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軟綿綿地靠在門板上,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識……
傅景嗣對她的身體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哪個位置可以刺激到她,他一清二楚。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五年的空窗期,她的反應比之前還要大。
和容西顧結婚四年多,他們兩個人終究是沒能做到最後一步。容西顧也沒有提過這方面的需求,兩個人抱過吻過,可是彼此都沒什麽感覺。
季柔時常會有空/虛的感覺,偶爾會想起來曾經的事情,每次一想起來,都會濕,真的很羞/恥。
傅景嗣這次是鐵了心要跟她做,将她壓在門板上親了一會兒,之後就把她抱上了床。
季柔離開的五年,他再沒找過別的女人,清心寡欲過了這麽久,再開/葷的時候,完全無法自持,被她夾得不到五分鐘就交貨了。
當季柔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整個人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欲/望瞬間平息。
伸手,從床頭拿了新買的煙和打火機,在傅景嗣的注視之下點燃,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揚起下巴一點一點地将煙圈吐出來。
傅景嗣看着季柔抽煙的樣子,目光有些呆滞。
他一直以來都不喜歡抽煙的女人,也沒覺得抽煙的女人有多性/感,可是此時此刻的季柔,真的給了他一種驚豔的感覺。
她頭發淩亂,身上只披了一條薄薄的單子,好看的鎖骨露在外面,加上她夾煙的動作,活脫脫就是個妖精。
傅景嗣剛剛平息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被她撩起來。
他撲上去,将她手裏的煙搶過來掐滅,扔到地板上,然後轉過頭堵上她的嘴。
動作一氣呵成,根本沒有給她留任何掙紮的餘地。
季柔這會兒已經清醒了不少,怎麽可能由着他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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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一股鐵鏽味在唇齒間彌散開來,他疼得松開了她。
季柔抽了幾張紙在嘴上重重地抹了一下。然後一臉惡嫌地看着他:“看來傅叔真的是老了,我對老年人沒興趣。”
傅景嗣當然知道她說的“老”指的是什麽,剛才那種情況,他自己也沒有料到。
他年輕的時候第一次開/葷都沒那麽快——
傅景嗣心裏憋了一口氣,各種不爽。
他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手探過去,摸到那片濕漉漉的地方,呵呵一笑。
“這就是你說的沒興趣,嗯?浪成這樣子,還說沒興趣?”
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把柄,傅景嗣的語氣很得意。
“小蕩/婦,你有沒有興趣,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的聲音越來越暧/昧,動作也越來越大膽,季柔一開始還比較清醒,後來整個人都糊了,昏昏沉沉的,只能由着他來。
……
傅景嗣憋了五年,不正兒八經來幾次根本無法滿足,看着季柔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的模樣,他內心的成就感飙升。
再相遇之後,他終于找回了一些當年的感覺。
傅景嗣一直認為,女人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如果真的不喜歡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半推半就地跟他發生關系。
想到這裏,他備受鼓舞,動得更加賣力。
生過孩子之後,季柔就有了去健身房的習慣。
一開始是做一些産後恢複的項目,後來她就愛上了鍛煉,幾乎每個禮拜都會找一天泡在健身房。
鍛煉之後,她的體力比之前進步了許多,但是遇上傅景嗣。她還是一無是處,根本經不起他折騰。
還沒有做完,季柔就睡過去了。
傅景嗣草草結束,下床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這一夜,他都沒有合眼。
他躺在季柔身邊,看了她好幾個小時,他不敢睡,生怕一睡醒,她就不在了。
五年沒有抱着她睡過了,只有老天爺知道他有多懷念這種感覺。
他睡覺一直都不穩當,抱着她睡的那半年,是他活這麽大睡眠質量最好的一段時間。
她離開之後,他差點患上失眠症。
現在想想,江蘊說得真的沒錯:季柔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劫。
真不知道她有什麽魅力,竟然讓他念念不忘到這個地步。
**
早上八點半,季柔終于醒過來了。
剛一睜眼,就看到傅景嗣盯着自己看,她吓得尖叫一聲,原本混沌的大腦瞬間就清醒了。
