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18)
在，布魯斯韋恩是三個孩子的父親。”
她又莞爾一笑，“我相信你會引導她不走入歧途，我更相信她能保持本心。你也許不明白，其實，我也不明白，我對她莫名的信心從何而來。”
這種信心，可能來源于小姑娘讓人很舒服的觀感，可能來源于小姑娘有點可愛稚拙的行為，更可能來源于她感受到封印中隐隐約約透露的那些氣息時難免都有一些負面影響，而那孩子卻還能露出溫柔的笑容。
布魯斯想起他在極為幼年時，他的母親對他說：“布魯斯你的眼睛好像星星呢。”
那時他還不知道星星這個名詞，他問：“星星是什麽？”
“星星啊……打破了黑夜的縫隙，讓光照進來。”
在他的心裏，迪克、卡蓮、傑森，這三個孩子，就是他的星星，在他的肩上發亮，為夜行的他照亮崎岖的路。
他曾經嘗試讓自己的心變得堅硬，一個個孩子的到來，逐漸讓他的心變得柔軟。
他說，“我也相信她。”
不過……
“她的記憶有沒有可能被動過手腳？”布魯斯問。
“你為什麽這麽問？”
布魯斯将卡蓮的來歷大概說了一下。
“我也有些糊塗了。”紮坦娜由衷感嘆，這個小姑娘的背景确實過于的錯綜複雜。
“平行世界是确實存在的。确實有可能，卡蓮因為什麽原因通過某種手段被傳送到了我們這個世界。”
“至于僞造記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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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與精神相關聯。她的記憶應該是沒有被修正過的……”
紮坦娜想到了一個可能，“可能，她有一段記憶的斷層期，被掩蓋的過往也随之在封印中。”
“不過，有時候還是不要去溯源真相，尤其對于那個孩子來說，忘記痛苦的過往可能是好事。”
這樣的話題有些沉重，他們聊天的氣氛一時間也凝滞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①來自dc游戲《火力無限》小紮和布魯斯的臺詞。
推個av15240601，你們要是沒有笑成傻子我就女裝！
順便安利一篇文，小只奧特曼的（dc）好感度，設定真的特別有趣，我站露易絲和ww啦
真的要請假了，被我們老師折磨的不行，每個老師都說只考一點，最後就是那個知識點是畫了整本書
☆、心機girl卡蓮
當紮坦娜撤去魔法護罩後，卡蓮就放出了神奇小豬。雖然此時有了愛情魔藥的buff，但她也就只有在關系紮塔娜情感方面會稍微理智下降一些。
事實上，卡蓮比任何人預想的還要擅長管理自己的情緒。
不過，堵不如疏~是吧~
所以，她故意将情緒外化，并且搞事情=^_^=
這可是當一只風裏雨裏浪的皮皮蝦的大好時機，皮了也不怕被打斷腿~
蝙家黑歷史錄像的存貨又囤了一堆~
其次，為了吻上紮姐而不被打。
你想想，這魔藥都讓我幹出之前那些事了，再親親喜歡的紮姐也不是啥事了吧？卡蓮為機智的一匹的自己心裏點了個贊。
至于為何要親到紮姐，這個要從辣個垃圾系統頒布的【綠了蝙蝠家】任務說起_(:з」∠)_
系統說，這個任務一經觸發，就強制完成，不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參照她剛來哥譚那個時候那個情況。
首先的分支任務，就是要和名單上的蝙蝠家cp人選有親密接觸，而且至少得三個人。
當然，也可以選稍微次要一些的角色，比如老爺早年訂過婚但一拍即散的前未婚妻，或者當過老爺一段時間的鋼琴家、芭蕾舞演員情人、一夜露水緣的模特或演員什麽的，但是如果她選這個路線……這個親密接觸的數量可就多了……她吃不消。
摔！三個重要角色也很多了好嗎！
這一群大豬蹄子沒事撩這麽多人幹啥！男男女女都有什麽鬼啊！
