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小皇帝被色誘了

明德一臉決絕:“明德自知罪孽深重,萬死不辭,但此事與大将軍無關,請陛下處置明德,不要遷怒大将軍!明德死而無憾!”

明德說完,突然站起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一邊的柱子,發出了一聲悶響,很快,血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明德高大的身子微微晃了晃,癱軟在地上。 .

誰都沒想到明德會突然以死明志,李錫震驚之餘站起身來。

“明德!”

“老明!”

陸嚴和柳敬文急忙去查看明德的傷勢,蕭熠上前了兩步,倏地回過頭,銳利的目光向晉國公望去。

晉國公被他陰厲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心生退意,後退了一步。

蕭熠眯了眯眼,這才收回了目光,他的眼神落在了李錫的身上,冰冷如霜:“此事,我蕭熠記下了!”

李錫渾身一凜,蕭熠已經移開了目光,在衆位大臣中滑過。每個被蕭熠看的人都是渾身一僵,有一種被狼盯住了的感覺,這讓他們打從心底裏發寒,忍不住低下了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明德那一撞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當場死亡。

明德的死對蕭熠一黨的打擊極大,這可以說是蕭熠當權之後受到的最大的挫敗。

将軍府裏燈火通明,卻籠罩着一股沉默壓抑的氛圍,院子裏停着一口棺椁,放着明德的屍體,懸挂的燈籠上圍着一層白布。

大廳裏,蕭熠沉默不語,一邊的陸嚴最先沉不住氣,“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老明就是被他們逼死的!”

柳敬文眉頭微微蹙了蹙,他若有所思:“這件事出的有些蹊跷,處處都在針對着明德……”

他的話音未落,陸嚴就已經瞪了他一眼:“你說的什麽話?老明人都死了,這都是他們害的!”

陸嚴一直就不是個有腦子的人,柳敬文搖了搖頭:“你想想,那副将跟着明德那麽多年,怎麽就突然叛變了呢?你不覺得這個手法有點似曾相識?”

陸嚴愣了愣,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麽,但是又有些蒙,柳敬文便又道:“別忘了,今天朝堂上,那群大臣口口聲聲針對的可是大将軍!”

“所以,他們其實是沖着大将軍來的!”陸嚴呆愣愣地回了一句。

柳敬文白了他一眼,根本就懶得搭理他,他看向蕭熠:“大将軍,我看此事肯定有內情,我們還是要小心微妙。”

蕭熠不置可否,從明德出事以後他就沒開過口,管家此時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忐忑地看了蕭熠一眼。

柳敬文便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見有人詢問,管家松了一口氣:“将軍,陛下宣大将軍進宮觐見。”

此言一出,柳敬文和陸嚴都齊齊地看向蕭熠,尤其是柳敬文,蕭熠對小皇帝的心思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其實這件事小皇帝也沒什麽錯,他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見蕭熠一臉不為所動,柳敬文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大将軍要面子,他得給大将軍找面子啊,便開口勸道:“陛下召見大将軍定有要事,大将軍盡快進宮吧,別讓陛下久等了。”

誰知蕭熠卻依舊一動不動,柳敬文心道,大将軍還真傲嬌,便催促了一句:“大将軍?”

“不去!”蕭熠終于開口了,聲音卻冷到了極點:“回去告訴陛下,就說本将軍沒空!”說完,他擡起眼,盯着管家道:“原話告訴陛下,聽懂了麽?!”

管家被盯得打了個寒顫,急忙點頭,下去回報了。

柳敬文便又嘆了一口氣:“大将軍,你這又是……”

他突然不說話了。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畢竟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會出現,總不能讓大将軍一直妥協,這是他們身份立場造成的矛盾,無法調和。

“你說什麽?!蕭熠居然這麽說?!”禦書房裏,李錫聽到小黃的回複,忍不住大叫出來。

小黃縮了縮脖子,怯生生地說了句:“是……這是大将軍原話。”

派去傳話的內侍也是實在,大将軍說啥就怎麽回過來啥,以至于小皇帝氣得又摔了茶杯,這個月都多少個了。

李錫也來了脾氣,這段時間二人一直在冷戰,本來她想着,明德去了,蕭熠心裏肯定不好受,她心就軟了,便想着好好與他談談,在小皇帝看來沒有什麽是不能解決的。

想法很美好,但可惜是她自己一廂情願,人家蕭大将軍壓根就沒想過解決。

李錫雖然性格溫和,但實在架不住蕭大将軍願意縱容她,所以性格柔順的小皇帝逐漸變成了現在恃寵而驕,一個不高興就來了脾氣,愛來不來,她還不稀罕呢!

