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商墨陽看他許久沒動,用腳輕輕踢了踢他:“愣着做什麽?還不快些?”
藍裂雲只想吻遍商墨陽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對于給他口交自然更沒有什麽排斥,銜着墨陽褲子的一角,小心地扯下褲子。那猙獰巨物登時跳了出來,險些彈在他的臉上。
他不由笑了一下:“夫主原來早就硬了,怎麽不對我說?”
商墨陽睜開了眼睛,緩緩道:“修道之人,要有所成,必須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是。”藍裂雲受了教訓,只得乖乖應聲。他那淫欲來時,并不是常人所能忍的,但告訴別人,別人也不會相信的了。
為了讓墨陽感覺舒适,他小心翼翼,盡量不要讓牙齒碰到墨陽的前端,但他的性器未免過于巨大,只有成年的藍裂雲方可相比。他好不容易才把傘狀的前端含住,舌頭卻已動彈不得,不由得眼眶都紅了。
商墨陽柔聲道:“不要勉強自己全部含進去,能含多少是多少吧。”
藍裂雲得了特赦,當下如釋重負,極盡辦法挑逗那熾熱兇器,也不知如此宏偉巨物,自己的甬穴是怎麽吃進去的,只怕是那纏心藤悄悄地把他的兩個穴都撐得大了。
也不知商墨陽是怎麽想的,後面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生來用昨交合的,前面那個花穴他也曾悄悄看過,極為狹窄,為何就一定要進去。兩個人親熱的時候,抱一抱親一親不就夠了麽?
他卻忘了自己在意淫商墨陽時,早就想過如何在雙修大典的那個晚上,怎麽侵占商墨陽的身子了。
他使盡了渾身解數,仍然沒能讓商墨陽高潮,還把自己的腮幫子繃得發麻,商墨陽的面上雖然有紅暈泛起,神色卻始終淡淡,看到他眼角已有淚光,于是揮了揮手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再試試,你什麽時候成功了,我就帶你去見見胡廿七。”
若不是商墨陽提醒,他幾乎快忘記了給商墨陽口交的目的,心裏還在為自己技巧失敗而感到慚愧,因而十分地不情願,并沒有從地上起來。
“不是不讓你服侍,是你前兩天跪太久了,膝蓋怕是不舒服。起來吧。”
商墨陽伸手将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用手拭去了他眼角的濕意,笑道:“你一流淚,我就心疼。”
“我不是……”
“我知道,你只是因為暫時不适應。但你頂着這張臉,真是讓我不知怎麽辦才好。”商墨陽十分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鬓發,“吹簫還是要學的,一個爐鼎怎麽能學不會吹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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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就是了。”藍裂雲咬了咬牙說道。
商墨陽微微颔首:“這幾天我都會在家,讓你好好學一學。”
“在家?你不去尋……尋藍城主了麽?”
“大海撈針,也不急在這一時。明年就是清霄派遴選新弟子的一年,所以很多修士雲集在主峰下,按照掌門安排,我這幾天都會去水微湖畔授課。”
“授課?”藍裂雲遐想了一番商墨陽授課時沉靜如水,文雅雍容的氣度,不知是如何的風姿迷人,不由心生向往,“我能去看看麽?想必聽的人一定很多,會不會聽不到?”
“那湖畔矗立着一塊巨石,金丹宗師在上面傳經,下面能聽得到多少就是多少,聽不到的,可以用法術聆聽心音,如果修為實在低微,又沒有本事的,進了清霄派也是浪費。至于你,你去做什麽?你都結丹了,還是一個邪修,若是被人瞧見了,定會被人打殺了。”
其實照日經也就是發作的時候邪性,氣息一脈還是屬正道的,否則他的僞裝無論怎麽精湛,還是會被人聞出妖邪的味道。他現在的樣子像邪修,只不過是商墨陽把他朝這方面打扮,事實上即便是合歡宮玉坤門的人,出門的時候也沒有這麽裝飾的,除非是實在是饑渴得不行了,想馬上找人來一炮。
聽得商墨陽這麽說,藍裂雲也只好放棄。其實他心底對于清霄派十分向往,只不過因為不想商墨陽內疚,他才佯裝不屑一顧。還以為換了個身份可以見見清霄派的渾厚根底,沒想到還是沒有這個機會。
商墨陽看出他的失望,不由好笑:“你去水微湖畔做什麽?那裏平時也雲集了一堆正道中人,時常切磋比試的,莫非你還想卧底在這裏,學了正道的功法,回去告訴你的師門?”
