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當魔鬼談戀愛》

作者:白翎

內容簡介:

我想知道我和她有什麽不同,為何我總等不到你的心動,

所以,我向上帝祈求,只為了能得到魔鬼的回應──

華服、首飾、玫瑰花、一個人稱“鬼總”的富有男人只對她溫柔,

還有他眼中過深的執着與熱切──這是她愛上他的起始,

即便她後來發現,他愛的不是她,而是她太神似他死去未婚妻的長相,

她也舍不得放手,寧可拖着舊傷學滑雪,卑微的想讓自己更像別人,

唯一的奢求僅是,如果她學得很好,能不能換他一點眷戀當獎賞……

有一種女人像空氣,她在的時候,你看不見,她離開的時候,

你幾乎窒息……所以,我向上帝祈求,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瞞着他去學滑雪,因此傷重昏迷,在得知消息時,他當下崩潰,

他懊悔自責,因為他明明發現她開始變得不像她自己,卻選擇沉默,

是他的自私把深愛他的女人逼上絕境,直到失去才頓悟她有多重要,

他許下願望要她清醒,不料願望成真後,醒來的她卻對他徹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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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他抛下工作、放下身段,死命纏着她,換他害怕她眼中沒有他……

序言

更新時間:2017-05-16 17:00:05 字數:874

愛情裏的反差

最近氣候一下子就進入了“很有冬天的Fu”。

前些日子我還在想:這天氣要熱不熱要冷不冷的,衣服實在是很難整理。于是在收拾夏季衣服的時候,還特地留了幾件短袖在衣櫃裏,想說哪天突然爆熱的時候,哼哼……正好可以拿出來穿(那個哼哼就是自以為聰明的冷笑聲),誰知道這個“哪天”就是寒流來襲的時候,而且一來就不走了。

扯了那麽多,總之就是要大家多多注意保暖啦!某白最近也是常常打稿打着打着啊,頓時冷了起來,然後就驚覺自己四肢簡直成了冰棒(囧!)

在寫這篇序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其實本人還滿喜歡配合出版時間來改變劇情裏的季節。例如,已經知道書會在七月的時候出版,我就會盡量把故事裏的背景設定在夏天,當然,也不是每一本都能這樣搞。(因為不是每一本故事都能在一個季節之內就能把故事說完的啊啊啊XDDD)

後來,我又發現我很喜歡寫“雨”和“冷”這兩個元素。

為什麽是“雨”和“冷”?

我一直覺得,聽雨有一種讓人沉澱的魔法,下雨的情境也有一種把人與人拉近的力量;冰冷的溫度則是令人有一種“溫暖反而容易取得”的反差感。

我很喜歡這種反差,不論是現實裏,還是故事中,我甚至覺得它是一種平衡的藝術。

很多人一定都試過在冬天裏用冷水洗手、洗碗、洗衣服。那只凍僵的手若再拿去浸泡溫水,哪怕只是微熱的溫度,也會令人覺得灼燙。

這個現象大家肯定都懂,只是某白又認為,這種反差也适用在愛情裏。

所以坦白說,我其實很想寫虐文,而且愈虐愈好!(被編輯毆打)若照着上面這個公式來走的話,前面被虐得愈慘,後面就應該會愈美麗!

Anyway,言歸正傳,讓咱們回到這本書。

這本書算成就了我寫虐文的心願——呃,好吧,應該也不是那麽虐啦(本人不怎麽擅長太血腥的劇情),甚至寫到最後,連作者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虐女主角還是虐男主角了(汗)

哪位好心的讀者有看出想法的話,歡迎告訴我……Orz

楔子

更新時間:2017-05-16 17:00:05 字數:2757

街道上一片歡樂的耶誕氣氛,李霆慎卻沒有歡慶的興致。

他就像是一副缺了靈魂的軀殼,漫無目的地在巷弄間游蕩。眼底看見的,是滿街七彩炫目的霓虹點綴;耳裏聽見的,是人們的嘻笑喧嚣,以及播放一遍又一遍的Jingle Bells……

四周的氛圍是如此歡樂,可他的心裏卻像是一座陰郁可怖的黑森林。

“楊小姐的狀況如果下個月還是沒有好轉的話,家屬可能就會考慮移除維生器,讓她解脫。”

主治醫師在兩個小時之前,向他宣告了這個殘忍的事實。

“為什麽?她的狀況不是一直都很穩定嗎?!為什麽突然要拔管?不行,我不同意,說什麽我都不可能會同意!”

他只差沒大鬧護理站。

然而,他卻敗給了一句話。

“李先生,我明白你很愛你的女朋友,可是因為你不是她的家人,我們實在不能以你的決定來辦事。”

那句話,像一巴掌直接甩在他臉上,打醒了他。

醫生說的沒錯,他不過就是她的情人而已,憑什麽決定她的性命?

