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4)
挪動了腳步,‘呼哧呼哧’喘息着,我可以看到他那過于活躍的頭腦正想象着一連串殘酷暴行即将落在自己赤裸而脆弱的身體上的情形。到達交接室後我取下了他的眼罩,解開他的腰帶和手铐,讓他一絲不挂,在昏暗的燈光下眨動着眼睛。
“求你,拉裏……先生,”他急切地說着,“我以為您對我很滿意。”
“并不完全滿意。”我愉快地笑了。“你要知道,現在的問題是你和我在一起時表現得非常好,但我叫你取悅別的男人時你沒有同樣全心地投入。我必須相信即使我不在房中監督你,我叫你為別的男人口交時你也能竭盡全力,但是現在你離這個目标還差的遠呢。這是我們需要處理的一個缺陷,莫德。”
“我會更努力的。對不起。”他絕望地說。
“那……”我故作沉吟,“我想也許我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求你……只要吩咐需要我做什麽。”他急切地請求說,惴惴不安地打量着房間,視線最後落在了那些很讓人痛苦的工具上,它們正整整齊齊地擺在各自的架子上。當他看到金屬內窺鏡時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實在是太可愛的景象了。
“好吧,你何不為我小小的表現一番呢?”我伸手招來一個助手,是我為這次任務挑選出來的人。他是個英俊的男人,個子很高,有烏黑的頭發、寬廣而壯碩的肩膀。“告訴你,莫德,在你說服我的時候,我會在隔壁房間查看。聽起來如何?”他很聰明,當然能領會到那面鏡子是用做觀察的雙面鏡。
“我能做到,先生。”他急急地說,“我會竭盡全力。”
“好孩子。如果你的表現沒有足夠的說服力,那恐怕我得把你留在這兒幾天,這樣才能讓你真正全心工作。這個助手的名字叫保羅,我希望你能用最好的技能來取悅他。如果做得好就可以回到樓上,反之則不行。”我聳聳肩,讓自己專注的目光游移了一下,瞥了眼那個巨大的鋼制肛門窺鏡。莫德不安地舔舔嘴唇,點了下頭,在做着心理準備。
保羅站在我們早已讨論好的地方,他會讓莫德處在合适的位置,就在馬庫斯早前為我安裝的攝像機的正下方。它裝在黑暗的角落裏,莫德不可能注意到,畢竟此刻他的腦子裏裝滿了其它事,而且那兒非常隐蔽。經過精心的調整,攝像機的鏡頭集中在這兩個男人身上,不會探查到陰影裏的架子,那上面放了太多吓人的工具。
“我會在隔壁看着你,甜心,”我吻吻他幹澀的嘴唇來安慰他,“我希望你能真正的好好消磨這段時間,別忘了要和保羅說話,要讓他覺得受重視。”
他點點頭。我打開通向觀察室的門走了進去,馬庫斯早就等在那兒了,衣袖高高卷起,咧着嘴笑着。
“你是怎麽想出這種把戲的,勞倫斯?”他問,“太瘋狂了,卻又他媽的帥呆了。”
“與生俱來的天賦,我的孩子。”我溺愛地拍拍他的胳膊,“準備開始了嗎?”
