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3)
拍拍他的肩膀,他驚跳起來。“我對你很失望,甜心,”我鄭重地告訴他,他驚惶失措地望着我。
“對不起,我該做什麽?”他聲音幹澀。
“我工作的時候,你提供些娛樂感覺會很不錯的,我的寶貝。你都沒有想到這個,真讓我痛心極了。我不希望我們共有的快樂都要由我來提出建議。”
“你要我為你口交嗎?”他不安地舔舔優美的唇瓣。
“不,”我嘆口氣:“我要你希望為我口交。你明白這之間的區別嗎?”他點點頭,淡褐色的眼睛聰明地蘊藏了一切,看不出感情的波動。
“拉裏,請讓我吸吮你。”他立刻說道,态度極其柔順。
“多美妙的主意啊!”我興奮地鼓鼓掌,把座位向後挪了一點以便他可以爬到桌子下面。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的工作上面,絲毫不去留心他對我陰莖做的工作。我很快就硬了,在工作時得以享受我親愛的孩子的深情款待實在太舒服了。他結束了工作,舔弄幹淨,然後從桌子下面冒出來。
“太美好的,我的寶貝。那麽,以後你要記得去做,知道嗎?”他思索着,慢慢點點頭。我輕輕拍拍他的頭,繼續工作。
“拉裏,”幾分鐘後他打斷了我,我的視線從眼鏡上方穿過,落在他的身上。
“嗯,甜心?”
“馬庫斯也是你調教過的人嗎?”很明顯,這個念頭已經困擾了他很久。
“是的,我的心肝,在在二十年前。他是個非常能幹的孩子,在床帏間沒什麽天賦,和你不同,但還是個能幹的孩子,非常能幹。沒有什麽人是我無法調教的,但是幾乎沒有人能象你那樣,天生具有性感的魅力,親愛的。”
“天生的性感……?”他的喉嚨裏傳出一絲嘲弄的笑聲。“天哪,拉裏,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些什麽。我很笨拙,嗓門太大,而且在性感方面的吸引力少的可憐。相信我,我真的從來沒有碰到過必須喝退那些意圖勾引我的人的情況。”
“那是因為你的性感完全沒被開發出來,親愛的。我們會把它釋放出來,但還尚需時日。”我憐愛地揉揉他的頭發。
“馬庫斯?”他回到了這個正困擾他的話題,那讓他覺得不安,感覺就如同和狐貍呆在一起的羊。“他來看你?他為集團工作?”
“是的,這也是總有一天你要做的,親愛的。你會回到自己的公寓,回到FBI繼續你的工作,但私下裏你為我們工作。你也會來看我,親愛的。你也許會來使用這兒的娛樂工具,一但我們令你的欲望爆發出來,我相信你一定會非常樂意使用勞倫斯的沙龍所提供的衆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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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了?”他仍對那點信息念念不忘。
“這種事你已經做這麽久了,拉裏?”
“哦,比這還久。”我沖他微微一笑,“所以你該明白自己是處在多麽可靠的人的手裏,我的寶貝。我對自己做的事情經驗非常豐富。你将成為我最後的傑作——我事業的頂峰。我會好好照顧你,我們會把你打破,然後再把你重塑。這并非一件壞事,你已經見過了馬庫斯——他過着非常快樂的生活,還有亞裏克斯,你的老朋友亞裏克斯·克瑞斯科——他對自己的命運非常滿意。”
“準确的說亞裏克斯·克瑞斯科從來都不是我的朋友。”他嗤之以鼻。“上帝啊,拉裏,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你是如何想出打破第一個人的方法的呢?又為什麽要打破他呢?”
