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la corruption. Vous avez été sobre, doux, impable.
原來上一次夢裏是小翅膀對我說的呀。卡蓮想，小天使本尊了。
小醜身影散去，變作了一個黑色的剪影，充滿着不詳與邪惡，“一個人類而已，真是該死……”
虛空之中傳來一道聲音，“我說過，人類總是能誕生奇跡。更何況，這麽久，你還不清楚她的強大嗎？”
“你！”
“你想撕毀條約盡管這麽做，我迫不及待的看着＇意志＇将你泯滅。”
“開什麽玩笑，這一處的OAA根本不會管。當初如果不是你騙我……”
“所以說你蠢啊，你就像是毒菌上的惡心斑斓花紋，看似千變萬化樣子吓人，卻低廉、毫無深度。只不過你一直被太大驚小怪或虛張聲勢的誇大而已。”
它又想起了女孩曾說過的話，“惡比善來的簡單，不過一個低廉成本的東西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羅賓那套衣服真的我第一反應是綠鱗小短褲，第二反應真的就是交通燈了紅綠黃嘛→_→
說個真實的故事，反派系統雖然一肚子壞水，但是蠢得不行
①這個是我當時想到《哥譚印象》，然後網上本來要搜那個全文卻搜到一篇文章，後來才發現是hush寫的，這一段就直接引用了hush的解說。漫畫裏描寫的情景就是如此。
☆、貓頭鷹法庭是吧？我卡蓮記住了，定把你們吃成瀕危生物
卡蓮睜開眼，就看到迪克和傑森坐在她病床兩側。
“嗨～”卡蓮帶着呼吸罩，扯着嗓子，“翹臀精和紅棗精。”
兩人本來因為她受重傷七上八下乍然見她蘇醒的激動心情，一下變得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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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如果不是卡蓮還躺在病床上，她又是個女孩子，得多擔待着。
他們真的很想揍一頓卡蓮了，這孩子怎麽嘴這麽欠呢！
她動了動自己的手，發現已經沒什麽不适了。她掙紮着要撐起身子來，傑森已經站起身将她的枕頭立起，扶着她靠到床頭。
迪克為她倒了一杯溫水。
“我昏過去多久了。”
“兩天。”
卡蓮估摸着自己的恢複能力也有點太強勁了，這麽重的傷現在就好成這樣。
似乎比上次還快了許多。是系統做的嗎？它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有沒有發生什麽事嗎？”卡蓮注意到了兩人的不對勁。
“挺多的。戈登在爆炸現場發現了一張犯罪預告，上面寫着，付出代價，不然等着吃苦果。一百萬現金，否則哥譚銀行就是下一個目标。署名是瘋狂炸彈客。”迪克猶豫了一下說道。
“然後，昨天晚上哥譚銀行真的炸了。”
卡蓮點了點頭，差不多心裏有了點眉目，還有一件事他們瞞着她。
“迪克你和傑森這段時間在醫院會聊些什麽？文學？比如那個月亮與便士一？”
便士一是蝙蝠俠和羅賓夜巡時需要阿福輔助的時候，在內線中的稱呼。
卡蓮意指他們是否又在醫院談論關于他們另一層身份的事。
他們也立刻反應了過來。
強迫症文藝少年傑森搖了搖頭，同時劃重音腔調，“是月亮與六便士。”
布魯斯之前似乎發現了什麽，提前警示了他們，不要在醫院談論任何與蝙蝠俠、羅賓有關的事。
“你們查一查，病房裏有沒有什麽蟑螂之類的蟲子。”卡蓮發號施令道。
他們對視了一眼，理論上應該是沒有監聽裝置的。
卡蓮一蘇醒後沒多久就如臨大敵的樣子，是和布魯斯一樣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又或者昨天的戰鬥她感受到了？