“哦,好了。這是網站。”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顯示出他連上了那個站點。“我們只要上傳活動的畫面。”
他按下幾個鍵,接下來就象我們知道的那樣,我們的電腦屏幕上閃爍出莫德和保羅的身影,交接室昏暗的光線給屏幕上的畫面鍍上了一層桔黃色,但是仍象電影一樣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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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現代科技的奇跡!”我給馬庫斯一個寵溺的微笑,“你真的非常聰明,親愛的。我一點也不明白這究竟怎麽做到的!”他微微有點臉紅,看上去非常自豪。我很高興即使過了這麽久我的贊許依然對他影響巨大。我回頭看了眼那個房間,莫德正把手探進保羅的褲子裏找他的陰莖,保羅說了些什麽,于是莫德把這個助手的褲子扯下落在腳踝處,露出赤裸的屁股,那種方式看起來異常親密。然後保羅自己脫下了T恤,按之前被要求的那樣,命令莫德玩弄他的乳頭。莫德立刻就做了,熱切地用他優美的唇瓣吻着、舔弄着。他的嘴一路遷延着吻到了保羅的鼠蹊部,我瞄了眼手表,8點過5分了,斯金勒應該已經流了幾分鐘的汗了。我轉向馬庫斯,點點頭,“給他發e-mail。”
然後我拿起馬庫斯早已準備好的電話,撥給斯金勒。
“我是斯金勒,你是之前打電話的那個人嗎?”幾乎立刻就傳來了回音,他焦急地問。
“是的,我是。我有你要的證據,斯金勒先生,一個活生生的畫面。我要你去你的電子信箱,并且連上我們發給你的鏈接,你就會看到你的特工莫德還活着,并且過得不錯。”
“什麽……”我可以聽見按鍵聲,由此我推測他正在按指示做。幾秒鐘過去我聽見一聲壓抑的驚呼:“上帝。”
我匆匆看了眼觀察窗,莫德正在用極大的激情吸吮着保羅,雙手還在揉捏着這個助手赤裸的臀部。
“這他媽的是什麽?”斯金勒問,“那不是莫德。”
“哦,是的,那是。別挂斷,我證明給你看。”
我暫時丢開他的電話,按下連接兩個房間的對講機,同時示意馬庫斯切斷傳到網站的聲音,這樣我可以向莫德發出一些表演指令而不會被斯金勒聽見。“很好,親愛的,但是要後退一點,做些交談。我希望能看清你臉上的表情。”
莫德按吩咐做了,現在可以毫不懷疑那的确就是他了:赤裸着,跪在一個英俊男人的面前,在用極大的欲望和激情擡頭奉獻着。我通知馬庫斯恢複音頻的傳輸。
“你的家夥又大又硬,我要讓你射出來,保羅。”莫德說着,在拼命試圖說服我不要拷打他。
我重新拿起電話聽筒,“确定了嗎,斯金勒先生?”我問他。
“這到底是什麽?我不明白,”傳來低沉的咆哮,“你對他幹了什麽?”
“幹了什麽?什麽都沒有。他只是在享受。你可以看到他正過得很快活,顯然不是被迫的。不是,你的莫德特工剛剛接觸到了他真正的本性,我相信你明白那是什麽,斯金勒先生。”
驟然的沉寂。“你在說什麽鬼話?”他問,冷酷而低沉的聲音。
“福克斯跟我們談起很多你的事。你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不過現在他找到了其他人,和他更為和諧的伴侶。比起曾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他更喜歡同我們在一起。”
又是一片沉寂。被莫德含進喉嚨深處的保羅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手纏卷着莫德的黑發。“很好,福克斯,太棒了。”他一遍遍喃喃呻吟着。
“他對你說了什麽?”斯金勒開口了,毫無感情的平板的聲音,但是我能感覺到理性的聲音下面有着的純粹的冷酷;這是個危險的男人。
“說你是個令人失望的情人,所以他一直在尋找更好的。他和保羅變得很親密,福克斯已經決定留在這裏一陣兒,所以你可以停止對他的尋找了,斯金勒先生。”
“我不相信你說的這些該死的話。如果這是真的,讓我和他說。”斯金勒說道,聲音低沉嘶啞。
“很抱歉,他的嘴現在在忙于其它事,況且,他不願意和你說話。不過,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證據……”我再次按下對講機,“甜心,你喜歡保羅嗎?”我問他。莫德停下嘴裏的工作,朝鏡子這邊望過來,他的唇瓣因為性事而有些腫脹,看起來放蕩而情色。黑發已垂下,蓋住了雙眼,身上淋漓的汗水在燈光下閃爍着美麗的光芒,讓他看起來全身都在發光。