“你太好奇,太喜歡追根究底了。”我寵溺地一笑,故意不回答這個問題。“但你真正必須去學的是別喊我拉裏,我告訴過你要稱我為‘先生’。”
“我知道,”他擡頭看着我,臉上挂着一個放肆的笑容。“但是我認為你喜歡我叫你拉裏。”
他是對的,真該死!他臉上壞懷的笑容讓我忍俊不禁。他在戲弄我!我記不得最後一次被戲弄是什麽時候的事了,幾乎沒有新人敢這麽做,不過莫德總是與衆不同的,從一開始他就與衆不同。非常奇怪——那些新人要麽按要求稱我為“先生”,要麽就是用各種各樣讨厭的名字稱呼我以示挑戰,直至被我折服。從沒有任何人稱我拉裏,或者試圖讓我露出笑容。我知道自己應該糾正他對我名字的簡稱,但是他那種叫法卻有種特別的味道,聽起來非常多情而親昵。
“我們把拉裏這個稱呼做為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吧,”我的話裏帶了些陰謀的味道。“在公衆場合我确實必須堅持你稱我‘先生’,但私下裏我也許會縱容你擁有某些特權。”分享一個秘密是件多麽隐秘又特別的事情啊!這是情人們做的事。“但也有可能我不會縱容你。”不能順着他,這樣我仍舊可以決定是否為這個懲罰他,全憑我的心情。“好了,親愛的,無論如何我得結束這些文書工作了。對吧?”我詢問着看了他一眼,“那兒的助手看起來有些無聊了。”我把臉轉向門口示意,助手站在那兒,其實和平時差不多。“你為什麽不過去問問他是否想讓你給他口交呢,嗯?”莫德明顯地向後縮了一下,他看着那人,眼中是真正的畏懼。“怎麽樣,我的寶貝?”
“他是那些在我身上撒尿的人中的一個。”他嘟囔着。
“他幹什麽了?”我皺皺眉頭。莫德擡眼望着我,現在眼中滿是期待。
“他們在我身上撒尿,拉裏。”
“他們為什麽這麽做?你讓他們心煩了?”
“我沒有朝他們跑,他們要我向他們跑去。”
“而你不願意?”
“不是,我跌倒了,于是他們在我身上撒尿。”他說道,眼中流露出對那段經歷極端的厭惡。
“哦。是啊,的确不該這麽做。我完成手上的工作後會處理這件事的。”我向他微微一笑,他也向我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我的話讓他從心底裏振奮起來,可憐的羔羊!這讓我有了個絕妙的主意!我迅速地結束了工作,然後給他系上腰帶,把他的手鐐扣在
上面,最後用眼罩蓋住他美麗的雙眼。
“我們去哪兒?”他心神不寧地問道,很明顯懷疑自己在被送回交接室。
“別擔心,我只不過在處理你和工作人員之間的問題。跟我來。”我拉着他穿過走廊,他全心地信賴着我,跟着我來到助手們的公共休息室。這地方總是亂七八糟,而且很難聞,但這是他們的房間,所以我從不幹涉。我取下莫德的眼罩,把他的手解開,他緊張不安地眨着眼睛環視着這房間的主人們。
“很好,親愛的,給我指出來哪些人在你身上撒尿的。”我對他說道。他緊張地咽口唾沫,而助手們都在盯着他,面無表情。我可以看見各種念頭他腦子裏飛速運轉着,包括助手門将受到什麽懲罰,還有那會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最後,看到自己別無選擇,他點頭示意,指認了五張面孔。我讓那幾個人上前來,站成一排,然後,我轉向莫德發話了。
“親愛的,我很不高興當你被要求跑向他們時你卻選擇了不和我的助手合作,”聽了我的話,他的眼睛驀得瞪大了,眼中一半是驚愕一半是迷亂。“這些人做的是一份非常無趣、令人厭倦的工作,就是看守你,你累了的時候偶爾還要把你擡起來運走。他們間或得到一點小小的回報只是件很公平的事。”
“他們強奸我。”他的聲音哽在了喉中。
“是啊,他們被允許玩弄你,親愛的。”我大笑。“好了,為了和他們和解,我要你到他們每個人那兒,請求他們允許你為他們口交。”他呆呆地凝視着我,眼中一片空茫,仿佛被什麽人取走了靈魂。“過去,我親愛的孩子,別讓我等,否則我可能會把你送回你的房間。還有,別忘了讓自己也過得愉快。”我輕聲笑着,看着他慢慢走向那排男人。“跪下,親愛的。就這樣。現在請求他。”莫德擡頭看向第一個男人,艱難地咽着唾沫。
