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久仰大名。”

白浣之咬緊牙關,不知道如何回複她。

“季柔,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離他遠點兒。”傅景嗣看季柔跟葉琛混在一起,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不好:“我說的話你都不記得是麽?”

“是啊。”季柔點點頭,欣然承認。

“你——”傅景嗣被季柔的态度氣到了,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個字兒。

沫沫是個很敏感的孩子,自從季柔和葉琛出現之後,她就一直在盯着他們兩個人看。

她大概能感覺到,對面這個阿姨對他們的态度很不友好。

沫沫是看不得任何人對傅景嗣不尊重的,她想了想,伸出小手拉了拉傅景嗣的袖子。“爸爸……我們進去玩吧。”

——

沫沫的聲音不高不低,但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

這一聲“爸爸”,就像一記耳光一樣,重重地砸在了季柔臉上。

果然啊……

白浣之很早之前就給他生孩子了,這幾年,他們還要了二胎。

日子過得真甜蜜。

從一開始,她就是多餘的那個人。他們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沫沫突然這麽喊,傅景嗣一點兒招架都沒有,他知道,季柔肯定誤會了,想給她解釋,但是葉琛在場,他也不好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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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糾結的時候,白浣之站出來了。

她走到季柔面前,看着她,神情懇切:“季小姐。你不要誤會,我的兩個孩子都跟傅景嗣沒關系,他是可憐我們沒人管,才幫我們的。”

自打當年分手之後,白浣之就沒有再過問傅景嗣的感情生活,他也沒有主動聊過。

但是,白浣之是了解他的,從他看季柔的眼神裏,她就可以讀出他的用心。

季柔倒是沒想過白浣之會站出來和她解釋。

她沉?了幾秒鐘,之後笑着搖搖頭,“白小姐不用跟我解釋,這是你和傅先生的事情,我不關心。”

“你的确不該關心。”葉琛順着季柔的話說下去。

他看着白浣之,那眼神,好像要将她碎屍萬段似的——

“該關心的人是我。我的種在外面颠沛流離十年,我他媽竟然毫不知情。嗯?”

葉琛一邊說,一邊朝着白浣之走去。

——葉琛剛才那句話的信息量太大,季柔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她在腦子裏把他們三個人的關系捋了一遍之後,才反應過來——

白浣之的兩個孩子,竟然是葉琛的?!

“葉琛你特麽離她遠點兒!”

傅景嗣的警告聲将季柔的思緒從遠方拉了回來。

看着傅景嗣将白浣之護在身後,季柔忍不住笑出了聲。

哪怕是他們最甜蜜的時候,傅景嗣都沒有這麽心疼過她。

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

因為愛,所以心疼,一丁點委屈都不願意讓她受。

葉琛自嘲地笑笑,他看着白浣之,一字一頓道:“白浣之,你我來日方長。”

……

丢下這句話,葉琛就拽着季柔離開了。

季柔穿着高跟鞋,有點兒跟不上他的腳步,“哎,你走慢一點兒,別激動啊。”

聽到季柔的聲音。葉琛才冷靜了一些,

他放慢腳步,回頭看着她,向她道歉:“對不起,我剛剛有點激動。”

季柔攤手,表示無所謂。

“你不難受麽?”進到電梯之後,葉琛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季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難受什麽?”

“看傅景嗣護着別的女人,你不難受?”葉琛盯着她的眼睛,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季柔臉上沒什麽表情,她反問他:“看着你喜歡的人躲在別的男人身後,你難受麽?”

“何止是難受。我覺得我的心被她撕了一個口子呢。”

說這話的時候,葉琛臉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乍一看跟平時沒什麽區別,但細細觀察之後,就會發現……他是真的很認真。

季柔看着葉琛這樣子,不自覺地就想起了他家閣樓上的那個房間。

想必他是真的很愛白浣之吧。不然也不會用她的照片挂滿整個房間。

……

電梯很快就到了一樓。

門開的那一秒,葉琛突然和季柔說:“不過哦,我這個人比較記仇。她在我心上撕一個口子,我就在她身上撕兩個。”

季柔對傅景嗣和白浣之還有葉琛三個人之間的過往一點兒興趣都沒有,葉琛心情不好,從商場出來之後,季柔就跟他道別了。

她一個人打車回到酒店,拉上房間的窗簾,一頭栽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個下午。

**

傍晚時分,季柔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她擡起手揉了揉眼睛,無精打采地問:“誰啊?”

