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撕下僞裝【一更】

白芙當晚沒有去吃飯, 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好東西準備跟盧兆道別。

她不知道發生了昨晚那樣的事, 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麽面對他。

盧兆見狀一愣, 雙手握拳,低頭站在她面前。

“阿芙,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 你能不能……別走。”

白芙搖頭, 把事先寫好的紙遞給他看。

師兄, 我出來主要就是為了告訴你師父的死訊, 還有把藥箱給你。

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 藥箱你暫時也不方便帶在身邊,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改日你什麽時候學成了,想把藥箱拿回去的時候, 記得來白茅山找我, 我在那裏等你。

“你要回白茅山?”

盧兆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

是啊。

白芙點頭。

“你……不回去找那個幫過你的人嗎?”

盧兆低聲問道。

幫過我的人?

蔣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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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愣了愣,緩緩搖頭。

不了, 找他做什麽, 我又不是他什麽人……

盧兆哦了一聲, 面色有些尴尬:“我……我還以為,你拒絕我是因為那個人……”

啊?

白芙猛地擡頭看向他。

我……我怎麽可能是為了他呢?我又不喜歡他,為什麽要為他做這種事啊!

她心裏下意識的抗拒這個說法, 卻不知道自己此刻耳根微紅, 神色慌張, 看上去頗有些欲蓋彌彰的模樣。

盧兆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 又仿佛有些迷茫:“那……那阿芙你為什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呢?是我哪裏不好嗎?”

他說到這裏眸光微黯,頭垂得更低:“還是你也怪我沒有回去看望你們?怪我在爹死的時候都沒能陪在他身邊?”

不是不是!我怎麽會這麽想呢!師兄你誤會了!

白芙急的連連擺手,又忘了自己已經會寫字了,好半天才想起這茬兒,準備掏出小冊子跟他說明白。

盧兆卻握住了她的手腕,無奈而又寵溺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拒絕我是因為真的只把我當師兄,從來沒有過別的想法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白芙趕忙點頭。

盧兆輕嘆一聲,在她想要把手掙出去之前放開了她。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了,你雖是個孤女,但我爹自幼也是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的,他一定也不希望我強迫你。”

“不過……阿芙你再多留幾天好嗎?我馬上就要回書院了,這次回去就要準備下場科舉,怕是會忙得很,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你”

要參加科舉了啊?

那師父一定會很高興的!

白芙由衷的為盧兆感到開心,并相信他一定能夠金榜題名。

不過……她也是真的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兒了。

盧兆見她猶豫,怕她堅持要走,一把将她手中的包裹奪了過去,半是無賴半是哀求的道:“求你了阿芙,就再多留幾天吧,我好久沒吃過我爹做的飯菜了,以後也再也吃不到了……”

“只有你做的飯菜跟他做的是一個味道,我想……想再多吃幾頓。”

白芙糾結一番,想着左右自己現在回到白茅山也沒什麽事做,那就多留幾天給師兄做幾頓飯好了。

正好在做些便于存放的腌肉和點心,讓師兄能慢慢吃,于是便點頭答應下來。

盧兆很是高興,親自幫她将包袱放回了房裏,并說晚上帶她去逛夜市。

白芙對這裏的夜市并沒有什麽興趣,但也不想掃了師兄的興,便還是點了點頭。

晚上,兩人如約去城南的夜市逛了許久,盧兆興致很高,拖到很晚才帶白芙回去。

回到院子時白芙已經困得不行,準備洗洗直接睡了。

誰知前腳剛進屋,後腳就聽盧兆房中傳來一陣瓷器碎裂之聲,沒過多久就見他走了出來,滿臉郁悶。

“阿芙,我房裏的茶壺摔碎了,能不能到你這兒讨口水喝?小金給我新換的茶壺裏盛的是廚房剛燒出來的水,太燙了,現在喝不了,我快渴死了。”

白芙沒有多想,将他讓了進來,親手給他倒了杯水。

盧兆三兩口喝了,又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她一杯給自己。

“你也喝點兒吧,逛這麽久肯定渴了。”

白芙順手接了過來,放到唇邊準備喝幾口。

下巴微微揚起,茶水沾到嘴唇,眼看就要喝下去時,她卻猛地停了下來。

因為動作太大,剛剛準備喝水的動作又一氣呵成,突然的停頓導致茶水灑出大半,下巴上也沾了一些,模樣十分狼狽。

“阿芙你沒事吧?”

盧兆趕忙站起來輕拍她的脊背,另一只手順手要拿走她手上的茶杯。

白芙卻避開了他,死死将茶杯抓在手裏。

你在裏面放了什麽?