“請問你允許我?”他結結巴巴地問道,我們在一旁靜靜地等待着。他必須徹底完成他的任務。“為你吸出來嗎?”說完話,他的臉象紙一樣蒼白。
“來吧。”助手沖我高興地一笑,胯下莫德伸手解開了他的拉鏈,并且撫弄起來,動作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很快變得相當專業。啊,太好了!我曾擔心他多少會有些反抗,而我不得不因此打他一頓,但他顯然害怕被送回他的房間——或者更糟的交接室。他垂下頭開始自己的任務,雙眼緊閉,盡管充分完成了任務,但是他完全沒有做到 在自己的動作中注入任何愉快的感情,盡管我早已做了告誡。他一直這樣工作到這隊人的最後,向每個人請求給予取悅他們的榮耀,然後允許自己完成任務,表情仿佛那是某種嚴酷的職責。最終結束任務時,他已經咽下了大量的精液,這令他看上去面色有點發青,然後他回到了我身旁。
“很好。”我給了他一個緊緊的擁抱,然後把眼罩和手鐐裝回去,帶他回到卧室,重新解開束縛。“可是我們本該愉快地工作的,我的甜心。到那兒去,五下。”
這次他一言不發地走過去,就象早前那樣,用同樣無聲的悲哀默默承受這頓鞭打。之後我又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緊緊地緊緊地摟住他,他在我的懷裏瘋狂地扭動着、掙紮着,我知道雖然他眼睛幹澀,但其實他還在哭泣,在心底流着眼淚哀號。
“對你的這個要求不算過份吧,親愛的?”我輕聲說道,“只是讓你去享受工作的樂趣,不會讓你很痛的。”
“我沒法假裝喜歡,先生。”他的聲音很低,沒有了平時那聲怪腔怪調的‘拉裏’,這象利刃一樣深深刺進了我的心底。在這個昵稱失去之前,我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錯過了它多少次。
“不用假裝,親愛的。我沒有要你做假。我是要你真正地去感受,那感覺很好,不是嗎?做愛,給予快感。”他一言不發,但是那麽絕望的眼神讓我發覺自己立刻性奮非常。“我們兩人來練習,反複練習到你令我滿意為止。”我坐到床沿上,嚴肅地對他說,“如果你表現得好我們就去吃飯,并且一同洗個澡。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把你送回你的房間,用最難挨的方法綁縛整晚。”
上次他取悅我就在不久之前,我對他能讓我這個老男人這麽沖動驚訝不已。在我的記憶中,還從來沒有一個受訓的新手有能力令我頻繁地産生性沖動。他沉思了片刻後走了過來。他還要思索一下才能決定,這讓我很不高興,但是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以待解決。他仍舊對每件事都考慮得過多,他需要更多的按照命令和自己的本能來行動,他應該少些思考而多些回應。他跪在我的面前,把手放在我的膝上。
“我很累了,先生,”他滿懷期待地看着我,輕輕說道。在某些方面他很有意思。他知道我是他遭受的最劇烈痛苦的根本原因,但也知道我是唯一可以安慰他、或關心他的人。這種雙重形象有時候會令新人們混淆,但他看起來能夠掌握得清楚明了。他總是設法去接近那個安慰他的“拉裏”,而同時用微笑,用那種幹澀的、幾乎是怪聲怪調的嘲弄語調去撫平“勞倫斯”,有時他的确可能成功——但這次不行。
“我知道,親愛的,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我就允許你洗幹淨嘴巴,然後睡一會兒。”
他咽口唾沫,顯然可以洗淨嘴巴這個念頭此刻對于他來說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但是如果我不能取悅你呢?”他問,“如果我做的不夠好那會如何呢?”