“哦,是的,”他回答,微笑着,為我全心地投入到這次表演中去。
“很好,他比沃爾特·斯金勒更好吧?”我繼續發問。我拔高的聲音響徹這個小小的房間,電腦那兒肯定聽得見,隔壁也同樣可以。莫德遲疑了一下,眼中很迷茫,但是他知道對于他我想要的是什麽。
“哦,是的,”他又開口了,“好多了。這裏真熱啊。”他轉回頭,再次找到保羅的陰莖含進嘴裏。我切斷對講系統重新拿起電話。
“你看,福克斯很好。他不需要任何幫助,只想單獨留在這兒享受他的性事。”
“這些我一個字也不相信。”斯金勒嘶啞的低語傳來。
“為什麽不?就因為你不能給他任何滿足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不能,”我大笑着奚落他。給對手一下重擊的感覺太好了。我可以想象出此刻的他看上去不再那麽強勢,那麽成竹在胸。我可以在腦海裏勾勒出他現在的情形: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領帶也松開了,他在自己的房間裏來回踱着步子,眼睛還一直注視着電腦屏幕。
“你為何不坐下來,翹起腳,好好看一會兒呢,”我發出邀請,“這是個火辣辣的場面,福克斯正在為我們做小小的表演,他很有些暴露欲。你也許願意解開你的褲子來番自慰。”
“你他媽的是誰?”他的聲音聽起來幾乎有些虛弱的,還有着非常的厭惡。顯然我們的斯金勒先生和他的前任情人一樣守口如瓶,一樣壓抑着自己。
“我是福克斯的一個朋友,他和我非常親密。他看上去不是很好嗎,斯金勒先生?你不感到沖動嗎?也許你更喜歡想象他正在吸吮的是你的陰莖。”我把這個念頭帶到我們中間。
“聽着,你這個狗娘養的,我不知道該死的你是誰,但是我會把你找出來。”他斷然說。
“斯金勒先生,”我責備他,“福克斯向我談起過你,而你不相信,除非你親眼看見。好了,你現在正看着,斯金勒先生。相信吧。福克斯不願意被營救,福克斯正過得非常開心。他讨厭你和調查局,讨厭他這輩子所遭受的僞善和謊言。在這兒他可以做他自己,這就是他為什麽想留在這兒的原因。這是他的選擇。”
“他的選擇?”斯金勒的聲音裏滿是懷疑。
“他看上去不象是過得很愉快嗎?”我極力說服着他。沉默中我的心髒‘砰’跳了一下,又一下。
“你壯的象匹種馬,保羅,”莫德開口了。哦,親愛的,這個可憐的孩子真是看了太多色情電影了。“我喜歡把你放進嘴裏,進到我的深處來,保羅。”保羅的頭猛然向後仰起,用一種野性的狂熱大力抽插起來。
“如何?”我問斯金勒。
“莫德還好嗎?”他問道,顯然對自己正看到的不太确定。“他沒受到傷害?”
“他很好,你自己可以看出來。”從這個角度,在這種燈光下,莫德後背和臀部那些正在消褪的鞭痕和淤傷一點也不清晰。
“是你讓他做這個的?”斯金勒的語氣困惑和壓抑。我能想象的出他無法讓自己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
“就算我們在鏡頭外正拿着一杆槍指着他的腦袋,你認為他可能在逼迫下這麽富有感情和技巧地表演嗎?”我嘲笑他。莫德恰恰選擇在這個時候擡頭望去,絕對是充滿了強烈欲望的一眼,即使是假裝的。
“為我射出來,保羅,”他說,“我喜歡你在我嘴裏射出來,這樣我可以品嘗你的味道。”我可以聽見電話線那邊傳來一聲噎住了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象斯金勒突然有些中風了。
“我想我看的足夠了,”他的聲音象幽靈一樣飄忽不定,“你那兒有了很有趣的證據。”
“我想你喜歡它。”
“喜歡這個詞不能用在這兒,”他暴躁地說。接着,是更為絕望的聲音:“莫德不想和我談談嗎?”啊,這是沃爾特在說話,不是斯金勒副局長。在那堅硬的外殼下面是一個柔軟的心。
“不,他不在意你。實際上他對你沒有一句怨言。”
“我明白。”聲音幾不可聞,而且有點斷斷續續。“你想做什麽?”他問道,在竭力恢複自己的鎮靜。“為什麽給我看這個?”
“只是要說服你放棄尋找他。讓他去吧,斯金勒先生。他不再對你感興趣了。”
電話那邊傳來沉重的嘆息,有些失落,有些打擊,但是斯金勒所有可能做出的回答都被另一個房間裏保羅達到高潮的聲音截斷了。他射在莫德的嘴裏,而莫德全數咽了下去,就仿佛在品嘗一頓美味的盛宴。他的确全心地投入到表演中去了。真希望他知道誰正在看着。
“你還需要更多證據嗎,斯金勒先生?”