卡蓮：我要被迫成為渣女了。
這個親密接觸嘛，最低也是親吻，最高……老司機都懂得。
她看了一下名單，芭芭拉、ww、紮姐、貓女姐姐、塔姐……都在上頭。
emmm，小哈莉為毛也在？我去親她那不是綠小醜嗎？
卡蓮思索了一會才想起，哦情人節特刊，老爺和哈莉約過會。
看完這名單，她只能感慨，老爺真不愧是DC人性自走炮王，真的睡遍DC。
感慨歸感慨。
卡蓮這麽久已經摸清系統就是個小傻子，也不虛它，但她從來就不想嘗試在死亡邊沿試探。
不就綠了蝙蝠家嗎。她惡狠狠的想。
綠就綠！不綠才不是蝙蝠家的崽子！
#互相NTR是蝙蝠家的良好習慣。
#來，大家瞧瞧，我們蝙蝠家關系一點也不亂。貓女是老爺的情人之一，《夜翼》第52期迪克被貓女親過，并被暧昧的建議不要告訴蝙蝠俠，迪克為此還顏藝了一把，雖然事後分析是想要老爺嫉妒并以此為樂，但是也親到了吧。紮姐是老爺的小青梅，《少年正義聯盟》大豬蹄子迪克還是不對小紮大獻殷勤。DC黑歷史裏那個狗血家庭倫理劇什麽老爺和芭芭拉搞在一起綠了夜翼，還有奇怪的《致命玩笑》動畫電影裏也是，ss又推過一段二桶與芭芭拉的感情線。塔利亞是老爺的又一個cp，還生下了大米，奠定了正宮基礎，然而……塔桶報複炮不用多說。提寶則是《紅羅賓》第24期被雷宵古的異母妹妹強睡了，這可比二桶還要牛逼，大米差點得喊他二姑爺了。星火公主則是大少的在冊女友之一，還在多元熔彙、夜翼新秩序、天國降臨裏結婚生娃，而星火後頭又和二桶有一段感情線。大少對威爾遜家族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羅斯曾經跟大少有過一段感情，羅斯在加入少年泰坦後喝醉過又曾經企圖睡了提寶，不過提寶拒絕了并且給她戴手铐打包送走。
瞧，我們蝙蝠家的關系多清楚，一點也不亂的好嗎？
所以，卡蓮認為，自己摻合進去（NTR）沒毛病。
而至少得湊三個人……
卡蓮思索來思索去，覺得目前芭芭拉、ww、紮姐比較好麽麽噠。
其實，如果選擇次要角色，和那些與老爺睡過的那一大波超模也是個好法子。
不過，自己又不是布魯西寶貝，怎麽才能召喚封面女郎啥的？
她倒是有點蠢蠢欲動開個紙醉金迷的party，把全哥譚的名模封面女郎都叫來，一人一個親親，ok，任務完成。
不過……你覺得這種事可能發生嗎？
等她繼承韋恩企業後才比較可能吧？
就算她成功辦成了……那好了，隔天她就上哥譚熱搜什麽《韋恩之女或成下一任哥譚炮王？》雲雲。
如果布魯斯問起來，她咋回答？
難道說我有個任務，就是綠了你們？
暫時先不考慮這個吧。
回到正軌。
芭芭拉跟她關系鐵，女孩子親一下也沒啥啦。
不過現在她中着愛情魔藥，出軌遭雷劈的感覺，真的狀态不佳……
ww的話，如果自己幫她接觸詛咒，是不是很像青蛙王子劇情╮(￣▽￣)╭
不過……ww還是待定，畢竟自己跟女俠也就投食之緣。
紮姐脾氣還不錯，馬上就要來做客。
這個貌似有戲啊。
于是，善良溫柔的紮姐就被心機girl卡蓮盯上了。
神奇小豬邁足了步子朝着紮坦娜沖了過來，最後來了個急剎車，焦急的舉着戴着守護銀镯的蹄子。
紮坦娜看着神奇小豬蹄子上的兩只銀镯。
她認出了那個镯子，根據銘文和上面的力量來看，是希臘神系的神器，還極有可能是火神赫菲斯托斯所打造。
那佩戴镯子的主人，在神系中身份之尊崇可想而知。
至少，都是個半神。
她神色複雜莫名的看向布魯斯。
“布魯斯……你家與神秘側緣分真深……”
他的父母明明只是普通人，但是與自己的父親投緣結為好友，因此她與布魯斯從小就相識。
自己是神秘側的法師，剛剛看布魯斯的二兒子傑森，似乎魔法資質很優秀，他帶回來的女兒卡蓮又與神秘側有莫大聯系，身體裏封印着魔神一般的未知事物，現在這是家養小豬……又與神明有聯系……看樣子，應該是受到什麽強大的魔法師的詛咒才變成動物。
布魯斯：？？？
“……所以，你真的沒考慮過學習魔法？”紮坦娜說完，很快又否定掉了，“不。還是算了。你在之前就已經拒絕過了。”
