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了辦公室,眉間還貼着一個卡通創可貼,方知凡給他買的。

顧恂打起架來很兇,他當然不會先用腦子思考,因為腦子是留給學習的,打架只需要身體力行。

有同學告訴方知凡顧恂打架的時候,方知凡急匆匆趕到現場,就看到顧恂按着一個人往地上走。方知凡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團體的人。

他們被保安拉開的時候,顧恂跑到了方知凡面前,方知凡看着顧恂滲血的傷口,給他撕開了創口貼貼上去,跟他說:“傻逼。”

方知凡很少罵人。

顧恂卻跟他說:“接受撒嬌了。”

房間裏的聲音隐秘而又嘶啞,在沖撞的過程中發出悶哼,又有一些抑制不住的呻吟從緊閉的雙唇中洩出。上面的人被緊緊地握住雙臀,大手握住雙丘揉捏着,泛起一條條紅,下面的人身下更是不斷沖撞,大力抽插着。上面的人被頂得發顫,雙手摳着身下人寬厚的肩膀,頭緊緊埋在他頸肩。

顧恂做的時候不愛說話,喜歡往狠得來。

方知凡埋在他脖頸小聲悶哼了幾下,就感覺到體內的東西又大了一圈,頻頻頂到敏感的地方讓他不由得發顫。

方知凡悶哼:“……慢點。”

顧恂一聽動作更加迅速,方知凡洩出來的時候忍不住輕叫,接着十幾下動作之後耳邊傳來顧恂粗重的呼吸聲。顧恂從方知凡體內退了出去,把套子摘了,打了個結扔在床旁邊的垃圾桶裏。方知凡看了一眼,裏面滿滿一袋濃稠物什就轉開了眼。

顧恂從廁所洗了把臉回來,沒洗澡,就單腳跪在床上伏在方知凡身上。方知凡把頭轉開了,看了別的地方。

顧恂:“我們明天不出海了。”

方知凡沒說話,顧恂就低下頭去探他的唇,方知凡沒反抗,顧恂就開始輕輕啃咬他的下嘴唇,吸了幾口就放開了他,然後拍拍他的腰,對他說:“去洗澡。”

方知凡爬了起來,從地上撿了一件T恤擦了擦剛剛失控射在小腹上的東西,沒注意到的是顧恂在他身後逐漸又暗沉的眼神。方知凡腿身比很好,臀部又圓又翹,剛剛什麽也沒穿就直接走了過去,顧恂覺得自己又不行了,也跟了上去。

前一個小時前,方知凡剛剛安慰完顧恂,顧恂在他身邊說了很多關于自己的事情,不開心的,矛盾的。

方知凡用腳撥開了一點窗簾,他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只是看到了海面上放起的煙花。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方知凡甚至沒有聽到一點聲響,煙花像幻燈片一樣,方知凡沒有再跟顧恂說什麽,他自己摸摸索索鑽進了被子裏。

顧恂以為方知凡想要睡了,就把話停了,調整了一下睡姿準備睡覺。

顧恂感覺方知凡在動作什麽,接着從被窩裏扔出來了一件睡衣,方知凡坐了起來,被子恰恰好遮在胸前,露出肩膀。

方知凡有點緊張:“顧恂,我……我們做吧。”

顧恂跟他說:“這算同情嗎?”

“不算的。”方知凡說,可能在為自己找理由,“你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方知凡在被子裏解開衣服的時候做了很久的思想鬥争,臉被憋得很紅,頭發也亂糟糟的。他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吸引到顧恂。

顧恂沖他張開了手,方知凡就倒進了顧恂的懷裏。

方知凡隔着被子都能聽到顧恂的心跳聲,顧恂說話的時候胸腔震動,方知凡聽得耳朵酥麻。

“方兒,新年快樂。”

方知凡擡起頭,他跟顧恂的頭只有一點點距離,他小聲說:“我全都脫了。”

顧恂不知道還能說什麽,突然的憐惜,突然的暴躁,顧恂撫摸着方知凡的後背,輕輕啃咬他的耳朵,方知凡哼哼的間隙,顧恂把他被子撩開然後壓了上去。

顧恂做得時候很狠,大開大合,方知凡有點承受不住。

方知凡轉頭就能看到撩開窗簾之外的煙花,方知凡手圈着顧恂的脖子,向他要了一個吻,顧恂也很真摯地回應。

方知凡失神射出來的時候,顧恂叼着他的耳朵摩挲着跟他說:“方兒,我知道你沒看書,回去去書裏找找我的心吧。”