“你能做到的,親愛的,我深信這一點。我只是希望你放手去做,全心投入到你的任務中去,做吧,我不會把你送回你的房間。”
他堅定地久久凝視着我,除了苦痛,那淡褐色的眼中還有些別的東西在生成,某種我始終無法讀懂的東西,讓我覺得有點不安。我通常極善于讀懂來受訓的新手,莫德的想法和感覺對我來說有時是非常清晰的,而在另一些時候,就象現在,某種東西出現在我把握不了的他的思維世界的表層之後。
他做了個深呼吸,勉強一笑,我看得出他決心要全力而為了。他解開我的褲子,我的陰莖迫不及待地從禁锢中昂揚地跳了出來。
“我們如何達到目的呢?”莫德喃喃自語,“看起來你很高興見到我,拉裏。”啊,‘拉裏’又回來了!我簡直無法說出這令我的心情多麽歡暢。“我很高興自己能讓你變得這麽堅挺。”他輕聲說道。哦,太好了。我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摸摸他的頭發做為獎賞。
“非常大,拉裏。令人難忘。”他評論說。其實我那兒只不過普通大小,但這畢竟是個甜蜜的恭維。“我迫不及待地想用嘴包住你這個巨大堅硬的家夥。”他說着,眼中閃爍着夢幻般的光彩。啊!太迷人了!
他低下頭,把我的肉刃從頭舔到尾,自始至終他都擡眼看着我的臉,眼神放肆而狡黠。之後他甚至抛了個媚眼,我們共享了那讓我的整個世界為之凝滞的‘瞬間’——而我的陰莖也因此變得更為堅硬。下一刻,沒有任何警告,他突然把我的陰莖整個吞進了嘴裏,并且重重地吸吮起來,令我在驚訝和愉悅中大聲呻吟起來。他那天才的手指又找到了我陰囊裏的睾丸,開始把玩。他運用了所有我教給他的小技巧,用舌頭舔弄陰莖的頂端,然後再全部吞進嘴裏,臉上始終帶着讓我高興的專注。他沒有再看我——他完全被我的陰莖迷住了,在舔弄和吸吮的空擋,他喃喃說着一些甜蜜而無意義的話,說他多麽喜歡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我是多麽硬啊,還有他要讓我變得更堅挺,比以往更快地高潮……顯然現在的确如此。我就知道他能象自己追求的那樣專注于性。成為能享受他所有技巧的人實在是件妙事。最後,無法再堅持下去,我在那美麗的嘴中一瀉如注,而他依舊讓我癱軟的陰莖在他漂亮的唇瓣間滑動,直到我的抽動漸漸平息,我徹底滿足了。
“啊,親愛的!”我驚呼着,把他的頭拖到腰間,緊緊抱住了他,親昵地撫弄着他的頭發,他的後背,他的臉。“太完美了。你看——只要你盡力一切都很容易,不是嗎?”把他可愛的臉頰固定在掌間,我愉快地低頭看着他。
“是的,”他同意,一個淡淡的笑容映在唇上。我用指尖溫柔地摩娑着他上揚的嘴角,多麽頑皮,自鳴得意的笑,幾乎、甚至……得意洋洋?掌控他臉頰的手又加大了力度,我攥緊了埋在他發中的一只手,他把的頭向後拖去。
“你在想着沃爾特,是嗎?”我的聲音尖銳起來,其實在他的唇瓣吐出回答之前他的眼睛就已閃現出了答案。他沒有撒謊,他知道不必撒謊。
“是的。”他回答,“我很抱歉,拉裏,就是那樣。”
一陣狂怒充斥在我的胸膛,在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之前,我發現自己正在重重地掌掴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他的頭在我的手中無力地垂下,下巴在我的毆打下出現了血紅的淤痕,我愕然地凝視着他。是惱怒嗎?真實的、真正的,喪失理智的惱怒?我記不清上一次在這個進程階段因為新人而失控是什麽時候了。通常我是多麽能控制自己啊。該死的家夥!我扔下他,他迅速逃到我夠不着的地方,蜷縮在床和床頭櫃之間的那點空隙裏,雙手抱住膝蓋以求得保護。我做了幾下深呼吸,靜下心,計劃出一系列行動來對眼下的情形做出補救。
“親愛的,對不起。”我在他面前蹲下,伸出手,“我只是太意外了。出來吧,我的甜心。我不會打你,我只是想和你談談。”他警惕地看着我,我又向前邁了一步。我可以叫助手過來把床搬開,但是那樣的話,所有一切就無可挽回地完全爆發出來了,而目前我還不想這樣。
“親愛的……只是來接過我的手。我想把冷毛巾敷在你的下巴上。你會沒事的,我不希望你受傷,不希望在你開始恢複漂亮的容顏時又添淤痕。過來,甜心。”
他在心裏掂量着,眼睛仍然是小心翼翼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躲在這兒。最後,慢慢地,遲疑地,就象他名字的含義——狐貍爬向食物那樣,他伸出了手,伸到我的手中,讓我可以幫他從那小小的避難所出來。我坐在床上,把他拉到我的腿上,緊緊抱着他的腰,只是單純的抱着他。過了好幾分鐘,他的雙臂慢慢地,啊,非常慢地,擡起,抱住了我的肩膀,同時頭也倚在我的肩頭,緊貼着我的臉。
“好了,沒事了。告訴我,甜心,因為我想弄明白。沃爾特,這個你經常談到的人,你那個年輕的律師,你有時會看到他,會和他談話——他已經走了,對嗎?”
