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子要瘋

水很冷,人很暖, 白芙靠在蔣巅身上, 終于不再像之前那麽躁動不安。

她像只貓兒般蜷在他懷裏, 急促的喘息聲漸漸平緩下來。

呼吸間雖然仍舊帶着灼人的熱氣, 卻比剛才好了很多。

她似乎漸漸回過了神, 又似乎沒有, 擡起頭來睜着水潤的眼睛打量着蔣巅。

女孩子睫毛卷翹,因為剛剛的掙紮濺起了幾滴水珠在臉上, 面頰上的潮紅尚未退去,嘴唇因為剛剛的親吻而有些紅腫,整個人都粉嘟嘟的, 讓蔣巅一眼就看癡了。

白芙看了他半晌, 忽然咧嘴一笑, 兩條手臂再次攀上他的脖頸, 将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蔣巅剛剛才放松的身體再次繃緊, 不知道她此刻到底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 抱着她一動也不敢動。

白芙一觸即離,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睛彎成月牙, 伸手戳了戳他的嘴。

你身上到處都硬邦邦的,怎麽這裏這麽軟呀?

蔣巅被他鬧的喉頭發緊,吞咽一聲轉頭避開:“阿芙,別鬧。”

我偏要鬧,我就要鬧!

白芙笑着又去親他, 他避到左邊她就去左邊找,他避到右邊她就跟去右邊。

蔣巅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麽才是真正的水深火熱,他明明坐在涼水裏,身上卻像着了火,急的口幹舌燥,伸手去推她:“阿芙你別……”

伸出去的手推到一處柔軟,整個人都愣住了。

白芙卻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一邊吻着他的唇一邊将自己的柔軟貼了上去,纖細的腿在桶中挪動,盤上了他的腰。

“不……不行,阿芙你再這樣……我……我要忍不住了。”

Advertisement

那就別忍了。

白芙感覺到什麽東西頂住了自己,下意識的往上輕蹭,學着蔣巅當初的模樣,上下挪動着身子。

蔣巅腦子裏轟的一聲,所有理智都抛到了九霄雲外,低頭狠狠封住她的唇,放在她腰上的手向下挪去,捧着她的臀将她壓向自己。

水溫似乎在逐漸上升,女孩子的喘息聲在耳畔響起,嬌軟的身子随着他的動作上下颠簸,将桶裏的水蕩出層層波紋。

蔣巅伸手想去解她的腰帶,碰到那帶子時卻又想起什麽,猛地把手縮了回來,人也跟着清醒過來。

“不不不,不能這樣,等你醒了,又該跑了!”

不跑了,真的,這回不跑了。

白芙搖着頭,捧着他的臉又要去吻他。

“騙人,”蔣巅按着她的肩頭不讓她離自己太近,“上回也是一副不生氣的樣子,還成天跟我笑呵呵的,結果呢?轉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說這話時委屈的語氣,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白芙藥性沒過,還想貼着他緩解自己的不适,上半身被他按着靠不過去,就只能扭着腰胯在他身上來回輕蹭。

蔣巅又去按着她的腿不讓她動,她的手就趁機鑽進了他衣裳裏。

圓潤的指甲輕輕刮過自己的胸膛,蔣巅悶哼一聲忙将她的手拉了出來。

誰知她轉頭又趁機來吻他,紅潤的唇貼着面頰滑到他的耳邊,小嘴一張,貝齒咬住他的耳垂。

蔣巅整個人都要瘋了,顧得了這邊顧不了那邊,想離她遠一點兒又怕她凍着,一時間進退維谷,最後只能咬着牙死死的靠在桶壁上,一手護在她的後心一手緊緊摳着桶邊。

白芙他是管不了了,只能管着自己盡量不去碰她。

可是天知道這有多難,尤其身上那作亂的小人兒折騰的厲害,一時親親這裏一時碰碰那裏,沒一會兒就真的把他的衣裳解開,啃着他的鎖骨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蔣巅覺得自己的牙都快咬碎了,摳在桶邊的手青筋暴起。

偏偏白芙倒像是得了樂趣,玩兒的開心的很,扭着身子提了提臀,輕輕往下一坐。

若不是中間隔了幾層褲子,這一下只怕真要合為一處。

蔣巅嗷的一聲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歪着頭把腦袋往桶沿兒上磕。

解藥好了沒有解藥好了沒有老子特麽要瘋了!!!

外面的人像是聽到了他的呼聲似的,隔着門喊了一句:“将軍,解藥好了。”

可他娘的好了!再不好老子就要不好了!

蔣巅飛快的将白芙從桶裏抱了出來,脫去她身上的衣裳,把水擦幹後随手給她裹了一件中衣,自己則連衣裳都顧不上穿,光着身子就把她抱了出去,生怕她再多凍着一會兒。

綠柳原本想提前在內室點個炭盆把屋子熏暖,但大夫說乍冷乍熱的對身子不好,所以她便只将被褥熏熱了。

蔣巅抱着白芙直接坐到了床上,扯過被子将兩人一裹,先把濕漉漉的頭發撩了出來,叮囑綠柳給白芙擦頭,這才接過藥碗給她喂藥。

白芙只顧着親近蔣巅,哪裏願意喝藥,蔣巅無法,只得一口口渡給她。

如此一來,白芙果然乖乖聽話,借着喝藥的工夫與他唇齒交纏,小舌時不時往他口中探,蔣巅尚未熄滅的火氣轉眼又被撩了起來。

綠柳在旁看的面紅耳赤,低着頭仔仔細細的給白芙擦頭。

偏偏兩人親吻時又發出一些難以言喻的聲音,綠柳只恨不能自己此刻是個瞎子聾子,什麽都聽不見也看不見。

小紅則是看的起急,一邊給蔣巅絞着頭發一邊蹙眉道:“将軍,還是奴婢來給姑娘喂藥吧。”

蔣巅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受不了白芙的撩撥,便将藥碗給了她,想哄着白芙自己把剩下的藥喝了。

小紅接過藥碗給白芙喂了一勺,白芙卻不肯喝,撇過頭仍去尋找蔣巅的嘴唇。

小紅眉頭一豎,手上用力把瓷勺硬往裏塞,試圖撬開她的牙關把藥灌進去。

“你幹什麽!”