方知凡有許多玲珑心思都抵不過顧恂在他耳邊輕喘。

在浴室的時候,顧恂又壓着方知凡在磨砂玻璃前做了一次。方知凡站也站不住,下面夾得很緊,顧旭也有點吃不消。洗完澡以後,顧恂親了親方知凡的眼睛,出了房間抽了根煙才回來。

22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方知凡醒過來,翻了個身,把腳露出外面,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外面的溫度比前幾天冷了一點。

“醒了?”方知凡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

“嗯。”

方知凡說完就又用被子把頭罩住,接着感覺身上一沉,顧恂隔着被子抱住了他。顧恂并不是很重,但是他壓到了他的腰。昨天做得有點狠了,方知凡感覺到了不适,在被子裏悶悶地說:“你壓到我了。”

身上的負重感馬上消失,方知凡把頭露出來。頭發被弄得很亂,顧恂用手給他撥了撥。

“該剪頭發了。”顧恂跟他說。

“你給我剪。”

方知凡變得得寸進尺,顧恂笑着問他:“顧太太不生氣了?”

方知凡噎了一嘴,從床上奮力坐起來,嘟嘟囔囔:“誰是顧太太。”

下床的時候有些跌跌撞撞的,就穿了一條內褲,他猜估計是顧恂給他換的。身上有些斑駁,顧恂很克制,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很多印子,多數都褪成了粉紅色。方知凡從床旁邊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往上套,然後去洗漱。

顧恂就坐在床上看着他,方知凡發現,顧恂打扮得規規矩矩,腿上放着電腦。

洗漱完畢後,方知凡問他:“你吃早餐了嗎?”

顧恂伸手牽住方知凡的手,跟他說:“你起床的時候怎麽不問問現在幾點。”

“那現在幾點。”

顧恂假意看手表,其實那塊江詩丹頓早就在飛機上給了方知凡,手腕上根本沒有手表。然後跟他說:“下午一點半了呢。”

方知凡大吃一驚:“這麽晚?”

顧恂厚着臉皮:“你真的很能睡。”

顧恂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底下是一條工裝褲,騎着電單車載着方知凡往山下。山上路不是很平,方知凡被颠得屁股疼,只好用手抱住顧恂的腰,然後屁股輕輕擡起一點。

顧恂說:“你這是幹嘛呢?撒嬌嗎?”

方知凡說:“我在減少單位面積內的受力。”

顧恂笑了笑,方知凡貼在他背上的耳朵被震得發麻。他環着顧恂腰的手被握住了一只,十指緊緊相扣。

方知凡想要掙脫,卻被握得更緊,有些着急:“不安全。”

顧恂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在酒店的餐廳裏,方知凡點了一盤當地的小吃,顧恂跟他點了一樣的。其實餐廳已經過了用餐時間,但還是給他們上了。

方知凡抱怨:“我們住房王怎麽還要自己下來吃東西。”

顧恂插了一叉子的菜,送到方知凡嘴邊跟他說:“其實有的,只是我想載你而已。”

方知凡愣了愣,怒氣無處散,只好猛地咬住顧恂的叉子,然後委屈巴巴地說:“你騎車颠得我屁股疼。”

顧恂好生哄他:“今晚我們就訂餐。”

吃完飯也無所事事,在酒店大堂裏待了一會,然後回了山頂的房。顧恂在房間配的健身房舉鐵,方知凡進去看了看,看到顧恂一身薄汗,看得他自己發熱,連忙出去。顧恂抓住他不讓他走,然後順手脫了他身上的T恤。方知凡有些無措地站着,直到手上放了兩個啞鈴。

方知凡拿了兩個五公斤的啞鈴,像提了一桶小水,他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手臂線條,所以沒有特別鍛煉過,舉了十幾個就覺得不行了。然後酸溜溜跟顧恂說:“是不是覺得我手臂不好看。”

顧恂說:“那肯定沒有。”

方知凡手臂很細,他手臂的肌肉都是天天寫黑板字寫出來的。

“只是你在我身上都撐不住。”

方知凡才覺得手中的啞鈴是有很多用處的,比如現在就想把啞鈴向顧恂砸過去。

方知凡身上也出了汗,顧恂拿了條柔順的毛巾在他背上抹了幾把。最後實在累到不行了,方知凡就坐在地上,雙腿岔開,兩手撐着輕輕喘氣。

顧恂做完最後幾組背肌動作,把方知凡從地上拎了起來,送到了浴室。方知凡和顧恂洗澡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一點點的不自在。顧恂倒是随随便便仍由方知凡看。

酒店的沐浴露是雞蛋花的味道,連洗頭水也是,味道很淡。方知凡搬了個凳子,坐在鏡子前面,前面圍了一件顧恂的襯衣,然後鼻子上落下來幾點碎發。

顧恂站在他身後很認真地剪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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