幼時，布魯斯曾跟随她和父親紮塔拉一起學藝，但也只是學一些小花招、魔術、逃脫術一類奇巧之技罷了，至少，在紮坦娜看來是這樣。
她并不清楚，因為布魯斯的天資異禀，紮塔拉其實傳授過布魯斯不少魔法，只是布魯斯并不喜歡倚仗魔法，他對于魔法的态度，或許是世界上最為謹慎的人之一。
“你知道這只小豬的來歷嗎？”
“它是卡蓮撿回來的。”布魯斯說。
他現在也似乎明白了什麽，銳利的目光審視着小豬。
神奇小豬不甘示弱的迎上他的目光，竟然一掃平日不是吃就是睡的慵懶形象，莫名有種高貴的氣質。
“它是魔法側的動物？神奇動物？”
紮坦娜嘆了口氣，“那麽多年過去了，你的想象力一如既往的差勁。”
“它應該是與希臘神系有關，至少是個半神，但是遭到了什麽強力的詛咒變成了小豬吧？”
神奇小豬拼命的點頭。
ww心想，這個叫做紮坦娜的法師确實靠譜。
“我試試能不能把你變回來吧。”
神奇小豬激動的看着紮坦娜。
“Noitatilibaher lacisyhp！”指揮棒長短大小的魔杖一揮，華光在魔杖頭上如煙火一般四射。
光芒落在神奇小豬身上，褪去光華後，神奇小豬看了看自己的蹄子，依然毫無變化。
“額……似乎這個咒語不适合。”
“Esruc lamina eht kaerb！”
沒有變化。
“那再試一個，這個應該可以。”
“Lanosrep eht erotser！”
依然毫無變化。
紮坦娜臉蛋一下子火燒似的泛開了紅暈，她抓了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神奇小豬說：“對方的詛咒有些不同尋常，我不知道術法本源，暫時破解不了。”
神奇小豬一下子變得有些頹喪，這意味着她得讓保拉帶她回天堂島了，她并不太舍得和好不容易相遇的卡蓮分開，而且，每次會天堂島，母親都會讓她留在島上好一段時間才會返回人世。
卡蓮從拐角出來，抱胸倚牆道：“小紮，你盡力了就好。”
紮坦娜：“……”孩子，我真的和你不熟。
神奇小豬：“……”卡蓮你個大豬蹄子！
她又說：“我記得希臘神話裏以把人變成動物著稱的，也只有那位全奧林匹亞最狠毒的女巫瑟西了吧？《奧德賽》中奧德賽誤闖瑟西的小島愛亞亞，結果他的手下全部被變成了豬。如果這些神話的流傳可靠性夠強，那麽只能是瑟西女巫了。”
神奇小豬使勁點頭，就是瑟西女巫。
紮塔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卡蓮，“既然這樣，我試試能否找到她的下落吧？”
來到莊園外的荒郊，紮坦娜畫下符文陣法，對着陣法念道：“我請求……”
“事先說一下，這個咒語不用反語效果會更好。”紮坦娜跟布魯斯解釋道。
“我請求土地與空氣的精靈，現出我們的敵人，找出她的下落。”
法陣只是亮了一會，很快黯淡下去毫無反應。
“瑟西太過強大了，如果她不想出現，沒人可以找到她。”紮坦娜有些凝重的說道。
“那它要怎麽辦？”布魯斯指着小豬問道。
紮坦娜嘆了口氣，“我會盡力幫她變回來。”
紮坦娜的性格本就善良，遇到這種事自然會幫助神奇小豬，最主要的是……小豬與希臘神系大人物有關。她也不清楚這只小豬是怎樣的性格？背後又是哪位神明？若是讓這只小豬認為她沒有盡全力，或者後臺神明瑕疵必報，牽連到韋恩家可就不妙。
卡蓮有些愧疚，尤其在愛情魔藥的加持下，她都有神奇小豬愛哪去就哪去，只要別累到小紮的邪惡想法。
（神奇小豬：？？？石錘了，大豬蹄子！）
但她也清楚，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更別說她還打着讓ww欠下蝙蝠家人情的主意。
原本她以為，只要讓老爺唱首歌就可以解決，現在看來現實裏可複雜多了。
不說別的，單說瑟西女巫的下落，他們就沒有頭緒。
人都找不到，還怎麽讓女巫欣賞老爺的歌喉？