蕭熠果然沒來。

李錫一個人坐在禦書房裏,憤憤不平,哼,以前好的時候說的那麽好聽,現在不好了連面都不露,果然是負心漢!她最讨厭他了!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李錫立刻驚喜地擡起頭望去,是江映雪端着晚膳過來看他。

“陛下,時間不早了,該用膳了,雖說國事重要,可陛下的龍體也很重要呀,陛下可要好好保重。”

看到江映雪,李錫的頭更疼了。

她怎麽都不會想到有一天江映雪的溫柔小意會用在她的身上,說實話,她承受不來啊!

李錫僵硬着面容,幹笑着道:“勞煩麗妃娘娘了,日後這種瑣碎的事就讓奴才們做就好,娘娘就不要親自動手了……”

江映雪笑容一頓,睜着朦胧的眼歪着頭看着李錫道:“可是臣妾就是想要服侍陛下,可怎麽辦呢?”

俏麗的佳人嬌嗔的語氣,怎麽看都讓人覺得喜愛,李錫臉色不由得一紅。江映雪忍俊不禁地輕輕笑出來,更是美麗嬌豔。

江映雪怎麽都不會想到,當初她怎麽都看不上的小皇帝居然會這麽可愛!會臉紅會害羞,只要她一靠近他,就渾身僵硬,滿臉的不自在。

這讓江映雪覺得有趣極了,以前還總擔心他會占自己的便宜,現在想想她真是傻啊,小皇帝壓根就沒有那個意思好麽!反倒是她自己,好像是在占他便宜一樣。

嶺南出事之後,江映雪就徹底的看清了自己對蕭熠的感情,就算她再喜歡蕭熠。可是看着蕭熠對她、對嶺南冷漠的态度之後,再火熱的心也冷卻了下來。

倒是那個一直平凡無奇的小皇帝,卻表現出了驚人的擔當,一個人願意了解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就會發現他和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至少現在江映雪看李錫是怎麽看怎麽順眼。

李錫摸了摸鼻子:“那,那朕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呗。”

江映雪忍不住輕笑一聲,溫柔地将碗遞給了李錫,李錫剛要接過來,她卻退後了一步,然後躍躍欲試地建議道:“要不,臣妾喂您吧?”

李錫:“……”

李錫急忙拿過勺子:“朕,朕。朕自己吃。”

連話都不會說了,小皇帝怎麽就能那麽可愛呢!

江映雪含笑看着李錫吃着飯,不時地問他擦擦嘴,“慢一點。”然後如願以償地看到小皇帝紅了耳朵。

門外的蕭熠面無表情地看着江映雪對他媳婦一臉殷勤讨好,轉身大步地離開。

一邊的小黃都要糾結死了,他是不是該提醒一下陛下,剛才大将軍來過了?他直覺認為是因為陛下跟麗妃娘娘太過親密而生氣了,看來傳言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小黃微微嘆了一口氣,他們家陛下魅力太大,麗妃娘娘移情別戀也是正常的,但這也不能怪他們家陛下不是?畢竟他們家陛下跟麗妃娘娘可是正經夫妻。

李錫三口兩口的吃完飯,就開始看起奏章來。都是關于戰事的,江映雪也收起笑意,低聲問道:“可是,可是我哥哥那裏又傳來不好的消息麽?”

李錫聞言擡起頭看了江映雪一眼,拍了拍她的手寬慰道:“你放心,嶺南城有江公子看着,不會有事的,你哥哥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麽?”

江映雪這才輕輕地松了一口氣,咬了咬唇道:“那陛下,可還會出兵支援嶺南城麽?”

“會!只要朕在位一日,絕對不會背棄嶺南城!”李錫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才是值得姑娘家托付終身的好兒郎!她以前可不是瞎了眼麽!

江映雪心中大定,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臣妾相信陛下。”說完,她輕輕地靠在李錫的肩膀上。

李錫渾身一僵,姑娘,你要是真謝謝她,能不能先離她遠一點?

李錫看了一晚上的奏折,回到寝宮的時候都快子時了,她揉了揉發脹的眼睛,有些疲憊地抹了抹臉,脫下外衣,剛要躺到床上,就見江映雪穿着一襲白紗的一群,緩緩地走了進來。

“你,你怎麽在這?”李錫顫聲問道。

江映雪臉色微微一紅。她穿成這個樣子,到他的寝宮,他居然還問她為什麽在這!

這麽青澀單純的樣子,哪裏像是出入青樓的,江映雪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陛下,我們是夫妻啊。”

當初是她把他攆出了寝宮,現在又要把他請回來,這臉打得生疼,可江映雪打得還是挺心甘情願。

李錫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夫,夫妻!

