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由于感激商墨陽待他的原身情意,藍裂雲這些天一直盡心服侍,毫無怨言地給他吹簫,漸漸地也已習慣。雖然最終還是沒有成功,但商墨陽還是帶他去看了一眼胡廿七。

後山上開辟了一個洞府,洞府外面布了法陣,防止別人誤闖。胡廿七就躺在洞府中的石床上昏睡,那枕頭十分寬大綿軟,整只狐貍四肢大敞,趴在了枕頭上,把枕頭當成了小床,身上隐隐有光暈籠罩。

顯然胡廿七正在恢複修為,而且莫名地修煉速度極快。

藍裂雲還以為商墨陽終究心軟,助了胡廿七一臂之力,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氣。若是商墨陽還是一味地狠心冷酷,定會壞了他的道心。

商墨陽待他也一天比一天更溫和,讓他不由暗暗欣喜。只要再堅持下去,想必墨陽的病就能漸漸好了,到時功成身退,便可以順利離開,換一個身份出現,就當這些做爐鼎的日子是一場噩夢,大家都重新開始。

新的外門弟子上山第一天,藍裂雲就見到了。

他當時跪坐在商墨陽身側,身上還是那件半透明的绡紗,商墨陽正剝了葡萄喂他,他沒敢拒絕,就着商墨陽的手吃了。

上次他用手接過,商墨陽也沒有斥責他,只是用纏心藤把他的手捆在身後,整整捆了一天。他至今還記得自己被束縛的手臂酸麻,身體重心不穩,被商墨陽玩弄胸口時,更增無力之感。

吃下第一顆葡萄的時候,商墨陽的手還沒離開,放在他面前,汁水挂在他纖長白皙的手指上,藍裂雲揣測了一下,試探地舔掉上面殘存的汁水,商墨陽才露出滿意的表情,将手收了回去。

藍裂雲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只得心下苦笑。

當兩個人進來拜見的時候,藍裂雲吃驚地轉頭去看商墨陽,不明白他為什麽不讓自己回避,卻發現商墨陽神色仍是淡淡,他只覺得耳邊轟鳴作響,全身血液逆流。

那兩個外門弟子卻像是沒看到他一般,上前拜見行禮道:“弟子曹煥、張玉川見過真人。”

商墨陽道:“明天我要出一趟遠門,歸期不定,你們在家中要靜心潛修,順便照看我的爐鼎小紅。快過來,見過你們的小紅師叔。”

商墨陽自然看得出旁人對爐鼎的排斥,索性把小紅的位置擺得高些,即便他們內心不滿,表面上也會保持敬意,反正小紅已經結丹,最近又十分乖順聽話,他也不介意擡舉他。

曹煥和張玉川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禮道:“見過小紅師叔!”

一個美豔冷漠的年輕元嬰修士,豢養着一個頗有幾分英氣的爐鼎,還一廂情願地把他打扮成妖豔的樣子,這一幕怎麽看怎麽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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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藍裂雲發現只有自己有過激反應,除他以外的其他三個人都淡定得很,也不知商墨陽上哪找的弟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卻不知商墨陽為了找這兩個外門弟子,直接給他拉了一波仇恨,如今,許多還沒入門的修士都已經知道了新晉的元嬰真人商墨陽有一個奇特的愛好,那就是豢養爐鼎,并且這爐鼎還仗着商真人的寵愛,驕縱任性,要弟子親自伺候。

待兩人走後,藍裂雲忙道:“夫主,我不用人照顧,你去哪裏,我陪你去吧。”

商墨陽給他整了整衣襟,由于鏈子垂在外面,衣裳又極輕薄,因此很容易被鏈子帶開,露出胸口一大片淺麥色肌肉。藍裂雲卻以為他又要壞心地扯動乳環,不由渾身僵直。

商墨陽看他的反應,不由微微一笑:“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我都沒碰你,乳頭就硬了。”

藍裂雲只得自己抓緊了衣襟,以防他突然襲擊。被這麽三五不時地電擊,不敏感才是一件怪事。

“夫主不是說,要帶我去逍遙城嗎?不如這次出門,就帶我過去吧。”

“你這麽着急做什麽?”商墨陽臉色一沉,“等藍城主回到逍遙城,我自會帶你回去讓他過目。他現在都沒回來,你跟我去做什麽?不管怎麽樣,少不了你一個侍君的位份。”

“可是你不在家,我一個人……”藍裂雲百口莫辯,其實他是想讓商墨陽再放他幾天的假,讓他趁機偷溜回逍遙城一趟,至少給商墨陽傳個口信,讓他不必為自己擔心,可是經了上次,再提放假一事,只怕商墨陽要翻臉。

“我知道,你這淫賤的身子,時不時就要發騷一回,這不是給你找了兩個弟子嗎?我看他們品性都不錯,和別人大不相同,也不算折辱了你。”

居然主動給他找姘頭?商墨陽這麽面無表情地說話,一般人都只會懷疑自己神經錯亂,而不會選擇相信自己的耳朵。

藍裂雲尴尬之極,忙道:“如非必要,我還是不習慣別人。”

商墨陽點了點頭道:“你願意為我守貞,我很高興。這樣吧,這件玩器就先送給你。”

他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玉器,像是一個鹿角狀,通體白皙,玉質晶瑩剔透,表面卻不光滑,上面還有許多凸起。

藍裂雲隐隐感到有些不妙:“這又是什麽?”

