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五人同游
“啊,你不要再追我了。”陽光喘着氣,熱得滿頭大汗。
當白允和花又希到達樸霓旌陽光所處的溫泉池時,便看到這樣的場面。整個溫泉池只有兩個人,想必是被包了。這兩個人現在正在一個躲得慌忙,一個抓得興起。
看得白允睜大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一臉的生無可戀。白允悠然下了水,眼神深不見底。
在溫泉池裏很熱,可樸霓旌卻感到背後冷嗖嗖的。
嘿,奇了怪了!
“哈哈,樸總,是不是打攪了你們。”花又希故意調笑樸霓旌。
樸霓旌回頭,便看到池邊的花又希,還有……正在解浴袍的……白允!他怎麽來了。樸霓旌感到有些驚訝,難道又是來搶自家媳婦兒的?!
真是陰魂不散吶。
“允哥哥。”
樸霓旌慌忙幾步走到陽光面前,擋在陽光面前,那個變态正當着自已媳婦的面脫衣服呢。
好氣呀,可是還是要保持微笑。
樸霓旌把陽光微微敞開的浴袍整理好。其實陽光裏面的泳衣穿着也很保守,壓根兒看不到什麽,但是他還是不想自家媳婦被其他人給看了去。
媳婦兒的魅力自己還是知道的。他把陽光帶到一旁泡着溫泉,樸霓旌一臉的冰山樣。瞟了瞟對面的男子,這家夥胸肌還是練得不錯的,樸霓旌悠悠的想。
花又希見這個情景,噗嗤一笑:“白總,很強勢。”邊說邊脫下浴袍進到溫泉了。
這一脫可吓壞了衆人,她穿着性感淺黃三點式,傲人的身材,36D的上圍呼之欲出。連陽光的臉都微微紅了紅。微不可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額,仿佛沒什麽看頭,陽光無奈地想。
“這樣也沒意思,正好四個人,咱們搓一把麻将怎麽樣?”樸霓旌提議到。
Advertisement
“好啊,不錯的主意,那最後輸家再搖個骰子,根據點數來個“懲罰”,花又希附和。
于是吩咐服務員準備了水上麻将。這些“懲罰”奇思妙想,都是根據以往的客人留下來比較有意思的獎懲措施。
“碰。”
“等等,杠。”
“自摸,胡了。”
……
樸霓旌在賭桌上贏得樂不思蜀。次次都挑白允下手。幾把下來,白允臉都黑了。
嗚嗚嗚,這不是欺負人嘛!人家在國外長大,傳統文化學習不精,不會打麻将啦。白允內心的小人在咆哮。
陽光看了看白允,在水下偷偷擰了樸霓旌幾把,這家夥明擺着欺負人。可是樸霓旌好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那是,較量才剛剛開始。樸霓旌看看白允,露出一抹壞笑。
******夜深人靜****
因為下午的游戲提出輸家得投骰子,按照前人的懲罰來定,結果是懲罰輸家要和同隊的男同伴中任選一個在一個房間睡一晚,作為同隊唯一可選擇的男同志,樸霓旌哀默大于心死。
之前來的人得多變态呀,樸霓旌不禁替輸家打抱不平。
“床這麽小只能睡一個人,地上大,讓給你睡吧。”樸霓旌眯着雙眼,在床上擺着大字,慷慨大方地對着剛進來的白允說。
白允雙手環抱站在門口,看着床上的八爪章魚“……也是,太小了,陽光床挺大的。”白允翻了個白眼欲轉身離開。
“快快……快上來,哎呀,這麽晚了,快來睡了。”樸霓旌趕忙讓出一小半兒床位。
我擦,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我們倆都這麽大個,你一個人能睡得好點兒。”白允狀似體貼地看着床上這只八爪魚“大方”地給他讓出的一點兒床位,又欲離開。
“诶……诶,咱大老爺們兒的不講究。”樸霓旌又趕忙讓出一些位置。
白允看後微微一笑睡在了樸霓旌旁邊。
在這個平靜的夜裏,兩人默默搶了一整晚的被子。
第二天,顯然都戴着個熊貓眼罩了。
***********爬山**********
“今天我們去爬山吧。”樸霓旌哈欠連連,他可不想某些暴露狂再對着自己媳婦兒的面脫衣服。樸霓旌瞟了瞟身旁同樣疲勞正專心吃早飯的白允。
“你們兩個吃得消麽?”花又希戲弄地問。
“能!”白允和樸霓旌同時回答。
突顯能力的時刻,兩人竟表現得超高的一致。
從溫泉酒店驅車一百多公裏就有山,于是乎,大家早飯過後都收拾妥帖準備出發。出到酒店大廳時,便看到一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樸霓旌撲來。
“霓旌哥,我好想你。”
“哎呀,西月,這,這。。。”酒店周經理甚不贊同她的行為,作勢要拉開她,臉上滿是無奈和尴尬。
他知道自己這個侄女一向刁蠻任性,卻是十分喜歡這位樸氏集團的繼承人。因着這背景,他和西月的父親也很是贊成。但是如今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再賴着也不太好,他和西月的父親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霓旌哥,本來昨天就可以來找你,可我父親不肯同意,我好不容易跑出來的。”周西月抱着樸霓旌,當着周經理的面,他也不好讓她太過難堪。況且周西月的父親和白氏集團有長期的合作關系。
陽光無語地看着樸霓旌被其他女生抱着卻不推開,心裏有些生氣。
我擦,這麽快就吃着碗裏看着鍋裏了嗎?