莫德悲哀地長長嘆了口氣,靠着我的肩膀點點頭。“我不認為他真的存在,拉裏。在我背叛他的時候他就棄我而去了,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好極了……所以你現在做白日夢時,腦子裏面都是他?”
他沉默良久,然後我感覺到他靠着我的肩膀點點頭,手指緊緊著者我做支撐。
“因此,你是在騙我,你不是在回憶着曾經的他,你的年輕的律師——你是在用全新的幻想來自淫?”我把他推開一點,直視着他的眼睛輕輕問道,“你想着的是你的上司,不是嗎?”他的臉驀的紅了,但他點點頭,沮喪地垂着眼簾。“也許你曾和他一同開會,那時你想象着把他含進你的嘴裏。這一定非常痛苦,知道自己曾有過這種權利——你曾用這種親昵去取悅他,你喜歡這麽做,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你不再擁有這種權利……而這種感情依舊存在,甚至更為強烈。就是這樣吧,親愛的?”
“有些是這樣,拉裏。”他的嘴角耷拉下來,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沃爾特是那種越上年紀越有魅力的男人。剛開始時他光禿禿的頭讓我有點迷惑,”他輕輕笑出了聲,“但現在我被那迷住了。那是我所不知道的他的一部分,也是我希望了解的那部分。把手放在他光裸的頭皮上,去親吻舔弄,有時我好想知道那會是什麽滋味。”
“我明白。所以,你那個年輕的律師已經離開了,但是這個副局長已經占據了他的位置。”
“我沒有其他任何藍本可作參考,拉裏。”他老實地告訴我,雙手仍舊死死抓着我不肯放手。“他是我唯一睡過的男人。我知道你也許會認為這不可思議,你是對的……我的性生活永遠是一場災難。在沃爾特之後我也曾想要其他的男人——該死,我曾想過女人,但是我沒有合适的的技巧把她們帶到床上去。我總是幹巴巴地談論自己的工作讓她們厭煩,或者我根本沒有任何話可說。有時候我想是我待在辦公室的時間太長了,太迷戀自己的調查工作了。我再也有能力和普通人相處了。我知道的太多了,我見過的太多了……我猜,我發覺要體諒那些不知道沒見過的普通人實在有些困難。他們看起來那麽……我說不上來,我們沒有任何共同之處。可是斯金勒……他了解我,他明白。”
這頗有點演說的味道。我撫慰地抱抱他,“我了解,親愛的,”我告訴他:“我明白。”
“對此不勝敬意,拉裏,但你不明白。”他的回答幹澀而平直單調 。“你只是把我看做某種性的目标。你看起來并不認同我的工作是我的一部分,即使多年來那幾乎已成為了我的全部。你不想了解我在X檔案上的工作,你只是去詢問我的性生活,我過去的性接觸,我的感覺,還有什麽吸引我。你并不是真的對我感興趣,拉裏,只是在把我改造成和你打破的其他人一個樣子。
多麽有趣的分析。我就知道在他身上能得到驚人的發現,比以前的新人多的多的發現。我喜歡他飛速思考的樣子,這麽的知性,這麽的聰明。
“親愛的,你想的太多了。”我稍稍摟緊了他,說道:“你必須少想些。好了,我有一點計劃幫你解決你的斯金勒問題。”看起來是時候了,必須讓他擺脫他的情人了,那個律師,沃爾特,更要讓他擺脫他渴望着的那個人對他的影響,那個上司,斯金勒。我想我之前的計劃可能對此有效。“我希望幫助你,把你從沃爾特·斯金勒的束縛中解放出來,你就可以盡情享受了。”
懷中的身體僵直了。“啊,我能看出你記起了在這個問題上我上一次對你的幫助。”我對他微微一笑,他的眼睛幾乎因恐懼而變得閃亮。“我相信你不願那一切再次發生,所以我希望以後的幾天你能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如果你做到了我就不會打你,怎麽樣?”我撫摸着他的頭發,喃喃說着,“我不想打你——我希望這麽可愛的皮膚能夠潔白無暇。你會順從嗎,甜心?你會盡最大的努力嗎?”
