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鷹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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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野無人,幽煙袅袅,這般寂寥帶了些許的安祥。月色被雲層隐沒,擲下斑駁的暗影,不遠處大蛇丸駐地洞內燭火尚明,乍然間一聲刺耳的怒吼震徹夜空,樹梢栖息的貓頭鷹羽毛一陣驚悸的豎立起來,蟄伏于暗處的小蛇迅速蹿回草叢中。

“混蛋水月!是不是你喝光了我的咖啡!”

紅發眼鏡女子一只手指着滿布器材的桌面上空蕩蕩的白瓷杯,另一只手揪起身前佯笑男人的衣領,怒目切齒,鬓角一條青筋抽搐着。

“香磷,這不能怪我,我以為是重吾的……所以就……對吧重吾?”申辯無門,水月索性把求救目光投給了一旁緘默寡言的黃發魁岸的大塊頭,不過似乎并不奏效,畢竟這種場面自佐助組織他們三人成立鷹小隊的那一天起重吾就已司空見慣,他只是一味的盯着洞口神思恍惚,今夜小動物們異常的沉寂,隐隐覺得要發生什麽。

“我不管,限你一分鐘內給我泡杯新的,不然的話……”香磷咯吱咯吱撥弄着拳頭,薄薄的鏡片反射出一抹「違抗者死」的寒光。“我現在就把你揍成水來泡咖啡,要試試看嘛?”

“切!我知道了,還真是麻煩。”加入鷹小隊至今和香磷積怨頗多,或許是兩人八字不合,一見面就不免吵架動武,屢屢被揍的身體液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遇上這麽個瘋婆子,水月撓了撓頭,興味索然的龇着尖牙。

“等一下!”香磷閉目,感知着四周的查克拉跡象,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麽,鏡片下眸光乍亮,一反常态的收回擰着水月的手捋捋發絲,輕聲細語道:“咳咳,再多泡一杯,不要加糖,有稀客造訪哦……”

能讓香磷露出這種暧昧表情,不用腦子想也猜的到所謂「稀客」就是宇智波佐助。色女!水月鄙夷的斜了她一眼,極不情願的疊起兩個杯子正欲轉身卻被香磷攔住。

“咦?還有一個人……”香磷忽而斂下笑容,眼神中隐隐透着一絲疑忌。這種查克拉……難道……她深鎖眉頭,手指比作一個「八」字拂過下巴。

“知道了,三杯是吧。”

“不必啦……”香磷擺了擺手,幽幽道:“反正只是一個死人。”

“什麽?死人?”

“沒有心跳了不是死人是什麽。”

正當她倆還在為「幾杯咖啡」這種問題相持不下時,忽而背後勁風一陣,來勢極快,石壁上的燭火搖曳明滅,香磷的紅發和裙衫被卷起,一息間風塵四濺,水月擡手蔽眼,重吾警覺的起身而立,三個人凝睇着洞口不請自入的身影,臉上無不露出驚詫之色,不約而合道:

“佐助?!”

好快!上一秒明明感知到他的查克拉還在千裏之遙!

“香磷……應該來得及……”佐助緩緩放下懷中滿身是血的女子,幾縷黑發散亂的附于兩頰,他護着左眼,喘息不勻,應該用了瞳力瞬間趕過來的。想到這裏香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很快被她扶起的鏡片遮掩了。

“怎麽回事佐助,這麽長時間不見搞成這副狼狽的樣子……”完全搞不清狀況的水月竟在一旁煽風點火起來,餘音未罷,立馬就被香磷擲來「閉嘴」的怒目威懾住,啞然像個木雕戳在那兒。

“快!她沒有呼吸了!”佐助單手附于粉發少女鼻尖一探,原本颦蹙的眉繃得更緊了。在香磷的印象中這樣的他還真是少見。不論擒獲八尾還是五影一戰他都能置之泰然,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與他漠不相關。眼下這個氣若游絲的女人貌似叫春野櫻來着,和他隸屬七班的木葉同伴,他為何如此在意?

“知道了。”

香磷冷哼一聲,撩開衣袖,胳膊上遍布着駭人的牙印。她将手腕置于小櫻毫無血色的唇邊,感覺到查克拉大量被吸收,額角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小櫻的傷口逐漸愈合,看上去略有好轉,只是那張姣好的臉仍舊蒼白如紙。

“好了……但她體內中的毒,我就愛莫能助了。”香磷收回手臂,長舒一口氣。因查克拉大量流失,起身的時候重心不穩雙腿還有些顫抖。

“香磷,把她帶到我的實驗室來吧。”

正當幾人束手無策的之時,陰仄的回廊邊倚靠着一個裝束詭秘的眼鏡男。

“兜,別用這種命令的語氣對我說話!我可不是你的部下!”香磷輕咳一聲,擡了擡眼鏡。切!查克拉又要好些時日才能恢複了。除了佐助她才不願意讓其他人咬,還是個毫不相幹的女人。被團藏挾持險些斃命于佐助的千鳥銳槍之下香磷仍心有餘悸,而他一句抱歉立馬又讓能她不計前嫌的為他效命,她知道自己被他給牢牢困住了。

“佐助說的話你倒是很服從呢,色女!”

“水月你找死嗎?”

“別打臉啊混蛋……”

“滾去給我泡咖啡,今晚又要熬夜了,真是!”

“知道了,知道了。”

凝眸注視着兩人鬥嘴的畫面,佐助想起昔日組建鷹小隊之初,一行四人,不同目的,不同背景,卻因自己走到了一起。偶爾會有争執,但不管發生什麽事,他們都義無反顧的站在在自己這邊。四戰之後也很少有機會和他們敘舊,贖罪的旅途已過半載,他逐漸習慣了單臂的生活,拒絕接受義肢對于他而言也是一種警示,他深知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只有這樣才能一直告誡自己。之所以舍近求遠來到大蛇丸的駐地,除了香磷的治愈才能,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兜曾屬赤砂之蠍的部下,也希望借此找到解除那個「傀儡術」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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