“放心，卡蓮，沒有蟲子。”
“你們先出去一下。”
兩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出了病房，兩人被她嚴肅的氣氛感染，也改為用手機的聊天室聊天。
聊天室是卡蓮提出創建的，集結了他們三人的最高智慧，即使是布魯斯應該也難以入侵。聊天室的名字是［Batman is not watching you］，成員只有卡蓮、迪克、傑森。
由于卡蓮的聊天室群主，具有最高權限，即一個權限狗。
因此群成員頭銜稱號設置權只要群主有，并且只有群主才能更改的那種。
這造成了以下畫風：
［身輕如燕二百磅］Jay：卡蓮這是？
Jay撤回了一條信息
［還不是大藍鳥］Dick：她可能發現我們哪裏不對？
Dick撤回了一條信息
［身輕如燕二百磅］Jay：昨天我收拾的很幹淨。身上也沒血腥味，多半是你。
Jay撤回了一條信息
［身輕如燕二百磅］Jay：你身上噴了幾十公斤香水吧？蝙蝠俠銳利的目光.JPG
Jay撤回了一條信息
［還不是大藍鳥］Dick：……
Dick撤回了一條信息
迪克剛想反駁一下，就聽見房裏傳來卡蓮的聲音，“進來吧。”
卡蓮在房間裏将病服脫下，拆下紗布來發現身上大小傷口都已經恢複如初，實在令人難以想象的恢複能力。
她拆開石膏繃帶，發現了一個白色的東西，如果不是她仔細摸過去，指不定就要忽略了。
她冷笑着将竊聽器擰壞。
這種時候，能傷他們那麽重的，再結合一些東西……
也只有那群讨厭的貓頭鷹了吧。
再重新檢查了一遍身體與貼身的衣物與病床，再沒發現其它東西。
她穿好了衣服，“進來吧。”
“迪克你莫名其妙脖子遮的嚴嚴實實，恐怕衣服下是什麽不好的痕跡吧，端水時手也有些顫，我不覺得你這樣的手甩蝙蝠镖能命中率高到哪裏去，傑森你起身時動作有些不和諧，腰力根本用不上，腰傷到了吧，至少有十厘米長的口子。難道你們要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們兩個人發生了什麽基情滿滿的事嗎？”
“你們如果這麽承認的話，請告訴我誰攻誰受，誰上誰下，體位如何，我可以給你們指♂導一下。跟你們說，我最喜歡的糧就是年上骨科了，最好還是滿屏馬賽克。那種把車門焊死誰都沒法下車的感覺真……唔唔唔……”
卡蓮的語速很快，簡直死亡語速，就像不斷射擊的子彈一般。迪克就算這時候堵上了卡蓮的嘴……前面的內容……信息量也已經讓人原地爆炸。
迪克一邊摁住卡蓮以防她再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一邊被嗆得直咳嗽，他只想狠狠的搖一把卡蓮，發出靈魂之問，你腦子裏天天在想什麽！
傑森也被卡蓮這說法弄得臉色通紅，嗯，是被氣的，“哔——哔——哔，我和迪基鳥沒什麽！你這是又腦子進水了嗎！”
卡蓮：→_→喲，迪基鳥。
迪克：Σ(っ°Д °;)っ小翅膀，對卡蓮你就別回話，一回就不對味了！
“你們不想讓我擔心，因為敵人是沖着我來的。”卡蓮面無表情，但明顯生氣了。
卡蓮：辣雞貓頭鷹，竟然把他們家的鳥球球弄這麽狼狽！
“說吧，描述一下對方的樣子。”
迪克平複了一下心情，“昨天晚上有個醫生潛入你的病房，想帶走你。如果不是小翅膀發現阻止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之後，莫名冒出十幾個戴着黑色的、似乎是貓頭鷹的面具的人攻擊我們，他們出手狠辣，後來，布魯斯趕到，我們發現他們并不是生者……”
“ok，我明白了。幫我申請一下轉移醫院，明面上就說轉到萊斯利醫生的診所……”
迪克：“……布魯斯之前就說了你醒來後如果傷還沒好就讓我們辦理手續轉去萊斯利那。”
