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7)
。跑過大約到牆那麽遠時,伸手去摸索那扇門,但他再次鑄成大錯,他又抓住了一雙貪婪的手。這次他拼命反抗起來,用盡所有的精力和所剩無幾的體力拼命反抗着,撕咬着,踢打着,但是他們制服了他,一個他早已預料到的結果。而這次,他們最終把他壓倒後,輪流進入他的屁股,一個接一個地在他身體裏射了出來。比起強暴更令他痛苦的是他們竟然極其小心翼翼、極其緩慢地來進行這場暴行。很明顯,他們得到了命令,不許把他傷害的太重,在施暴時他們很可能精心計算了對他造成的羞辱程度,這項認知令他絕望地窒息。
他們最終結束這一切時,他只能躺在那兒。沒有什麽能讓他挪動分毫了——鞭打,或者所遭受的無數的拳打腳踢都不能做到。他蜷縮成一團來迎接痛楚,希望多少可以激怒他們把那證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死亡帶給他。
“動手吧……殺了我,”從緊閉的牙關裏發出了命令,“快點,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雜種——這算什麽,對你們來說殺死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太難了嗎?動手吧!”
他感覺到自己清醒的意識在漸漸恍惚,他很高興這樣,但是踢打和鞭撻突然停下了,他大叫起來,痛心于自己被剝奪了喪失神智的機會。
“如果殺了你老板會扒了我們的皮,”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真遺憾。接下來,我們在你身上還可以有最後一點小樂子。”
他抱住雙膝,蜷成一團,準備抵禦即将到來的苦痛,但實際上他根本無需準備什麽。他感覺到有發熱的液體滴落在後背,開始以為那是自己流的血,但立刻就意識到是他們正在他身上撒尿。一聲悲泣還沒有出口,就已湮沒在他的喉中。他已經無法再支持下去了。被一群嚎叫着的暴徒包圍着在身上撒尿,仿佛他什麽都不是,不是人,不是一個男人,只是一件東西,一件用來折磨、用來強暴、用來羞辱的東西。他是“另類”,是只替罪羊,是憎恨的目标,一種奇怪的認命了的感覺襲上心頭。莫德閉上雙眼,在眼罩後無聲地哭泣。
“你關于人性的看法是對的,”戀人就蹲在身邊說着,莫德僅能看見他的紅襯衫。“我錯了。我的确以為每個人都象我一樣——一定會理性地認識到自己行為的後果,并且為之承擔責任。我看待事情總是象正義和法律條文裏那樣黑白分明,你看得更深入……你理解邪惡的原因,還有它的動機。
“蠅王,”莫德露出個扭曲的慘笑,回答,“那本書裏有個小孩……西蒙……因為他的與衆不同,其他的孩子殺了他。讀這本書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我猜,從那時開始……我一直在等他們向我沖過來。”
“與衆不同并非有罪,我愛上你的一個原因就是你與衆不同。”戀人溫柔地低語,在耳中聽起來充滿了柔情蜜意。“你捍衛自己的權利,法律也可以同樣做到。我捍衛法律,我就會保護你。”
“是的,我知道。但是你現在不在這兒。”莫德回答。
他漸漸記不清以後的事了。他記得又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間,仍被綁着,身上散發着尿臊味。後來,很長時間以後,他被冰冷的水迎頭噴下,然後被送回了沙龍,在那兒再次被丢在地上,眼罩被拿開,留下他面對一束幾乎無法忍受的刺眼的光線。
“天哪,”勞倫斯嘆息着,那聲音無論如何聽起來都象是在感嘆自己洗好的衣服上的一點小污穢。“天哪,天哪,天哪,多驚人的一幕呀。我親愛的孩子,你仍覺得,違抗我比順從我更好嗎?”