是啊,憑什麽呢……

再回神時,他人已經坐在教堂裏,面對着靜肅的基督神像。

何時流下的眼淚?他沒有自覺。他擡手,以拇指随意抹去淚痕,順勢扯下頸上的圍巾,然後雙手交握,垂首祈禱。

李霆慎這輩子從來沒有許過願。

他出生于豪門世家,如此的天之驕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必許願?但他現在卻跪在這裏,真心祈求一個奇跡。

——他要他的楊郁娴蘇醒。

去年的這一天,他遇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融化了他心裏的那道冰牆,為他掃除生命裏的陰霾,帶給他無窮的溫暖。

而今年的這一天,這個女人卻為了讨他的歡心,出了一場嚴重的意外,目前還在醫院裏與死神搏鬥。

思及此,他的雙手交握得更緊了。

他緊閉着眼,心痛如絞,誠摯向上天祈求一個奇跡。他只盼她能再次睜開眼睛看看他、對他綻露溫潤的微笑。

要他折壽也好,要他犧牲事業也罷,或是上天要另外考驗他也不成問題,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換回她。

只要她醒來就好,只要她能夠醒來……

突然,刺耳的手機鈴響劃破這寂靜的空間。

李霆慎吓了一跳,驟然睜開雙眼。

他頓了頓,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醫院的號碼。他胸口一緊,有些激動地接起電話。

——醫院打來,不是報喜就是報憂。

“喂,你好?”他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接起手機。

“是李霆慎先生嗎?”彼端是個女人。

“是,我是。”幾乎是屏氣凝神。

“這裏是醫院。楊小姐醒來了哦!您要來看看她嗎?”

他呆愣了足足五秒之久,以為自己是因為過度期待而産生了幻聽。

“……你說什麽?”

“我說,楊小姐幾分鐘前突然奇跡似的醒來了,醫生叫我第一個通知您。您現在要趕過來嗎?”

好半晌,李霆慎才确定這不是夢,也不是幻聽。

“好的,我現在……我現在過去,”他終于回過神來,有如浮出水面般地吸了一大口氣,笑道:“我現在立刻就趕過去!”

語畢,他興奮地躍起身,一把抓起自己的圍巾圍上,邁步奔出教堂,往醫院的方向而去。

“郁娴?”

一踏進病房,楊郁娴果真蘇醒了——就在醫生宣告希望渺茫的時候。

她躺在那兒,雖然已經睜開雙眼,但仍顯虛弱,而主治醫師就站在一旁,還有一名護理師,似乎是在檢查病人的狀況。

他的闖入引來了所有人的視線。

主治醫師回過頭來,有些訝異,“你動作真快,住附近?”

李霆慎回神,道:“哦,不是……我剛好在附近走走……”

說完,他疾步走到病床邊,彎下身,憂心又柔情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郁娴?你還好嗎?”

然而女人只是淡淡地睐他一眼,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

李霆慎皺起眉頭,困惑地望向身後的醫師。

“別太勉強她,”醫師聳聳肩,露出一抹苦笑,“她現在腦袋裏可能還是一團混亂。”

“一團混亂,什麽意思?”李霆慎不解。

“大腦的問題很複雜,我很難跟你保證什麽。”醫師将手中的資料夾合上,又道:“總之,她才剛醒來不到三十分鐘,手腳折了都需要恢複期,更何況是大腦?別給她太多壓力了。”

“……我知道。”李霆慎點了點頭。

“那麽,你們就先獨處吧,我待會兒再過來。”

交代完畢,他們離開了病房,留下李霆慎與楊郁娴兩人。

楊郁娴躺在床上,全身仍然插滿點滴與管子,他坐在床邊,看着她這般脆弱的模樣,心疼又自責。

“郁娴……”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她那骨瘦如柴的手掌。

她卻将手抽了回去。

李霆慎頓住,錯愕。

“郁娴?”他怔怔地看着她,不解她的冷漠,“你在生我的氣?還是你在怨恨我?”

楊郁娴仍是不說話。

突然,一個荒謬的念頭閃過李霆慎的腦海。他幹笑了兩聲,勉強讓自己看來像是在逗她似的,笑道:“你該不會失去記憶、忘記我是誰了吧?”

她卻僅是淡淡微笑,“我怎麽可能會忘記你?”

“你還好嗎?”他伸手撫摸她的額,動作極其溫柔,“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要不要睡一下?”

“我睡得夠久了……”她竟擡手撥開他的觸碰。

這不對勁。

她以前不會這樣子。

李霆慎先是震驚,而後呆愣了半晌,毫無頭緒,就像是捅出樓子之後卻不知道該從哪裏彌補錯誤。

凝重的氣氛持續了一陣子後,楊郁娴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可以幫我打通電話,叫我弟過來嗎?”

“當然,我現在就去。”他拿出手機,起身就要步出病房外。

“還有——”她又出了聲。

“嗯?”他在門邊停住腳步。

“你以後……”她側頭,直瞅着他,眼底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深情。

那是她曾經深深愛過他的證據,但,也只是曾經了。

“以後,請你別再來找我了,李霆慎。”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之後,她終于看清,這個男人愛的始終就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影子罷了。

既然老天爺這次放了她一馬,那麽,她也要放了自己一馬。

所以,她決定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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