“啊,對對對,夫妻,夫妻……”

“那夫妻,是要做什麽事呢?”江映雪拉長了聲音問道。

溫香軟玉的身體靠了過來,李錫全身都僵住了,她突然一把推開江映雪,滿臉的浩然正氣:“朕,朕突然想到禦書房還有一封奏折沒批,朕,朕去批奏折,愛妃,愛妃,愛妃就先休息吧!不用等朕了。”

說完,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寝殿,門外的內侍看到,心中不約而同地想到,哦,又被麗妃娘娘趕出寝殿了啊。

可憐的李錫開始睡書房的生涯,不過朝中倒是盛傳,說陛下憂心國事,每日睡在禦書房,真真是用功刻苦,連女色都不近了。

蕭熠自然也聽到了這樣的傳言。他的反應是冷笑一聲,小皇帝倒是想近女色,她倒是得有那個功能啊!

這一天李錫又睡在了禦書房,為了坐實了自己是為了操勞國事的名聲,禦書房裏連個睡榻都沒準備,李錫坐在椅子裏支着腦袋不停地點頭。

蕭熠悄悄地推開門走了進去,李錫正好沒支住,腦袋磕在桌子上,蕭熠急忙伸出手拖住了她,避免了她的頭與桌子親密接觸的機會。

李錫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看到面前的人,還以為自己睡糊塗了。“哦,做夢怎麽還能夢見那個讨厭鬼!”說完,吧唧吧唧嘴,轉過頭閉上眼睛打算繼續睡。

蕭熠:“……”

蕭熠戳了戳李錫的臉頰,李錫一爪子拍了拍他的手,繼續戳,小皇帝終于怒了,霍然擡起頭:“幹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

李錫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看到蕭熠冰涼的目光,一下把她冷醒了。

不過很快,李錫就別過頭去了,哼,不是不來麽,不是不見她麽?現在又過來幹什麽?她才不要理他!

蕭熠眉頭一皺,沉聲道:“你背後罵我,還有理了是吧?”

“我,我又沒說錯!”小皇帝心虛地結巴了一下,然後梗着脖子理直氣壯,還有膽子沖着蕭熠哼了一聲。

幾天沒見,小皇帝的膽子見漲啊,李錫不高興,蕭熠也不高興。

雖然李錫的立場很為難,可蕭熠就是不滿她總是站在別人那邊,與他搞對立。她怎麽就不能向着他呢?

接下來,蕭熠和李錫二人,就關于是誰做錯了展開了激烈讨論。

呃,也不算是二人吧。

李錫:“你蠻不講理,無理取鬧,還沖我發脾氣!”

蕭熠:“……”

李錫:“你不是不見我麽,你走啊,走啊,別再來啊!”

蕭熠:“……”

他,他有麽?好像是有,但是:“那我不是改變主意……”

“我也改變主意了,我不想見你了!”李錫毫不猶豫地說道。

蕭熠總算是相信了。小皇帝還真的是女子,很是難養。

最後蕭熠一個火大,直接幹脆動手了,他一把扛起李錫直接壓在了禦書房的書桌上。

李錫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幹什麽?”

那顫抖的小眼神,讓蕭熠心底湧起一股興奮,他不為所動,直接動手開始解衣服:“我發現了,對你就不應該用說的,直接用做的就夠了。”

“蕭熠!你敢!”

脫衣服這種事,對男人來說是本能,根本不需要多加練習就足以爐火純青。

好幾天沒碰到小皇帝了。蕭熠早已相思泛濫,俯下身就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雙手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膚上游弋。

李錫被吻的氣喘籲籲,一雙鳳眸裏水波潋滟,蕭熠這才微微松開了她:“我是發現了,對你就不能用說的,直接采取用做的,比什麽都好用!”

李錫:“……”

蕭熠就是一個混蛋!

今天的蕭熠比以前都更加激烈,李錫緊緊地咬着唇,才能忍住即将溢出口的哀叫聲,她的人設可是愛民如子、勤勤懇懇的好皇帝,若是從書房傳出歡愛的聲音。她還有什麽臉面走出去?

偏偏李錫越是隐忍,蕭熠就越是用力,喜歡看她被折磨的樣子,結果一個沒控制住,李錫的腰差點都折了。

最後李錫癱軟在蕭熠的懷裏,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蕭熠為她清理好身體,粗糙的手指碰到她敏感泛紅的肌膚,李錫微微瑟縮了一下,“不,不要了。”那聲音,比貓叫也大不了多少。

蕭熠愛憐地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角,身心舒暢的男人無比的好說話,很是愧疚:“對不起,我沒控制住。”

這樣的道歉實在是沒有什麽誠意,李錫心中恨極,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上,可她實在太累了,連咬人的力氣都沒有,對蕭熠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蕭熠居然還很好脾氣的把自己另外的肩膀送到了她的嘴邊:“哪,這邊咬不咬?”