蔣巅怒吼一聲,一把将她推開。

小紅被猛地推到地上摔了一跤,手裏的藥碗也打碎了,擡起頭哽咽着道:“将軍,奴婢也是想姑娘快點兒把藥喝了好起來啊!”

“滾!”

蔣巅怒火中燒,一把将床帳放下,命秦毅進來把她拉出去,再去端一碗藥來。

好在剛剛煎的藥還剩了些,秦毅不多時便又端了半碗進來。

蔣巅這回不敢再假他人之手,仍像之前那般親自喂給白芙。

白芙乖乖的把藥喝完,但這藥一時不會那麽快起效,她仍舊昏昏沉沉的帖着蔣巅,膩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蔣巅想着再忍一忍就好了,誰知錦被下一只小手卻忽然握住了他。

“噗……”

蔣巅身子一抖,臉上頓時像開了染坊似的,五顏六色的。

綠柳聽到動靜,有些茫然的擡起頭:“将軍,怎麽了?”

“沒……沒事,繼續。”

“哦……”

綠柳低頭繼續給白芙絞頭發,因為蔣巅哼了一聲而停下來的白芙則以為這句繼續是對她說的,小手又開始動作起來。

蔣巅剛剛只給她裹了件中衣,自己更是什麽都沒穿,被子下的兩人幾乎是赤誠相見,那感覺也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得清晰。

懷中的小人兒皮膚細滑,大腿更是跟他緊緊貼在一起,蔣巅咬着牙把下巴抵在她的肩頭,伸手去撥她那只作亂的小手。

“放開……”

“啊?”

綠柳再次擡頭。

“沒事,你繼續。”

蔣巅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掩在被子下的手試圖将自己從白芙手裏抽出來。

綠柳有些莫名的又低下頭去。

玩兒心正起的白芙感覺到蔣巅的抗拒,心頭有些火大。

不想玩兒的時候偏要給我玩兒,想玩兒了又不讓我玩兒了!你怎麽那麽讨厭!

心裏罵着,手上用力一捏,蔣巅弓着身子差點兒叫出聲來。

“将軍,你沒事吧?”

綠柳看着面色漲紅,額頭青筋凸起的蔣巅,總覺得他不正常,好像又要瘋了似的。

蔣巅也覺得自己真要瘋了,偏偏連嘴都不敢張,生怕一張嘴便是一聲哀嚎。

他不敢再去招惹白芙,只能随着她想做什麽做什麽。

白芙順了心意,小手又開始學着他的樣子來回動作,身上的柔軟還有意無意的往他身上貼。

蔣巅的呼吸漸漸有些不穩,趴在她肩上胡亂的吻着她的脖頸,口中喃喃地念着:“輕一點兒……”

綠柳蹙眉,覺得自己已經很輕了,并沒有弄疼姑娘啊,但還是應了一聲,将動作又放輕了一些。

白芙喝下的藥漸漸起效,整個人昏昏沉沉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慢。

蔣巅被弄得不上不下,急的咬她的耳朵:“別停……”

剛給白芙絞完頭發準備停下來的綠柳又怔了怔,想了想又擦了一會兒。

白芙卻是一時醒着一時迷糊,手上也斷斷續續的。

蔣巅快急瘋了,扭過頭問綠柳:“擦完沒有?”

“啊?擦完了!”

綠柳趕忙答道。

“出去。”

蔣巅立刻趕人。

“那……将軍您的頭發呢?”

“不用管,出去!”

他聲音裏已經開始不耐煩。

綠柳不敢多留,趕忙退了下去。

人一走,門一關,蔣巅立刻翻身将白芙壓在身下,将被子往兩人身上一扯,一邊親吻她一邊握着她的小手快速動作起來。

片刻之後,伴着一聲壓抑的低吼,蔣巅終于疏解出來,半壓在白芙身上,喘息着平複自己。

他眷戀的親吻着白芙的面頰,試圖再從她身上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回應。

但此時的白芙已經徹底陷入了昏睡,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蔣巅吻着吻着,猛然驚覺過來,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完了!他又對阿芙做了這種事,阿芙又要跑了!

“綠柳!綠柳!”

他慌慌張張的喊了人進來:“毀屍滅跡!毀屍滅跡!”

聞聲進來的綠柳兩腿一軟,差點兒摔到地上。

姑娘死了?

她哆嗦着沖到白芙面前,卻見床上的人好好的躺着,面頰紅潤,呼吸均勻。

正納悶将軍在胡說些什麽,就看到一旁有一灘說不清道不明的粘稠液體,她曾經在姑娘手上見過一回,那次之後姑娘生了好大的氣,接連半個多月每天至少要洗二十次手,後來更是直接逃走了。

綠柳這回總算是明白蔣巅在說些什麽了,不禁一陣無語,紅着臉去淨房打水。

蔣巅猶在那邊不停地念着:“快!快給阿芙擦幹淨,把衣服給她換了!還有那被褥,換了!全都換了!一樣不留!”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