他點頭,很急切,渴望能避免再重複自己最近在樓下的遭遇。他沒有意識到,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其實還是在我的手心裏活動,這同樣會讓自己的心靈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但願,到時候我把他帶到集團的活動室時他能夠在掌控之下、絕對順從,即使還沒被打破也沒關系,畢竟那還需要進行持續的監管。
對調教的想法提醒了我就要離開自己的小沙龍而要到外面冒險了,這真是一場迫在眉睫的夢魇。我能感到自己脖子後面的寒毛都豎了起來,胃裏一陣陣的翻江倒海。我別無選擇,我清楚地認識到這點,但是憂慮讓我惡心。我發現自己正死死抱着莫德,為了試圖安慰自己而撫摸他後背的雙手在微微顫抖。他不知道将要發生什麽,但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他的手臂巨大、強壯而溫暖,正環抱着我,他有着令人賞心悅目的肌肉。我能理解為什麽他的沃爾特·斯金勒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不象副局長那麽壯實,但他仍是個氣勢逼人的男人。他的手在我的背後畫着小圈子,他知道自己正撫慰着我嗎?或者他只是通過兩人的接觸來撫慰自己?他非常機靈,完全能發覺我在愛撫他的時候不打算鞭打他或是傷害他,他最近的策略就是利用這個,試圖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誘發我的同情,不再激怒我或是和我對着幹。這給了我一些時間來讓自己重新鎮定下來。我希望自己從沒遇到集團給我的壓力,希望自己只是單純地享受和他在一起、享受打破他。我在腦海裏又複習了一遍關于沃爾特·斯金勒的計劃。說真的,這個男人極其讓人着迷。我期待和他進行一些接觸,在面對面的基礎上對我的競争對手做一番測試。莫德昏昏欲睡,我能聽出他呼吸的變化,該結束我們小小的促膝談心了。我輕柔地放開他,幫他躺倒在床上,他閉上雙眼,幾乎立刻就沉沉地睡着了。我取來一條冷毛巾敷在他略微紅腫的下巴上,過一會兒我要給他喂飯,徹底洗個澡,那會是件讓人愉快的工作。而眼下,我需要一段時間去平息幾乎是突然襲來的惶恐,我也需要去安排一下已經運行的一些計劃。
經過四天辛苦的工作,我終于讓莫德準備完畢。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訓練他用嘴取悅別人的技巧,現在他開始帶着興趣和技巧來從事自己的工作,盡管在我這個行家的眼裏顯然那完全是僞裝出來的興趣。距上次打他已經過去幾天了,他吃的是最精美的食物,也得到了止痛藥,還有抗生素。他的頭發又開始恢複了光澤,身上的淤痕也已消褪。我們就快結束這特別的課程了,不久之後我就能夠再次把自己埋進他的屁股,這是我正滿心期望的一件美事。我已教會了他如何進行積極有效的口交,所以接下來我将同樣教會他如何在肛交中取悅別人。這次我把他帶到菁英們的面前,只有內行才能分辨出他和真正被我打破的那些新人們之間的不同,而菁英們不是內行。
我決定在交接室來舉行這次‘活動’——那兒安置了最完善的裝備來應付複雜的科技需求。我留下莫德睡在我的床上,獨自回到了沙龍,在那兒我靜坐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為将要打的那個電話作準備。我有沃爾特·斯金勒的電話號碼,于是,當我鎮靜下來後,我撥響了它。鈴聲響了兩次後傳來了他的聲音。
“斯金勒。”一個沉穩的聲音,并不單調,有些象莫德,但是富含感情,而且堅定,充滿了決心。