“傅景嗣你有病啊——”季柔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怎麽了?”傅景嗣皺眉看着她,沒明白她害怕的點在哪裏。
“沒怎麽,我去洗澡。”
季柔懶得跟他廢話,拿起睡衣套在身上,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脫/掉衣服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跡,季柔自己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臉”。
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從頭頂沖下來,她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和他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這身體還真是不争氣,他随便碰一碰,就屈服了。
……
季柔在衛生間呆了半個多小時。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迎面就撞上了傅景嗣。
她擡起頭來,對上他陰沉的臉,下意識地就想往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傅景嗣一把拽住她的領子,粗魯地把她摁到冰冷的牆壁上。
季柔的後腦勺磕了一下,疼得眼前發?,她沒好氣地推他:“你滾開。”
“你先告訴我這他媽是什麽——”
傅景嗣将舉到她面前,屏幕上是她和容西顧還有零零拍的全家福。
季柔突然就明白了他生氣的原因,但是,她不覺得他有生氣的資格。
收回視線,她淡淡地說:“沒什麽啊,不就是一張照片。”
“我剛才接到了容西顧的電話。”傅景嗣抓着她衣領的手不斷地收緊,幾乎要将她從地上拎起來。“季柔,誰準你結婚的?你就這麽缺男人?剛離開我一年,就迫不及待地嫁給他,你——”
“我無親無故,結婚不需要誰同意,全憑自己喜歡。”季柔低下頭不去看他,“西顧對我很好,嫁給他,是我自己的選擇。”
“所以你帶着我的孩子嫁給他?”傅景嗣幾乎要被她氣笑了,“季柔,你真是膽兒肥了。”
“不然呢?我應該帶着孩子回來找你,然後再被你羞/辱一番?”季柔閉上眼睛,“傅景嗣,我沒你想得那麽賤,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的。”
傅景嗣直接無視她的話,他重重地捏着她的下巴,“季柔,那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麽帶着她嫁給別的男人?”
“你有未婚妻。未來也會有自己的孩子,零零對你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你可以當她不存在。”
季柔這番話說得十分誠懇,其實關于零零的事情,她并沒有想過隐瞞他。
畢竟,從生理學上看,他的确是孩子的父親。
而且,季柔一直都覺得這個孩子對他沒那麽重要。
他有那麽多女人,想要孩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她只不過是他玩膩了扔掉的人,她的孩子哪裏入得了他的眼。
“跟他離婚。”傅景嗣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得地命令她:“不離婚,我們法庭見。”
“……傅景嗣,你就不能放過我麽?”
季柔現在身心俱疲,根本不想再跟他争論。
她盡可能地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求他放手。“我以後再也不會在你面前出現,這次合作案我也不要了,我這就買票回美國,你就當沒見過我……你看這樣行嗎?”
傅景嗣不說話,目光落在她臉上,有些冷。
“傅景嗣……我求你,這樣可以嗎?”
季柔抓住他的胳膊,像以前一樣,紅着眼眶看着他。
傅景嗣看着她泛紅的眼眶,腦袋裏滿滿的都是回憶。
曾經,她總是喜歡這樣拉着他的胳膊撒嬌,可憐兮兮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心軟。
然而今非昔比,如今她向他妥協,只是為了徹底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他怎麽可能同意?
“你是我養大的,你那些小心思,我會看不出來麽。”傅景嗣拍拍她的臉蛋,冷笑“你以為這個時候妥協有用麽?”
“季柔,你給我聽着,孩子,我要定了。”傅景嗣松開她,往後退了一步,“你有兩個選擇,離婚帶着孩子回我身邊,或者是跟容西顧在一起,孩子歸我。”
“傅景嗣你卑鄙!”
季柔氣急,伸出手朝着他的臉上狠狠地打下去。
這一巴掌被傅景嗣迅速避開,他抓住她的手,神情冷漠:“季柔,有一點你沒弄明白——”
他俯身靠近她,“之前你能打到我,不是因為你厲害。是因為我心甘情願被你打。現在我不願意了,你以為你打得到?”
“合作方案我會找別人來跟你溝通,關于孩子,你最好在回美國前給我答案。當然,你也可以不給,到時候我會直接起訴,你等着收傳票就好。”
“……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