“不論哪種你都會傷害我。”莫德嘀咕了一句,心裏在懷疑是否真的會這樣。他現在已無法确信自己還能判斷什麽是真的,什麽不是。
“是的,那是事實,但是只要對方是我,你就該知道不會有任何愚笨的暴行,那會是件很舒服的事,不是嗎?你知道我會照顧你,并且會幫助你承受那些一定要面對的事。你知道自己需要一個信任的人,一個可以聆聽你的人,一個愛你的人。我想,比起他們你寧願和我在一起,對嗎?”
莫德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聞到了誘人的味道,他的胃痙攣起來,饑腸辘辘,發出響亮的聲音,嘴巴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口水。
“那是鍋炖菜。你一定餓了,距你上次吃飯已經過去很久了。現在,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你就可以得到這些吃的,喝的,還有你渴望的溫暖。你更喜歡和我在一起,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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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看見戀人向他俯下身去,幫助他坐下。“沒事的,”戀人雙手捧起莫德的臉頰,直直地望進他的眼睛,輕輕說道。
“此刻,比起這個世界的其他任何一個人,你寧願和我在一起。你寧願和我在一起,比起那些助手,或是史卡莉博士……或者沃特·斯金勒。”
莫德顫抖不已。他很冷,而且需要休息,如果能得到些溫暖該多好啊。他想起了勞倫斯的那張床,帶着一陣恐懼的戰栗,在心中渴望着。
“只要一個字。你寧願和我在一起,不是嗎,莫德?”勞倫斯步步進逼。
莫德擡起頭,淚眼望向戀人,還有那個坐在軟塌上的男人,他的身後燃燒着的火焰散發着溫暖。
“我不介意,”戀人微笑,“這沒什麽,福克斯。”
“是的,”莫德的聲音低的幾不可聞。“我寧願和你在一起,”
勞倫斯欣然鼓起掌,他的臉突然變得相當愉悅。
“我就知道!多少你會這麽說,我親愛的。你看起來太糟糕了——過來,我會讓這一切變好的。”
“去吧。”戀人在耳畔低語“到那溫暖中去,你需要熱量,福克斯。”
“你真的要我去?”他把臉埋進戀人的懷中,戀人輕輕拍着他的後背,催促他去接受勞倫斯的邀請。
“真的。”戀人的笑容令人眩目的燦爛,曬成小麥色的臉上雪白的牙齒爍爍生輝。“去吧。”
莫德發現自己在跌跌撞撞地穿過房間走向那個張開的懷抱。這個男人是唯一把他當作人來和他交談的人,盡管他是那麽個骨瘦如柴的老雜種,盡管那都是些命令。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多少提供了些安适的人,而他為自己接受了這些而鄙視自己,但此刻他無法回頭,重溫那些折磨。他需要暫時休息一下,他正在出賣自己的靈魂以挽救身體,就象他早前出賣自己的身體以挽救靈魂,但是他別無選擇。“別擔心,沒事的,”戀人在寬慰他。“只要去做,別想太多。”莫德跌落在火旁,肩頭倚在勞倫斯的膝上。
“起來,”勞倫斯幫他站起,纖細的手抓住莫德的雙臂,拉起他,那瘦弱的肢體所蘊藏的力量遠遠超出了莫德的預想。勞倫斯引到他坐在軟塌上,坐在火爐前,坐在溫暖之中。
“他們把你傷得這麽嚴重嗎?我可憐的孩子。他們對你幹了什麽?”勞倫斯紫羅蘭色深沉的眼睛閃動着同情。他用一根瘦骨嶙峋的手指滑過莫德的後背,而莫德拼命抵禦着內心的渴求,渴求安适而不是侮辱和痛楚。他渴望被愛,被照顧,而勞倫斯是此刻唯一能提供這些的人。只要放松些,只要投入到迎接的懷抱中……任何一個懷抱,而這是很容易做到的。如果閉上眼睛,他還可以想象那是戀人的懷抱……是的,也許戀人會再次來到身邊會和他說話,而他可以忘掉自己身處何處,忘記自己陷進了這個惡心的夢魇。
“你想靠近些,是嗎?”勞倫斯溫柔地問。“你想被擁住,是嗎,我親愛的孩子?”冰冷細瘦的手指愛撫着他的頭發。這真的很容易。
“做吧,”戀人低語,“這沒什麽,福克斯。”
莫德發覺到自己在向後靠去,一點一點,直到肩膀栖息在勞倫斯瘦弱的胸膛上。好一陣的沉寂,然後他聽見那個男人發出一聲由衷的嘆息,一雙瘦骨嶙峋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身體。莫德僵住了,而後一邊鄙視着自己,一邊在那個懷抱中放松下來,并且默許勞倫斯把他抱得更緊。他一直緊閉雙眼,這樣他就不必看見所遭受的一切。“很糟糕吧?全身都被打傷了……”手指探察着他肋骨和大腿上的淤痕。“我不喜歡看到你這麽沮喪。我這個生氣勃勃活力四射的孩子身上到底發生些什麽,嗯哼?”
