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回家,報複

在上海多呆了7天,就看火鳳是否有小日本不死心的消息。結果日本的內線給的情報是現在日本3大公司的各個堂口已經在總部吵起來了。因為各個堂口的硬手幾乎全挂在上海和深圳那邊了。

根據火鳳的分析,最起碼在半年內,日本雜碎們不可能發動什麽大規模的入侵了。在慶功酒宴上,我半醉不醉的叫嚣:“媽的,日本人生殖能力太弱,挂了2000多個就不敢來了。媽的,難怪他們皇太子要戴綠帽子……”東北黑龍幫的一個大哥馬上接口:“操,誰叫他日自己老婆都日不爽?媽的,有機會去日本,給他們上下多帶點綠帽子過去。”柳老大也喝得不行了,舞動着啤酒瓶子亂叫:“媽的,有機會去日本,我就穿綠色三角褲過去,做完了直接套她老公頭上。”哄堂大笑……

臨走,終于看到了火鳳幕後的大哥,我和長臉的舌頭直到火車上才收回來。難怪火并的時候總是幾個下面的大哥出頭。媽的,混黑道混到長字號上了,能和我們成天在一起麽?也難怪支援我們的一批重火力這麽輕松的就大包上了後頭的行李車。

長臉喃喃的問我:“他大概是什麽級別?”我猛的搖搖頭清醒一下腦袋:“上海這邊級別高,他起碼是部級?”幾個小把子瘋狂點頭。

一路上我們海吹神吹,反正沒服務員敢到我們包的幾節車廂裏來。

終于到了我們自己的城市那個破破爛爛的火車站,媽的,感覺就是好,我和長臉在出站口一露面,就看到火車站廣場上50來個小B狂奔四散。媽的,在我們地頭上做生意,被抓住了還不打死?更搞笑的是一個剛拎了一個包的小子,狂叫着:“我還人家了,我還人家了。”包一扔,沒影子了。靠。

派了100個小子護送自己的火器和火鳳支援的一批重火力。我和長臉叫住一輛d,叫小弟們自己散了回家休息。直奔老大辦公室。

媽的,怎麽回事,我們遠征部隊回家了,居然連個接的人都沒有。長臉惡狠狠的要砍了那個接電話的服務生。

老大辦公室,媽的,怎麽沒人?我和長臉這才着急了,四處打電話找人,同時把還沒散開的小弟招呼了起來。

色狼接的電話:“大哥,你們回來了?馬上來第一醫院,肥哥被人開了紅。”媽的,我和長臉帶了聚積起來的300多號小弟直接沖向第一醫院。

果然,所有的大哥都在,不過肥哥是趴在床上的。老大正在房間裏四處亂轉,看到我和長臉到了,一群大哥明顯松了口氣。看到肥哥睡着了,老大招呼我們出門,把事情詳細交代了一下。

“媽的,你們剛走2天不到。附近3座城的公司結盟砸我們的場子。好手走了一大半,下面一般的小弟頂不住。現在就守着自己本城的場子動彈不了了。媽的,昨天晚上老肥回家,門口被人堵了,屁股上被一刀拉下來一斤肉的樣子。幸好附近有兄弟在,撲上來砍了20多個,不然老肥徹底挂了。”

媽的,我和長臉的火啊。外面的小弟也炸窩了,叫嚣着要平了附近的3座城。

我說:“老大,叫幾個兄弟守着肥哥,我們回去商量。從上海帶了點好東西回來。”老大會意,招呼一聲,留了300個小弟把醫院給圍了起來。衆人一溜煙的跑回了總部。

剛坐在椅子上,老大就問:“上海的事情怎麽樣?沒丢臉吧?”長臉馬上吹噓起來:“媽的,我們青火出去的,怎麽可能丢臉?600多個打死的,我們起碼包了一半。剩下500個可和我們沒關系,整個大樓塌了全砸死了。”

一巴掌拍長臉腦袋上,媽的,砍人的時候這麽精明,一講話就開始亂套了。詳細的講了一遍上海的經過,長臉在旁邊插嘴吹噓。媽的,吹得太厲害,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簡直把我說成個殺人魔王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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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一直青噓噓的臉泛起了紅光:“嗯,長臉小萎做得不錯,這下我們的名頭可是徹底出去了。好了,不多說,去上海的兄弟一律重獎。現在說說自己家的事情。”

炮哥開炮先:“媽的,附近城的公司打我們,我們沒話說,畢竟是我們先去占地盤。媽的,本城的10多個小公司居然配合起來帶路包餃子,這算什麽?”

