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另一種開始
白承陽吻完就知道自己中招了。他任由郁涼唯把他拉起來,感受着腰間的硬物,走到了醉色的頂樓,他常睡女人的地方。白承陽渾身無力,“你想要什麽?白家的仇人?”郁涼唯一言不發,從包裏拿出繩将他綁好,然後去了廁所,脫去束縛,迅速沖洗了下,換身方便的衣服,把一頭墨發紮起,她在白承陽的身上摸索着,“別摸了,我硬了。”
郁涼唯長的十分好看,再加她那雙似會說話的眼睛,活脫脫上天派來的小妖精。郁涼唯手下未停,絲毫不受他的影響。她終于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手機密碼。”原來她的聲音像泉水叮咚。
“0208”解鎖之後,她給白立海打了電話,不到片刻就接通。“喂。”“你兒子白承陽在我手上,”她把手機放在他面前,白承陽十分配合的喊了聲“爸,救命。”“醉色頂樓,一小時。”挂斷電話,然後點了份餐,悠然的等白立海的到來,讓白承陽目瞪口呆。
“你到底想幹嘛?看你年紀比我還小,劫財啊,劫色我也不是不願意。”聽着他滿嘴跑火車,她笑了,插了塊牛排喂進自己嘴裏。“你怎麽活到這麽大的,我真的很好奇,還有啊,我對可能有病的男人沒興趣。”郁涼唯瞄了眼他的下半身,不屑一顧。白承陽感覺自己男性尊嚴受到侮辱,正想辯駁一下。卻見郁涼唯站起身,踹門聲一響,他爸出現在門口。白立海瞄了眼被綁在床上卻毫發無損的兒子,然後視線轉向了面前的女孩。不大的年紀,冷靜的要命。
“我是郁涼唯。”
白立海神色不變,示意她跟他來。客廳裏,白立海坐在沙發上。“膽子挺大,連我白立海的兒子都敢碰。”郁涼唯站直了身”膽子小了見不到您。”“郁家的人啊,來北城幹什麽。”“求個機會。”“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白家肯定有。”他又看了她好幾眼,“你一個人?”“是。”“來了多久?”“一年年。”“也不過如此?”這下輪到郁涼唯擡頭看他,臉上是自信的笑容,他倆對視幾秒。“白叔叔醉色不是你家的吧,如果白叔叔想要,醉色就會成為你家的。”“白家只有一個家主。”“我明白。”“那就留下吧,。”白立海轉動着手上的翡翠扳指。“謝謝家主。”白立海點點頭,望着窗外。
不過一晚上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醉色的幕後人竟然換人了,而推動者竟是醉色的頭牌。而那晚後,郁涼唯就徹徹底底的從醉色消失了。李歡還是在出租屋找到的她。“怎麽,成了?”李歡望着穿着白色蕾絲裙踩着地板表情不變的郁涼唯,“嗯。”“要有事記得回來。”“估計是回不來了。白少嚴知道是我把醉色換人的。”李歡揚眉,還是挑起她的下巴,眸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幹淨。“你心大了。”“從來沒變過而已。”郁涼唯扭頭,從她手上撤出。“白少嚴不會放過你的。”“無妨,反正我已經是白立海的手下了,他這筆賬,更多會算在他的頭上。”李歡聽了之後無話可說,給她丢了一沓現金,“遣散費。”“謝謝。”李歡揮揮手,出了屋子。郁涼唯當天就搬進了白立海的別墅。
白承陽辦公室內,“以後我就是你秘書。”“我不需要秘書。”白承陽突然邪笑,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我只需要情…”話還未說完,就被郁涼唯卸了手臂,卻又秒秒鐘安上。可那股疼痛卻依舊存在,“你瘋了麽?”白承陽怒吼,郁涼唯往後退了一步,“我只是在告訴少主什麽是禮貌。”“卧槽,看我怎麽收拾你。”白承陽直接上手,結果卻十分慘敗,在被郁涼唯又一個過肩摔摔倒地上的時候,白承陽終于認清,自己打不過郁涼唯。這讓他十分惱怒。“你他媽給我等着。”“少主慢走不送。”
“老子要去找女人,你跟着我幹嘛?”白承陽看着跟着他進包廂的郁涼唯,“家主讓我跟着少主。”“媽的上床你也跟着?”郁涼緩緩一笑,“我在外間候着。”白承陽氣的吐血,随便挑了個女人直接往頂樓上去,前戲還沒做夠就想着提槍上崗,正在興頭上時卻被破門而入的郁涼唯吓得幾乎崩潰。郁涼唯欣賞了一下,搖了搖頭,那鄙視的眼神讓他有些憤怒,“真小,我想提醒少主記得戴套。”白承陽完全失去了性趣。卻被外間她的笑聲惹得怒火沖天。
從此他各種看郁涼唯不順眼,只知道挑刺,連女人都懶得找,壞事都忘了做。都被郁涼唯四兩撥千斤的解決。“老子的早飯呢?”“這,雞蛋培根,牛奶。”“這煎的什麽雞蛋,”他橫橫的看她一眼,直接扔掉刀叉,郁涼唯直接打了個地電話。“白少讓你們做早餐的廚子上來。”“少主你慢慢吃,我先出去處理業務。”她輕飄飄的走了,徒留白承陽在身後怄的想殺人。
郁涼唯已經習慣白承陽無時無刻看她不爽,跟來了大姨父的一樣。畢竟他那點段數在她眼裏跟玩一樣。也是白家子嗣單純,不然他如此蠢的能活到現在。可白家的人,又怎麽會與單純兩個字挂鈎?