“我想你需要我溫順、馴服,不是生氣勃勃。”莫德嘀咕,有些困惑。
“哦,但是你和我争論時是多可愛呀。你來我往,一場唇槍舌劍的智慧交鋒。我喜歡那個,遠勝過我們早前在這裏看到的那個粗野好鬥的孩子。生活裏還有那麽多要為之努力的奮鬥目标,竟然真的要去死!”勞倫斯聽起來非常憤慨。莫德動了下頭,靠在那個男人的肩膀上。勞倫斯撫摸着他的胸口,慢慢地,輕輕地,帶着無盡的愛意。
“我可憐的孩子,”他反反複複親吻着莫德的頭發,“被踢打,被鞭撻,被侮辱,卻依舊這麽美麗,這麽聰明、耀眼。我愛你這樣,莫德。那麽,告訴我你愛我什麽。”他提出了要求。
莫德轉換了一下體位,雙眼仍緊閉着,大腦在飛速運轉,思索着如何對付這個異乎尋常的問題。
“快點,告訴我,”勞倫斯催促道,手指憐愛地撚弄着莫德的一個乳頭。“我不打算把你送回樓下,你的确沒有能力再承受更多了。因此只要你告訴我你愛我什麽,我們就可以喂飽你,讓你洗澡,給你休息。”
“我現在沒法思考任何事情。”莫德低聲回答。
“哦,快點說出來,你當然可以的。”勞倫斯的臂膀,曾經如此舒适和充滿誘惑,而此刻似乎象個鋼鉗般的陷阱。“告訴我,”勞倫斯在耳畔低語,“告訴我你愛我什麽。”
“你……”莫德瑟瑟發抖。對這個男人他只有滿心的憎惡。
“啊?”勞倫斯繼續發問,“為什麽你說不出來,莫德?”
