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
我哼着歌給浴缸放水。他已經邁出了極其重要的一步,親愛的孩子!我之前的确不知道是否可以這樣就此打破他,但現在看起來不行。在旁人被打破的時刻,他只是受了傷,并沒有崩潰。這證明他是非常難以打破的,就象他早前預言的那樣,也象我希望的那樣。雖然實際上身體的疼痛對他的傷害遠遠小于我可以在精神上給予的重創——經歷這一切後他還是明顯消沉了許多。他早前的憤怒告訴我,我正在逐步接近某些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無論他是否認識到這點。
我挽起袖子去試了試浴缸裏的水溫,然後回到沙龍。停在門口,展現在我面前的的情形讓我激動地完全說不出話來。哦,天!他從未顯得如此美麗。他正躺在軟塌上,随意蓋在身上的毯子滑下了一些,露出大半個身體。他的頭向後仰靠在扶手上,赫然露出喉嚨修長的線條,引誘着我去覆上親吻。但是我沒動,我不想擾亂這個活色生香的美景。他的皮膚很蒼白,布滿了一些小傷痕:肋骨周圍是淤傷,那是助手們的恩賜;長長的鮮紅的、青紫的鞭痕滿布全身。屁股是最惹眼的,正在火光中閃閃發亮,被打成的玫瑰色和身體其它部位的蒼白形成了鮮明對比。一縷淩亂的頭發被汗濕了,顯得烏黑油亮,正垂落過宛若大理石般光潔的前額。他比剛被我們帶來時瘦了許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正有助于突出他的肋骨和修長的軀體,而我發現這幾乎美得令人陶醉。經過折磨後他看起來還是個年輕的孩子,一個深藏在他體內的真實的他。他是脆弱的,痛苦的,孤獨的……他在期望我去充實他空虛的生命,反正他已經抛棄了他的情人。他的陰莖無力地垂下,被丢棄在股間,而我熱切地期盼能使用這個特殊的器官來向他顯示,我可以給他痛苦,也同樣可以為他帶來快感。他的一條胳膊難看地随意搭在身體上,另一條了無生氣地垂在體側,一個乳頭因為之前施虐已經又紅又腫。他讓我想起一副油畫:馬拉之死(譯者注:1793年,法國大革命的領袖 讓-保爾·馬拉在浴缸中被暗殺,著名畫家雅克-路易·戴衛以此題材創作出名畫馬拉之死)——那幅美妙的作品,有着如雪肌膚的馬拉倒在浴缸裏,完美地逝去。此刻莫德也是奄奄一息,我已經吸幹了他所有的精力,現在我很高興讓他重生。我蹑手蹑腳地走過去,他蒼白的皮膚上有長長的烏黑的睫毛,剛剛經歷的痛苦讓他的面容顯得愈加可愛,幾滴眼淚落在臉頰上,長長的睫毛上還挂着淚水,在皮膚上的映襯下,蝶翼般扇動的睫毛愈發醒目。他的唇上有幾處破口——我想,比起我們對他做的,更多的是他自己咬破的,而這鮮紅的齒痕是這件最精美的雕塑上的一道最亮麗的色彩。
啊,把他帶來實在是太好了。一個完美的對手,他值得我運用自己多年練就的技能。我懷疑他是否還有更多的花招沒使出來,或者他是否很快會屈服?從某種方面來說,我幾乎更希望他能繼續抗争,繼續給我驚奇——我想我可以和他一直玩到死也樂此不倦。
他的頭動了,破壞了這副完美的畫面,那雙悲情的淡褐色眼睛定定地望着我。他有些迷糊,不十分确定自己身在何處,臉上寫着慌亂,一種野性的恐慌。
“安靜,沒事了,親愛的孩子。我們要給你洗澡,用暖和的水讓你舒舒服服的。安靜。”