“這是雙頭玉勢,正适合你這雙性之體,把它放進你的體內。”

接過玉器的手登時抖了一下,藍裂雲忙道:“等我需要的時候再用。”

“就在這裏,我看着你放進去。”

早知如此,就不該和商墨陽多話。藍裂雲苦着臉,卻不得不撩開自己衣裳的下襬,露出一絲不挂的下半身。

那玉勢外層倒是十分柔軟,并且觸手溫暖,後庭大的那端的形狀,倒是和商墨陽的十分相似,藍裂雲吞咽了多次,已是十分了解。

這些天商墨陽興致來時,便用纏心藤給他肏弄一陣,因此他下身的兩個小穴一直處于半開半合的狀态,玉勢一碰到後庭的穴口,後穴便迫不及待地把玉勢吞了下去,沒多久就吞了一半。

這玉勢的形狀十分古怪,因此實際上并不好放,若不是玉質屬于半軟半硬的之地,一不小心就可能傷到自己。

饒是如此,初次放置的藍裂雲不得不由跪坐而轉為側躺,稍稍将玉勢的大頭部分旋轉,使得小的那端正對着自己的花穴,這才慢慢推了進去。

兩穴被填滿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低吟一聲,回過神時,發現商墨陽看得饒有興味,不由得渾身一僵,立時支撐着跪坐回原處,坐下的動作正好将玉勢推得更往裏面一些,這次卻強忍着沒有吭聲,閉目忍受。

商墨陽讓他改跪坐為趴伏,他便依言跪趴在地上,發現商墨陽在玉勢的尾端系上一根金色長鏈,那鏈子上墜着十餘個小鈴铛,鏈子輕輕一動,便鈴鈴作響。

“站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藍裂雲依言站了起來,見那鏈子不過一丈多長,另一端又被釘在地上,此地離門外足有三丈遠,斷然是走不到門邊的。于是走了幾步,只覺得那玉勢粘了體液,變得濕滑,沒走幾步就有往下滑的趨勢,不由站立不動。

“走過去。”

藍裂雲看他神情,便知不可違抗,只得繼續往前而行。鏈子垂在雙腿之間,每動一步,就響一聲,沒看到的人或許會誤以為是腳踝上的裝飾腳鏈,可是他所穿的衣裳實在過于透明,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到那鏈子是從他雙腿之間垂落,整個人被一根極細的鏈子鎖在地上。

再走幾步時,那玉勢果然往下滑了一寸,他遲疑了一下,忽的那玉勢竟然像有人拿住另一端,往他的身體內部捅去,正好碾壓在他的敏感點上,他“啊”地一聲,當下汗水淋漓,不得不扶着附近的桌椅,舒緩這突然來襲的快感。

商墨陽輕聲笑了起來:“是不是很有趣?這玉勢上設了歸位法術,不管被拖曳還是自身下沉,都會自動歸位,出來得越多,還原得也就越猛。你一個人在家,倒是可以玩一玩。這鏈子上也附有法術,可以無限延長,只要你還在蓮花峰,便可以無窮無盡地拉長。當然,最好不要走太遠,若是我那新收的兩個弟子不懂事,還以為撿着寶了,拽着鏈子一拉,那你可就受罪得很。”

藍裂雲試着把玉勢扯下來一些,果然感到一陣巨大的力量,阻止自己将它拖離雙穴,随後,玉勢自動對着敏感點回位,上面的浮凸摩擦過他的甬穴,又是酥麻又是酸爽。而且,明明只是因為厭惡而想扯掉玉勢,倒像是他自己迫不及待地玩了一回。

他只覺得自己的背脊都是涼的,半晌才道:“要怎樣才能取下來?”

“我親自取的時候,自然也就取下來了。”商墨陽有些不快,“明明你也愛得很,為何要矯揉造作,假裝自己不喜歡?”

藍裂雲辯解道:“我沒有喜歡,我只是……”

“你若是不喜歡,為何我一讓你放進去,你就急不可耐地放進去?”

“那是因為夫主叫我放的……”

“我叫你放你就放?那我後來告訴你,不要随便拉扯,會自動往裏面捅,你聽我的話了嗎?”

“不是的,我沒有!”

“本就是一副淫蕩身子,還裝得三貞九烈的,你以為這麽裝就像藍城主了?做夢!”

商墨陽冷笑一聲,他的性格其實十分強硬,如今修為深厚,越來越沒人敢拂逆他,也就只肯在藍裂雲面前忍一忍,沒想到小紅居然敢當面反駁,真是把他寵得不知道自己是誰,當即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藍裂雲若不是下身不适,還想出門去追,細想墨陽話中之意,漸漸感到不是滋味。

一直覺得雖然身體有了異變,但他還是他,可是在墨陽看來,他是在東施效颦。他好奇在墨陽的心目中,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從他的敘述來看,應該是一個完美得不可思議的偉岸男子。

而他知道真實的自己當然不是這樣的,他自尊心太強,迷戀力量帶來的一切,為此可以不擇手段,修煉來歷不明的功法,并且蒙騙戀人……

他不敢想這一切全部真相大白,商墨陽發現他只是一個怎麽修煉都到不了金丹的廢物,還因為修煉來歷不明的功法變得體質淫蕩,最終失望離去的那一天。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到來,他寧可找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自盡而亡,就當自己死在一個不知名的秘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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