難道慫恿老爺出道發行金曲唱片？然後把瑟西女巫變成追星girl，成為老爺鐵粉？
卡蓮娑摩着下巴認真的思考這個可能性的概率。
“我有專門的情報渠道。”紮坦娜道，“應該可以找到瑟西女巫的蹤跡。”
布魯斯：“麻煩你了，小紮。”
又聊了一會，紮坦娜向他們告別。
“等這件事結束，我會在哥譚開一場魔術秀。”紮坦娜對布魯斯說。
“我一定會去看的。”布魯斯嘴角揚起笑意。
“你覺得我以前的表演有沒有什麽要改進的地方？”紮坦娜烏黑眼眸含着期待的光芒問道。
布魯斯沉思了一會，“很完美。不過我覺得帽子裏放兔子，不如放蝙蝠。 ”
“哈哈，這也是我想修改的地方。”紮坦娜眨了眨眼睛。①
①dc游戲《火力無限》梗
作者有話要說： p
一朋友：你确定你不是蝙蝠黑嗎？
我：咋了？
朋友：我看出來了，你一定是蝙蝠黑，你看看你每天給人都說些啥啊，不是蝙蝠家誰被被q，就是蝙蝠家互相NTR
我：這大概是粉到深處自然黑╮(￣▽￣)╭
pemmm因為之前有小天使提到超英的感情問題，我這裏稍微說一下吧。
其實在早期，比如說蝙蝠俠沒有現在這麽浪的睡遍哥譚設定的……早期其實蠻保守的，各個超英情感還有sex生活都不會說現在這樣各種關系弄得你混亂。
但是，超級英雄随便抽一個出來都是誕生好幾十年的，中間換掉的編輯無數，可能每個編輯都要推一段感情線，而編輯部又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棄掉……所以就形成了現在這種超英漫畫普遍感情生活繁雜的局面。
（你們類比老友記，播出十年，錢德勒都換了五個女朋友來着了吧）
總的來說，是編輯的鍋，然後加上一些編輯腦子裏不知道塞了什麽九流劇情……經常腦抽寫出一些實在叫人瞠目結舌的劇情……有些肯定就崩人設了。
emmm從正常世俗意義來說，我們這邊保守些，可能是接受不了他們感情方面這些那些事的，所以這種東西你們就當八卦扒拉扒拉就好……沒必要太較真，畢竟你也不可能跳進書裏成誰的cp（道出殘酷事實）_(:з」∠)_
你們自動跳過編輯部崩人設的地方就好……其實我是真的覺得超英美漫編輯部跟大型同人聚集場所沒太大區別……
①放個腦洞，以後想寫一個中短篇，名字就叫《論lovelive與batfamily的兼容性》
劇情你們也可以猜到了，就是哥譚鎮有這麽一大家子，是全哥譚最靓的仔，組團出道拯救哥譚這個小破鎮（垃圾經濟）。
沙雕歡樂日常向，發現人越老越吃不動刀。
②dc游戲《火力無限》梗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lack、比不過備注.、luoluo、eno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慕清 10瓶；鮮血墨色 3瓶；是琳子不是小琳子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魔法是什麽？你與魔法無緣
一旁的卡蓮氣呼呼的鼓成了包子臉，如果是平時，愛吃all蝙糖的她肯定不介意蝙紮發糖，但現在嘛……
卡蓮：有聖火嗎？烤蝙蝠了解一下。
紮坦娜看到女孩的神情，有些好笑。
“布魯斯，我跟卡蓮單獨說幾句再離開吧。”
布魯斯點點頭，給她們讓出了空間。
還未等紮坦娜開口，卡蓮就興沖沖的将她的小本本《一個陌生女孩的來信》遞給了紮坦娜。
“小紮，這是我給你的禮物，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哦！”卡蓮眼睛閃着光說。
紮坦娜只能笑笑，接下了筆記本。
她脫下帽子，将筆記本放入，筆記本一下消失。
卡蓮有些好奇的看着紮坦娜的帽子，設定上說這頂帽子連通了世界上各個地點空間。
“你知道那個小豬的身份，對嗎？”紮坦娜問。
“這怎麽可能嘛。我就一普普通通的人。”卡蓮笑嘻嘻道，企圖打哈哈過去。