我招來助手把他搬起送到隔壁去時,他驚恐地哭喊出聲。“安靜,現在不會痛了。你表現得很好,現在該得到獎勵了。我會好好獎勵你的,我親愛的孩子。安靜,安靜,安靜。”我在他耳邊一遍遍輕柔地重複着,撫慰着他,就象一個母親在哄孩子睡覺。他已經經歷了這麽多,而且表現的這麽勇敢。他真是個值得鐘愛的人,如此完美地去承受痛苦,如此高貴地忍受折磨,又是如此美麗。我想我以前從未見過其他新手能如此盡善盡美地承受磨難,甚至查爾斯那個烈性子的助手也不行。啊,我實在太愛他了!此時此刻,我愛他之深已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我盯着助手把這件寶貴的貨物一點點放進浴缸裏,提醒他千萬別把莫德的頭碰上浴缸壁,然後脫光衣服,滑進浴缸,來到我親愛的寶貝身旁。莫德的眼睛又閉上了,頭懶洋洋地向後靠去。我幫他泡進水裏時他驚呼了一聲,我知道這有幾分刺痛,不過既然他現在很暖和了,這點刺痛也無關緊要。我把他摟向自己的懷抱,他溫順地倚了過來。我小心地把他的頭托在水面上,抱着他良久良久。卧室的燈光已經被調暗了,他沉沉睡去。此刻只有他和我,我們獨自分享着這段美妙的時光。我允許他休息,神志恍惚是剛才疼痛的後遺症,他令人難以置信得疲憊。靜靜享受了大約半個小時或者更長時間兩人獨處的美好時光後,我把他挪到另一邊,去拿香皂。他醒了,不安地扭動着身體,淡褐色的眼中充滿了驚懼。
“求你,別打我,”他哀求着,雙眼因為回憶起了疼痛而變得晦暗陰郁,美得令人窒息。眼前的美景,還有那眸中的苦痛——我覺得自己漸漸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沒事的,親愛的,沒事的,我不會傷害你。”此刻就象在贏得一頭野獸的信任,一頭捕獵來的正在痛楚中的野獸,而能夠撫慰他、訓練他、照顧他是多美妙的事情呀。我把他放歸野外時,他将完全馴服,我美麗的溫順的小狐貍。只是想着将來的那刻,就已經令我激動地要落下淚來。我再次把他拉過來,小心翼翼地輕輕給他全身上下打上香皂,他有點畏縮——我把動作做的非常輕柔仔細,以免驚吓到他。此刻他就象一匹驚恐的小馬,任何突然的動作都能讓他受到驚吓。我從容地做着,而他就躺在那兒,讓我洗去身上的汗水和淚水。塗完香皂後,我憐愛地拿起海綿,吸飽水,在他身上輕輕按壓。我想他喜歡這個,水這樣流在身上是非常舒服的。要知道疼痛增強了他身體的敏感性,此刻他可以感覺到最輕微的刺激。水流在身上,清洗着所有受到折磨的地方,他在我的懷中輕輕呻吟着。
最後,我用海綿擦洗他的臉,他戰栗着閉上雙眼,水滴落在長長的烏黑的睫毛上,在幽幽的燈光下,在水中,他宛若一個耀眼而絕望的神祗。我把洗發水倒到掌中,然後塗在他的頭上。我喜歡按摩他的頭頂,我知道他也喜歡我這麽做,因為他把頭向後仰去以便于我把泡沫更深的按摩到他的皮膚上,那裏面混合了一種特殊的香精油可以起到舒緩作用,他很喜歡我的手指放在頭上的感覺。親愛的寶貝!當我最終從他頭上移開手,甚至讓他發出了一聲嘆息,這溫暖了我的心。我又拿起海綿擦洗他的頭,很快他就清清爽爽了。
“該睡覺了,甜心,”我輕柔地說。
“睡覺,”他低低的聲音裏滿是渴望。
“親愛的,我無法忍受我們的分離,所以恐怕我必須綁住你,”我輕聲說。
他擡起頭,雙眼因無盡的悲哀而陰郁,再次浮上了一層水霧。
“不……求你……”他的聲音更低了。
“沒事的,我們會盡可能舒适地綁住你——畢竟只是為了讓你躺在我的懷中而付出的一點小代價。”我微笑着安撫他,把手放到了他的臂上。在助手的幫助下,我把他抱出浴室,放在那張誘人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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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止痛劑。”我把可溶的藥片放到水杯裏攪了攪——他現在無法把它們整個吞下——然後把水杯按在他的唇上。那味道實在很苦,他苦着一張臉把藥喝下,我給了他一杯清水以沖淡嘴裏的苦味。放開他時,他想蜷成一團,縮成哪種在母體中胎兒的姿勢,但是我必須給他處理傷口,他蜷縮起來後我可無法辦到,于是我用力把他的手腳拉開。