莫德空茫地凝視着前方。戀人就在跟前,近的幾乎觸手可及。他可以聞到他,可以感覺到手臂拂過那件棉制的紅襯衫的觸感。
“有什麽?你看到了什麽?”勞倫斯親昵地用鼻子頂頂他的耳朵。
“沃爾特,”莫德低聲說。
“這兒?現在?和我們在一起?”勞倫斯問。
“是的。”
“哦,親愛的,太不幸了,他在這兒時你當然無法對我訴說愛意。”
莫德發覺自己正被推開,向地上倒去。此刻,他太疲憊了,耐力幾乎枯竭,令他甚至無法伸出一只手來支撐起自己的跌落。
“把他送回他的房間。”勞倫斯下了命令。莫德聽見了嗚咽,并且驚訝地發現,那聲音是從他的喉嚨裏傳出的。“很好,我會陪着你,親愛的孩子。”勞倫斯蹲在他身旁,輕輕地撫摸着他。“我會把沃爾特送走,這樣你就可以把心全數放在我身上。只會有一點點心痛的,然後他将離開,而你将得到解脫。這沒什麽……來,我們要把你送回去。”
莫德感覺被某人摟着架起來,他倚在那兒,甚至沒留意到又被重新戴上了眼罩。他想象或許是沃爾特在搬動他——他想象自己可以看見一件紅襯衫——然後他被小心地放到了他那張臺子上,仰面朝上。
“可憐的孩子,這麽多鞭痕和擦傷,的确該停下了。”捕獲者的一根手指溫柔地撫過他的肋骨。“好了,親愛的。我知道你需要睡眠,需要進食和溫暖,一處理完這個從你的過去跑來的棘手的幽靈,我馬上會給你這些。現在,絕對不要動,我只是要綁住你。”
莫德感到雙腿在被拉得大開,又被綁成了那個初次醒來時的姿勢,他在痛楚中悲泣着。
“安靜。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點困難,移交體位總是最難過的。那兒……到你的胳膊了。”他的雙臂被拉得幾乎脫臼,被緊扣到上方的橫棒上。
“不……你不能……我不能……”莫德無法再忍受任何痛楚了,悲泣着。“我想回你的房間。我想……”
“我知道,而且我們很快就可以過去,但是我們首先要解決一個小問題,不是嗎?”從你來到這裏後,你那個麻煩的律師就一直偷偷地橫亘在我們之間,你必須記得你在這裏根本是他的過錯。”
“他的過錯?”莫德在眼罩後眨動着眼睛,盡力去理解這句話。
“當然了。他就是你現在正遭受這一切的原因。如果不是他先抛棄了你,你就不會需要我,但是現在你的确需要我,你知道我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我會愛你,因為他不夠愛你。好了,別動,會有點冷。”一聲尖利的慘叫從莫德的唇間傳出,有堅硬冰冷的東西正被塞進他的肛門。
“不!求你!不!”他苦苦哀求,在劇痛和恐懼中幾乎陷入了瘋狂。那個入侵者和人的陰莖相同大小,但是冰冷堅硬得仿佛是鋼鐵做的。
“安靜,我知道這個有點冷,我一直把它放在冰箱裏,給你準備着。現在,只要打開。我要推進得更深點……好了。”冰冷的金屬深深侵入進直腸,莫德大聲哭喊起來。“我知道你寧願這是我溫暖的陰莖,愛撫着你,和你做愛,但這要晚點才行。現在這個是必要的,正要你感覺一會兒寒冷,并且想到這都是你的律師的過錯。他實在太不象話了,跑來插在我們之間,現在你正因此遭受折磨。如果你能做到,就讓他走吧,這會讓這一切輕松的多。”
“我不知道怎麽做。”莫德反駁。他的身體開始漸漸适應了冰冷的入侵者,內部的肌肉開始漸漸松弛。
“很容易的。”溫和的手指摩娑着他的唇。“現在,我要做的只是讓你難受些,在這可愛肉蕾上的。”勞倫斯柔和地說。“我知道這很難忍受,但是我做完後你會非常快樂,而我們将不用再擔心沃爾特。”
“求你……不要……求你……”莫德繃直了身體,幾秒鐘過後,一道劇烈的疼痛如閃電般襲過他的胸前,他的乳頭正被冰冷堅硬的金屬夾子狠狠地擠壓着。
“那個也同樣被冰凍過。好了……我知道它們非常痛,但是我們必須清除掉你心裏的律師,而且我的确說過這不容易。安靜……好了……現在……我要你仔仔細細地聽我說,莫德。”