“少主,下午你需要去公司開會…”白承陽不耐的推開要給他關車門的人,只想把這喋喋不休關在車外,一個使勁,完全沒注意到正想給他遞東西所伸過來的手。“嘶。”郁涼唯痛的倒吸一口涼氣,被夾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隐隐有些血絲。她迅速調整自己的面部表情,“林叔麻煩你先送少主去公司,我去醫院看看很快就過去。”林叔看見她捂着手,“郁小姐你趕快去吧。”白承陽別開眼,臉上表情有些內疚。可郁涼唯終于發現他眼底的那一絲冷漠。白承陽,隐藏的很深啊。她笑了下,這次受傷不虧。
兩個小時後,郁涼唯出現在辦公室內。白承陽松了口氣,直到看着她進來才收回視線,卻還是不自覺的往她包紮的手上瞟。郁涼唯注意到他的目光,嘴角上揚。“少主是不是感覺有點愧疚?”“誰愧疚了?”白承陽瞪她一眼。“好吧沒有愧疚,今天要是少主乖乖的就好了。”郁涼唯明明白白感受到某人的口是心非,“少主真厲害,今天竟然踩着下班的點回家。”“你一天不擠兌我會死是不是?”郁涼唯擺擺手,笑得眉眼彎彎,“當然不是,我這是誇少主呢。”
白承陽對郁涼唯的明面上的态度變好了很多,北城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白家大少身邊多了個冷美人,為他打理一些事物。衆人嗤之以鼻,說的好聽是秘書,實際上的關系,誰也不知道。
“白少,很久沒有出來玩了。”白承陽飲過身旁美女喂的酒,“最近老爺子管的緊。”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少年挑眉,“最近小弟這新來了一批小妞,可正了,專門為白少留着。”“你當我是啥呢,還給我留了一批。”白承陽笑罵着,少年看他面色并沒不喜,臉上的笑越發真誠,“我這就把她們帶上來讓白少過過眼。”
“白少好。”幾個女人柔媚的聲音喊得在座的人骨頭一酥,白承陽一瞟,果然都是好貨色。舉起手随意點了個,被點的人興高采烈的坐到他身邊,各種奉承讨好,直直的往上蹭,他摟着女人的腰,往外走。果不其然郁涼唯坐在吧臺,與酒保談笑風生,郁涼唯一看見白承陽從包廂出來,跟酒保做別後速度的站在他身後。“聊的挺開心的啊。”白承陽瞥她一眼,郁涼唯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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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我們去哪啊?”身旁女人嬌嬌柔柔的靠在他身上。他挑起她的下巴,舔了下她的唇。“去老子的別墅。”郁涼唯嘆了口氣,坐上駕駛座向他的別墅駛去,不知為何今日他有些迫不及待,在車上都弄得女子嬌喘連連。郁涼唯只讓自己目不斜視,耳不盡聽。
“白少~人家的戒指掉下去了。”剛走到游泳池,那女人突然鬧騰起來,“明天我給你買更好的。”“不嘛。”女人推開他的手,“戒指掉了人家心情不好。”“那你想怎麽辦?”白承陽不耐煩的看着她,女人隐喻的看了眼身後的郁涼唯。順着目光望去,看着郁涼唯那副死人樣。心裏着口氣的白承陽更是不爽了。“你,下去給她找,找不到就不要上來。”郁涼唯看他一眼,一言不發,直接跳下去,濺起小朵水花,水面很快平息。他眸間帶了絲興味,摟着女人直接去了樓上。把那女人扔到床上。
“白少,人家還沒洗澡呢。”女人嬌羞的望他一眼。白承陽點了根煙,一言不發的看着她。女人的心裏有點慌,堆着笑往他身上湊,還沒等靠近,“老子不喜歡在我面前耍心機的女人。”女人愣了下,笑容更甚,“人家的戒指是真的掉了。”“是嗎?”他尾音上揚,卻帶給她一種危險的氣息。“老子的人,最讨厭外人動。”一字一句,讓她的心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