“不用了。我會好好考慮你傳達的信息。”他斷然說道,用的是他曾做律師時的那種公式化語言,應付這個他完全無需準備。
“很好。”我挂斷電話,通知馬庫斯結束了這次轉播。他沖我豎起了大拇指,咧嘴一笑。
“進行的非常好。”他解釋說。
“他不會追蹤到這個網站吧?”我問他。
“不可能。僞造的名字,僞造的地址,是我們的服務器特別為這次任務特別設置的。”他聳聳肩。
“謝謝你,馬庫斯。”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滿意地感覺到他的僵硬,就是那種最小程度的僵硬。可憐的家夥,有些東西他們永遠不會忘記。“做為回報,有一個年輕的小姐正在14號房等着你,她穿的衣裳會讓你極度興奮。”我向他微微一笑,他的眼睛熱切地燃亮了。我回放了一遍剛才的電話錄音帶,停在我需要的地方,放進口袋,然後我回到交接室。進去時莫德正殷切地望着我,他仍跪倒在地,胸脯在激烈地起伏。
“我做的還好嗎,先生?”他不安地問。
我站在那裏,低頭深深望進那雙滿懷期望的淡褐色眼睛,輕輕笑了。“是的,我最親愛的,你做的的确非常好。你可以回卧室去了。”他看起來很是松了口氣,可憐的小寶寶。我重新把他的眼罩、鐐铐和腰帶系上,帶他走回樓上,他的嘴巴一直在說個沒完。
“你知道,拉裏,沒有必要再把我送回那個房間,”他說,“還有,你知道,這個眼罩——你不需要再用它。我不是證明了我在努力了嗎?我認為我們之間有些什麽,拉裏,你知道,某種信任。”他又來了——在竭力懇求我仁慈的一面。這是非常可愛而又絕對可憐的。
“親愛的,”我把他領進卧室坐到床上,取下眼罩,從腰帶上解開鐐铐。“你只是在争取時間,我的寶貝。”我告訴他,“你在盡力避免我把你傷害得太重,因為你一直深信斯金勒很快會來救你。你認為你不得不做這一切來争取時間,你要讓我一直高興到那時。”他的眼睛顯現出我所說的都是事實,盡管他竭力讓雙眼不流露出一絲情感。
“我在做的都是你要我做的事,拉裏。”他回答,“我在努力。”
“但是你在夢想着被營救。你深信這不會太久,但是你錯了,甜心。錯到了極點。”
他默默地凝視着我,不清楚現在讨論的問題是什麽。“我剛才的表現不好?和保羅的。”他不安地舔舔嘴唇。
“哦,很好。我喜歡看着你,而且我知道斯金勒也同樣喜歡他看到的。”我讓那個小炸彈晚幾秒鐘再投放。
“斯金勒……?你在說什麽”他活躍的頭腦在竭力填補這個空白,想搞明白我在做什麽。
“我的意思是我們給你錄了像,親愛的,而且把你和保羅火辣辣的小鏡頭放到了網上。你的沃爾特·斯金勒看着整件事情發生時我和他做了交談,他聽上去非常激動。”我微笑着看着血色一絲絲從他臉上褪去,就象慢鏡頭一樣。
“斯金勒看到了?”他低聲說。
“哦,是的,他聽上去非常激動。你想聽錄音嗎?”
我從口袋裏拿出錄音帶,放進桌上的錄音機中,按下了按鍵。
“為我射出來,保羅。”那是莫德的聲音,他聽到時咬緊了牙關。“我喜歡你在我嘴裏射出來,這樣我可以品嘗你的味道。”
然後是斯金勒發出的低低的震驚的聲音,接下來他說道:“我想我看的足夠了,”認出斯金勒的聲音,聽見斯金勒聲音裏微微流露出來的心碎,莫德的臉色變得更蒼白,更糟糕。“你那兒有了很有趣的證據。”
“我想你喜歡它。”
“喜歡這個詞不能用在這兒,莫德不想和我談談嗎?”莫德不可能漏掉斯金勒這處語氣裏那種認命了的悲哀,他畏縮了,仿佛被擊了當頭一棒,然後他垂下頭,放在身體兩側的拳頭毫無意義地攥緊又松開。
“不,他不在意你。實際上他對你沒有一句怨言。”
“我明白。”
我迅速關掉了錄音。“他同意放棄找你。他能看出來你在這兒非常開心,”我對莫德說道,“所以你能明白沒有人會來救你。我的意思是,當斯金勒已經看到你懷着那麽大的快樂和欲望為另一個男人奉獻你的頭,他為什麽還要繼續找你呢?”