藍裂雲想了想道:“俗話說,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聽聽也是好的,你上次教我的那個禦氣飛行之術就很好。”
“你要學,我下次還可以教你。過不久我就收幾個外門弟子,到時你和他們一起聽吧。”
“你要收弟子了?”藍裂雲眉頭皺起。這其實也并不值得大驚小怪,一個名門正派有前途的新秀,怎麽可能放着不用。只是蓮花峰又多了幾個人出入,他的落魄低賤難免就會被別人看在眼裏,這和原先與商墨陽關起門來玩樂還是大不相同,瞬間就讓他感覺到十分不适。
商墨陽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麽。
他今天說了太多的話,其實已經很厭煩了。沒有交情的人,他話也不願多說。現在也是為了安撫。不然這個爐鼎又吵又鬧,天天偷跑,也是麻煩。
他看了一眼天色,把這間主卧旁邊的隔間留給了藍裂雲,起身回到隔壁。
次日,水微湖畔來了一個面生的年青宗師,模樣生得一等一的标致,神情卻是十分冷淡,一到那裏便盤膝而坐,閉目不語。
衆人開始以為他是在用他心通之類的法門說話,凝神細聽,卻發現什麽也沒有,不由大呼上當。
清霄派雖然規定了所有的金丹宗師在收徒的前一年都必須在水微湖畔授課三天,可是到底授的是什麽課,卻并無規定。
這些金丹宗師入門時就是天之驕子,又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學成上等功法,豈會随意公開傳授自己的心得經驗?誰知道裏面是不是混有蓬萊洲其他門派弟子。同為正道,也不好下他們的臉。所謂傳授了是情分,不傳授是本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所以不乏很多奇葩金丹修士在這裏枯坐三天,什麽也不說,按時來,按時走的。
來聽心法的很多人都已到築基,連來過好幾屆的都有,不少人在主峰下居住修煉,甚至因此繁衍生息了一個城鎮。
發現今天授課的是個悶嘴葫蘆,當下來聽課的人就走了一小半。第二天,剩下的一半裏又走了一大半。等到第三天,那宗師忽然開口,對着剩下的人口述了一篇高階五雷心法,整個過程也就一盞茶時分。
衆人面面相觑,高階心法大家一聽就知道,當下不少人用了玉簡錄入,誰知玉簡才錄了一小節,便因為承受不住金石雷音而自動碎裂,反倒是一些窮得買不起玉簡的,用筆抄錄,反而抄出了一些,但也是錯漏百出。
那宗師授完課後,從衆人當中點了十名面帶微笑,或是狂喜亂舞的人,帶着他們乘雲而去。
随後便有小仙童前來清場,說是這位宗師授課已畢,下次請早。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位竟然就是十年內結了金丹又進入元嬰期的商墨陽真人,乃是蓬萊洲有史以來最為難得的天才,不由後悔不疊。
卻說商墨陽将十名弟子帶到僻靜處,說道:“我那蓮花峰新建一年,沒人灑掃,入我門中,轉入正式弟子的機會不大,你們當中若有人覺得自己可以在明年入選為正式弟子,現在便可離去了。”
這群人當中有男有女,能被他選中,都具有天生的雷靈根,并且沉得住氣,當下互望一眼。
雖說大家都知道,外門弟子其實就是雜役,但敢于公開說明的,定然是毫無前途的了。過了片刻,兩三個神态倨傲的少年公子拱手告辭。
商墨陽又道:“對了,山上可能會有很多重活,搬石頭修葺屋子之類,适應不了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我還養了個爐鼎,十分嬌氣,若我不在家的時候,可能需要你們幫我照顧他的起居。”
當下便有兩三個因他俊美而不舍得離去的世家女子變了臉色,一個姑娘忍不住道:“清霄派堂堂名門正派,怎能讓門下弟子豢養爐鼎?”
商墨陽答道:“清霄派雖然有部分人出家,但到了築基中期以後,師門就不會阻止沒出家的人成親雙修。既然不禁雙修,當然也不禁豢養爐鼎了。我那爐鼎沒偷沒搶,也是他自願跟随我。既然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有何不可?你如果不願做這種伺候人的活計,大可離去便是。”
那姑娘氣哼哼地走了。他這話一出,其他人原本猶豫不決的,當下也是轉身就走。
清霄派兩百金丹宗師,雖然二十年開宗收徒一次,但這數量也足夠多。只要能不遠萬裏來到清霄派主峰的,都有機會,又何必為了一個外門弟子的名額吊死在一棵樹上?雖說這個金丹宗師長得不錯,但說話徐緩平靜,過于溫和,像他這樣的,未必能教出好弟子來。
直到他們返回水微湖畔,才知道這位其實不是一位金丹宗師,而是一位嬰真人,之所以會出現元嬰真人,是因為這位真人以前在金丹期的時候就沒輪值過,也就是說,他是二十年內又結金丹又成元嬰的。在他身邊修行,即便是不記名的外門弟子,也會不比別的金丹宗師的記名弟子差。
衆弟子想到方才竟然貿然離去,悔腸子都清了。對于明年的遴選雖然有幾分把握,可是很難得元嬰真人的青眼了。
商墨陽自然不想到主殿去講課,索性粗略地把外門弟子收一收,別的宗師要的是有前途的弟子,他要的只是話少能閉嘴的。
選來選去,到後來只剩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一個十餘歲的少年。這麽層層篩選下來,剩下的都是能屈能伸之輩,并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底子太差,除了抓住這個機會毫無辦法。
商墨陽連名字也不問,直接把他們帶回蓮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