蕭熠覺得,反正小皇帝力氣也不大,咬幾口也不疼,反而還挺舒服的,如果能讓她出氣,他也很樂意啊。

李錫瞪了他一眼,可剛剛經歷歡愛的小皇帝,一雙鳳眸裏滿身水意,眉眼間風情萬種,沒有一絲威懾力不說,反而覺得妩媚入骨。

蕭熠的喉頭動了動,身下抵住了她的腿,低聲道:“你要是不想再來一次,就別這麽看着我。”

李錫翻了個白眼,直接轉過頭,這次她都不看他了。

李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寝殿了,她第一個念頭就是‘額的親娘啊!’她的母後大人啊!

不管她是怎麽回來的,都肯定跟蕭熠脫不開館續,想到自己昏迷不醒,然後被蕭熠從禦書房裏抱出來,一路上招搖過市,在內侍和宮女們的注視下,回到了寝殿,李錫就羞憤欲死。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蕭大将軍肯定不是那種在意別人眼光的人,根本不懂什麽叫避人耳目,她一直以來保持的形象啊!

李錫立刻就要去找罪魁禍首算賬,“蕭熠!”她怒氣沖沖地喊,可是寝殿內都沒有任何回應。

李錫下了床,剛踩到地地上,腿一軟差點摔了一跤,她急忙扶住床沿才穩住了身體,她在心裏又把蕭熠給痛罵了一頓,吃幹抹淨不負責就跑嗲了!簡直是渣!

李錫悄悄地走出內室,就看到蕭熠站在窗前,面前的窗戶打開着,月光灑了進來,照在他的身上,一身的清冷。

李錫看着他孤寂的背影,眼睛突然就酸了,明德。才剛死呢。

他那麽愛護屬下的人,甚至為了明德不惜與她叫板,現在明德死了,他一定會很難過吧?

李錫走到蕭熠的身後,悄悄地伸出手環住他的腰身,微微用力抱緊了他。

蕭熠倏地回過神來,低下頭看着自己腰間的小手,一身的冷意漸漸散去。

他拍了拍她的手,低聲道:“我沒事。”

李錫突然就覺得有些難過,為他覺得委屈,因為蕭熠是常勝将軍,從來沒有打過敗仗。所以他勝利是應該的,而沒有人去關心他為了能贏而付出過什麽。

因為他一直都是堅強的,強勢的,所以沒有人去想,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什麽,是不是對的,他們只看到,他霸道的對待反對他的人。

沒有人想過他是不是會脆弱,是不是會難過,只因為他是蕭熠,無所不能的蕭熠,冰冷如霜。一身傲骨,從不妥協,也從不退讓。

或許他溫柔的一面只有李錫見過吧。

蕭熠低下頭,看到她那雙璀璨明亮的鳳眸裏掩飾不住的心疼,冰冷的心微微開始回暖。

李錫悶聲道:“對不起,明德的事……”

蕭熠嘴角的笑容淡了淡,他溫聲道:“其實他本就是一心求死,出了這件事,壓垮了他的最後神經。”

李錫知道明德跟秀兒的事情,可是她還是悶悶不樂:“如果沒發生這件事,也許他能活的久一點。”

這麽說完,李錫就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出事的時候她還想着讓蕭熠放棄明德,現在又說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反複無常,小人行徑。

“現在想想,我倒是覺得,這對他來說可能是解脫。”蕭熠淡淡地說道。

他一心想要救明德,可實在是架不住明德一心求死,他沒辦法去救一個早已經心死的人,所以看到明德自盡,雖然震驚,但并不覺得意外,會對那些大臣們怒目而視。也只是因為心裏意難平罷了。

他的屬下,應該金戈鐵馬,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明德的榮譽在戰場上,就算是死,也應該是為了保家衛國,而不是死在陰謀詭計上。

李錫以為他說的是千溪城的事,“都過去這麽久了,明德将軍還不能釋懷,他真的是一個好軍人。”

蕭熠卻是笑了笑,伸手輕輕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是因為秀兒死了,所以他才沒了活下去的信念,”頓了頓,他漆黑的眸子對上了她,擡起手,輕輕地撥了撥她額前的發:“以前我還不太理解他,現在嘛……倒是有幾分感同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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