“喂,斯金勒先生,很高興終于認識你了,久聞大名了。”
“哪位?”我能聽出聲音裏的一絲焦躁。他是個不喜歡被戲弄的男人,太遺憾了。
“我是你的朋友的朋友,”我緩緩說道,這個話題讓我興奮起來,一陣甜美的顫栗襲過全身。
“那是莫德嗎?”他迅速地得出了這個結論。很明顯他一直想着莫德。
“是的,我明白你一直在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兒?在你手裏?我可以和他說話嗎?他還好嗎?”啊,一連串焦慮的問題劈頭蓋臉地砸過來。我仿佛看見他說話時濃眉擔心困惑地擰在了一起。他顯然非常擔心。也許在他的心底莫德仍占有着一席之地,就象他仍在莫德心中一樣。對此我絲毫不奇怪,老實說,我認為他們兩人都是傻瓜。這麽多年被白白浪費掉了,真是罪過。
“他好得很。他非常好,不過我怕他現在還不願意回去。他現在過得太快活了。”
“究竟什麽意思?嗯,他在那兒嗎?讓他過來,我要和他說話。”他的聲音這麽蠻橫,這麽輕蔑。這惹惱了我。
“你不能對我發號施令,斯金勒先生,”我斷然說道。電話裏傳來他驟然深吸口氣的聲音,但是他現在賭的是莫德的性命,所以他不打算逼得太緊。
“對不起,……先生”他等了等,但是我沒有給他我的名字。“你看,我是真的非常擔心莫德,”他繼續說,“你可以告訴我他在哪兒嗎?”
“告訴你,他沒事,但是他現在不能來接電話。”
“那我怎麽才能知道他安然無恙呢?”他拼命追問,“我怎麽才能知道這不是某種惡作劇呢?”
“這不是個惡作劇,斯金勒先生,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莫德還活着,并且很好,幹得很出色,如果你想要證據,那今晚8點,你的公寓裏,待在你的電腦屏幕前面。你可以上網吧?”
“當然可以。究竟什麽……?”
“就到這兒了,斯金勒先生。讓這條線路保持通暢,這樣到時候我可以給你下一步指令。”
說完,我挂上了電話。他無法追蹤過來,打給他的時間太短了,而且,為了以防萬一,集團所有的電話常規都要繞道最複雜的線路,所以在抵達目的地之前會繞經半個地球。
為了這最美好的一天,我在莫德身上頗花了一些心思來準備。我讓他幫我做些書面工作——整理填寫一些簡單的小單據——但他看起來很高興得到了一些與性無關的工作。也許他以為我開始注意到他以前說起過的自己的‘其它方面’,其實我只是想讓這個孩子在他的重要表演之前忙些其他的事情。廚師給他做了他最喜歡的一餐——肉餡餅,餐後甜點是巧克力派,我也允許他使用刀叉坐在沙龍的桌子旁用餐,這勝過讓他忍受被喂食的侮辱。他始終都在欣喜地笑着。
“這是做什麽,拉裏?我的生日,還是其它什麽事?”
我只是微笑,溫柔地拍拍他的胳膊。我自己一點東西都沒吃,即将到來的事讓我極為緊張。稍後,我給他洗了澡,做了全身按摩,混合的按摩油散發着幾乎和他一樣迷人的氣息。最後,夜晚即将來臨之時,我把他從瞌睡中喚醒,将眼罩蓋在了他的雙眼上,扣緊了他的腰帶。
“你帶我到哪兒去,拉裏?”他問,聲音很緊張。
“回你的房間,親愛的孩子。”我告訴他,拉起扣在他腰帶上的鎖鏈。
“我的房間?為什麽?我已經做了每一件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拉裏。我盡力了!”他抗議着,倔強地用腳後跟死死釘在地上不肯挪動。“你已經很久不用打我了,拉裏。請不要把我送回去。”
“你的确努力了,莫德,但是還不能讓我信服,”我一邊嚴厲地說道,一邊招來助手硬是把他推出門,向走廊推搡過去。最後沒辦法他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