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軍訓那些事

“過幾天就要軍訓了,白沫晨你傷口好些了嗎”?

楠略帶歉意的問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擔心,謝謝”,沫晨笑了笑回答。之後,兩人去了餐廳。

軍訓轉眼就到,果然,特累人,尤其對于那些溫室中長大的花兒來說,簡直是要命。然而沫晨卻一點也不覺得累。楠都在擔心沫晨,他還是擔心沫晨的燙傷。這天,軍訓完後,楠去找沫晨。

沫晨剛軍訓完畢,解散,楠拿了一瓶水走了過來,雖是一身的軍訓服,卻也擋不住他的風采。

“孔楠,你怎麽來了?”對于楠的到來沫晨有些驚訝,卻難以抑制內心的喜悅,但是至于喜悅什麽沫晨沒有細細去想。

“是這樣的,這幾天不是在軍訓嗎,加上天氣又熱,我擔心你的傷,所以今天來看看你,你還好吧?”“沒事,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吃完飯,楠送沫晨回了宿舍。沫晨回去後發現任潔已經回來了,她一進門,任潔就笑眯眯的看着她,弄得她很不舒服。

“潔,你幹嘛這樣看着我?”沫晨對于任潔的這個舉動弄得她渾身不舒服,後背發涼,表情錯愕。

“老實說,孔楠是不是喜歡你啊!你們最近走的很近啊。”

“你胡說的什麽呀,我跟孔楠?你瞎了眼啊,人家條件那麽好,怎麽會看得上我,再說了,我有什麽值得人家看得上的。”

“那你可知,孔楠一項對人冷漠,可他對你确是照顧有加,還不是對你有意思?”

“是嗎?他對人冷漠,我怎麽不知道啊!再說了他照顧我是因為是他弄傷了我的腳所以才過來問候,換做是其他人我想他也會這樣做吧!”

“白沫晨啊白沫晨,你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手信息的掌握人,關于學校每一個人的事情我可是了如指掌,你可知道孔楠的身世嗎?人家那可是…”

忽然任潔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是什麽?”

沫晨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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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沒事,逗你玩的,關于這點我也不知道。”任潔一臉的奸笑。

“是嘛,某人不是號稱第一手信息的掌握人嗎?不是什麽都知道的嗎?怎麽,說不出來了?”

沫晨一臉的得意,她還真天真的以為任潔不知道。其實任潔有自己的打算,根據她目前對沫晨的了解,如果她一旦知道孔楠的真實身份一定會刻意的疏遠他,這樣一來她心中的小算盤不就…

對于任潔的這一番話,沫晨沒有去多想,就像吹過去的一陣風,在她的心裏,孔楠只是初時的一位朋友,因為偶然的意外認識了,後來又偶然的成為了朋友,就這麽簡單,沒有其它,至于男女朋友關系,沫晨是想也沒有想的,也不敢去想。

她太平凡而孔楠就像是太陽,離得遠一些可以感受到他的光與熱和溫暖,可是如果靠的太近就會覺得太熱受不了了。沫晨也沒想過和楠會有怎樣的感情糾葛。

人有時候反而會害怕那些自己太喜歡的東西。比如一部電影,如果太喜歡,反而不敢妄作評論,害怕自己的稚拙亵渎了它的深意。這源于不自信卻也源于單純的誠懇。

對于人也同樣,遇見太優秀的雖然自己喜歡,卻因為害怕無法駕馭而敬而遠之。其實如果坦露自己的傾慕,是件動人的事,或許我們真的該跨出這一步,去觸碰你眼裏那些熠熠發光的東西。看到你執着而清澈的眼神,也不會有人把你灼傷。然而此時的沫晨哪裏想得到這些,想得太多,顧慮太多,還是不好的。

第二天,楠依舊來找沫晨,手裏還是拿着一瓶水,沫晨軍訓還沒有結束,楠站在旁邊默默地等着,突然,他看見一群人圍成了一團。

楠心想:“該不會是白沫晨出什麽事了吧,”想着,楠跑了過去,沖進一層一層的人群,楠看見沫晨躺在地上,臉色煞白,他扔下手中的水,急忙抱起沫晨往醫務室跑去。事後,沫晨對于這件事卻是只字不提,只是心裏特別感激他。

第二天,沫晨還是和以往一樣去參加軍訓,沒料到的是輔導員親自過來說從今天起自己都不用參加軍訓了。以後好好休息。沫晨不明白,但也只能回去了寝室。怎麽會這樣的。

中午的時候楠看見沫晨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楠氣沖沖的便走過去從後面拍了一下男生的肩膀。

“喂!你誰啊?”