“客房服務,來幫您收拾衛生間。”

“噢,請進。”季柔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趴起來。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酒店的工作人員打開,季柔笑着跟阿姨寒暄了幾句,之後又把她送出門。

季柔正看着阿姨離開的方向發呆的時候,突然被人拉着胳膊拽進了懷裏。

她吓了一跳,準備尖叫的時候,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緊接着,将她拖進了房間,一腳踹上房門,把她困在門板和胸膛之間。

看清楚來人之後,季柔擡起手就要往他臉上扇。

傅景嗣這次長了記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貼/上她的身體,啞聲警告她:“再動一下,我就在這裏上你。”

“傅景嗣你有病是麽?”季柔冷冷地看着他,“有病就去看醫生,記得按時吃藥。”

“還在因為白天的事情跟我怄氣?嗯?”傅景嗣抵住她的額頭,耐心地給她解釋:“我和浣之只是朋友,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

“你和她怎麽樣,我不感興趣。”季柔現在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無論他怎麽說,她都不會動搖。

“季柔,你先聽我說。”傅景嗣嘆了口氣,“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行麽。”

“哦,那你解釋吧。”

季柔表現得雲淡風輕,可是放在身側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攥成了一個拳頭,掌心滿滿的都是汗。

事到如今,她竟然還對他抱有期待……真是可笑。

“孩子是葉琛的。”傅景嗣深吸一口氣,将當年的事情娓娓道來:“葉琛之前也經常跟我一起玩兒,我和浣之在一起的時候,會帶她和他們吃飯。我不知道葉琛什麽時候看上她的。有一年,我過生日,我們都喝多了。只有他清醒着。那天晚上,他在我住的地方強/暴了白浣之。”

“……”

聽到‘強/暴’兩個字,季柔下意識地倒吸一口涼氣。

“這麽多年,我一直很內疚。總覺得,如果沒有我,她就不用承受這麽多。”說到這裏,傅景嗣的聲音比先前更啞了,聽得出來,他很壓抑。

季柔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

“算了,都過去了。”她對他說,“如果真的愧疚,不如娶了她。”

“季柔——”傅景嗣被她氣得發抖,低頭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兒?”

季柔勾了勾嘴角,笑着反問他:“你有未婚妻。有紅顏知己,還需要我對你好嗎?”

“需要。”他回答得無比堅定。

看着他的眼神,季柔很想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下來之後,淡淡地對他說:“傅叔,我承認,我當年是真的很愛你,想給你生寶寶,和你結婚,在一起一輩子。”

聽季柔這麽說,傅景嗣有些興奮,他摟住她的腰,“我們——”

他剛剛開口,季柔就用食指抵/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話堵了回去。

“噓,你聽我說完。”

“但是你看。我過了這麽多年沒有你的日子,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季柔沖他微笑了一下,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傅叔,其實我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被你抛棄,我永遠都不會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

傅景嗣聽着她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番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季柔卻絲毫沒有在意他的情緒變化,笑得越來越燦爛:“是你教會我的,不要把一個人當成整個世界,不然被抛棄的時候,就會一無所有。”

“傅叔,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現在我已經唔……”

——

傅景嗣是真的不願意再聽她說下去了。

她的雲淡風輕,比歇斯底裏還要傷人。

他寧願她像昨天晚上一樣跟他吵鬧,也不願意她用這種無所謂的姿态訴說曾經的感情。

活了三十多年,他從來沒有這麽怕過。

他怕她真的不愛他,怕自己永遠都等不到她的轉身。

傅景嗣将她抵在門板上,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下擺,摸/上她的胸/部,發了狠地揉。

他的掌心帶着薄繭,貼在她滑/膩的皮膚上,很快就将她身上弄出了印子。

季柔被這種又疼又癢的感覺弄得渾身虛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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