莫德盯着我,微微垂下的嘴角張開了。
“我不知道有什麽人能這麽邪惡,”他輕輕說道,“盡管我看過那麽多,經歷過那麽多,我從未……”他停下來,仿佛所有的生氣都從身體裏流失了,然後,突然的,沒有任何預兆的,他猛地沖了上來。他在兩個助手和我的驚訝中沖過房間,把我扭向地板,胳膊重重撞在我的小腹上。伴随着一聲呻吟我們一同倒在地上,他試圖用拳頭再給我一下重擊,但是他沒有這個力量了。仿佛被抽幹了能量,他輕易就被助手們抓住從我身上拖開。他們把他搬過去扔在床上,他仍氣喘籲籲的。我想我從沒見過他更痛苦的樣子了,即使是我以前拷打他時。他艱難地喘息着,臉色是我從沒見過的蒼白灰暗。
“很好,親愛的孩子,我原諒你小小的爆發。為了讓一個新人走進你的生活而向舊情人說再見是有些困難。”我輕柔地撫摸着他的後背,他四肢着地的跪着,在竭力緩一口氣。“讓他去吧,親愛的。他沒有為你盡力奮鬥,所以你也無需為他盡力。”我翻身上床,躺在他身旁,環住他赤裸的身體,把他拉近些,這樣他光裸的後背靠在了我的胸前。他喘得太厲害了,根本無法反抗,就那麽躺着,無精打采地躺在我的懷中。“很好,”我輕柔地哄着他,“可憐的孩子,你現在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是孤零零一個人,但是不需要那樣,我會細心照顧你,我會留在你身邊,我會填補他離開後的空白。放松,放松。”我解開褲子,放出我已性奮起來的陰莖,輕輕分開他的臀瓣。“好了,好了,我在這兒。”随着一個安撫,我猛然插進他的身體,他發出一聲含糊的低泣。“好了,別動,現在只有你和我,他已經走了,沃爾特已經走了。你不再需要把自己的生命浪費在對他的期待上。放松,放松。”我先是輕柔但堅定地在他體內輕輕擺動,然後用更強的力度插入,前前後後地抽插,而他靜靜壓在我的臂彎裏一動不動。我繼續在他體內大力沖擊了一會兒後達到了高潮,但即便那時我也沒有退出來,仍舊深深埋在他的體內。“我會留在這兒,親愛的孩子,就是為了提醒你你不是孤獨的。放松,我們可以睡在一起。好了。”我扭頭示意,一個助手過來把莫德的雙手綁在他的身體上方,但他拿起箝口物時我搖搖頭。此刻我不打算阻塞住莫德的呼吸道,實際上他現在呼吸已經非常困難了,讓他變得更困難可不是個好主意。
“親愛的孩子,所有一切都很好,不是嗎?”我輕聲說,“嗯哼?”我壓住他的身體,享受着保繞着我柔軟陰莖的他的屁股的溫暖。
“哦,上帝,拉裏,你對我幹了些什麽?”他低語,細微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你該死的幹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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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在黑暗中醒來,他靜靜地躺着,注視着牆上斑駁的陰影。他無法斷定那些影子是否真的存在,光源在哪兒?也許那些影子并不存在,也許只是他潛意識裏的一個小小錯覺。靜靜地躺在這兒,漫無目的地思考這些問題,感覺真的很好。他覺得非常平靜,想起了小時候,望着屋外汽車的燈光從窗簾的四周一點點透過來。這兒沒有窗簾,因為這兒沒有窗戶。什麽樣的建築沒有窗戶?在某處肯定有窗戶的,因此他們給他轉移房間時才給他戴上眼罩的吧?這兒正好是個地下室,而勞倫斯用的這幾個房間沒有窗戶?