她擡眼緊緊盯着盧兆。

“阿芙你……幹嗎這樣看着我?”

盧兆有些局促不安的問。

我問你在裏面放了什麽!

白芙将杯中剩餘的茶水直接向他潑了過去,盡數潑在了他臉上。

盧兆沒料到她會突然來這麽一手,沒來得及避開,被兜頭潑了一臉。

茶水從臉上滴滴答答的落下,盧兆擡手擦了擦,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卸下那層溫和無害的僞裝,跟剛才仿佛判若兩人。

“我爹是不是又教了你醫術?憑你以前那點兒本事,不可能聞一聞就知道我在裏面加了東西。”

你……你這個畜生!

師父教你醫術,就是讓你用來做這些的嗎?!

白芙伸手要打他,被他一把推開,踉跄兩步差點兒跌倒。

盧兆扯了扯嘴角,不緊不慢的走到門邊,嗒的一聲将門從裏面鎖好,這才回身看向白芙。

“阿芙,我本不想對你用強的,這可是你逼我的。”

白芙這才驚覺不好,想要出去卻為時已晚,盧兆堵在門口,像頭餓狼般盯着他,好像看着一頭再也跑不掉的獵物。

怎麽辦?怎麽辦?

白芙目光在四處搜尋,趁着他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拔腿便向門邊跑去。

盧兆哪裏會讓她得逞,長腿一邁輕輕松松攔住了她,從身後将她一把抱住,向床邊拖去。

“好阿芙,乖乖聽話,做我的女人,給我生個孩子。将來你就住在這裏,我會給你錦衣玉食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你再也不用回白茅山受苦了,嗯?”

他一邊說着一邊将瘋狂掙紮的白芙扔到床上,淫|笑着壓在她身上,伸手撕扯她的衣裳。

白芙瘋了似的捶打推搡,怎麽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她的師兄,是那個從小寵愛她,對她百依百順像對待親妹妹一般的師兄。

什麽時候師兄變成了這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現在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經有整整三年沒有見過師兄了。

而在這之前,師兄其實就已經很少回白茅山了。

從他出外求學開始,就回來的越來越少,她實際上根本就不了解現在眼前的這個人。

她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小時候爬樹幫她摘果子,下河給她摸魚,在她闖禍時第一時間站出來背下所有黑鍋的小男孩兒。

而這個小男孩兒這些年在外面不知經歷了什麽,已經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師兄了。

放手……放手啊!

白芙哭着掙紮,胡亂揮舞的手指滑過盧兆的脖子,在他頸側留下了幾道抓痕。

盧兆嘶的一聲,擡手就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惡狠狠的道:“你還打上瘾了是吧?”

臉上冷不防挨了一掌,白芙歪過頭去發髻散亂,整個人都蒙了。

他打她?

師兄竟然打她?

而盧兆的話還沒停,扯不開她的衣裳就先去脫自己的,邊脫邊罵罵咧咧的道:“少他娘的跟我這兒裝貞潔烈女,都不知道被別的男人玩兒過多少回了,還跟我來這套?”

“你路上認識的那個男人平常都是怎麽弄你的?恩?你告訴我,我保證弄的比他好。”

你在說什麽?沒有!才沒有!蔣巅才不會這樣!

盧兆見她搖頭,嗤笑出聲:“你當我三歲小孩兒?你身上這頭飾,這衣裳,還有外面那匹馬,哪一樣是你自己買得起的?”

“要不是爬了人家的床,人家會舍得這麽大手筆的給你置辦東西?”

白芙猶自流淚,不斷搖頭。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她本來是要帶自己縫的衣裳出來的,但是怕被綠柳他們發現,所以什麽都沒拿,只穿着當天的衣裳出來了,頭飾也是那天剛好戴在頭上的,不然出門前忽然摘下來的話太奇怪了。

盧兆才不管這些,也不信她跟那個男人之間是不是真的清清白白什麽都沒發生。

他扯着嘴角低下頭,捏着白芙的下巴道:“也虧你還能想出這麽多花樣來,又是學識字又是學騎馬的,還學會了做飯讨好人家。”

“你要是也乖乖的這樣讨好我,我保證對你比那個男人還好。”

說到這兒又開始去扯白芙的衣裳,一邊拉扯一邊俯身親吻她的面頰。

“好師妹,我從來不愛撿別人剩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才願意要你的。你放手,讓師兄好好疼你,師兄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以後再也舍不得離開我。”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淫|邪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白芙哭得不能自己。

這叫什麽喜歡?這才不是喜歡!

蔣巅也喜歡她,但從不會這樣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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