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談判

在我們的地頭上談判,我們當然不會就這樣吃了他們的老大,為什麽?我們講道義。半夜摸上你地頭砍了你,那是我們手段高。但是談判的時候砍了你,那只能說我們是小人。我們青火是小人麽?不是,所以,我們不會砍了來談判的老大。

但是,一定的布置還是要的。什麽布置?等下慢慢看。我只負責我那一部分。現在我的苗刀在公司是出名了。嘿嘿,上次表現得過火了些,媽的,一刀砍了金鷹兩個小弟,媽的,齊腰砍成4段,老大的評語是:“你小子比我狠,刀法比我狠。”媽的,就算這樣也不要讓我做這種事情吧?

靠,別的大哥在靶場休息室喝冷飲,我他媽的冒着太陽,光着膀子在大門口迎客。

門裏面的平場裏,埋了23根大海碗粗的橘木樁子,上面綁了23個人,根據我小弟的創意,嘴裏全用他們自己的內褲塞上了。所以他們渾身上下沒一條布。

我提着苗刀,穿條緊身的帆布褲子,光着上身在靶場門口亂蹦彈。媽的,老大不讓我穿鞋,說這樣威猛些,他就沒想到地板被太陽曬這樣燙?蚩尤風言風語:“以前你祖宗請我吃燙豬蹄,就是這樣做的。”我操,狠狠在腦袋裏對蚩尤比了個手勢。

遠遠的一排車隊,不錯嘛,奧迪,奔馳,別克,桑塔納……一溜煙都是好車。

下車的是那三個城的8個老大,20多個大哥,100來號小弟。沒多少人。廢話,我們的地頭上,來2000人也是死,還不如光棍點。

我迎接8個老大進了門,嘿嘿笑着:“各位老大,大哥,小弟們,兄弟楊萎,小號叫萎哥,今天我們老大讓我表演一次開門見紅給各位老大沖沖喜。”

提着苗刀,跑到那23根樁子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刀,金鷹老大的腦袋飙起來2米來高,陪同尺來長的木頭樁子掉在地上。第二個老大,媽的,齊腰砍,靠,昨天吃了什麽,噴老子一身血。第三個,從頭到腳,連同木樁子分成對稱的兩片。第四個,斜着劈了一刀,媽的,又是半邊下巴飛身上貼着了,懶得管先……

想盡辦法砍了22個,到最後一個,實在想不出用什麽刀法砍了,媽的,亂砍,狠狠的劈了100來刀在那家夥身上,後來收屍的小弟說,這家夥就沒剩超過一斤的肉塊。

媽的,爽快,抹去手表上的血看了看,不超過3分鐘。滿意的扯下那半邊下巴,中指一彈飛開兩米多遠,笑嘻嘻的對那些老大大哥們說:“我們老大交代了,這個開門見紅,紅是要多的,不然沖喜沖不了啊。各位受驚了,這邊請,這邊請……”伸手虛引了一把,懶得理會一大半人差點吐出來的臉色,帶隊入內。

第一個是瘋子帶的一隊小弟,站在一號靶場,我笑嘻嘻的說:“青火也就是小小的支撐了點門面,這幫小弟不會別的,就打打手槍還可以,我們手槍也不多,200只勃朗寧,剩下點54什麽的。”

第二隊是血狼帶的兄弟,我們自己的m11和火鳳支援的烏茲把對面的靶子打得亂飛碎片。第三隊是瘋狗帶着300個小弟用ak狂掃了2個彈夾。第四隊威猛啊,火鳳支援了5挺m60班用機槍,看到這玩意,所有的老大臉色全變了。媽的,這5挺槍就足夠幹掉你們所有的人馬還有餘。

第五隊出現的時候,所有的老大加快了腳步,5杆rpg—7對着一排水泥墩子狂打了20發高爆彈,媽的,震得我耳朵都“嗡嗡”響。我向馬哥抱怨一句:“馬哥,打打穿甲彈就是了,起碼沒這麽大聲音。”馬哥嘿嘿怪笑:“媽的,穿甲彈可是寶貝,這新的穿甲彈可以打穿主戰坦克的側裝甲,我可舍不得。下次去南方還用得上。”

到了休息室門口,我們老大皮笑肉不笑的迎了出來,假惺惺的說:“各位老大,遠來辛苦了,小弟不懂事,弄得聲音大了點。”然後對我數落了幾句:“叫你給老大們沖喜,砍腦袋就是了,你當你殺豬剔肉不是?去洗洗,出來見客。”

媽的,太陽早曬幹我身上的血了,你不說我也要進去沖了,跟穿了件牛皮一樣,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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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配套的豪華浴室狠狠的沖了5分鐘,渾身清爽的換了身皮爾卡丹,文質彬彬的走進了休息室。老大正在那裏介紹我們這邊的大哥,看到我進來了,笑嘻嘻的說:“這個就是我們青火這兩年剛冒出來的小萎,大家剛才看到了,除了砍人的時候有點太血腥,就沒什麽缺點了,哈哈哈哈哈哈,就他這樣子,作個國際模特,誰說不夠格?”一堆老大面容生硬的點頭稱是。

老大馬上變臉了:“這次來,就是和大家談談。上次,拜龍虎的老大所賜,我們的老哥之一的老肥,屁股上居然被砍了一斤肉下來。沒辦法,我這個人雖然喜歡用和平的手段,也只有把龍虎給平了。各位老大對這事情沒意見吧?”媽的,誰會為了死人出頭啊?當然沒意見了。

老大繼續:“我們幹脆點,我們青火提交個提議,大家如果沒意見,就喝血酒發誓,日後按照今天的協議辦事。啊?”