“拉裏,”他在黑暗中輕輕開口。他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手就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而他的陰莖仍留在自己的屁股裏。柔軟的感覺和以往不同,莫德想了一會兒,是不同,不會弄疼他,只會覺得……一種溫暖,并不讨厭的感覺。莫德可以趁勞倫斯睡着時挪開,但是即便他打算做他也不太确信自己此刻是否還有這個力氣。麻木的感覺出乎意料的好。死氣沉沉。他能看見自己的手,被綁在一起,用鏈子松松地系在床頭。如果集中所有精力他想也許可以把手指松開,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他的手在黑暗中看起來有些奇怪,他死死盯着它們好長時間,竭力去認清它們。
“拉裏,”他再次低聲喊道。身後傳來了回答,同時他的大腿在被輕輕撫摸。
“什麽事,親愛的?”
“這兒沒有窗戶,拉裏。”莫德困惑地指出。他試圖回憶起這裏是否是X檔案中某個沒有窗戶的建築,但是記憶在他身上流失了,就仿佛水從沙子裏流走了。這非常奇怪,通常他的頭腦總是異常清楚,他想知道為什麽現在不行,但是他太暖和了,太舒服了,沒法太辛苦地思考。
“沒有,親愛的,沒有窗戶。”勞倫斯溫柔地回答,親吻着莫德的後頸。
“你不喜歡窗戶,拉裏?”莫德的聲音依然低低的,“你不希望能看見外面的世界?不希望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不,我的寶貝。外面的世界能有什麽可以讓我感興趣的呢?”勞倫斯的手依然在撫摸莫德的大腿,堅持地,一下又一下。“我需要的都在這裏了。”勞倫斯又把莫德拉近了些,補充說。
“我?我就夠了?”莫德的發問仍舊滿是困惑。
“哦,是的,足夠足夠了。”勞倫斯喃喃地說。
“但是我離開後,我被……打破後,”莫德低聲說,“那你做什麽……如果我已經被打破了?”他又問,很是迷惑。
“就快了,親愛的,”勞倫斯在他耳畔低語,“我想我們現在就快打破你了,是嗎?”
“你為什麽這麽恨沃爾特?”莫德問,“我在想……他在想些什麽……早前他看着我的時候。你恨他?或者恨的是我?”
“我從未恨過你,親愛的。”勞倫斯緊緊地壓着他,寬慰着他。“我的确不喜歡你的沃爾特·斯金勒,他對你實在太糟了,是他那種人的典型,是個惡棍。那些更大更強壯的孩子總是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殘酷無情,不懂得關心別人。他們從不關心別人,我的寶貝,記住這點。他們不會保護你,不會象我一樣保護你。外面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親愛的,你必須找到一項對你有用的技能,這樣那些更強壯的孩子就不會傷害到你,但你可以完全不信任他們。我輕視他們,但是我愛你,親愛的心肝寶貝,我愛你。”
“我也愛你,拉裏。”莫德漫不經心地咕哝了一句,凝視着沒有窗戶的牆壁,“但我離開後你又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你可以來看我。”勞倫斯親昵地拍拍他的大腿,抽回放在他腿上的手,把莫德的陰莖握在掌中。莫德感覺到在愛撫下自己的陰莖變硬了。“很好,非常好,”勞倫斯柔和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誇獎讓莫德有點臉紅,因為這的确很容易做到的,只要放手讓一切聽之任之。他的思緒又回到了牆上的陰影,它們在試圖告訴他什麽事,只要他能弄明白。他焦慮地咬着嘴唇,拼命去思考,他的陰莖在勞倫斯的手中前後滑動着。莫德仍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他沒有足夠的力氣移動。總之那不象是他自己的身體了,他也不再對它感興趣,他對牆上影子的興趣更大。他閉上眼睛,然後再張開,迷惑地皺着眉頭緊盯着那些影子。他非常疲倦,必須休息。一股濁流從陰莖裏噴射而出,射在床單上,但是莫德幾乎沒注意到。那些影子有一定的形狀,就像雲彩,他能看出大致的形狀,但有些模糊,看不太真切。令他着迷,也令他恐懼。不知為何,他就是知道如果自己領悟出那種神秘的含義那麽一切都将改變,而且他會受到傷害,而他不想受傷。現在他沒有受傷,現在他只是感到很累。