馬哥接到:“能打能殺的小弟,全公司也就1000來個,你們把好手一帶走,剩下的500多個根本頂不住,他們那邊3個公司加起來9000多人,我們只能守自己的據點了。”

我二話不說:“媽的,這次從上海帶了500發新式的火箭彈回來。什麽穿甲,高爆,破甲的,今天晚上兄弟們辛苦點,先平了本城的那幾個公司再說。”

老大做決定:“老炮,老鋼,老馬,我自己,小萎,長臉,我們分開帶隊,帶上小弟,盡量不要用火器,平了本城的,馬上彙合,臨晨2:圍住那3個城的在我們這的據點。城外倉庫區的5號倉庫。都知道地頭吧?”

我們全部點頭。老大繼續:“剩下的大哥,每個人帶300個小弟,全城搜,反正不是我們公司的,出來混的全部給我砍。條子那裏,我現在就去吱一聲,啊?明天完事了,老炮給公安局用我們的名義援助1000萬。他們不是正在整修辦公樓,新修宿舍嘛,再送300臺窗式空調。媽的,封住他們的嘴。”

入夜,會齊了瘋子,白傻,猴子,色狼,疤臉,身後是300個小弟。火器不多,就30杆54。媽的,自己城裏還是不要太嚣張了好。我帶了沙漠之鷹,右手提了那把特制的苗刀。好貨色啊,砍了50多個了,媽的,刀鋒上面一點痕跡都沒有。

一群人偷偷的接近了城裏風景點秀山的山腳。這裏有一片別墅,城裏金鷹的老大,帶了20多個小弟住在這裏。我們圍住了目标別墅。

手晃了晃,兩個身體靈巧的小弟翻進了牆。隔了一會兒,大門悄悄的開了。我低聲吩咐:“記住了。除了他們老大,不要活口。女的帶走。媽的。”

我帶頭沖了進去,媽的,聲響太大了,別墅裏沖了5個出來。“兒子哎”,我狂叫一聲,一刀砍飛了兩個,左手成拳砸在一個倒黴鬼的喉嚨上,“咯嚓”一下,肯定活不了了。剩下兩個尖叫一聲,回頭就跑:“老大,老大,青火的人砍上門來了。”你跑?媽的,沖上去背後一刀,一個家夥的脊椎骨被整齊的分成了兩條。左腳狠命的一踢,剩下的一個飛出去5米遠,然後就向後彎了180度整個的軟在了牆角下。

已經被發現了啊,我狂叫一聲:“兄弟們沖,媽的,給老子拆了這棟樓。”

瘋子幾個早帶人沖進了門。我走了進去,別墅一樓的大廳裏面,30幾個兄弟圍着10幾個人拼命砍殺,媽的,場子裏的人刀法不壞,兄弟們的刀子大多被架住了,只有幾刀能砍在他們身上。

哪裏這麽麻煩,老大叫少用火器,不是不讓用啊。我抽出自己的至愛:沙漠之鷹,“砰砰”兩下,打死了兩個。帶了槍的小弟們反應過來了,抽出手槍就想開火。金鷹的老大,一個只穿了條內褲的光頭大漢馬上認輸:“兄弟,別開火,我認栽了。”“當啷啷”一陣,金鷹的人把刀全抛了下來。

我撇撇嘴,看了下手表:“媽的,才11:,離集合的時間還早得很。”叫瘋子:“把金老大伺候好了,先給我綁上。”金鷹場子裏面還有15個小弟剩下。我走過去:“媽的,蹲下,蹲下。現在你們是俘虜,不知道俘虜該怎麽表現?”15個吓傻了的小弟馬上蹲了下去,媽的,剛開始和這麽多小弟對砍的精神呢?

蚩尤冷兮兮的說:“紅燒?清蒸?油炸?還是生肉片?”我靠,哪裏這麽麻煩,給小弟使了個顏色,沖上來20多個,就是一頓猛砍。人肉翻飛啊,這幾個小弟估計這個把月憋久了,砍得人都成了10幾截還不停手。算了,難得發洩一次,随他們去。

笑嘻嘻的走到金老大面前,我用苗刀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臉蛋,說:“金老大,我們老大很想念你咧,這個,叫我帶了300個小弟來請你。不許出聲,出聲就割了你舌頭。”

帶了瘋子,白傻上了二樓,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值錢的首飾什麽的就交給下面的小弟帶着,反正他金老大也用不上了。到了二樓最後一個房間,我靠,一個絕色美女正穿着真絲睡衣在床上發抖。