“別動,親愛的寶貝,我照顧你時絕對不要動。”我把一整管涼涼的消毒凝膠塗在他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徹底處理他的傷痕,并趁機檢查了一下他肋骨上的淤傷。如果那些助手弄傷了他的皮膚和肋骨,或是引起了別的內傷,我會非常生氣的,但是他們按我要求的那樣做的非常謹慎。受訓者并非唯一我用鞭子教訓的人,我的助手們也很是受過一番調教。接下來該對他進行深入的檢查了。我分開他的臀瓣時他發出了一聲驚呼,但是我溫柔地撫摸着他的皮膚,憐愛地反複輕聲撫慰他,于是他盡可能的去放松身體。內窺鏡沒有弄傷他——用這些特殊器械時我是很小心的——但是他才被插入過,因此就象已預計的那樣,有一些小的撕裂傷。我在直腸裏放了一些涼的霜劑以緩解痛楚。他沒有傷得很重,有良好的食物、撫慰和休息很快就會痊愈的。最後,我塞了一個栓劑進去。抗生素能預防可能得到的感染,他現在的免疫系統非常脆弱,需要施以援手。我把栓劑推進去時他大叫起來,我摟緊他,前後搖着他哄着他,可憐的孩子緊緊依偎着我尋求撫慰,這讓我極高興照顧他,縱然栓劑是為他自己好。他現在會非常舒服的。
我把一個特制的皮制手铐铐在他的腕上,然後松松地系在床頭,給他一定的活動空間。他的腳踝也被铐住,同樣系在床上,這樣他做的最糟的事只有咬我一口了。在沒被打破之前和他睡在一起是有些冒險,但是我抵抗不了這個誘惑。在我們一同經歷了這一段之後,我必須留在他身邊。我會讓助手在守門口監視,但即便如此,如果莫德醒來後感到非常絕望而要發起攻擊,他還是很危險的,就象一頭野獸,可能只是因為醒來時的迷惑和慌亂,就會咬掉我的手。最後,權衡了一下,我很遺憾地認為,為了确保他足夠安全,一個口塞還是必需的。我取來了一個最柔軟的口塞,它就和一個有彈性的布卷差不都,不會加重他嘴裏創口的疼痛。我把它輕松地塞進了他的牙關間,他呻吟着扭動着頭,生動的淡褐色的眼中映着不安,但是沒有實質性的反抗。
“好了,我親愛的寶貝,你被完全打破之後,我們就可以體驗無需這些束縛而分享一張床的樂趣了,但是現在還沒到那一步。”
他沒有回答,只是閉上雙眼,頭垂落在枕頭上。我鑽進被單裏,睡在他的旁邊,把他赤裸的身體拉過來,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他是如此貼近,又如此溫順,讓我完全性奮起來,當我堅挺的陰莖鑽進他的臀瓣時,他嗚咽了,但此刻我必須暫緩自己的快樂,因為現在不是進一步成就我們正在滋生的愛意的适當時機。我改做擁住他,用細細的輕柔的愛撫來撫慰他。他的頭發非常清爽,聞起來非常甜美,讓我不禁把鼻子埋進去,盡情吸入他的芬芳。這令人迷醉——他太令人迷醉。最後,我把臉貼在他修長迷人的頸上,吻着那兒,反反複複地吻着。他的身體柔軟且順從地依偎在我的懷中,這麽的結實,這麽的完美。
“你好可愛,親愛的寶貝。太可愛了。我很驚訝你以前竟然會堅持孤獨的生活。現在你好可愛。我愛你,”我在他耳邊輕聲說着,他一動不動,專注地聆聽着我的話。“我會很好地照顧你的。”我繼續說道,撫弄着他了無生氣的陰莖,那兒沒有絲毫反應。沒關系,在适當的時候我會照顧它的。“我的愛,我的親親,最珍愛的寶貝,別再違抗我,我的甜心。等你恢複好後,我們可以分享無限的快樂。啊,這麽安靜,這麽美麗。”
我想我愛撫了他整整有一個小時,我堅挺的陰莖需要這麽長的時間才能流出淚來。我想這是我體驗過的最甜美的痛苦了,是我為這個親愛的家夥做出的犧牲。當然,他不知道我并不打算把饑渴的陰莖插入他束縛中的溫暖身體——我想他正在等這個的發生,但是我希望他能明白我不是為了支配他而進入他,我可以通過把他綁在床上并且睡在他身旁來顯示我對他絕對的控制。最後,我允許他睡了,但是把他抱在懷裏。我不想放棄對這個最珍貴獵物的掌握,現在不會,永遠也不會。
