飛身潛入了皇宮,雲夕已然不想吐槽皇宮關於安全這回事的重要事項了,方才居然看見一群禦林軍在聚衆賭博?!
呵呵,那啥,上梁不正下梁歪。
呵呵,禦花園某男性不幹正事,一整天讓妃子幫他審閱奏摺,讓國師監國,管國庫,上游都如此,更別提下面。
講難聽點,要不是還有着忠國之人,死命地扛着,這國,老早就改姓了。
但這畢竟已經是百年前的事了。
雲夕輕嘆了口氣,提着那把劍,走進了約定的樹林下。
話說......
今天有看見文生耶。
布下這局的人。
都不會好好想一下前因後果。
為監視而監視。
亂派人的說。
某兩個正大光明的盯着文生,以及躲在樹上盯着,一邊努力回想歷史課本,以及直接調記憶的兩人表示。
這麽大的BUG,真的大丈夫的嗎?
「醬子很怪。」尤其又記得這人已經死亡的這點來說的話。
安逸覺得很詭異,樹上的莫離則很享受這種可以正大光明窺探安逸的感覺,覺得好像回到百年前了呢~
「又穿女裝了阿。」傑斯拍拍身上的樹葉,方才被陣法帶過來以前,他正在把菟絲花放出來,一瞬間腳下張開了法陣,自家那些可愛的菟絲花們,直接把自己往上面丢,向下突刺去攻擊着法陣,但好死不死的,上面是個大樹,MMP的。
「閉嘴。」玥幻紅着耳朵不想面對現實,之前學校是被強迫,現在必須自願,真的,讨厭死女裝了啦!
「挺适合的。」雖然和玥語是雙生,但......我天國的母親阿,這樣的女人,我願意為他直。
一旁的協助的劉烈正打算騎馬回去,見狀,左右找了一下雲夕,卻沒看着,想起了對方開心的搓着拳頭甩着白淩要去打人,沒看到天使般的雲夕,卻看見自家吃的像頭豬的妹妹,手上還炫耀着她有着雲夕的照片,心裏一口老寫差點吐出來。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在情侶傷害自己時,不被傷害的伴侶,卻關鍵時刻不在,無法傷害自家豬一般的妹妹,還被另外一對情侶傷害。
劉烈表示,媽的難得想放個閃,怎麽那麽難啊!
「你來了。」姬禪面露不善,不,應該說,從頭到尾,她都未曾,藏匿過對於語雲的惡意。
「恩。」
「我真沒想到,一個劉文生,居然可以讓我得到大獎。」姬禪笑了起來,對於眼前的狀況,她十分的驚喜,原以為,這次,自己能夠一舉扳倒墨、葉兩家,沒想到連五大家,都可以牽扯到。「治癒之火......真的,太讓我驚喜了。」這簡直就是大獎。
這絕對不是姬禪。
雲夕看着眼前笑得幾乎形象都要沒了的『姬禪』,他想着。
試想着當初戲院時,雖然姬禪也笑得很沒形象,但、至少那張臉還是美的。
除去被默冉爆打的時候,不然基本那張臉都是好看的狀況。
眼前的姬禪狂妄的大笑着,連一絲婀娜都不殘留了,依照自己的記憶裏,這時候的姬禪應當以袖掩口,輕聲的笑着。
依照删去法,恩,大概知道這是誰了。
那麽......
手上的劍丢到一旁草叢,「诶?」『姬禪』疑惑的看着劍墨入了草叢,再看看眼前一臉厭世的語雲。
等等,這根約好的不一樣呀!!!!