她點點頭，看來布魯斯也注意到了。
卡蓮轉而想起一件事，“那個叫內森的小孩呢？”
“可能在醫院的某處閑逛吧。你擋在他前面，他幾乎沒什麽傷。”傑森有些吃味的說道，“之後還向布魯斯要錢，看你救的人……”
品行不行，更別說，算哪門子的小孩，布魯斯調出他資料一查，都已經十四了，比卡蓮和他都要大。
迪克扯了扯傑森的袖子，示意他這麽說可能讓卡蓮傷心。
這讓傑森咽下了他的話。
卡蓮倒是一臉坦然，“我救我的，他是個怎樣的人又是另一件事了。換成你們，肯定也會這麽做的。”
蝙蝠家的人不都是如此嗎？就像漫畫裏蝙蝠俠會救下小醜。
對生命的珍視，構成了他們的信仰與底線。
卡蓮思索着，自己既然恢複能力那麽厲害，以後豈不是可以可以做個肉盾？要不重新拾起訓練來，專門為鳥球球們擋刀？
額……好吧，這也就想想，受傷什麽的真的太痛了！
站在外頭本要敲門進來的內森聽到女孩說“我救我的，他是個怎樣的人又是另一件事了”。
手停了下來，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門被打開，卡蓮坐着輪椅出來了，她的臉色仍然慘白，虛弱的笑着，跟他打了聲招呼，“我要轉院了，你以後記得好好讀書哦。”
我演了一場虛弱戲，迪克就開着車送我們回家。
透過車窗，我直視着那幾只蹲在樹枝的貓頭鷹小而圓的眼睛。霎時間，一種油然而生的厭惡。
“迪克。”
“嗯？”
“我回去要吃蘇格蘭圓臉胖雞。”
迪克：？？？“蘇格蘭圓臉胖雞？這是啥物種？”
“貓頭鷹。”我一臉冷漠，“聽說貓頭鷹藥用價值不錯，剛好我受傷需要補一補。”
傑森：“……”話是這樣說，但是吃貓頭鷹什麽的怎麽覺得有點奇怪呢？
迪克有些無奈，“卡蓮，只有中世紀的巫師才吃貓頭鷹吧？”
“反正不是霍格沃茲的信使貓頭鷹。”
迪克：霍格沃茲又是啥？卡蓮的腦回路越來越複雜了。
竟然敢觊觎我的身體。我恨恨的想到，貓頭鷹法庭不是愛養貓頭鷹放哨和做預告嗎？作為一個種花家公民，理所當然把哥譚的貓頭鷹都吃成瀕危生物好了。
清蒸、紅燒、燒烤……九九八十一種花樣都來一遍，做個全貓頭鷹宴，鄰居家的孩子都能饞哭！
作者有話要說： p要是今天有三十個評論我就加更_(:з」∠)_為啥這次是三十？因為我肚子不大舒服心情也不好（＃－.－）
你們祈願我下回想加更的時候沒有血光之災吧
卡蓮是真的皮了，仗着技術背着老爺建群，還花式偷拍老爺各種圖做表情包2333
卡蓮：我為啥喜歡蝙蝠家，因為天天可以吃糧吃到撐啊～
種花家公民天賦，啥都能吃成瀕危，然後瀕危一段時間養多了接着吃2333
貓頭鷹法庭：貓頭鷹這麽可愛，你怎麽可以吃他們呢？！
卡蓮：嗝。味道不錯就吃了，你們有什麽意見嗎？
貓頭鷹法庭：……（派利爪）
結果：利爪全跪團滅。
卡蓮（一臉愉悅）
p寫這件爆炸案，除了因為要引出法庭，還有就是給你們表現一下卡蓮的光輝形象呀hhh
上回寫長評的小天使夢鄉如果能看到，就知道不用太擔心卡蓮的性格和狀态啦～
卡蓮的性格是偏奉獻型人格那種，特別暖，雖然跟當媽一樣總是覺得自己是個僞善者或者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但其實并不是，他們都很努力的想要幫助身邊的每一個人，想要拯救親近的家人與朋友。
p前天忘記和你們說一聲我要去封閉式的集訓營學習清明更不了文……
不過，現在說也沒關系……因為我已經被擡回來了_(:з」∠)_
嘤嘤嘤親戚造訪什麽的真的讨厭……在上課的時候昏過去什麽的還是因為這原因好丢臉啊(┯_┯)
不過你們別擔心，我今天好了很多。
☆、灰色幽靈與瘋狂炸彈客：卡蓮又在老爺面前裝逼
一回到家看到布魯斯，我就撲過去抱住了老爺的腰，“嘤嘤嘤，布魯斯，求抱抱，求安慰。”