“我在……請讓我走。我在聽……”他哽咽着,語無倫次。金屬的寒冷,和着劇痛處的激熱,令他在痛苦中幾乎瘋癫。
“很好。随時都可以結束的,就看你了。這些夾子其實還沒有調到最大程度。它們是可以調整的,這樣它們可以産生比現在劇烈的多的疼痛。我演示給你看看。”
莫德感覺手指伸到了胸部,緊接着夾子被擰緊,劇痛在右側乳頭上爆發。他慘叫了仿佛幾個小時。
“這沒什麽,親愛的,我在這兒。”他感到勞倫斯吻上了他的額頭,安撫着,慰籍着。“他犯錯時不該由你承受這些。他該在這兒,代替你來承受,不是嗎?”勞倫斯繼續說道,依然輕輕撫摸着他。
“不……”莫德喘息着。一陣尖銳的刺痛對稱地襲過左側的乳頭,他在綁縛中翻卷着身體,再次一遍遍高聲尖叫,久久不絕。
“他當然該。”他的尖叫終于漸漸消逝後,勞倫斯在他耳邊低語,“他是個魁梧強壯的男人,他能承受這些。你難道不願意放你走,而換成他被帶到這兒?”勞倫斯問。“我們可以做到。我們知道他住在哪兒,我也很樂意檢視你的沃爾特·斯金勒的移交。他是那麽魁梧而強壯,不是嗎?那麽充滿力量和威嚴……那樣的人是最有趣的,看着一個自信的人逐步完全消沉,我喜歡這個。你可以看見他吧,莫德?看見他赤裸的,頹廢的,被插入,被拷打……你能看的見他這個樣子嗎,莫德?”
“不能。”莫德緊緊地閉上眼睛,但是那幅畫面仍在眼前晃動。他看見沃爾特就躺在這張臺板上,勞倫斯冰冷細瘦的手指正一個個解開他那件紅襯衫的扣子。“不!”他狂吼。
“那其他人呢?你親愛的史卡莉博士如何?”
“不!”莫德的聲音低了下來,充滿驚懼。他無法忍受這些。史卡莉,那麽嬌小,那麽柔弱,躺在那兒……赤裸着……被這個男人一會兒虐待一會兒撫慰……想象着這些讓他的身體難受極了,一陣陣的反胃。
“我的經驗并非全都僅限于男人,莫德。”勞倫斯說着,把莫德的臉轉向另一邊讓他繼續作嘔。“我也打破過女人。你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嗎?這些年我着實研究了一番。這很有趣的,因為男人從一開始就要反抗,對男人來說,第一關始終是最難突破的,最耗費精力的始終是要挫掉他們的銳氣。無論如何,這些完成後……”
冰冷的手指劃過他的胸前,他繃緊了身體,等待更劇烈的疼痛,但什麽都沒有來臨。
“這些完成後他們就比較容易調教了。他們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在最初的抗争裏,所以一但突破第一關後就精疲力盡了,之後就會完全交出自己,沒什麽困難。女人則不同。在最微不足道的脅迫下,她們就輕易零零碎碎的洩漏自己。她們很少為了尊嚴而構築外部的防禦,有時候看起來幾乎是容易得可笑,讓你甚至會産生已經成功了的錯覺,把你騙進一種虛假的安全感中……因為女人把她們的隐私緊緊收藏在心底。她們會透漏所有的事,除了放在心底最深處的,于是你就碰到了一面堅固的磚牆。那時真正的工作才開始。
乳頭上的箝夾又增加了幾分壓力,深深嵌入飽受折磨的肉蕾,莫德大叫。
“而你,有趣的是,”勞倫斯對那哀鳴充耳不聞,繼續說道:“你兩者皆有,沒有遵循通常的模式。大多數男人從開始就反抗,然後失敗時被打破。你,是另一種表現……你一開始把自己交出一點……之後你停了下來,開始反抗……你的策略轉向了,從男性模式,轉變到女性模式,還結合了些其它的東西,莫德獨有的東西。我以前從未嘗試過打破象你這樣的人,莫德,這很令人興奮。好了,我來演示給你看這東西可以做什麽。”
莫德感覺到手指伸進了他的肛門,然後直腸裏升起一種陌生的感覺,從身體的最裏面推擠着、擴展着他。“我現在正擰一個內窺境的螺絲”,勞倫斯興致勃勃。“它正在你的體內打開,我的孩子。必要時它可以張得很開,但是在你能夠明了之前,我實在不希望我們不得不把它擴張到最大的程度。”