紮坦娜微微一笑，語氣輕柔道：“hturt eht llet。”
“我知道。”剛說完，卡蓮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确定瑟西女巫的語氣太篤定了。”似乎料到卡蓮想要反問，紮坦娜如是說。
卡蓮大幅度的撇了撇嘴，“我不明白，小紮。看破不說破不是一個人盡皆知的道理嗎？”
紮坦娜說，“我只想問你兩個問題，小豬的真實身份，還有你是怎樣知道的。別撒謊。”
卡蓮猶豫了一下，“你必須保證，不告訴其它任何人，尤其是布魯斯。”
紮坦娜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好的。”
“小豬其實是天堂島亞馬遜族的戴安娜公主，也是神奇女俠。至于我如何知道的……我說不清楚，你可以把這當做天賦，我就是知道。”卡蓮說，“哦對了，我還知道，瑟西害怕一種名為Moly的魔草，這種魔草會讓她的魔法失靈。小紮你如果可以找到這種魔草，或許可以破解神奇女俠身上的詛咒。”
紮坦娜點點頭。
她的偵測道具顯示卡蓮沒有撒謊。
天賦麽……那應該是預言類的天賦，就不知道是她身體裏的那個東西帶來的亦或是她本身的天賦。
在紮坦娜未曾關閉卡蓮的魔眼之前，細看卡蓮的眼睛，就會發現，那不是純粹的藍色，她的虹膜其實一直如寶石一樣閃爍着類似萬華鏡一般的虹光。
那是神域級別的象征。
觸碰“神明”，接近“規則”的存在。
她曾經閱讀過的書籍就有記載，有一類魔眼，被稱作未來視，能“看”未來、當下、過去。
紮坦娜正沉思間，卡蓮問出了一個叫她有些措手不及的問題。
“小紮，你能教我學魔法嗎？”
紮坦娜臉色一下嚴肅了起來，她斷然拒絕，“你的資質不行。”
“我可以努力。”卡蓮挑眉道。
“你和魔法無緣。”
“你說謊了。”卡蓮篤定的說。
紮坦娜沒有說話，難以反駁的真實。
“布魯斯應該告訴過你，我腦內有個系統的事吧？它有時會和我交流。我從它的話裏可以推測，我的身體裏絕對有魔力。我懷疑我身上發生過我不知道的事，不管怎麽說，一定是與神秘側有聯系。”
紮坦娜無法回避卡蓮的目光，只能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應該有知情權吧？”
“不，你對于魔法知道的越少越好。”紮坦娜堅定的搖搖頭。
“我不明白。如果我了解魔法，學習它，我就有能力保護家人。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将魔法用在邪途。”卡蓮舉手道。
紮坦娜垂下了眼簾，“我是一個魔術師。”
卡蓮微微側頭，有些不解的看向紮坦娜，她不明白紮坦娜為什麽突然要介紹自己的身份。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僞裝成一個正常的魔術師嗎？”紮坦娜認真的問。
“為了隐藏真實身份，然後避免一些麻煩，魔術師的身份在某些場合也挺好用的。”卡蓮猜測道。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真實的情況是，我不想讓自己完全淪為魔法的奴隸，擺脫魔法便一無是處，更不想讓魔法過度進入我的生活。”
她的父親紮塔拉，便十分清楚魔法的弊端，因而大部分時候都是以戲法應對各種情況，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魔法，即使她的父親了解真正的魔法、核心的魔法。
她曾經的朋友尼克、冷焰教廷那些人，何嘗又不是在魔法一途過度沉迷，為了追求力量而堕入黑暗呢。
沒什麽比得不到的滿足的毒蟲更糟糕的事了。
而深陷其中的人，是沒有回頭的機會的。
“卡蓮，你得知道。魔法并非萬能的，而是需要等價交換作為基礎。”
卡蓮點點頭，西方的魔法體系大多數都是如此，使用魔法是等價交換，需要付出代價，并非憑空而來，尤其是漫威DC都是強調讓法師不要濫用法術。