老爺有些無奈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仰頭對着布魯斯的下巴說道，“布魯斯，我得跟你說點事。事關我的身體歸屬。”
布魯斯：“……”
老父親深沉的想，是否該趕緊請一位禮儀教師。
迪克：“……”emmm雖然他聽得出這是跟昨晚的事有關，但是卡蓮你能不能說話的正常點。
傑森：“……”卡蓮這一次是不是腦袋被砸壞了。
我和布魯斯來到了蝙蝠洞。
我先開口，“布魯斯。瘋狂炸/彈客的案子線索你有了嗎？”
布魯斯挑了挑眉頭，他本以為卡蓮會先問其它事情。
“你先說說看。”
我打開手機，把之前搜索到的界面打開，“瘋狂炸/彈客是《灰色幽靈》中的角色。我在爆炸之前聽到過玩具賽車的馬達聲，罪犯沿用了那部劇中的作案手法。”
布魯斯之前被戈登叫去，就是因為戈登發現了爆炸現場附近散落着那封威脅預告函。
瘋狂炸彈客這個署名極為熟悉，後來他查詢了一下才想起來，那是他小時候最愛看的電視《灰色幽靈》中的反派人物。灰色幽靈對他的影響，不可謂不深遠，蝙蝠俠的服裝和處理方法，多多少少受到他的影響。在蝙蝠洞中的一個密室，還存放着灰色幽靈的塑像，那是他永遠崇拜的英雄。
“我還查到，五個月前，城郊外一處名為彼得蒙特拉的工業廠房被炸毀，而它存放着灰色幽靈的母帶，加上哥譚各大電視臺居然沒有這個電視錄像的拷貝，這個事件導致的後果就是只有民間少數收藏家具有母帶。”
“羅拉影音帶租借店是一家老字號，存有很多老錄像帶。《灰色幽靈》在其中就有不少存量。”
“廠房爆炸和影音店爆炸，是同一人所為。第一次沒有發預告函，因為罪犯足夠謹慎小心，他的目的只是毀掉母帶。”
“第二次他發了預告函，卻不一定真的會犯下第三次罪行。第三次的爆炸，哥譚銀行的案件另說。”
布魯斯露出了贊賞的眼神，卡蓮是看出了這個問題，才選擇要先分析影音店的案子。
“預告信本身就是利用媒介進行傳播情緒的重要途徑。”
“恐吓信裏面雖然口口聲聲說要一百萬美金，但卻沒有寫交款的地址和方式。這絕對不是罪犯的疏漏，而是罪犯的目的不是為了錢。至少，罪犯并不想靠勒索得到錢。”
“因為這很容易會露出馬腳，被追查蹤跡。”
“那麽，作案的意圖就很明顯了，罪犯想要引起人們的注意。罪犯想要炒熱這件事。”
“模仿作案一般都會具有一定知名度，這又是爆炸的大案子。罪犯的目标是讓《灰色幽靈》重新變得熱門。”
“如果不是《灰色幽靈》母帶被燒毀，我會第一時間将灰色幽靈的演員西蒙特倫特視為頭號嫌疑人。”
“通過他的流動資金和賬戶，可以看出他過的十分拮據。這應該算是一個被定型演員的悲哀吧。”
就好比星戰的女主角、哈利波特中的小演員們，人們一旦看到了他們塑造的經典角色，就會認定那一個角色，他們去演其它角色很難得到認可。這種外來壓力使得他們戲路變得狹窄，很難接到其它的戲。
西蒙特倫特便是如此。
聽到這，布魯斯有些尴尬，他的确一開始是将嫌疑人鎖定為了西蒙特倫特，也是經過調查，他才發現這位曾經聲名顯赫的老演員是如何的窮困潦倒，他的拮據程度讓人難以想象，他居住的地方是哥譚極為便宜的破舊簡陋的狹小公寓，即使如此，他還在為錢而煩憂。
布魯斯前去的時候，他的房東正兇狠的拍着房門，喝令西蒙教房租。
他替西蒙付掉了房租後，終于見到了西蒙，此時的西蒙頹然不已，滿目凄涼，哪有小時候裏扮演灰色幽靈的意氣風發。
随着談話的深入，他才了解到，因為當初西蒙灰色幽靈這個角色演的太好了，結果演員生涯被定型，沒法出演其它角色，而他的咖位讓他即使想跑龍套演小角色都不能，這就使得他陷入一種想拍戲卻無戲可拍的窘迫狀态，加上時間久了，《灰色幽靈》的熱度也下降了。
雖然它是一部經典的優良劇，但抵不過時代的洪流，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這讓布魯斯汗顏的是，自己即使長大了也會偶爾回顧《灰色幽靈》，然而自己最崇拜的偶像落魄成這樣，他卻始終沒有察覺。