我通常只會睡5、6個小時,其實無需更多的時間來振奮精神。我醒來時他仍睡得很沉,讓他繼續睡吧——這只可憐的羔羊的确需要恢複精力。我繼續躺着,就在那兒欣賞着他睡着的樣子。他的皮膚有了點血色,正通過棉口塞深沉地呼吸着,這讓我确信他的身體即使現在稍有的吃緊,基本上還是健康的。他需要時間來複原,但是他很年輕,而且很容易恢複。
我翻身下床,他呻吟着挪進我之前的位置,轉動的身體讓鐐铐稍稍叮當作響。這讓他醒了,睜着猩松的睡眼困惑地四下張望。
“沒事的,甜心,我不會離開很久。”我撫摸着他的頭發,在他耳邊輕聲說。這讓他安下心來,他閉上眼睛很快再次進入了夢鄉。我梳洗完畢,穿戴整齊後又回到床邊,帶來些要處理的文件,堆在床頭櫃上。我喜歡睡在被單下,但是現在我已經休息完畢,我想這孩子該展示出來,讓我在工作時欣賞,于是我揭開毯子露出他赤裸的美景。他再次不安地扭動起來,雙眼惶恐地睜大了,也許正在設想自己将要受到傷害。
“沒事的,”我再次低聲撫慰,并調整了一下空調的溫度,讓他更暖和些。“我只是想讓你展示出來,僅此而已。把這個出衆的身體掩蓋起來是件罪過,親愛的。”他顫抖起來,但是過度的疲憊令他無法很在意這些,他的頭又無力地垂下了,象磚頭一樣重重地砸在枕頭上。現在我已經醒了,他對我已構不成威脅,于是我拿出了他的口塞,解開他手腳上的鐐铐讓他自由活動。他伸展了一下身體,享受這份自由。我坐在他旁邊,架上眼睛開始工作後,他又睡了四個多小時。我只在閱讀時需要眼鏡——一個衰老正在迫近的征兆,我很害怕。我年輕時有20/20的視力,但是歲月的長河無情地從我身上掠走了這些。我時不時擡眼望去,讓自己的視線流連在他赤裸的美麗胴體上。此刻他全身染上了一層美妙的粉色,極溫暖舒适地依在我的床上,伸出的手正巧碰到了我的大腿,我喜歡這種接觸。不經意間這一切漸漸讓我不能自已,于是我情不自禁地去撫愛這個赤裸的小家夥:小小的吻落在鎖骨間精巧的凹處,輕輕舔過耳垂柔美的輪廓,指尖細柔地拂過可愛的乳頭。我碰到他時,他扭動起身體含糊地咕哝着,但是沒有醒。
人的身體經常在極度的損傷後停止工作,需要比平時更多的睡眠,但是即便如此,他仍必須亦步亦趨地跟着我的指揮棒,于是我決定給他的時間裏插入一些小插曲。我想看到他得到充足的睡眠,但是這必須是在我的允許下得到。我從助手的手裏接過廚子為我做的一份特別誘人的早餐,端着盤子坐在床上,緊靠着莫德。
“莫德,醒醒。”我把他拉向一側,讓他的頭放在我的膝上。他眨動着雙眼,凝視着我,眼中滿是悲傷——接下來我想做的就是要讓這美麗的雙眼燃燒起喜悅的光。“我給你帶來了份美味的早餐。”我摩娑着他的頭發,告訴他。
“我不餓。”他輕聲回答。
“告訴你,你別無選擇,親愛的,”我憐愛地低語,“你不能。”
“我辦不到,”他嘀咕着,視線從我身上移開,眼中湧入了悲傷,
“好了,你可以選擇吃飯,或者是鞭打。”
這是個非常簡單的選擇,他遲疑了不到十秒鐘就無奈地張開了嘴。我切下一片熏肉放在他的舌頭上,他一邊目不轉睛地擡眼望着我,一邊仔細地咀嚼着,然後,咽了下去,有點費勁,于是他稍擡起頭讓自己吞咽的輕松些。之後,我又把煎蛋卷塞進他的嘴裏,他接受了,非常非常慢地嚼着,但是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而且我是個非常有耐心的人。吃完适量的飯後我允許他坐起來,把一杯橙汁放在他嘴邊,他毫不遲疑地一飲而盡,很明顯渴極了,我又倒了一杯水,他同樣立刻給喝光了。把食物丢在一旁,我拿起一只夜壺放在床上,讓他坐在邊緣,拿起他的陰莖。他看着我,目光呆滞而空茫,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麽,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有幾滴濺進壺裏。他很羞澀,但他必須經歷這個時刻。過了一會兒,涓涓細流變得穩定了,随着相當多的液體的流出他輕松起來,所以,你看,這也是一個迫切的需求。