“明了?”莫德眨眨眼睛,汗水正不停地從他臉上流下。屁股裏那個冰冷的器械又打開了一擋,肌肉抽搐着抗議這個令人不适的活動,他劇烈地喘息着。
“明了。”勞倫斯的聲音柔和而愉悅,冰冷的手指落在莫德的臉頰上,撫弄着他的唇。“要知道,你沒有必要受苦,你只要請我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你要做的就是推薦某個人來代替你承受這所有的苦難。我給你兩個選擇——美麗的史卡莉博士,你的搭檔,你最好的朋友,一直在照顧你支持你的女人;或者是沃爾特·斯金勒,一個抛棄你的男人。你會選哪個,莫德?我必須承認我真的喜歡脫光史卡莉博士這個念頭,她是個美麗的女人,我很願意滑進她溫暖的私處,享受她緊澀又美味的屁股。你願意我對她做這些來替代你嗎?這可以列到計劃中去,只要你發話,莫德。”
“不!”莫德大吼,在束縛中掙紮着,痛苦令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無法清楚地思考。
“那沃爾特·斯金勒呢?我正好可以看見他,他就躺在這兒。他是個魁梧的男人,我想,我們得花費相當多的時間來對付他才能看到點效果。我預測,僅為了讓他到達能夠進入的階段,我們就得先進行幾次鞭打。我确信,即使我們能夠協力輕易把他壓制住,也必須額外增派助手站在旁邊以防他萬一試圖抗争。我非常樂意看着魁梧的男人屈服,那多令人滿足呀,我非常樂意看到我可以對你的沃爾特做這些。好了,只要你發話,莫德,你的痛苦就将結束。是你還是他?我們可以停止傷害你,而且我可以派查爾斯的人把他帶來替換你。只要你願意,你可以來看我們在他身上的工作,你喜歡嗎?我們可以一同來打破他,我喜歡那樣。之後你可以把他送回去……而他将完全成為你希望的那樣,實際上他可以成為你希望的任何樣子。一但他被打破,你再不用擔心他會再次離你而去。你喜歡這個主意嗎?沃爾特,在這張臺子上……我可以讓這一切發生,你只要提出要求。選他還是你,莫德,你的決定是什麽?”
“不。”莫德盲目地四下張望,找尋戀人紅襯衫的只痕片影,期望得到指引,或者許可,又或是只要看着戀人深邃的眼睛而從中得到力量,但是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過他的乳頭,令他無法看清楚。“不,”他又重複一遍,竭力不去想象沃爾特正躺在這兒,在鞭子下吼叫、被反複強暴的情形。
“真是個可憐蟲。”屁股裏的金屬器械突然撐得更開,令他哀嚎。
“我沒法再承受了……”他抗議道,想象着自己的屁股正在被撕裂。
“胡說,你一定能承受下去的。如果你不允許其他人代替你,你只好承受更多。”耳中勞倫斯的聲音輕快愉悅。他感覺到手指放到了自己的乳頭上,随着肌膚被冰冷尖利的夾齒更為惡意地重重咬下,又一陣尖銳的劇痛傳過。
“要停下來多容易呀,一切都由你掌握。”勞倫斯低語,一根手指滑過莫德的胸前,來到他的大腿,把窺鏡的棘輪調到另一檔,将莫德的屁股繼續撐開。
“請不要!”莫德哭喊着。過于嚴重的傷害令他在痛苦中漸漸神志不清。那個東西如此冰冷巨大,讓他覺得自己仿佛正在被徹底吞噬掉。
“你想停下來嗎?”勞倫斯發問。
“想!求你!”莫德搖尾乞憐。
“那你知道該說什麽。”勞倫斯的回答極冷淡。
莫德凝望進自己心底那幽深黑暗之處,久久地凝望着。他無法再承受下去了,他需要暫緩一下。這只需他發話,話不要緊,話不會傷害任何人。
“他離你而去,是個懦夫,他甚至沒有膽量告訴你他結婚了。”勞倫斯柔和的聲音傳到耳中,“為什麽他不該因自己的所作所為受苦?為什麽要由你做受苦的那個?”