“我猜測，是有某個人收藏了灰色幽靈的母帶什麽的？”
“物以稀為貴。他想要靠這個賺一筆吧。”
布魯斯點了點頭，“我從特倫特先生那了解到，在火災的前段時間。由于他生活過于拮據，就打算将他曾經演戲時留下來的道具之類的紀念品，還有戲服、手辦等等都典當掉。有人就以偏低的價格全部買斷了。”
“能查到這個人嗎？”
布魯斯搖了搖頭，“特倫特先生是放在網上拍賣的，對方每一樣東西都填了不同的地址，付款的賬戶也是臨時購買的。”
謹慎，早有預謀。我想着。
“我查了警局的現場炸/藥分析，并不是标準制式炸/藥。根據現場的殘留物分析，是用普通的非管制材料制成的簡易炸/彈……”
布魯斯輕輕咳了一下，“卡蓮，以後別黑警局了。”
我也有些尴尬，警局的網絡對我來說太脆弱了。
我只能繼續說下去：“罪犯第一次組裝的小型炸/彈，材料都可以通過正規渠道購買，一個人也可以完成，基本能排除團隊作案的可能。炸/彈制作技巧良好、出自經驗豐富的人之手，由此判斷犯罪嫌疑人具有足夠的化學以及電子學知識，可能有軍隊服役的背景。”
“該罪犯可能是短期內急劇缺錢，多半是背負了什麽債務或者有重大突然的經濟危機。”
“再看恐吓信。”
“信函用詞準确，語法無誤，字體清晰，給人以嚴謹、整潔的感覺。”
“同時，這封信并沒有出現字顫，且書寫筆跡系統規律，無筆畫彎曲、斷續、停頓、修描等痕跡，字母結構與形态正常，大小與斜度程度均勻，字母與字母間距配比例協調，具有筆順特征，結構單位間的比例關系也正常。所以這正是歹徒真正的筆跡。”
一些罪犯寫勒索或者預告信時出于掩飾自己的字跡的目的，會故意将改變字體的傾斜度、書寫順度，或是故意将字母寫成奇怪的形狀，除非有專門練習多種筆跡，不然這樣不遵從固有習慣的書寫是無法順暢的。如果有人刻意改變字跡，是可以從很多方面看出端倪的。
“信件的Ｇ和Ｙ字母使用的是舊體寫法，此人很可能在歐洲受過教育。I am targeting的語法用得很奇怪，但這并不是錯誤。be動詞加上現在分詞，是典型的斯拉夫或德系印歐語系的語法，可能是德國人、捷克人或波蘭人。”
“這些線索都能對上，所以罪犯很可能并沒有故意假造移民身份。當然，也不排除對方的智商高，反偵察意識極強。”
“如果要給個大概的犯罪嫌疑人畫像，那麽，罪犯應該是成績優秀的高中畢業生，是否繼續讀過大學就不得而知了。在工作上勤懇嚴謹，按時上下班，無可指摘。他穿戴整齊，沒有不良記錄，過着一般守法公民的生活。他可能表現為對人缺乏熱情卻彬彬有禮，與人友善卻獨來獨往，單身漢，沒有結婚也沒有戀人。”①
布魯斯颔首贊許，能夠僅憑這些就能得出這麽多信息，卡蓮的犯罪心理學學的不錯。
布魯斯：Σ(っ°Д °;)っ诶？等等！她什麽時候學的這些？
“……卡蓮，我記得你大學裏沒有選修犯罪心理學相關的專業吧？”
“哦，我看圖書館的書記下來的，也算是學以致用。”
好吧，他忘了這孩子記憶力堪比移動硬盤，閱讀速度又快，好像是每分鐘就能閱讀四萬字并且能夠以照相式記憶背誦下來，标點符號都不差，關鍵還在于這種記憶并非瞬時性的。
“布魯斯，你呢？你應該得到了更多信息吧？”我眨了眨眼睛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灰色幽靈可以說是dc裏很有存在感的一個虛拟人物了，類似佐羅。我這幾章靈感就是來源于動畫片裏頭當心灰色幽靈那一集，只不過因為動畫是面向青少年的，加上一集才十幾分鐘，所以裏面幾乎沒有推理過程。
我這裏算是舊瓶裝新酒，自己改造了一下案子。
推理部分盡可能的合理了，還是查了一些犯罪心理、側寫、筆跡鑒定有關的知識。
有疏漏還請大家擔待一下。