男生轉過頭來,楠這才發現是沫晨的室友任潔,倘若不是沫晨之前告訴過自己,想來連他也會認為任潔是個男孩子,任潔看見了楠轉過身對沫晨說。

“沫晨,我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我先走了,讓孔楠陪你吧!”

說完任潔便走開了,只剩下沫晨和孔楠兩個人。沫晨想起了今天早上軍訓的事,又想起任潔說一定是孔楠悄悄地在幫自己。

“孔楠,今天早晨我去參加軍訓時輔導員突然說我從此以後都不用參加軍訓了,你說是不是輔導員看我漂亮不忍心看我軍訓這麽辛苦,所以才不讓我參加軍訓的?”

(我說,姑娘咋能不能不這麽自戀嗎)

突然間楠又笑出了聲,然後嚴肅地說“白沫晨,你是不是白癡。”

白沫晨滿臉的不屑

“哼,我就知道,不是你,潔還說是你幫的我,本來還對你滿心感激的。看來是我猜錯了,想你也會有這麽大的本事。”楠有些意外:

“難道你還不道?”

“知道什麽?”沫晨被楠的這一個問題問的不知所以,她更本就不知道楠在問什麽。

楠什麽再也沒有說,只管走了,沫晨跟在後面還想這之前楠問自己的那個問題,怎麽也想不明白,慢慢的落後了,楠轉過身“喂,既然腦子不适合想這麽簡單地問題就不要想了,快點走了”沫晨知道楠在諷刺自己,說自己大腦簡單,眉毛一時間皺在了一起“孔楠!”喊着跑上前去,楠嘴角一抹邪笑。

回來寝室沫晨剛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任潔便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孔楠了呀?”

沫晨一口水差點吐了出來“潔,你是不是很無聊閑的沒事幹,昨天問我是不是孔楠喜歡我,今天又問我是不是我喜歡孔楠,該不會…是你喜歡上他了吧!所以在一直問我想通過我了解他”

對于沫晨的後半句話,任潔直接忽略,就像是沒聽到,又問沫晨:“那他對你這麽好,你什麽感覺也沒有嗎?”

“沒有啦,我只覺得是朋友之間,幫忙而已啦。”

沫晨是繼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說着心口不一的話,她雖沒有想和孔楠在一起交往可是當沫晨看到孔楠這麽關心自己時還是難以抑制內心的喜悅,遇見自己喜歡的不容易,可是不起眼的東西如果和美好的東西放在一起就會特別礙眼了。

沫晨不想自己成為那個不起眼的東西,也不想讓孔楠難堪。她知道孔楠這麽關心自己一定有他的道理,說不定只是想交個朋友,何必自己自作多情想的那麽多呢?

“那你可知,外面的人怎麽說的嗎?說你靠近孔楠是看上了他們家的錢,說你是拜金女,說的可難聽了。”任潔試探性的刺激白沫晨,想看她對此會作何反應。

“我從來都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生活本來就不如意,如果每做一件事還要考慮別人的看法,那活的得有多累呀。我從不怕千萬人阻擋,就怕自己投降。”

說這句話的白沫晨神情嚴肅,仿佛是經歷過殘酷的事情後才能說出來的話語。任潔并沒有注意,反而一臉壞笑盯着沫晨,心想。

“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真的不會在意這些,看來我的計劃找到你就對了,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選,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讓孔楠喜歡上你的”。

任潔一心想沫晨與孔楠在一起無非是知道孔楠的家世,她想如果孔楠與沫晨交往那麽自己一定也會沾點光,如果有什麽困難找孔楠,孔楠礙于沫晨一定不好拒絕。看,任潔就是這樣,多變得性格,與沫晨幾乎如出一轍,相似的地方真的太多了,就這點小心思了。

“潔,潔,潔~你那是什麽表情,還有,你在想什麽呢,我都叫你好幾聲了,你也沒有一個反應。”“奧,沒什麽,”任潔敷衍道。沫晨看了看任潔,心裏莫想:“潔剛才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入神,以至于叫了好幾遍她都沒有一個反應的?”