“你必須告訴我自己需要什麽,不論是盥洗室還是飲水。”我輕輕地責備他。
“我需要回家,”他低聲說,聲音裏可以找到那個可愛而好鬥的莫德的一絲影子。
“你正在家裏,我親愛的孩子。家的含義就是一個你被愛、被關心的地方。家就是心之所在——這是句陳詞濫調嗎?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你的心屬于這兒,莫德,在這兒和我在一起。我會照顧你的心,我不能放任你象以前的許多人那樣消沉下去。你曾經的名義上的父親、你的情人、你的親生父親——他們沒有一個人給了你應得的愛,但是我可以。”
他定定地凝視着我,一絲迷惑出現在那清澈的淡褐色眼中。
“為什麽?”他問道,盡管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嬌嫩的唇瓣仍顯示出這個詞,我幾乎為之心折。
“哦,我可憐的孩子,”我坐到他身旁,把他摟在懷中。他柔順地依偎過來。“我可憐的寶貝、親愛的寶貝,我愛你因為必須有人這樣做!你已經被忽視了太久,你所需要的就是有人來注意到你,給你渴求的關心。你生命中其他的人全都讓你失望了,但是我不會。”
他輕輕地嘆息,然後是更輕微的嘆息,仿佛他已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而他終于能夠再次深深的呼吸時,那粗糙的聲音裏滿是掙紮。
“躺下,”我命令着,把他推倒在床上,“我給你看看你該如何被愛。”
我先去浴缸那兒把一條毛巾打濕,然後把他的雙腿強硬地分開,一下一下的輕柔地擦拭起他的性器和陰囊。他了無聲息地躺在那兒,呆呆地盯着天花板,面色蒼白如紙。把他擦淨後,我把毛巾扔到一旁,再次把他的雙臂和腿系在床上,讓他四肢大開的靜靜躺着。把他固定好,我再次玩弄起這具被我俘獲的美麗身體,我享受着,動作非常輕柔的玩弄着。我的手指滑過他的胸膛,極輕微地撫弄着他的乳頭直到那兩顆美麗的蓓蕾堅挺起來,它們還是傷得很痛,但是可以接受輕柔的愛撫。我低下頭吸吮着它們,向下纏綿地吻着直到他的腹股溝。我把他的性器含進嘴裏時,他急促地喘息起來,我想他沒預料到我會以這種方式來取悅他。我希望口交能給他注入一些生氣,盡管我自認為相當精與此道,盡管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是他那兒仍軟着,毫無生機。通常情況下,這種刺激足以使大多數男人情不自禁的就硬起來了,但是我早已證實他有一定程度的陽痿,所以原本也就沒指望可以輕易達到目的。我放棄了他的陰莖,坐起來,深深地凝視着他美麗的眼睛。
“親愛的,你必須為我性奮起來。”我撫摸着他的頭發,輕柔地說。
“你該對我的陰莖說。”他反駁道,雙眼第一次直視進我的眼睛。
冷漠的雙眸裏一閃而逝的是他慣有的嘲弄,“如果它在刺激下也沒法完成任務,那我也沒辦法幫它。”
“你當然可以,親愛的!”我笑了,仍憐愛地低頭凝視着他。“看,甜心,在過去的這些天你經歷的太多,你感到有點消沉也可以理解。那個雜種斯金勒差點毀了你,不是嗎?”
他的眉毛皺了起來,嘴角也開始扭曲,仿佛正在痛苦中煎熬。
“安靜,親愛的。”我輕輕地拍拍他的胸膛,“好了,你可以不用理會他了,現在你有我了,而我可以給你快樂。在經歷痛苦之後,你的身體應該得到一點放松,對嗎?”