“那我們先走了。”白允鄙夷地看了眼樸霓旌,拉着陽光朝大門走去。
花又希回頭報以一個看好戲的微笑。
“哎,哎等等,陽光,等我。”樸霓旌趕緊把周西月推拒開,朝大部隊跑去。
“霓旌哥。”周西月也趕忙跟上。
就這樣,一行五人便開始了登山之旅。待她們到到山頂時,天已經快黑了,大家安營紮寨。分頭合作,男生留下來紮帳篷,女生便在附近拾些柴火。
“啊,救命。”聽到女生的呼救聲,樸霓旌和白允相互看了一眼迅速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啊,你不要動,樹枝快斷了。”周西月艱難地說。
當樸霓旌和白允趕到時,花又希正焦急地跺着腳,他們往邊上一看,都倒吸了一口氣,周西月和陽光吊在懸崖邊上,準确的說是周西月在樹枝上,手裏拉着陽光。落地距離雖不高,但是怪石嶙峋,摔下去不死也殘。
樸霓旌試着用手去夠,但這樣的的情況并不好施救。
雖然打救急電話根本來不及,可是花又希還是提早打了一個以防萬一。
“你們堅持住!背包裏有繩子,我馬上去拿。”樸霓旌匆忙跑回去拿繩索。
“這是怎麽回事?”白允低聲問道。
“哎,還不是那個嬌蠻大小姐,非要去摘那什麽破花!要滑下去的時候,恰好陽光在她旁邊,去拉她,卻不想把自己給搭了下去。”花又希咬牙切齒道。
但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談話剛結束,樸霓旌就把繩子拿來過來。
“你把繩子套到後面的大樹上,和花又希到後面準備拉着。我下去接陽光。”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把陽光拉上來,周西月的臂力不足以支撐太久。
“好!”衆人默契的配合着一系列的動作。
樸霓旌把繩子的一頭系在腰上,懸空緩步靠近陽光。
他一手抓住繩子,一手緩緩摟住陽光。
“快拉。”衆人歡喜。
陽光放開緊握着周西月的雙手,任憑樸霓旌結實有力的臂膀摟着她。
兩人漸漸被拉了上去。
這是的她已經失去所有的力氣,樸霓旌把陽光放在不遠處的石頭上休息。
這是才發現,原來,他的眼圈早已紅了。
他摸了摸陽光的頭,便繼續營救周西月。
“霓旌哥。”周西月顯然也沒了沒有了力氣,緊張地抱住枝幹。
“別怕,把手給我。”樸霓旌将繩索套在自己腰上,趴在懸崖邊,依舊由白允和花又希拉着。
周西月把手遞給樸霓旌。
樸霓旌往下探了探身子,一把握住她遞過來的手,剛一用力。
卻不想,剛剛為了抓住周西月,往下探了一截的身子似是失去重心般急速下滑。
樸霓旌一咬牙,暗自蓄力,把尖叫着的周西月一把抛了上去。
而繩索似乎是承受不了這麽大的沖擊力,竟然就此斷掉了!!
“霓旌哥!”
“霓旌哥!”
“樸總!”
“樸霓旌!”
驚叫聲此起彼伏,幾人臉上都布滿了震驚。
天,越來越黑了。
陽光顧不得自己的處境,失魂般拖着疲軟的身體趴在懸崖邊看了眼幾乎快看不見的崖底,蹒跚着腳步就要找下去的路。
“陽光,你冷靜點!你現在的狀況不适合下去找人,我會下去的。”白允握着陽光的肩膀。
“允哥哥,我很冷靜,我可以的,我可以和你一起下去的。。。”她淩亂的發絲來不及整理,握着白允的手目光懇求到。
“許陽光!你現在的情況下去只有添亂!”白允第一次對着陽光這樣色厲內荏。
陽光愣愣地看着這樣的白允,白允心一軟,果然還是舍不得對她發火啊。
他的聲音軟下來:“陽光,花小姐早已經打過急救電話了,不出意外,一會兒就會到了。你就坐在那裏,我會和花小姐一起下去的。你相信我,好嗎?”
他看了眼花又希,花又希朝他們點了點頭。
說完,和花又希疾步朝崖底走去。
陽光還是愣愣地一動不動,只是一連串淚水從悲傷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她沒有發出一點兒的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她襲來,她的手腳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髒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她的心裏,五髒六腑都破裂了!
原來,她什麽用都沒有,只會拖累別人!霓旌跌下去了,她卻一點忙也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