隔天,沫晨還是去參加軍訓了,結果沫晨的輔導員被撤職了,原因是對學生不夠關心沒有這個擔當,然而去年的時候這位輔導員還被評優。

至于到底是怎麽回事,額。這個,額…自然是,哈哈哈,我們的楠神幹的。孔楠還是有些任性的,以前是尹冉現在是沫晨只要與她們相關的事情孔楠總是無法控制,或許現在對于沫晨孔楠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現在正在一步步慢慢的喜歡上沫晨,但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重要的是最後,最後的故事會更精彩…

當楠知道沫晨還在軍訓時,果斷将過錯都歸在那位輔導員身上,只能說不好意思了。

楠找到沫晨時,沫晨正站在一家店門口,楠走過去,沫晨擡頭看見了楠的臉,天啊這個人真是何時何地都這麽好看的嘛,

“喂,不是叫你別參加軍訓的嘛,怎麽又去了”楠這次真的有些生氣了,“幹嘛這麽兇,我都已經好了”瞬時間沫晨對眼前的這個人有了新的看法,好看的一張臉,只是這脾氣未眠太難以捉摸了。

“好了?好了也不行”

“為什麽不行,”沫晨疑惑地看着楠。楠伸手拉住沫晨,“喂,幹嘛,我還在等潔呢”任潔走出店看見楠正好拉着沫晨走了,“天啊,看來就不用我出馬嘛。這兩個人渾然天成嘛!”吃了一口雪糕的任潔自言自語道,“那我這另一個雪糕誰來吃啊?”頭轉來轉去,正巧看見一個漂亮的姑娘向自己方向走過來,近了,任潔将手裏的另一只雪糕塞了過去“給你了”轉身走掉,留下一臉錯愕表情的姑娘。

是的,她是艾文,任潔注定一生的一個人,他們兩個人的故事不一般,可能有些人有些事在別人看來是難以接受的,任潔沒有想過也沒有聯想到生命中會有這樣一個人的出現帶給自己從未有過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自從姐姐離開奶奶失蹤之後她再也沒有感覺到過,艾文,熠熠生輝的一個人,就這樣一根五角錢的雪糕換來了艾文,這個一生都在想擁有的一個人。

艾文于茫茫人海中看見了平凡的任潔,童話般的一樣,就這樣任潔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引起艾文的注意。遇到艾文之前任潔以為她的一生就這樣波瀾不驚的活了,随便找一個男人結婚然後生孩子,有幸的話看着孩子結婚,再看着孫子結婚。

可是當艾文出現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艾文看到了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任潔,當艾文講情話時任潔整個人都會瘋掉,當艾文玩笑任潔時,任潔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栽在她手裏了,注定要一直這樣一輩子任由艾文掌握,而且任潔願意,只要能夠與艾文不分開,艾文還愛着自己。永遠不離開永遠不說再見。

接下來的這幾天軍訓,楠幾乎天天都會來見沫晨,然後一起吃飯,聊天,送沫晨回宿舍。

如此一來二去,兩人關系越來越好,但一直都是普通朋友關系,兩人似乎都沒有想着說是關系更進一步。果然,沒多久,憑借孔楠的相貌家世,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學校。越來越多的女生都來找沫晨,讓沫晨幫忙,要孔楠的電話、QQ、微信等通訊的東西。甚至有人直接讓沫晨轉交情書給孔楠。

有時,沫晨都不明白,現在這年代,怎麽還會有人寫情書,那不都上世紀的事情嗎?真搞不懂這些女生都想的些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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