“我不能強迫自己硬起來。”他聳聳肩。
“親愛的,”我把一根手指壓在他的唇上,厲聲說道:“我不想從這麽可愛的嘴裏聽到‘不能’這個詞,你能的,只要你努力,只要你真的想取悅我。好了,我不希望再傷害你,親愛的寶貝,你需要些康複的時間,需要被寵愛,我希望能為你做這些,但是這也得你讓我做。”
“怎麽做?”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我的手滑到了他的陰莖上,牢牢地抓住了它。
“很好,親愛的,你睡着的時候,善解人意的助手取來了你的鞭子,我放在那兒了。”我示意給他看他身邊的床頭櫃,他的鞭子就放在上面,卷得整整齊齊。憂慮浮現在他呆滞的眼中。
“不,你答應我在這裏沒有痛苦的,”他在鐐铐中掙紮起來,“你答應過的!”他就象一個被告知不能得到心愛之物的孩子。
“安靜,親愛的,”我撫摸着他的頭發直到他平靜下來。“我不想打你,親愛的。你已經挨了太多頓打了,當然這是必要的,而且對你大有好處,但此刻我更想和你做愛。你需要愛,親愛的孩子。你所要做的就是接受它。”
“求你……如果我能,我會的……只要別打我。”他苦苦哀求,真的很害怕。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如果懲罰的話,他只能承受最輕度的鞭打——盡管如此,如果需要我還是會動手的。
“親愛的,你必須要信任我,我要求你必須允許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應。你知道的,其實是你的意識在抵觸這一切,甜心。”我點了一下他的額頭,“正常的情況下,在我高超的技巧下任何陰莖都會起反應的,是你的意識阻止了這種反應。你必須允許這種反應的發生。”
他咽了口唾沫,點點頭,而我獎賞給他一個吻。
“好孩子,這只是個簡單的選擇,選擇允許自己快樂,或是選擇因抵觸反抗而必然帶來的疼痛,你好好想想。”
他美麗的眼睛顯然已說出了選擇,我笑了,輕輕拍拍他的臉來安慰他。
“好了,好了,親愛的,讓我們把鞭子仍在一邊,再來試試吧,好嗎?這對我們兩人來說一定更美妙的多。”
我再次纏綿地一路吻下去,最後停在他的陰莖上。這次我把它握在手中,來來回回套弄了很久。我做的并不快,但是我相信我們一定能達到幾分效果;而他在拼命要避免那場鞭打。我一邊套弄着,一邊觀察着他,他克制着自己,頭向後仰去,死盯着天花板上的一點。手中的陰莖慢慢開始硬了,這實在不容易,每當看起來就快達到勉強能稱得上勃起的程度時,他總是幾乎馬上就軟了下去。
“堅持住,親愛的,如果你不能達到高潮會挨鞭子的。所以只是硬起來遠遠不夠,你必須堅持到射出來。”我繼續逼他。
他又咽了口唾沫,點點頭,兩手死死地抓緊了鐐铐,艱難地集中着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愛撫下他的陰莖又開始脹大,而且這次看起來有希望的多,于是我低下頭,把開始充血的陰莖含進嘴裏。我運用娴熟的技巧翻卷着舌頭,給他一個最令人興奮的口交,讓他不禁低聲嘶吼了起來。他堅持的極好,但我知道他随時都可能失敗,擡眼望去,我可以看出他是多麽的緊張,就象一根繃緊到了極限的弦,緊張地專注于正在勃起的陰莖。突然,那勃起癱軟下來,我惱怒得嘆口氣,坐了起來。
“親愛的,我們來試最後一次,但是你必需放松,”我體貼地摸摸他的臉,語調輕柔,“我們都很緊張不安,而這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去随意幻想吧,比如你正在一個派對成為衆人矚目的焦點,那兒有一大隊高大強壯的摩托車手,都穿着皮衣,正跪在你面前膜拜你的陰莖。就這麽辦,嗯哼? 或者是美麗的女人,有着曬成蜜色的修長的四肢,還有豐滿的乳房,她們在吸吮你的陽具,飄逸的長發垂下,從你的小腹上輕柔拂過。好了,我們再試一次,如果仍不成功,恐怕真的除了用鞭子我也別無選擇了。”