盯着那小妞淡水色的嘴唇,清秀的瓜子臉,長長的秀發掃了一陣子,吞了口口水,對瘋子說:“還好他媽的沒帶色狼上來,不然不當場強奸了這小娘皮不可。媽的,我都動火了。”

瘋子也傻愣愣的說:“媽的,早聽說金老大的馬子是個禍水,操,金老大每天晚上還真舒坦。”靠,這種禍水留着,以後害了我們青火哪個兄弟都說不準。手起刀落,那女的沒來得及出聲,腦袋就飛了2米多遠,在地上滾來滾去。

瘋子和白傻全哆嗦了一下。我冷冷的說:“要女人,多得是。這種女人,你不怕你爽的時候一刀片閹了你?”瘋子和白傻馬上反應過來,不過有點奇怪的先摸了摸小弟弟,大肆開始拍馬屁:“大哥,不愧是大哥……”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叫小弟拉了金老大開路,金老大現在渾身光溜溜的,他的內褲?哦,不就在他嘴裏。小弟懶得撕窗簾什麽的,直接扒了他內褲給堵上了。後頭殿後的十幾個小弟抗出了5桶帶來的煤油,整個別墅灑滿了,然後一個打火機丢了進去。

在總部的時候,我們連明天早報的頭條新聞的題目都構思好了:“天幹物燥,昨夜本市發生20幾起火災,幸無人員傷亡,估計損失……”

時間有多,帶着小弟穿城而過,路上幫海哥他們清理了一下幾個半夜在外面流竄的別的公司的小角色,屍體直接扔上了開來的卡車。雲貴高原的天坑多,2000多米深的不在少數,直接扔下去,300萬人口的城市少了幾千人,誰在意?

到了城外倉庫區的5號庫房,老大他們已經帶隊到了。幾個大哥低聲商量了一下:“你這隊沒傷亡吧?”“沒有”“沒有”“沒有”……

“等一下,叫兄弟們先圍起來,裏面有那3個城的800個好手在,5號庫房的3個倉庫住滿了。叫兄弟們用新式的火箭彈開張,高爆的。20發。”馬哥點點頭,過去安排去了。

“找幾個槍法好的兄弟,用帶消音器的m4先幹掉放哨的,兄弟們逼近去,發了火箭,直接沖進去。”炮哥帶人走了。

老大冷笑了一下問我:“金老大呢?”我撇撇嘴:“那個嘴裏叼內褲的。”老大有點忍不住笑的樣子:“媽的,要是他剛幹過,豈不是自己吃自己的?”我和長臉嘿嘿笑起來。

準點,炮哥手一晃,10幾個槍法好的兄弟“嗤嗤嗤”的幹掉了倉庫頂上,3個倉庫中間的空地上的哨兵。我們帶隊逼到了離倉庫30米的地方。

馬哥輕輕的吹了下口哨,我們馬上低下了頭,rpg—7特有的尖嘯聲鋪天蓋地的傳了過來。娘西皮,火鳳的人沒吹牛,俄羅斯軍方最新造的高爆火箭,才3發,一棟倉庫已經徹底的垮了,裏面一陣慘叫。媽的,數了20下,3棟倉庫垮了2棟半。我們帶人就沖。

擡手一槍斃了一個在箱子後面打黑槍的,掏了把匕首,狠狠的扔了出去,準确的釘在了一個家夥的額頭正中,匕首尖從後腦冒了出來。

老大是老當益壯啊,抗了把ak清脆的點射,一路上起碼幹掉了10個。老大以前說他在緬甸和政府軍幹過,看樣子沒吹牛,标準的3發聯射,而且基本上都是射中腦袋。靠,比槍法,我差遠了。

管這麽多,我們子彈多,食指一摳,就是50發打出去。飛快的換了個彈夾,然後又是50發。

媽的,都打上瘾了,都沒活人了,包括老大在內,是指頭摳住不動亂掃,每個人都打光了10個彈夾。後來據一個去扔屍體的小弟說:“路上閑的無聊不是?找了個家夥挑他屍體上的彈頭,媽的,挑出來170多個。我們下手也太浪費了點。就他一個人,用了80多塊錢咧。”聽到這話的老大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媽的,不是你帶頭亂掃,會浪費這麽多錢麽?年底扣你10萬。”媽的咧,過瘾的時候你們怎麽不說?

随後的5天,青火出動了所有的好手,一個城一個城的開始掃場子,那邊的老大頂不住了,好手全被我們給抹了,傳消息過來談判。

這下由不得他們了,我們定了談判地點,我們城外30裏,青火開的一個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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