一陣最劇烈的疼痛如波濤一般席卷過他的屁股和胸前,他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無法再看清什麽,只留下他凄厲的喊叫在房中回蕩。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只是一遍遍地重複着。
“什麽,親愛的孩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勞倫斯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再說一次讓我能聽見,說慢點,清楚點……說下去,我在聽呢。”
又一陣疼痛從胸前傳來,痛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沒事了,沒事了。很痛嗎?可憐的孩子。可憐的乳頭這麽紅,這麽痛。”手指又滑過胸前,然後殘酷地擰動乳頭上的夾子,讓他一遍遍地哀嚎,在自己凄厲的聲音裏神志逐漸恍惚。“我親愛的小可憐,很痛呀,是嗎?別動,我要再調一下螺絲。現在我們接近最大限度了,親愛的。再加一點可憐的乳頭就會出血了,你一定非常非常痛。”
“求你……不要……”他竭力喘息着發出聲音,但是胸前無情的手指把夾子的螺絲又擰動了一圈,疼痛令他幾乎昏過去。在束縛中身體的抽搐把那個冰冷堅硬的金屬器械向直腸更深處推去。
“現在該另一個夾子了,之後我們可以回到你的屁股上去。我想這個窺鏡可以打開到相當大的程度,一種奇怪的感覺,是嗎?”勞倫斯喋喋不休。“一種逐漸增大的壓力。好了,親愛的,該調另一個夾子了……”胸前早已極度劇烈的疼痛又成倍加重,莫德的哀叫充滿了悲慘的絕望。他無法再承受下去了……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他張開嘴,潤了下嘴唇,此刻他不僅害怕将要說的話,還怕自己可能無法發出聲音。當他開始說話時,他甚至無法聽清自己的聲音。
“對沃爾特做這些,”他聲音嘶啞,“對他做,換成傷害他。對沃爾特做這些。”
一片沉寂,然後他被擁進一個充滿愛意的懷抱。“好孩子,我非常為你驕傲。好了,看,不是那麽困難的。安靜,等一會助手們會解開你。安靜……從現在起一切都會很好,你會看到的。從現在起會有很多的愛,只給你一個人,全都給你一個人,我勇敢的孩子。堅持住,親愛的,堅持住。
身體表面和內部的那些器具被拿開時,各種痛楚一同襲了上來,但緊接着都退卻了,他被包進毛毯裏,一個人把他搬下了樓梯。他躺到了沙龍裏爐火旁的那張軟榻上,眼罩也被取下。
“好孩子,”勞倫斯邊說着邊去打開毗連的房門。
“別離開我!”在他還未來得及阻止之前,話已脫口而出。
勞倫斯停下正在邁出的步子,微笑,一個柔和的微笑。
“沒事的,我不會走遠。我只是去給浴缸放滿适合的熱水,這樣我們就能讓你更舒服些。”他消失在門後,莫德疲憊地倒回榻上,再無法運動一塊肌肉。
“對不起,”他對着空氣低語,盲目地盯着四周,尋找着戀人的紅襯衫。“我不是那個意思。”但這是個謊言,他知道自己所說過的話就是那個意思。他等着戀人出現,他之前一直來的,帶着一點鼓勵,幫助莫德忍受痛苦。莫德拼命找尋着,想從自己腦海裏的黑暗處找到那件紅襯衫的只痕片影,或是一個迷死人的微笑表示,但是什麽都沒找到。“對不起。”他又說了一遍,絕望而無助,但這改變不了什麽。
戀人已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