淡褐色的眼中滿是一種冷酷的決心,他點點頭。我把注意力又轉回他的陰莖,再次挑弄起來。如果這不是那麽優美可愛的陰莖,此時的工作就變得有些煩心了,但是他身體的各個部位都那麽賞心悅目,而且看着他毫無設防的反應,這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他在刻意盡力放松全身的肌肉,沉沉的陷進了床褥裏,淡褐色的雙眼空茫地凝視着遠處,雙唇微啓,在喃喃的對自己說着什麽。他的陰莖又開始變硬了,利用這個機會,我猛的一吞,含進了喉嚨的深處,他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暗自高興着,我更加激烈地卷動着舌頭、吸吮着,而他的屁股高高擡起,陰莖急切地向我的喉嚨深處插去。我放任他繼續抽插着,漸漸的節奏越來越快,終于我可以感覺到他就要射了!哈裏路亞!我把已膨脹到了極限的陰莖吐出來,改用雙手來完成這項工作——我最讨厭精液的味道。
“好孩子!”他終于射出來,雖然只是少許的精液,我仍真心的誇獎了他,而他給了我一個微笑,純粹是因逃過鞭打而送了一口氣的微笑。“你看,你能得到快感,只要你少想些,而更多的聽從身體的反應。”我邊說着邊用毛巾清理着兩人的身體。他點點頭,不置可否。“那麽,你高潮的時候在想什麽?”我問他,“你在做什麽白日夢?”
他直視着我的眼,聳聳肩,“我把你想象成沃爾特。”他低聲回答。
該死!我告訴過他他可以随意幻想,所以我不能懲罰他,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暴怒。唉,我之前所做的就是要把沃爾特從他的妄想中清除,并且利用那人的背叛,來解除他在幻覺中建立的這個年輕律師對他的控制,但是我沒預料到這個。該死的沃爾特·斯金勒!他在這兒陰魂不散,而且莫德的眼裏甚至有了一絲得意的暗笑。似乎他知道自己已經傷害了我——他似乎因此而開心不已。我強迫自己展露出一個笑容,站了起來。
“好了,那不是我想聽到的,毫無疑問你也知道。我不會因為這個打你,但是做為懲罰,你得獨自一個人在這兒躺一會,好好想想這件事。我還有工作要做。”
我整理好床頭櫃上的文件回到了沙龍,離去時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焦慮。他擔心很多事情,尤其是因自己罪無可恕的表現而被獨自留下這件事。這種後果已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腦子裏,甚至可能會讓他認為我會動用自己的力量把斯金勒帶到這兒來取代他,此刻他的力量在這種可能性面前的确不堪一擊。好了,他可以為此再受一會兒煎熬,因為我需要離開他去休息了。打破一個新人是項偉大的工作,但也是非常辛苦的工作。這該死的身體,真的老了,我過去一向精力充沛的。我知道他已成為一項挑戰,但是在我取得了突破的同時總是遇到相同的挫折,在一些預料之外的情況下他又退了回去。這令他愈發迷人,但是工作也愈發困難了。
沃爾特·斯金勒,他被證明比我原先預想的要棘手的多。我抽出莫德的檔案,匆匆翻閱起來,找尋這個麻煩的斯金勒先生的信息。搜尋過後,我找到了點線索:海軍出身、越南、主管犯罪調查的副局長……全都這麽單調沉悶。這就是我為什麽讨厭檔案的原因,他們給了你真實的情況,但是不能給你所要的信息。最後我終于瞄到了我真正感興趣的東西——一張照片,背後潦草的寫了幾個字:莫德,沃爾特·斯金勒,1997年10月。我把照片翻過來,急切地找尋我的那個競争者。莫德是照片上最引人注目的焦點,而斯金勒明顯是次要的,因為他的半邊臉被切掉了,但是剩下的也足以讓我捕捉到這個那人的特質。我偏過頭仔細地觀察他,這就是沃爾特·斯金勒,在對莫德的影響力方面是我的競争者。他看起來很有意思——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英俊,不過話說回來莫德也不是。他有寬闊的胸膛和肩膀,比隔壁房間裏的我的寶貝高一寸或者更多,沃爾特·斯金勒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種令我極其讨厭的自信和威嚴,查爾斯也同樣如此。
這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