①參考了20世紀四五十年代一個兇手也被稱作瘋狂炸彈客的案子，這個案子特別經典，據說是犯罪心理學教學課必講的案子，你們搜索“雙排扣西裝兇手”就能查到
p人物介紹：
灰色的幽靈（Gray Ghost）作為Dc動漫裏的一個虛拟的英雄，卻并不出名但不能因此忽視掉他，因為他是布魯斯韋恩也就是後來的蝙蝠俠在幼年時所崇拜的偶像。蝙蝠俠的服裝和處理方法，多多少少受到他的影響。Gray Ghost是由當時哥譚很受歡迎的青年演員Gothamite Simon Trent所扮演的，在那幾年中，幼小的布魯斯經常為了收看他的節目而最終熬夜，倒在沙發上睡去！但是，Gray Ghost系列電視節目在流行了幾年後，随着其他節目的興起，Gray Ghost和扮演者Gothamite Simon Trent卻在被人們遺忘。而Gothamite Simon Trent的演藝生涯也走進了低谷，這也使得Gothamite Simon Trent以後的生活中更加貧困。他甚至為了支付房租而被迫出售紀念品。但是Gray Ghost卻給童年的布魯斯 韋恩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二十年後，當蝙蝠俠以那身經典的黑騎士裝扮出現，除了受到佐羅的打扮影響外，他的穿着還或多或少受到了灰色的幽靈的影響。
Gothamite Simon Trent在布魯斯的資助下擺脫了貧困，并且簽名售書于各位書迷，在衆多書迷中，也有着布魯斯，布魯斯·韋恩不僅跑去買了一本，臨走時還說：“我小時候經常看你的電影！” Gothamite Simon Trent卻淡淡一笑：“哦，是嗎？”
當布魯斯 韋恩走向衰老，那暗黑而又神秘的蝙蝠洞裏，除了那蝙蝠電腦裏隐藏着各種對手的檔案外，卻也藏着一個又一個經典的人物塑像，有蝙蝠俠的助手羅賓和夜翼的塑像 。而當新的蝙蝠俠也就是未來蝙蝠俠仰望這些人物時，卻發現洞裏有一個塑像并不認識，詢問之下才知道那是灰色幽靈的。同樣年老的布魯斯韋恩卻也穿着類似于灰色幽靈的服裝與人見面。這種種情況都說明布魯斯·韋恩也就是蝙蝠俠，永遠崇拜着灰色的幽靈，或許正像布魯斯 韋恩所說：“灰色幽靈是我小時候的偶像，現在也是。”
☆、老爺反裝逼時刻
布魯斯慢慢說來，“筆尖劃過信紙的褶痕……我注意到，紙張有褶溝，但經過有關儀器檢測，墨水沒有滲入，這表明這封信是先寫好之後再折起來的。他是個極為嚴謹的人，具有輕微強迫症。”
“墨水是白金公司生産的，是公司辦公标配，價格适中，多為中産階級使用。726款型，是去年7月份上市的。所以，罪犯是個白領，且在作案之前，工作狀況穩定，在上年的經濟狀況還算良好。”
“信紙長十一英寸、寬八英寸半，是極為普通的書信用紙。單憑紙張大小，無法判斷其來源。又因為是普通的廉價紙張，一般都是造紙廠和批發商大量批售給零售連鎖店，自然上面不會有任何廠家水印、銷售點之類的信息。”我點頭，這是最常用的規格，随便找一家文具店什麽的都能買到。
“紙張質地一般，材質廉價，是由機械漿和化學紙漿這類高得漿批量生産的，使用了熒光增白劑。”
這肯定不是無的放矢。布魯斯不會有太多廢話。我想。
我問，“你發現了什麽細節嗎？”
“信紙的一角是被太陽曬得褪色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诶，這又怎麽了？”
“我之前說過，這張紙使用了熒光增白劑。熒光增白劑也稱為光學增白劑，是一種幾乎無色的熒光有機化合物，它具有将不可見的紫外光轉變為可見光的特性，因此^C處理的紙漿纖維在光的照射下，将會發出具有蘭色或紫色光，從而能抵消纖維中的黃色或灰白色，起到了補色作用，而呈現出純白色。由于白度或色度是評價紙漿或紙張的一個重要質量指标，因此，熒光增白劑經常被用于各類紙産品，用來提高紙漿的白度和改善紙産品的視覺質量。”