接着,姬禪—墨孝織迎來了來自惡意滿滿的雲夕一頓爆打,來自她原本任為超研社裏除去某為無戰力的社長以外,最好推倒的對象。
結果現在卻被對方一個白淩抽打,一個治癒之火治療,這種痛與癢,簡直要把墨孝織逼瘋了。
「OK,是時候說出來了,你們到底想要做甚麽?」雲夕一把把對方身上的僞裝術法毀去,出現的人和他內心中預料的一模一樣。
墨孝織被雲夕一路拎着,走進了劉宅,扔進了大堂。
此刻衆人接到了雲夕的通知,除去部分不能亂跑的以及正在布下陷阱的以外,其餘基本的到場了。
墨刑和玥語看見了被狼狽的扔入大堂的墨孝織,兩人早就有了幾分的預感,但卻沒想到,墨孝織是真的蠢。
「墨孝織,該說沒想到嗎?」玥語臉上的笑容帶着諷刺。
破局中,請勿打擾
被綁在地上的墨孝織,讓雲夕的思緒投向遠方,墨孝織,被墨家放置在普通人家之中,原本依照着墨家的安排,她應當跟着王家人,去學會商業管理,之後投入墨家的産業之中,成為墨家重要的管理者之一。
或是,本身就有逆天改命之堅韌不屈性格,可以藉由着墨家所安排的特異人士,去學會操控靈力,去發現自己身體裏最為親近的五行屬性,亦或是其他特殊的靈氣親近體質,後經過修練,成為一名修者。
但,王家卻違背了契約。
王家卻違背了約定,王志東的妻子那時,因遭遇了車禍,失去了孩子後,把王志東領入王家的墨孝織當作了自己無緣的孩子。
年幼的墨孝織,就在這樣的親情之中,淪陷了。
墨家忌情,尤其是親情最盛。
為何在明知了詛咒有可能已經消失的情況下還堅持的把孩子送出,因那預言世家。
田家的預言。
墨家可拯救蒼生,輔佐明君,芳名永流。
但必須犧牲掉那些不必要的情感。
雲夕身在火家,當初聽到這種話後,一直以來都認為這簡直就是歪理,雖不是墨家人,但看着玥幻和玥語兩人打小就被迫離開彼此和父母,明明是最該親近的雙生,卻被分開那麽多年。
但、看着墨孝織,卻覺得這個歪理,呵呵,可以用在這人身上。
明明一開始就明白着自己是墨家人,卻被那包着一層親情的糖霜的慢性毒藥給侵蝕了。
王家本是小家企業,甚至在墨家要接上線前,還面臨了破産危機,就在要宣告破産的前一天,墨孝織的生母,瞞着墨家,偷偷的跑出來,給了王家一大筆錢,聯合着墨孝織的生父,幫王家牽了許多線。
這才從破産危機解除,并且擠入了上流社會。
但不知為何,王家卻做了這種事,讓墨孝織在不屬於自己該有的親情中淪陷,甚至,把這孩子捧的高高的快到天際一般。
公主病,以及被害妄想症。
呵呵,大概可以好好的形容眼前的墨孝織。
方才,墨刑和玥語兩人為了查閱墨孝織的記憶,但搜魂之術會傷身,傷害靈魂,兩人為了降低傷害,直接割了手,流出了鮮血,打算以血緣中那牽絆,讓墨孝織的靈魂受的傷害大大的降低,但卻在和衆人解釋時,墨孝織爆出了一句讓衆人不禁懷疑起這人智商的話語。
「你胡說!我明明就是媽媽的孩子,田家人都算出來了,是你們墨家做壞事,把我偷抱走的!」墨孝織激動的大叫着,被麻繩捆成了毛蟲,掙紮着蠕動要坐起身子,卻找不着施力點狼狽的撲倒在地上。
地上的灰揚起,她的眼眶積起了淚,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口中不斷的念着:「我是爸爸媽媽的孩子,我跟墨家沒關系,我跟墨家沒關系......」
「......這算正常嗎?」幸瑜疑惑的提出了疑問,可能是她雖然傻,但性冷,始終做出決定時會戴上一絲的理性,以及她本不是當事人,所以看不出墨孝織所作所為,到底是為圖什麽。
「正常的吧,只是看不清事實罷了。」每個墨家的孩子都渴望着親情,一般人家孩子唾手可得的,對他們來說,是遙不可及。
墨刑垂下了眼簾,口袋裏那鈴铛,給了他內心一絲溫情,但我是幸運的那個,我遇上了她。
「王家的所作所為,你難道不懂?」捧殺,這詞,自己以為墨孝織會懂得。
墨刑對於眼前明明在成績是數一數二的,卻在『親情』,這方面十分的不精的墨孝織,感到了惋惜。
墨孝織,追求着親情,卻得到了滿是算計的情。
田家......墨刑一想到,就偏過頭,不再去看向墨孝織。
墨孝織雙眼仇視的瞪着墨刑,一定、一定是這人在騙自己!
話說你們這些家夥!!!
為啥啥話都不問,就直接要搜魂呀!!!
這跟自己想的,那人安排的,完全不一樣呀!!!
一開始的計畫明明就是—
自己完美的扮演着姬禪,把葉雲夕打得唏哩嘩啦的,然後把他放血丢進大陣中。
大陣就會完成,墨家就會被毀!
不然也會是自己揭開了對方的記憶,去傷害對方,然後把葉雲夕挂在高高的皇宮城牆上,然後等到超研社的衆人來到,把墨刑打趴在地上,然後全員放血丢進大陣,不但墨家毀掉,還可以把墨刑踩在腳下,讓墨溫那老家夥氣到臉發紅吐血!