她還記得漫威裏還有設定，每次使用法力其實都是無視自然秩序的行為，對宇宙會造成損耗甚至傷害。
《奇異博士》裏莫度男爵黑化也正是因為信奉這一信條走了極端。
至于dc世界觀裏頭……《末日警鐘》，也就是那個守望者和蝙蝠俠這邊的世界觀聯動的大事件刊物，曼哈頓博士說：“魔法只是造物之力的碎片！”
即現在地球上所有人使用的魔法其實都屬于黑魔法，而紮塔拉這一系的絕學——反語魔法是來自以一個更加黑暗的多元宇宙。
卡蓮想到那些大事件下意識心裏驀地一沉，她可以确定自己應該是在主宇宙……現實的許多事也并非完全照着漫畫什麽的來的，然而，不管這個世界到底如何複雜……
魔法的起源和本質又是如何……她都不在意，她本質就是個實用主義者。
卡蓮唯一确信的目标就是，她必須積累足夠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最好來自于超自然力量，這樣才可以盡可能幫助到布魯斯他們。
紮坦娜看着卡蓮神色愈發堅定，不禁嘆了口氣。
“當魔法進入你的生活後，你會逐漸被神秘侵蝕，而與現實世界的連接越來越少。你會變得越來越不像人類，與正常的人世産生疏離感，就好像一個幽靈。如果你越過了那條界限，你會被黑暗所吞噬。你會狂妄自大的想要打破所有自然法則，因為那對你來說無關緊要，如果你有能力，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改變一切……”
她揮動着魔杖。
“Nogard eht si dniw ecreif.”
狂暴的風化成巨龍在任性的肆虐着，圍繞着兩人逡巡。
她們的長發無不被吹的淩亂。
“Aavrin xineohp，erif gnigar.”
豔麗的火形成鳳凰在空中發出清唳。
“Niar.”
天空急速落下雨點。
“Wons.”
“Tsorf.”
潋滟的水在空氣中凝集成雪花冰淩。
眼前的景象……明明是互相矛盾的，卻又共存着，完全扭曲了自然法則。
卡蓮的太陽穴上響起嗡嗡的聲音，紮坦娜的話與眼前的種種像烈焰一樣燙灼着她。
“我每一次使用魔法時，都會謹慎決定魔力的釋放量。我每一天都會提醒自己，讓自己記住——我還是個人類。即使這樣，維持魔法和生活的平衡，依然是困難的。”紮坦娜的話中回蕩着一種感慨。
“知識是人類進步的階梯，但是有些知識，其實并不是普通人所應當掌握的。尤其是那些神秘盡頭的知識，它會侵蝕人的生命，還會将人的生活一點一點的奪走。沒有了生活的人，是行屍走肉。即使這樣，那些奧秘還要榨幹你最後一滴血，叫你歸為虛無。”
卡蓮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場景，雪花落在她的肌膚上，冰涼的寒意蔓延開來。
她定了定神，“我清楚這些，如果我能維持自我，為什麽我不能學習魔法？說實話，我對追求魔法的源頭或者真理什麽的并不敢興趣。我雖然渴望強大的力量，但我清楚自己的心态、品德并不配掌控過度的力量。你可以認為我是個實用主義至上者，我只需要學習一些便捷的小把戲，比如治愈術、逃脫術一類。”
這樣的言論很容易讓紮坦娜想到那個金發的男人，同樣的實用主義者……他也曾說自己向她學習魔法可不是要充當什麽超級英雄，只是為了獲得魔法知識，他想以知識和騙術作為武裝。
約翰裝混賬裝的很在行，但紮坦娜能看出他內心的與衆不同，他确實發自內心地想要保護人類不受邪惡勢力的侵害。
即使，他各種行徑依然體現着他确實混賬的夠可以就是了。
而眼前這個孩子……
她來的更加純粹。
我只是想要保護大家，我只是想要叫他們不總是負傷前行，我只是不想成為任何人的累贅……
紮坦娜看着女孩的目光，心下有些動容。
她能讀懂這個孩子的心情。
但……
她堅定的再次拒絕了卡蓮，“抱歉。”