炮哥接口:“我們青火呢,不會不給大家留財路的。我們只要你們控制的3座城的一半的場子。”

所有的老大都騷動起來,紛紛表示不能接受。

老大冷兮兮的說:“大家知道上海的事情吧?如果不是我這邊的好手全去支援上海了,3座城的生意早拿下了起碼70%。不是我撤回了小弟,你們早被趕出這塊天了。一句話,我青火絕對不退步了,你們不答應,那麽回去整軍了大家開劈。45%的場子。我讓大家5%。”

幾個老大商量起來。我不耐煩了,掏出了沙漠之鷹一顆子彈一顆子彈的從彈夾裏掏出來,然後又按進去。

一個老大看來是代表了,吞了口口水,說:“馮老大,我們也有這麽多小弟,55%的場子養不了這麽多人啦。大家都讓讓,您占個35%,三分之一的地盤怎麽樣?等于青火就一個獨占了一座城了。我們的确有困難。”

老大冷了半天的臉,突然笑嘻嘻的說:“這樣吧,許胖子,你們現在接的粉,多少錢一克?”一個黑胖子抹了把臉,說:“南方給我們150一克。”老大一下子精神了:“150是不是?你們一年大概出多少貨出去?”一個瘦一點的老大接上:“我們出貨都差不多,一年總共也要搗騰個40噸左右,一半自己銷了,一半送東南那邊。”

老大呵呵的笑起來:“青火幹什麽起家的,大家多少知道點。這樣吧,45%的場子,我們不讓,不過,你們日後的貨都由我們來提供,給你們120一克怎麽樣?40噸,一克便宜30,你們自己算一年多賺多少?這45%的場子能賺這麽多麽?”媽的,我們賺得才多,我們進貨才40。40噸,媽的,賺翻了……

那些老大也精神來了,媽的,自己沒門路讓緬甸佬宰,難怪連ak都用不起幾枝。

話說開了,什麽都容易了。馬上擺神案,殺公雞,燒黃表,喝血酒,我們9個公司算是正式結盟了。老大挺得意;“各位老大,走,我們好好的聚一聚,今天的開銷,我們全包了。老炮,叫個兄弟招呼一下一起過來的兄弟。啊?別失禮,吃的,喝的,玩的,全部要好的。”

媽的,顯示實力就是好說話。你看看,前頭他們敢跑我們地頭上劈我們的大哥,現在露了一半不到的火器出來,馬上乖得和兔子一樣,說話都不敢大聲。出來混的,沒實力,你說什麽都沒用。

酒席間隙,包房外的休息室,老大挺惬意的扔根古巴大雪茄給我,自己掏了根舒服起來。我猛的飛身坐在老大旁邊,就着老大的火機點着了煙,媽的,夠火力,一把火一樣的燒了下去。靠。難怪100多一支,美國那邊黑市還賣到了200多美金。

老大紅光滿面:“占了這麽些場子,又可以多出貨,媽的,爽歪毛了。”

我吞了口煙,慢慢的從鼻子裏噴出來。對老大講起在上海,從火鳳的高科技園區看來的情況。老大剛開始沒什麽興趣,本來高科技在西南這邊就難發展。後頭一聽說有人手密集型的紡織加工什麽的,興致一下子上來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咱麽這地頭,人手是多啊,那機器真的這麽容易管理?”我點頭肯定:“候老大說一個女工訓練一個星期就可以上機器了,一天工資30塊在我們這裏算高了,起碼可以生産價值3000塊的東西。火鳳最近精細的棉布貨源不多,西部那邊的幾個紡織廠都快垮了,主要是沒就近的原料。如果我們能開個紡織廠,火鳳簽3年合同包銷我們的棉布。一年怎麽也有個5億多的入帳吧?”

老大嘿了一聲:“媽的,原料,原料還不容易,四川盆地,靠,全國最好的長絨棉咧,最近農民賣不出去,爛在地裏。媽的,趕快找火鳳的人談,商量一下可行性,總之,我們的風險要小,投個一億兩億的你也知道,對青火不算什麽。主要一定要能賺。”廢話,不能賺錢,我們開什麽工廠啊?

連夜打電話到了上海,候老大聽說我們這邊能解決精細棉布的貨的問題,連夜飛了過來。談了半天,跟來的3個技術人員做了一下分析,從網上查了查四川那邊棉花的庫存什麽的,事情就定板了。我們投5000萬,直接買西部那幾個大廠子的機器,熟練的總管都請了幾個過來,機器飛快的裝車皮,3天後運了過來。

一個星期的時間,從采購原料到征用廠房一直到開經營許可證,只用了一個星期。半個月後,工廠正式運行。

不錯,扯了20米棉布給候老大的技術人員,看了看光澤和棉線的細致柔軟情況,新手上路嘛,居然也是上等貨。當下候老大請示火鳳的老大後,簽了3年的合同,前提是要保證現在這樣的質量。廢話,200個小弟在工廠看着,看誰他媽的敢磨洋工。

頭一個月,扣除了水電工資等,純利潤4500萬。老大樂了,不需要出動人手冒風險從南方運貨就有這麽高收入。而且呢,開張的時候附近幾個城市的上級城市的主管官員全過來了,畢竟是這附近第一個紡織廠啊。老大還撈了個民營企業家的稱號,一下子身份就漂白了不少。

例行的清早碰頭的時候,老大把我狠誇一陣,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恨郁悶的說:“西部的那幾個廠子是傻b啊?甘肅的棉花不能用了,就不能買四川的?”

老大狂笑:“媽的,他們當地的當官的不許他們買外地的棉花,就只好垮臺了。”

我們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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