這、這才是正确的呀?!
為甚麽會變成這樣!
而此刻通過搜魂,得知了對方心聲的玥語一邊發揮了專業聲技,直接以着墨孝織的語氣将對方內心話全盤告知衆人,得到了衆人一致的無語,以及不須票選全員通過要爆揍這人的決定。
就連身為紳士(?)的傑斯也想打人了。
放血?
呵呵。
你有那本事嗎?
雲夕那強大的奶媽兼輸出,你打得贏社裏衆人排排站給你放血。
但此刻衆人卻只能專注的守着兩位實施着搜魂陣的墨刑和玥語。
『主神在上,以牽引之血做引,讓信仰者得知所有在隐藏後方的真相。』叨叨着念出了另一個世界才會有的搜魂,而此法,消耗的是更多的靈力卻不會傷害的被搜魂者。
雲夕在一旁緊盯着三人,劉烈手搭在雲夕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捏着,讓雲夕松下緊繃的神經,在關鍵時刻,治癒之火必須用好,不怕兩人施展了法術順利後脫力,就怕出了意外兩人來不及脫身,墨孝織的心智就會全沒了。
傑斯聽到了咒語,瞬間柔軟了下來,對着默冉的眼神才好了些,看來、這人待在語身邊,也是有好處的。
但下一秒在看見對方的花癡臉以及玥幻一臉防備奶兇奶兇的瞪着自家姐姐男票的模樣。
不喜歡這人,和我搶好不容易在見到的姐姐,玥幻雖面無表情,但那小眼神,卻着實的萌了傑斯一臉。
阿、不行,為了我可愛的小玥,恩,我還是多讨厭你一些好了。
一秒就被兩位未來親屬讨厭的默冉心中滿是哭泣,但在看着自己的信仰女神,卻仍然是滿臉的花癡。
接着,透過了玥語的口述,衆人得知了,許多事情。
首先,是關於墨家,以及某個姓氏十分耳熟的預言世家—田家。
而,明顯的,墨孝織這種迷之自信的相信着王家夫婦,才是她的親生父母,只是因為幼時王家有着寶貝,墨家把墨孝織從王家偷抱走,先打住,這十分明顯的就是在哄騙墨孝織,到底誰會信呀?!
是不知道醫院可以做血緣監定的是不?!
相信科學呀我說,雖然某些法術也能監定,抑或是透過有血緣關系的介系才能實施的。
但......明顯想要公正就這個最快呀?!
老百姓和醫生才不管修者的亂七八糟,他們不知道呀!
真令人無言。
明顯的衆人都有着這個想法,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無言。
而身為前線第一接觸的的兩人,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兩人對看了一眼,決定先找重點,忽略掉那些沒必要的廢料,找尋了一刻後,兩人看見了墨孝織的記憶中。
在那圖書館,一名青年站在遠處,背着光,他的臉蛋變得十分不清晰,而也就是他,哄騙了墨孝織,利用了王家,想讓墨家,在十八居時,以火家家主之兄被殺害這點延伸,進而去引出了墨家的秘密,以及墨家主宅地下那道大陣。
似乎眼前一閃而過,一個透明的水晶棺材放在大陣之中,另兩人驚奇的是,明明在地底,但大陣中心卻是一湖泊,湖泊裏飄着發着微微光亮的睡蓮,墨孝織走向前,提出了疑問,「這人,是誰呀?」
那張看不清臉孔的青年此刻臉卻也是十分的模糊,他開口:「墨家當初,聽了我的祖先預言,以這充滿靈氣的湖泊,以引靈陣開始做起改良,引着方圓百裏的靈氣,來壓制世間的災害。」
「你是說天災?你傻嗎?天災怎麽可能壓制呀!」
「傻?呵呵~你認為,我們田家人,會出現這種人嗎?」青年輕笑着,「天災,當然是無法壓制的,但、依照當初田家的預言能力,預言出了許多的天災,當初皇宮也十分倚靠,更何況墨家,當然,是由皇上下令聽了我們田家的話。」
他走向前,手搭上了水晶棺,「你知道,這大陣,是我們田家布下百年的局,經過了這麽多年,墨家手上的血,不比那現在臭名昭彰的蘇家還少。」
而墨孝織走向前,心情似乎是十分的愉悅,「阿阿~要是蘇家知道......當初那個魔修,居然是當初的田國師,不知道他們要做何感想。」