“是因為我身體的系統嗎？”卡蓮平靜的問，接下來的話卻帶着急促，像是急于渴求得到許可，“我真的不明白……你們不應當事事都瞞着我，我的心智足夠讓我接受很多事情。”
紮坦娜向她投向溫和的目光，語氣中帶着安撫，“我知道。”
卡蓮雖是孩子的軀殼，但卻擁有成熟的靈魂。
“我不能告訴你更多的事，因為你所說的系統的存在。其實，關于你身體蘊藏的秘密，我所知也甚少。我能給你的忠告就是……盡量少和神秘側再有牽連，你的體質會遭來觊觎，我剛剛已經将你身體殘存的魔力全部回流封印，不會再讓你顯示出任何特異之處由此招引麻煩……也不要相信你說的系統或是從心底傳來某些不對勁的聲音，它是毋庸置疑的邪惡的存在……最後，保持本心，絕對不要堕入黑暗。”
“我該走了，卡蓮。”
紮坦娜念了幾句咒語，很快消失在了原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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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我推個邪教cp，ww和小紮，在JLD感覺她們擦出了某種橘裏橘氣的火花（好吧我腐的沒救了）
p隔壁那個坑的罐頭小天使，真的太強了，真的那個就是我最想要的結局，而且她推測的世界觀設定和我的構想很接近了。說真的，我突然冒出一個魔鬼想法，我這本能不能也擱置着，然後等一個王者來幫我填坑，這樣我就可以愉悅的開其它坑了|?ω?｀)
☆、溫柔的老爺（ooc屬于我）
卡蓮有些悵然若失的看着紮坦娜離開的地方。
和布魯斯一起回家的路上，兩人都沉默不已。
布魯斯在思索着紮坦娜與卡蓮說了些什麽，卡蓮則在心中瘋狂call系統，可惜，她發現系統學聰明了，知道多說多錯，懶得再理卡蓮，沒有得逞的卡蓮只能陷入自己無限的腦補推測中。
她猶豫了好久，最後像是破釜沉舟般突然拉了拉布魯斯衣角，“布魯斯，你多弄點針對我的plan b什麽的吧。”
布魯斯有些錯愕的看着卡蓮，他沒有想到卡蓮知道自己有為她準備的防備計劃，更未曾想到卡蓮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很快，布魯斯的眼中多了別的情緒，他絲毫沒有掩飾他的懷疑，坦然極了的看着卡蓮。
卡蓮縮了縮腦袋，揉了揉自己的臉，又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的說，“布魯斯，你如果不換上蝙蝠戰衣，就算這樣審訊犯人一樣看我，其實沒有什麽威懾力的啦。”
布魯西寶貝的顏值和那雙多情的藍眼睛，如果不是老爺真的放出氣勢來，已經多次習慣“蝙蝠俠不贊同的目光”的卡蓮确實沒什麽被吓到之類的情緒了。
這也說明，他只是希望卡蓮給一個解釋，不過不說也沒關系。
布魯斯：“……”
“你回去可以繼續加密，不過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文件夾的內容是啥就是了。”
這是實話，只不過因為卡蓮清楚老爺一直以來都會給幾乎所有人準備防備計劃——日常被團滅的正聯了解一下——好奇的一查電腦還真有對她寶具一樣的這玩意，不過她也懶得去破解了，好吧，事實上，她也挺難破解的。
“你怎麽突然想到這個？”布魯斯忍不住問。
“啊，怎麽說呢。可能因為我突然覺得我并不了解自己，我從沒想到我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的普通，更沒想到我或許……”卡蓮的嘴唇有些顫抖，這使得她的聲音也有些發顫，并非出于恐懼或是悲傷，只是某種難以言說的慨嘆，被自己的想象所束縛的未來的茫然。
她的臉龐也微微轉向另一邊，慢慢擠出了剩下的話，“……并不一定會一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