“而熒光增白劑的增白效果主要取決于熒光增白劑在紙張纖維網絡中的留着和其作用效率。通常，熒光增白劑在纖維網絡中的作用效率都比較高；而其在纖維網絡中的留着卻因周圍環境因素的影響變化很大。因此，熒光增白劑在紙漿纖維體系留着率的計算結果是評價其增白效果的重要指标。”
“你是說……熒光強度受周圍環境影響較大，這張紙就受到了某種特定環境影響？”
“對，使用熒光增白劑後，一般情況下，會産生紙面色度參差不齊這種狀況的概率很低。”
“我又用儀器檢驗了熒光增白劑留着量以及紙漿的黏合度，由此可以推斷出，這張紙是最近被人買回去以後，拆開了包裝，放在了存在陽光照射的地方。哥譚的天氣一直較為陰沉，如果是日光強到足以漂白紙張的地方，那就只有可能房屋面朝南方。”
“通過一些儀器，我還檢驗出信上附着的微量證物。”
這是肉眼無法所覺的，其實紙張一向能黏着許多微小的東西。
“信封和信紙的數據顯示出入不大，物質成分雷同，說明犯人并沒有故布疑陣，至少這封信他沒有做出故意誤導人的舉動。信紙上的成分有花生油、小麥粉、食醋、黃原膠、紅曲米、苯甲酸鈉、鹽水、煤油、燃油、原油、硫黃、煤灰、人造石料粉末、磚塵、礦渣、粉煤灰、矽灰、煤矸石、矽酸鹽、膠粉聚苯顆粒。”
我拍手，“是米勒港！”
“鹽水、燃油、煤油、原油……他住在海港附近，花生油、小麥粉、食醋、黃原膠、紅曲米、苯甲酸鈉明顯是海鮮醬料成分，在海港附近以海鮮作為食物是十分正常的事。”
“而哥譚運輸原油的海港只有三處，但是其它兩處未免太遠了，只有米勒港也在哥譚老城區。其次，硫磺與煤灰，說明他住在工業區。”
“米勒港附近就是成片的重工業工廠，而其它兩處主要以輕工制造為主。我們可以根據空氣污染物指數與信紙的成分占比，通過類比數據來縮小區域。”
“人造石料粉末、磚塵、礦渣、粉煤灰、矽灰、煤矸石、矽酸鹽、膠粉聚苯顆粒……這說明他居住的環境附近有個建築工地。”
“而且明顯這些是利用工業廢棄物生産優異性能的建築材料，那個建築工地的承包公司，一定在開發工業廢棄物再生資源化技術。開發這種技術的公司都是走在技術前沿的，無非也就行業的頭尖兒，這樣基本上可以收縮到兩到三處地方。”
“有這麽多線索，找到瘋狂炸彈客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了。”
布魯斯眼裏是欣賞與滿意，能夠這麽快就反應過來，思維确實敏捷。
家裏三個孩子，從邏輯推理這方面來看，卡蓮是最優秀的，能夠迅速跟上他的思路。
布魯斯心中有一種成就感，大概類似“吾兒果類我”的心态。
“的确。”他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那麽該說哥譚銀行的爆炸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始說出自己的分析結果。
“第三次炸毀哥譚銀行，從銀行的建築大面積受損度以及成分分析來看，與第二次爆炸案風格截然不同。”
“二、三次爆炸案并非同一人所為。”
“第三次爆炸，應該是另外一個犯罪團夥做的。”想到這，我眼中寒芒閃過，“他們選擇了第二次爆炸案作為依托和遮掩。”
不過是一群煞筆罷了。我想，如果是我，可不會露出這麽多線索。
“第三次爆炸就在昨晚。這種大案子，又有先前的案子，不可能不會吸引蝙蝠俠。他們的目的就是引開你。”
“我之所以要先說瘋狂炸彈客的案子，正是因為它和第三次爆炸有一些牽扯，但這種牽扯可能是若即若離的。”
“瘋狂炸彈客的選擇的爆炸地點本身說不出什麽問題。只是我剛好在附近，這樣的巧合很難不讓人多想。”
“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