她愉悅的探頭朝向了水晶棺,當墨孝織看清楚了水晶棺內的模樣時,記憶裏的她尖叫着,現實裏的她,同時也慘叫着。
瞬間脫離了術法所導致了墨孝織的腦袋十分疼痛,脖子上,還有一只手緊緊的扣着,墨刑像瘋了似的脫套一般抓狂的問着,「她在哪?!告訴我,她、在哪!」
同樣受到了影響的玥語軟了雙腳,媽的,早知道要先跟這貨說不可以直接斷開搜魂,一瞬間斷開,差一點,墨孝織就會失去心智,在那短短的幾秒裏頭,玥語彷佛是開挂一般,瞬間把所有結尾做好,念好了結尾的咒語。
當然,這也導致玥語此刻的脫力以及失去了大半的靈力。
得慢慢的補回來。
「我操!」幸瑜和劉烈第一個回過神,兩人沖向前去拉扯開了墨刑,「想殺人問完再動手行不?!你不是要問她問題,掐着脖子誰能回的了?」
「劉幸瑜,你給我正經一點。」劉烈瞬間被自己妹妹的腦回路搞到無言。
衆人瞬間又無言了。
你重點每次都放在很特別的地方。
雲夕走向前,對着墨孝織的脖子釋放了治癒之火,迎着墨孝織驚恐的目光,雲夕淡淡地說着,「你現在不把一切交代清楚,我們倒是沒什麽,只是、你覺得你能承受嗎?受了傷,治癒之火可以治,但、靈魂的撕裂,這就真的治不了了,除非你認識什麽神仙人物,不然......我想你懂得。」雲夕微微的笑着。
墨孝織驚恐地看着不遠處被劉烈架着的墨刑,為甚麽呀?
她相當的不解。
但、衆人卻了解。
因為不久前衆人在十八居內被聚集在一起時,墨刑直接拿出了鈴铛,說出了—
我到這裏來,不是為了回到墨家去争取當家主的機會。
我是為了,找我深愛的人,留在這世上,最後的一絲。
而那水晶棺內,就是少女的屍身。
墨刑在這世上,最後深愛着的人,為保護墨刑,犧牲了性命,所留下來的。
墨刑之愛
「墨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給你十年的時光,努力忘記我。」少女—蔣芙在死前的一天,對着自己如此說着。
當初的墨刑不知道是甚麽意思,直到蔣芙的死訊傳來。
養父為了蔣芙,被墨家對付,最後死亡。
當初的自己沒有任何的力量去抵抗。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兩人離去、死去。
即使自己是墨家最有潛力的人,那又如何?
自己是墨家人,但、也是個人呀。
我也有七情六慾,我能理解墨孝織為何那麽讨厭墨家,雖然她笨到被騙,我也能理解為何玥語對墨家的敵意存在,當初跪在墨家門口,淋着大雨直到昏厥,墨家沒一人。
出來幫忙。
墨家,很重要,但必須改變。
所以,自己必須做出了決定。
墨刑坐在房間的角落,終於訂下了目标。
此刻衆人在劉府,而墨孝織則照樣的被拎着到劉府之中。
那本不該存在的劉文生去做着他的劇情,因該說,去『彙報』。
半個小時前,才被一名太監上門領走。
「等等,她說田家!」安逸驚呼,盯了會在地上的墨孝織,下一秒沉思了一下,「看來,我的想法是對的。」
安逸掏出了手機,找出了自己出門前急忙從社辦拍下的白板,上方的關系網,以及牽引在一起的兩人,其中一人就在現場,另一人,則是大家都快要忘掉的某田姓87。
「所以......剛剛那個,是田欽?」原來自己不久前才看見了那白癡,默冉感覺自己有點蠢,要是可以早點預料到,自己就可以阻止了。
玥語像是看穿了默冉所想的一般,趁着衆人沒注意時,手掐上了默冉的側腰,「別想那麽多,麻煩。」一直想着要阻止一切,但重要的不是面對現在嗎?
「恩,我知道。」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言語,默冉彎起了雙眼。
劉烈看着那對情侶的放閃,在看看自家的乖巧的坐在自己懷裏,就覺得世界真美好。
幸瑜一臉嫌棄地看着自家兄長。
劉烈迎上了對方的雙眼,皮笑肉不笑的解開了項鏈,項鏈上的鐵球撞擊到幸瑜身上使用了電擊。
「......雲夕。」安逸覺得說着正事的自己為何要這麽作孽的吃狗糧,話說我在說正經事呀!