“好孩子,”勞倫斯說。莫德微笑,漫不經心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被誇獎,畢竟他還沒領悟出那些影子的事。還沒有,這很好。他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莫德很艱難的讓自己麻木起來,這始終不太容易。那些影子時不時逼近過來,變幻出各種形狀對他高聲尖叫以博得他的注意,這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去抵禦它們。當這一切發生時,他只好一動不動地站着,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手上,或是勞倫斯的嘴上,或者是助手們的靴子上,直到影子飄走。他也很艱難的去取悅拉裏。既然斯金勒不會來了,拉裏最終就是他擁有的所有了。他認為拉裏喜歡和他在一起,盡管他也無法肯定這一點。有時候拉裏無論如何都要鞭打他,甚至在他說莫德什麽也沒做錯的時候,而這讓他糊塗,盡管他在盡力去接受這一切。
“我們必須要讓你為菁英們準備好,我的寶貝,”勞倫斯憐愛地告訴他,就在他揮動鞭子落在莫德的後背和臀部讓莫德尖聲哭號的時候。鞭子火辣辣的痛,但更糟的是這令人清醒,而莫德現在不想清醒,他喜歡待在朦胧的霧中裏,那感覺很好。“我們只有幾天時間了,而你必需準備好。你現在做得很好,但是我們需要你更清醒一點。我們需要你的順從,但付出的代價是你敏銳的頭腦和才智,甜心。當然,你被打破後,重塑這些對我們來說很容易,但是現在我工作的時間表非常緊,所以事情稍微有點變動,對此我很抱歉。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我本該慢慢改變你,但現在卻把你置于這種艱難處境,的确是太殘酷了,但是我沒有時間了,所以我必需集中精力調教你以代替打破你。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明白嗎?”
“我必須明白嗎,拉裏?”鞭子狠狠削進他的臀瓣間,伴随一聲尖叫,他痛苦地問道。“我沒法确信我能明白。”
“不,”勞倫斯嘆息着丢下了鞭子,把莫德擁進懷中。莫德溫順地依偎過去,這是最美好的時刻了。拉裏不生他的氣的時刻是美好的,他得到擁抱和親吻,還被告知自己是個非常優秀的孩子。勞倫斯轉身走向辦公桌,莫德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勞倫斯坐下後,莫德也急切地貼着他坐下,然後從這男人的兩腿間爬過,解開了他的褲子拉鏈。他喜歡吸吮拉裏的陰莖,因為這會讓拉裏高興,而拉裏高興莫德就會高興。
“我可以吸你嗎,拉裏?”他擡頭望着那個男人問道,頭幾乎撞上了辦公桌。“或者你想操我?請操我,拉裏。”這些話是他硬背下來的,現在他能很完美的說出來了,他對自己相當滿意。
“現在不要,親愛的。給我口交,然後去請求助手們操你。”勞倫斯回答的時候甚至沒有看莫德一眼,而是又專注于他的書面工作,微皺的眉頭給他的前額添了條前前的皺紋。莫德熱切地進行着他的任務,就象之前被教的那樣,他是個學得很快的人,拉裏這麽說過。最後他完成了任務,清理幹淨,然後爬出來,走向門旁的一個助手。
“請操我,”他請求說。他已經學過這些了。起先說出這些話非常困難,他也不記得為什麽,只是事實就是如此,他猜可能是那些影子讓他分心,讓他難以集中注意力。雖然拉裏因此鞭打了他,但在那之後說這些話就變得非常容易了。
那個助手低頭看看他,莫德露出一個微笑,看上去很開心,很樂意,甚至很熱切,拉裏早就吩咐過他了。莫德解開那個助手的褲子,撫摸着他的陰莖,“請操我,”他又說了一遍。他知道自己必須還得說些什麽,他竭力回憶起那些話,“你好大,好硬,我喜歡你在我體內的感覺。”就是這些話。同時他也記起了說這些話時的方式,那所有恰到好處的語氣,還有臉上的一點表情:一個了然的微笑。那個助手疑惑地看看勞倫斯,莫德認為自己聽見了桌前那個男人的嘆息。
“哦,繼續。表現得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