雲夕嘆了口氣,頭向旁傾,向旁輕輕地撞了一下劉烈的頭,轉過頭,兩人的呼吸幾乎混在一起,「你夠了。」
劉烈輕笑着,邊抱緊了雲夕。
「汪汪。」幸瑜轉過頭認真的汪了兩聲。
安逸一臉你認真地看了幸瑜,随後卻敗了,「你開心就好。」終於可以繼續說了,「我那時候有調查過,雲夕你那時問過,我也說了,墨家和田欽有幹系,但、為甚麽?這點我無法理解。」
直到—
我們擁有了前世的記憶為止。
衆人臉色嚴肅,就連方才汪汪叫着的幸瑜也是。
她得到了前世自己在語雲死去時聲嘶力竭哭喊着的記憶,到現在,她內心還是有那心痛的餘韻,不會失去的,雲夕也好,社長也好,副社那白癡和語姊也好,大家,這次都必須好好的!
不想在體驗一次。
幸瑜緊閉了雙眼,眼前閃過了那一幕幕的—那失去了一切,島最後只能上吊來阻止一切的劉竹、皇宮裏那到最後好不容易握住彼此雙手的婉娘和汪然以及床鋪上滿口鮮血和花香味的語雲。
假使前世的那場失敗、分離,是為了這世,我們要推翻一切在聚集在一起的話。
那麽,我會努力的。
幸瑜看着劉烈以及他懷中的雲夕,嘴角不禁上揚。
「田家人是國師。」雲夕回想着屬於前世的記憶,阿爹的諄諄教誨,以及教育,宛如在耳邊響起一般,那人上人的葉丞相,最後落的什麽樣的結果?
但一想起自己以前在上課時,為了做報告而貪圖方便,直接尋找自己夢裏記憶,去着尋個百年前朝代的事,卻只得了一句,葉丞相因愛女之死,對着朝廷滿是失望,最後歸隐於山野間。
卻沒想過,那時自己一眼帶過,如今擁有了前世裏的『情感』,卻放不下。
喔,但打姬禪的情感,卻變的很雀躍了。
恩......
絕對不是我想做的,雲夕偷偷的邪惡的笑着。
恩、這種壞事,才不是我呢~
是語雲,那句話說的好嘛~
不可以欺負老實人的,不然老實人一生氣,可是會吓死人的!
田家是國師,還是個預言世家,世世代代流傳下帶有可以預知未來『天眼』的孩子,而也因田家,許多天災、人禍,都避免過了。
而這、也是為何在百年前,姬妃之亂還未起,那魁儡狗皇帝會在那樣每天酒林肉池的情況下,天下人就可以太平。
「等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玥語轉向了傑斯,「你還記得當初為甚麽他們會到老師身邊嗎?田欽和她姊。」
老師處於的地點,基本已經算是別的世界,就算是當初的自己和傑斯,也無法像田家姊弟一般,可以被老師算是照料的好的狀态,基本還是待在這個世界,而那兩人......卻幾乎就是處於不同的世界。
傑斯也想到這一點,一口髒話差一點脫口而出,「媽的,那他—不就是和老師做了生意嗎?」媽的,自己和語怎麽一直都沒想到這一點?
墨刑像是聽到了關鍵字一般的看向兩人,「生意?」
「問你一句,為甚麽,歷史上,明明田家的能力如此出衆,我們卻不知道,直到我們注意到百年前的事,才會想起?」
「為甚麽......田家在姬妃之亂時,幾乎被滅全族,上到六七十的,下到嬰孩都不放過,據說當初田家家主的那一雙兒女,也沒保住,墨家以及道上的人好不容易出手去救,卻只剩下寥寥幾人,但預言能力,确實時靈時不靈的,等等—你們不會是在想!」墨刑瞪大了雙眼,連忙反駁,「不、這太過荒唐了,怎麽可能呢?」
「是有可能的。」安逸眯起雙眼,此刻的他知道了傑斯和玥語所想的,「畢竟,你們兩個的老師,可是神,把兩個百年前的田家遺孤,從現世帶走,帶去別的世界,世界跨越世界的之中,差了多少的距離,我是不知,但時間線,兩邊肯定不相同。」
「啥?等等你們進展太過了!雲夕救我!!!」學渣.幸瑜表示你們到底在說甚麽碗糕,真的聽不懂啦~
劉烈巴了自己家腦袋欠費的妹妹,和雲夕一起解釋,百年前,被滅的田家,其家主的一雙兒女,大概就是田欽和其姊姊,可能是以某種的條件和麗斯比做了交易,被帶到了其他的世界。
「我打斷~為啥一定是交易?」幸瑜指向了傑斯和玥語,「而不是向他們這種?」
傑斯和玥語兩人臉上的表情像是瞬間老了幾歲,滿臉經歷了滄桑的模樣,一邊同步的搖着頭,嘆着氣,「不、絕對不是向我倆這樣。」想起那些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